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老板的小日子[穿书]_12
  叶严之提上裤子,又把半截袖套上,“有事吗?”
  “哦,没事。”杜爅干咽一口口水,转身走开了,满脑袋都是叶严之的肉体,完全忘记来这是何事。
  叶严之下楼后,他正在餐桌前发呆,“杜爅,你到底去不去?”
  “去,去。”杜爅连忙起身,又深深地看了几眼叶大少。
  太他妈有男人味了,那个白洁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这要是叶严之这么想他,他一定自己洗干净,坐床上等他来操。
  他吧,不是那种纯受,完全是因人而异。在看这本书时他就幻想过叶严之上他的画面,毕竟叶严之太男人了,让他忍不住发|春,在他身下承欢。
  “叶总你看,我准备了很多点心,还有我自己熏的肉,看,还有凤爪和肉肠。”杜爅把一盒盒的美食抱出来,一一装进袋子里,“我从早上就开始准备了,你要是不去都白瞎了。”
  叶严之坐在餐椅上,就看着杜爅收拾。以前家人让他跟着出去玩,他都拒绝,有时他弟弟叶宇多说两句,被他再拒绝就不多说了,而这个杜爅却是一直穷追不舍,直到他现在坐在这同意去。
  这种感觉不烦,相反有一丝丝愉悦,似乎很久没有人这么坚持要跟他出去。
  “呦,这是要出去玩了?”陈姨抱着晾干的衣服走进来。
  “陈姨,我和叶总可能明天回来,今晚的饭就麻烦你了。”杜爅装好美食,笑的瞅向叶严之,“我们走吧。”
  “好好玩。”陈姨欣喜地道:“严之,也别怪陈姨多嘴,你真该好好的放松心情了。”
  “我知道。”说罢,叶严之和杜爅就朝着门外走。
  “小杜还挺有本事,挺好,挺好啊。”陈姨自喃。
  一路朝南,车开进了一片树荫中。杜爅坐在副驾驶上,趴在窗边愉快地吹风,“这小风吹的真爽。”
  清凉的风吹散了他的碎发,把头帘也吹了起来,露出了光洁好看的额头,杜爅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很满意现在的自己。
  虽说五官没有叶严之的精致,线条却是柔和优美,笑起来透着几分洒脱不羁,活脱脱一个飘逸小伙。
  这要是再瘦点一定更潇洒。
  “放点歌听吧,这么好的气氛不听歌都浪费。”杜爅去调歌,捅了两下没响,“这个怎么调的?太高级的车不会弄。”
  开车的叶严之撇他一眼,嘴角一勾,“我还以为你挺厉害呢。”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能出来散心,拜这小子所赐。
  “我可不厉害,我乖着呢。”杜爅嘻嘻地笑。
  “你乖?”叶严之哼笑,明显的不信。
  杜爅一笑,用手指敲了两下车,“咱们还是听会音乐吧。”
  “我这车里音乐不多。”叶严之调出音乐,是一首旋律优美又透着丝丝凄凉的钢琴曲。
  “我听不懂钢琴曲。”杜爅是单纯的喜欢听歌,要是唱歌简直鬼哭狼嚎。
  “你自己找吧,这个是下一首。”叶严之听那钢琴曲即心烦又迷恋,无其它原因,那是白洁喜欢的旋律。
  杜爅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喜欢的种类,只好放弃,关掉了音乐,“连我都能听出这曲子忧,那还是不要听了,人啊,就要活的潇洒自在。”
  叶严之瞅了一眼神清气爽的杜爅,默不作声。他像这人这般年纪时也是喜欢自由,如今成熟了,却是找不到了年轻时的放纵。
  有时他真想重回到高中,希望不认识白洁,那样他或许不会这么难受寂寞。
  第7章 一夜游
  两人爬上山时,已经三点多钟了。杜爅支帐篷,叶严之则是一贯的领导风范,什么都不干在四周溜达。
  山顶的风凉爽,杜爅一边出汗一边风就吹干了,他见叶严之在一颗树下眺望山下,微微笑了出来。
  骤然,树林里快速穿过一道影子,杜爅扔下手里的活,往树林里看,“是野鸡。”
  他回过头,问:“叶总,你吃野鸡吗?”
  “野鸡?”叶严之顺着杜爅的目光看去,那只野鸡也不知在吃什么,“那东西好抓吗?”
  “好不好抓不重要,只要你想吃,我就使劲给你抓。”杜爅灿烂地笑,露出一排整洁的白牙,又俊又俏。叶严之想说话,他已经朝野鸡跑去了。
  那只野鸡闻声低飞走了,杜爅跨着大步追,一会隐藏一会猛追,直到钻进树林不见踪影。
  叶严之抿下唇,看没搭完的帐篷,走过去干活。
  五点了,太阳也逐渐往西边移动,叶严之看了眼手表,在岩石上坐不住了,要去找某个人。
  都一个多小时了,不会出事了吧?
  叶严之在树林四处张望,走了一会看到了远处走来的人影,只是走时好好的人,回来衣服裤子都划破了几道口子,右脸和鼻梁也有两道干固的血痕。
  杜爅左手拎着被砸死的野鸡,右手揉着发痛的脸,几步路走的不羁,一抬眸见到远处站着的叶严之,唇单边的翘起,几分放纵,几分洒然。
  “看,抓到了。”杜爅把野鸡高举,加快了步伐,而只顾着跑,他连脚下的一块小木头桩都没看见,“啪”一下,摔趴在了地上。
  叶严之眼瞅着他脸朝下摔,皱了皱眉,都替他疼,想了又想,走了过去。
  “没事吧?”
  “哈!老子真是倒霉到家了。”杜爅趴地上抬头仰视叶严之冷酷的脸,“叶总,我实在起不来了,你拽我一下吧。”
  “怎么抓只鸡变这样了?”叶严之蹲下扶他起来,杜爅顺势把自己往他身上蹭了下,一想到鸡,他赶紧找,野鸡比他更惨,脑袋都摔没了。
  叶严之松开他,他便弯腰去捡野鸡,“野鸡往坡下跑,我追他时脚下一滑就滚下去了。”
  远处看还不太明显,近处看杜爅衣服滑开的口子,里面的肌肤也划破了,叶严之抿抿唇,一贯冷硬的口气也软了一分,可也只是一分,“追不上就别硬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