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凤初住北京城
  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北京奥运会现场,张成,张凤,袁萍三人和陈家的刘琴,张茜,明晓三个人并坐在观看位置的第三排,位置并不算太靠前,但是也不算靠后,也能够勉强说得上合适,不仅可以体现各个家族的地位,还能够体现出上级对各个家族的重视,张家,陈家作为两大家族,由之前的陈家一家独大,慢慢变成了陈家和张家的针锋相对,虽然陈家还不足以震动张家的地位,但是足以对张家形成威胁,比如前两次陈家刘琴对张家的出手,上面人的坐视不理。一方面刘琴突出的政治才能和钢铁一般的手腕确实令上层眼前一亮,另一方面也是与上层的暗中支持也是分不开的,正如两虎相互制衡,这才是别人容易看到的。
  张凤坐在两个家族的最左侧,让不少人瞠目结舌,其中有不少贵家子弟知道这是张陈两个家族,也不少人认识张成和张凤,但是张成宠溺张凤大家早有耳闻,可是宠溺到这种地步,不少人还是不能想象的,青年四大家族中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除了接到邀请函,不允许私自去观看奥运会等重大赛事,也不能够参加大型会议和大型访谈,这是家族的颜面与倔强。
  张凤在张成的一旁,和张成有说有笑,袁萍在张成的另一侧,却很少被张成理睬,张成也只是偶尔给袁萍投去一个微笑。袁萍知道张成对张凤多么宠溺,也知道张凤对张成有多高的占有欲,经过前几天那匪夷所思的一幕以后,袁萍更加明白。之前不认识张成的时候,袁萍认为张成应该和刘琴一样,应该冷静,睿智,果敢,坚毅,机具威严。可是认识张成以后,袁萍发现,张成和刘琴简直就像两类人,张成甚至显得有些和蔼,温顺,柔情,丝毫没有大家领袖的模样,袁萍知道是自己没有见到张成狠毒凶残的一面,可是她也不能想到张家竟然还有人对身为张家领袖的张成为所欲为而张家的领袖张成甚至忍让畏惧,有点夸张的说甚至一句话都不敢解释。那天袁萍进张家刚开门的那一幕,张成坐在地上的那一个表情让袁萍记忆深刻,袁萍从来没有见到那个表情的张成,有些许的恐慌,有些许的畏惧,还有些许的无助,虽然张成一再掩饰,可是还是被善于察言观色的袁萍捕捉到了那个表情。
  袁萍认识张凤比认识张成早的多,那时候她还不知道她就是张家少主人,大名鼎鼎的张凤,几乎所有人都羡慕,所有人都嫉妒的少女。显赫的家世,无数人的关系,无法想象的权利和地位,几乎言出必应的要求。在她眼中,她天真可爱,和别的女孩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可是没想到后来她成为可以和刘琴一较高下的人物,更没想到后来她连续多次挽留张家的命运,也没有想到后来她能让张家近乎呼风唤雨的领袖张成无可奈何。
  正在袁萍想象之中,刘琴突然拍了袁萍的肩膀一下,打断了袁萍的思绪,袁萍转头一看,笑着说:“有事吗?”刘琴温和的说:“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袁萍对刘琴印象不是很好,就是她改变了王家的命运,让王家不得不依附张家,就是她逼死了自己的两个叔叔一个伯伯一个表哥还有一个不足十二岁的堂妹,就是她让自己不得不与亲人分离,远走他乡,只为了保住家族的命运。但是虽然不喜欢,她还是敬佩刘琴的才华和谋略,甚至张成在她的眼中也相差甚远。
  袁萍笑着说:“哥哥觉着我在北京陪了她这么长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这次来看奥运会就让我跟着了。”刘琴笑着说:“想不到我这个老师什么时候也会这么为人着想了,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了吧,你看见你哥哥左边那个人了吧,你觉得你哥哥对她好还是对你好?”袁萍老实的回答:“自然对小凤好。”刘琴点点头说:“你知道就好,我没有别的意思。”袁萍点点头,只是微笑着说:“我知道。”
  第一天奥运会结束,六个人一块到了公寓,张成微笑着说:“小茜,好长时间没见,我还因为颖润把你雪藏了呢?”刘琴笑着说:“我是这种人吗?”张茜解释:“这段时间刘总和陈静都没在家,所以我就留在家里了,你听不到我的消息自然也正常。”张茜同刘琴一样,是张成同一所高中毕业,自然感情不错,并且几乎同时和刘琴进入陈家,作为刘琴的助手,其人政治才能出色,思维敏捷,在陈家的地位在刘琴之下,陈静之上,所以获得一张邀请函也算是在情理之中。不过张成好奇的是,为什么这么长时间听不到这个人的消息,很明显张成并不相信张茜的话。
  晚上去找宾馆,刘琴和明晓一个房间,情理之中,张茜单独一个房间,袁萍和张凤一个房间,张成单独一个房间,可是张凤不同于非要和张成一个房间。刘琴三人不想管这个闲事,所以就提前回房间了,袁萍更管不了这两个兄妹的事情,所以也提前走了,张成没有办法,把房卡给了张凤,让张凤和自己住了一个房间。进房间以后,张成似笑不笑的问:“你多大了,小丫头,这是单人房,怎么住两个人。”
  张凤没有回答,在床上躺好说当然你打地铺了,你趴下我看你背上伤口怎么样了,张成戒备的摇摇头,张凤没有办法,站起来走到张凤面前,对张成说:“放心,我不会无缘无故动你的,瞧把你吓得。”张成条件反射的把后背露出了,伤口已经快要愈合了,张凤在一旁冷笑,笑的张成心慌。张凤笑着说:“放心,我不会让你打地铺的,一会会有人送张床过来,不过我提醒你一下,现在可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张成微笑的试探:“我又怎么了?”张凤躺在床上说:“没怎么,放心,你暂时还没有惹我生气。”暂时,张成竟无言以对,又没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