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简,你真他妈不是人!
  “对,我就嫌弃你!你让我感觉恶心!”温宁毫不犹豫的朝他怒吼着。
  季行简冷笑了两声,掐着她的下颌:“你找死!”
  他直接俯身过来。
  若说之前她是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的,可是现在她是清醒的,被他这样生生的占据着,却又逃脱不开,这种感觉无能为力的感觉,仿佛在被人凌迟一样。
  温宁整张脸变得惨白,眼底一片死寂和绝望,紧紧的扣着掌心,任由身上的人掠夺,心中却千般恨!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宁感觉身上一轻,萦绕在周身的男性气息渐渐远离。
  她紧闭双眼不去看眼前的一切,嘶哑的开口:“季行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日在秀色门口,我对你的态度还不够明确么?”季行简淡淡的说着,平铺直叙的口吻,高高在上的神情,笑得风轻云淡。
  那天他的态度是很明确……温宁咬紧了唇,没有吭声,掌心紧了又紧,浑身轻轻的颤抖着。
  安静下来的温宁,好似一朵枯萎的花朵,还有她扣出了血的掌心,磨得破了皮的手腕,整个人透着一股无声的哀伤。
  他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伸手解开了捆在她身上的红绳子。
  四肢得到了解放,温宁立刻裹着床单将自己挡住,随手抓起床头边的东西朝他扔去。
  季行简一伸手,轻而易举的将她扔来的东西接住。
  他低头一看,是她的手机,朝她走进了两步,突突的笑了起来:“忘了告诉你,我和你做的时候,行风打来了电话。”
  温宁脸色陡然聚变,季行简却仍旧轻轻的笑着,一字一句轻声说道:“我接了。”
  温宁僵住了身子,瞳孔剧烈的放大着,仿佛眼前一切都成了慢镜头。
  看着季行简将手机递过来,温宁好似到了崩溃边缘,朝着他声嘶力竭的怒吼:“季行简,你真他妈不是人!”
  “你也不亏,这一百万给你,秀色的头牌一晚也没你这个价。”季行简看着温宁惨白的神情,那样绝望空洞的双眼,却又近乎癫狂的模样,没有丝毫的波动,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张支票,放到她跟前。
  温宁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这张支票,表情极其的扭曲,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好一会儿才抬头看着他。
  仿佛要将他抽筋扒骨,喝血饮肉,她连声音都带着颤抖几乎找不回原来的音调:“季行简,你这样对我,就不怕行风跟你翻脸?”
  “你觉得行风会为了你这个外人跟我翻脸?”季行简讥诮的望着她,眼中冰冷更盛,平静的语调有着摄人的压迫,“明明是你勾引的我。”
  “你真让人觉得恶心!”温宁狠狠的瞪着他,只觉得全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恨不得撕烂他这张看着温和优雅的脸。
  “温宁,这里是你的家,我可以告诉行风,是你带我来的,况且外面客厅还有你准备的蛋糕和红酒,是你让我来陪你庆生的。”
  季行简颠倒黑白,说得跟真的一样。
  “根本不是这样的,都是你安排好的,都是你!”温宁百口莫辩。
  她在乡下的这个家,连行风都没告诉过,真的要她解释了,她如何能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