那女子是谁
  在颐和跟祁悦都离开以后,敖城收了自己的心思,让龙兵龙将又取了一张防护更严实的网,将谢尧网住。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祁悦跟颐和回了医馆后,祁悦便将谢尧的情况展现给苏共看,表示自己没有看出缘由。
  苏共在看完谢尧的症状,亦是觉得有些奇怪。
  “你先回去吧,今日也累坏了。”苏共决定他自己去一探究竟。
  “师父,我不累。”祁悦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再者,她本就不是很累。
  “娘子。”颐和有感觉出来,苏共是故意要支开祁悦。
  虽不知缘由,可是祁悦本就劳累了许久,这会也是该休息了。
  祁悦听见颐和叫她,回过神来:“那我先回去了。”
  颐和叫她,她才反应过来,苏共这可能是有心想让她避开。
  可是苏共为什么这么做?
  祁悦不明白。
  在祁悦跟颐和离开以后,苏共独自一人,到了谢尧被制住的地方,亲自查看了一番谢尧的情况。
  看完以后,苏共心底惊诧。
  几乎没花费多长时间,就想到了上次祁悦医治谢尧的场景。
  难道,真的跟祁悦有关系么?
  苏共意识到此时非同小可,必须调查清楚。
  他是相信祁悦的,若他的猜想是真的,那这背后之人,是针对祁悦还是整个海域?
  潜伏期这么久,显然不是小事。
  打定了注意,苏共带着检查结果,去了龙宫。
  敖城这刚沐浴完毕,就听见龙兵说苏共来访。
  来忙让人招呼,他马上就到。
  苏共来访,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谢尧的情况,有结果了。
  苏共看到敖城,行了个礼。
  “免礼,可是结果出来了?”
  “是。”苏共迟疑了片刻应声。
  “原因是何?”敖城紧接着询问。
  他现在那是太急了。
  这谢尧魔化很是突然,若是没个交代,天宫恐怕会派人来。
  “他魔化的原因是体内有解虫。”
  “解虫?”敖城听后反问,略是不解:“解虫且不说孵化时间要百年之久,再者,这还需要其他药材搭配,才能起到这个作用,谁会用这法子?”
  在敖城看来,让谢尧魔化大可有其他的法子,缘何找了个这般麻烦的?情理之中,说不通。
  “可能跟祁悦有关。”
  “但是应该不是祁悦做的。”苏共跟敖城表述自己所知晓的。
  敖城负手在苏共面前站着,还是不太明白:“说详细点。”
  魔气这件事,可大可小。
  若是真跟祁悦有关,他必须查清楚,也好给天宫一个交代。
  “这解虫所有配的药材,当年祁悦给谢尧医治的时候,刚巧都有用到。算算时间,解虫也该是那个时候到的谢尧的身上。”
  “祁悦不可能这么做!”听完苏共说的,敖城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苏共诧异敖城居然如此相信祁悦,不过这也是好事。
  苏共继而道:“我也不信,祁悦的秉性,这百年间,我也算是了解,她虽然性子凉薄,可内心是温柔的。”
  “待来看病的人,都很好,不可能会害人。”
  “所以我怀疑,是有人想对祁悦做什么。”
  “可是祁悦,不过就是扇贝成仙,能有什么人想要针对她?”听完苏共的说辞,敖城依旧有不能理解的地方。
  “这,我也不知。”
  “以上也不过是我的猜测,真相是如何,该殿下去调查了。”苏共同敖城行了个礼,准备离去。
  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接下来就不是他的事情了。
  “恩。”敖城也让苏共离开了。
  这些不解的地方,是该他去调查啊。
  与此同时,颐和跟祁悦回了家以后,颐和照例给祁悦做了饭菜,不过他没有动筷。
  祁悦问了颐和两句,颐和仅仅是简单的说没胃口。
  祁悦不解,可也没有多说。
  在吃完以后,祁悦有给颐和把脉,脉象很正常,没有任何的问题。
  颐和现在根本就没心情吃东西,回了家以后,他又听见了那几句话。
  “再说多少次,我都不喜欢你!”
  “你不要再缠着我了!”
  “亦舒是爱慕于你的,你既已经同她有了亲事,就该好好待她。”
  .......
  这几句话,就像是魔咒一般,一直在他的耳畔重复。
  亦舒是谁?这说话的女子是谁?他茫然又不解,始终想不出个缘由来。
  睡觉的时候,颐和翻来覆去,祁悦有些担心。
  “夫君,你没事吧?”颐和这般不自在,她实在是担心。
  颐和从来没有这种情况出现过。
  颐和闭着眼,听到祁悦问他,下意识的回答:“没什么,我是不是吵着你了?”
  “没有,我就是担心你。”躺在床上,祁悦同颐和对视,眼神是担忧。
  只是颐和闭着眼,没有看见祁悦的眼神。
  颐和从来没有这样过,祁悦担忧也是正常。
  “不用担心,无事的。”颐和说话间,还是闭着眼。
  祁悦看着颐和,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相处这么久,颐和头一次这样,她居然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只能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颐和,在确认颐和是睡了以后,祁悦才慢慢闭眼。
  然而事实上,颐和并没有睡。
  此刻的他仿佛是陷入了梦魇。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喜欢我?”
  “我们是朋友。”
  “你有没有心?”
  “我只把你当成朋友。”
  ......
  在幻境里,他似乎很爱那名女子。
  可是那名女子始终不为所动。
  “不要!”颐和是惊醒的。
  睡在一旁的祁悦也被颐和惊醒了,同样的坐起来,看着满头大汗的颐和,担心道:“夫君,你怎么了?是不是昨日受了伤?”
  祁悦觉得,回想这进来所发生的,除了昨日发生的事情,可能让颐和变成这样,没有了啊。
  为什么,颐和也不肯说呢?
  祁悦都不知,问题是出在哪里。
  “只是做了个噩梦,吓着你了?”颐和侧脸看向祁悦,眼中映入了祁悦担心的双眸,一时间很是愧疚。
  那只是梦吧。
  他爱的是祁悦,祁悦就在他的眼前,梦里的那名女子,跟他应该并无关系。
  想来是最近话本看多了?
  这些年来,无事的时候,颐和也会看看祁悦的话本。
  颐和左右想不到一个答案,只有这能勉强解释,他会出现幻境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