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如如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易如许看见对面有个身影正坐那吃早餐,她瞌睡的时候压到眼睛了,看东西眼前就像蒙了层雾一样,有种近视眼才有的模糊感。
  “哥哥。”她边肉眼睛边叫了一声,易于澜抬眼看她,女孩满脸没睡醒的模样,打不起什么精神的对他说了句,“早上好。”
  “早。”易于澜强忍亲她睡得红扑扑的可爱脸颊的冲动,默默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小笼包。
  他把早餐往易如许那边推了推,说道:“吃点。”
  “嗯。”她又闭上眼睛呆坐在那醒了醒泡泡,然后微阖着眼拿起吃的往嘴里塞。
  可是还没等自己的手举起来,她的嘴前就已经被送来了半个小笼包,易如许睁眼后看到易于澜在喂她,直接就着他的手指嚼起了包子,这种事发生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易于澜平时就很爱投喂她吃东西。
  把易于澜的手指吃的湿漉漉后,易如许又嚼起了自己拿的小笼包,指尖上那种温暖柔软的感觉让他心尖都在发麻,他想起刚才那个被自己咬掉半口的小笼包就这样被她吃了下去,下面又硬了。
  “如如。”哪怕没有相关记忆,易于澜也还是顺口叫出了当下他认为最亲密的昵称,如许听起来很客套,许许又是个关系好点的都能叫,只有如如,这绝对是旁人不会轻易叫出的昵称。
  其实他更想叫她宝宝,因为她看起来就像他养的小女孩,看一眼就心都化了。
  结果这个称呼让易如许一下就清醒了,她抬眼用不甚模糊的视线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哥哥,刚刚那一句甚至让她以为他已经恢复记忆。
  但她很快就回过神了,如果哥哥真的恢复了记忆,这个时候肯定就会上来吻她了,他晨勃的时候性欲很强,早上抱着还没睡醒的她来一发也是常规c作。
  “怎么了?”易如许迟疑的回复了一句,她都不知道自己该谨慎还是该放松,哥哥永远都不要想起来和哥哥快点想起来,这两个选择对她来说其实都存在一定的吸引力。
  “待会儿帮我一下。”
  “帮!帮……你什么?”帮他口交?还是帮他sh0uy1ng?
  “帮我洗一下头。”这些天易于澜都是很勉强的自己解决了这些问题,他很不爽身体被其他人碰,但是自己胳膊又骨折了,所以不管是洗澡还是洗头都很草率。
  现在他想让妹妹帮他好好洗洗。
  “啊……哦,好的。”易如许点点头,为了隐藏自己的不对劲,把手里剩下的一点小笼包都塞进了嘴巴里。
  吃过早餐后,易如许跟着他来到了浴室里,她调试了一下水温,让易于澜弯腰,开始给他打湿头发。
  易如许曾经给易于澜洗过澡,是那种色情意味很浓的鸳鸯浴,而长这么大,这却是她第一次给易于澜洗头。
  她几乎没怎么碰过哥哥的头,那个人b她高太多,而且一直都是保护者的姿态,从未在她面前表现出过疲态或者弱势,这让她压根就没机会触碰他的头顶。
  所以她的心情真的非常复杂,洗的时候也非常克制而温柔,闭着眼的易于澜全程都只觉得这种被顺毛的感觉实在太好了,甚至让他忍不住想枕在她的大腿上打盹。
  易如许关了花洒,开始往他头上抹洗发水,因为过于小心,洗的时间太长,肉出了很多泡沫。
  他头发长短适宜,留的就是那种长相帅气的年轻男生都会剪的短中分发型,结果看起来反而成了那种类型的典型。
  哥哥到底是什么类型的男生?
  他不高冷,对所有人都有礼貌,是那种外向阳光的人,和他聊天时总会觉自己也变得很有趣。
  在人群中,他也总能成为大家的引导者,言谈举止稳重而又不失风趣,不会忽视任何一个渺小的人,仿佛王者般有种不可思议的魅力。
  但这些都不是最显眼的,易如许觉得最宝贵的还是他总能非常坚定,确定了一个目标就会不偏不倚的始终向前努力,不管途中会遇到什么挫折,都不会因为负能量而消极怠工。
  因为拥有那种坚强的意志与过y的实力,他甚至有能力带动身边的人和他一块努力并且取得成功。
  高三那年到现在都还是易如许无法忘记的一段经历,因为她少有的变得热血,而易于澜的认真与执着也真的给她留下了足够深刻的印象,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的事情,最后居然就像做梦般的达成了。
  这简直让她觉得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那个人手把手的代替她完成了这一切。而当时支持着渺小的她在几亿考生中杀出重围完成目标的,分明就是哥哥的自律与品格。
  或许这也是她始终抗拒着与他乱伦,却没有一刻真正讨厌过他的原因。
  没有人能拒绝一个这样的男人,他就像是魔鬼中的天使,不仅能贴心温柔的照顾人,还能缜密严格的督促对方取得进步,让她对完全不感兴趣的事情都燃起巨大的热情并渴望取得回应。
  易如许想着想着,手上却一直在撸着他的头发,顺着手感摸了一会后,易于澜的头发被她朝上混着泡沫摸出了一个尖尖。
  她心里一慌,连忙把那一个尖给抚平了,过了一会之后,她又给他捏出了好几个尖尖。
  易如许觉得有趣,玩的越发起劲,她控制不住用掌心去戳他被自己用泡沫立起来的头发尖,压平之后又给他重新捏起来,玩的不亦乐乎。
  “小朋友,差不多就行了。”易于澜叹了口气,“我腰酸了。”
  没想到自己的玩闹行为都在他的包容里,易如许终于不再忍耐的笑出声来,打开花洒细心的帮他把头上的泡沫都洗掉了。
  “哥哥,我给你擦头发。”
  用毛巾把易于澜脖子上的水给擦g后,易如许踮脚将毛巾盖在他头上帮他肉起了头,易于澜垂着眼看着易如许认真的小表情,心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挠了一下,明明低头只是为了方便她不用踮脚,可随着那距离越发接近,他想要吻她的念头却不断加深起来。
  易如许没有与易于澜对视,因此没能捕捉到他此时想做的事情,只不过等她替他擦完头发,两人之间也依然没有发生任何实质x的接触。
  “好了,不会滴水下来了,你出来吧,我帮你把头发吹g。”易如许把他的头发撸上去,将毛巾压在了上面,然后去自己房间取吹风机。
  易于澜还站在那里,他想起了自己刚才犹豫的原因,心脏突然开始隐隐作痛。
  不管两人以前的关系如何,她故意不提起,那就说明她的心里一定是抵触的。
  洗完澡出来,看到他在房间里还能裹成那样,那就说明她在他面前已经没有身体最基本的陌生感了,在被他完整的看见裸露的乳房后,她首先做的不是大发脾气,而是不确定自己是否会因此控制不住与她发生关系。
  大概是不喜欢和他接吻,不愿意和他上床,更抗拒和他恋爱,所以她才会在他失忆后故意将这一切都粉饰太平。
  也有可能是被调教的太成功了,身体已经背叛了思想,所以她才会在夜晚寂寞难耐的时候,偷偷爬上他的床,然后又在他醒来前匆匆离开。
  这不是什么非得让人耗费很多脑细胞才能想明白的问题,更何况她表现的还这么差,明明不想再继续乱伦了,可是却连从他身边搬走都不敢……
  易于澜只和她相处了两周就将她的底细都给摸清楚了,她太单纯,很好被看透,不管失没失忆,以他看人的功力都不至于连一个小女孩的想法都琢磨不透。
  如果有那个想法,他依然可以再一次把她困在身边。
  但是,果然还是算了……
  易于澜默默地想,妹妹活得开心,b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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