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会心疼的
  柳娘脸色一变:“你——你是怎么知道我跟国师之间的关系的?!”
  我:“朕又不是傻子,当然早就在你身边安插了眼线,不止一次看到你和国师在不同的地方鬼混,而且还看到过你和别的男子鬼混,你这个女道还真是风流好色,国师居然也不介意和别的男人一起共享,实在是奇闻。”
  柳娘:“那又怎样,本道又未嫁人,和几个男人逢场作戏、鱼水之欢怕也够不上什么通奸之罪吧!”
  我:“当然够不上,只能说明你淫荡。”
  柳娘:“你——呵,我淫荡又如何。”
  我脸色一紧:“你想说什么?”
  柳娘:“陛下为何如此紧张?本道不过是随口说说之前的所见所闻罢了,并没有想影射谁,这世间之事男盗女娼的多了,不足为奇。”
  我:“你若肯把自己知道的事实都说出来,不管是那天人教教主的身份也好,还是你所说的那身份高贵的女子和别人生下的野种也好,朕都可以考虑网开一面饶你不死!”
  柳娘:“哎,陛下用在别的犯人身上这一套还是不要用来哄骗我了,我要是不说你不会杀我,我要是说了说不定倒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呢,我看这地牢甚好,虽然吃得住的差了点,但起码住得安全!”
  我:“你以为朕会一直让你在这里舒舒服服的吃窝窝头,有没有听说过十大酷刑?”
  柳娘:“听说过,太听说过了,本道都看到外边摆的那些可怕的刑具了,不过本道是个女子,爱美的女子,若陛下要在本道身上用刑,只要有一点破了相那本道便不活了,陛下便休想再得到任何想要的东西!”
  我:“你威胁朕?就真的不怕把朕惹急了杀了你?!”
  柳娘脸色一冷:“既然进了这天人教,本道就做好了随时赴死的准备!”
  我沉默了片刻,这个柳娘可是批评国师最有力的人证,而且她还知道国师和太后之间的事,我不能太过鲁莽地,牢这种地方条件差是一种折磨,但更重要的是一种心理折磨,每天都会有人挨不住严刑拷打死去,也有人住久了长期听着这种哀嚎心理崩溃自己顶不住招了,我倒要看看她一个享受惯了锦衣玉食的风流女道能抗多久这种苦日子,我必须要有耐心。
  我站起了身:“好了,朕可舍不得你死,你这样一个美艳丰满的美.娇娘死了多可惜,国师会心疼的,说不准他很快还会来救你的,朕今天过来就是看看你,你且歇着,朕先去忙了。”
  柳娘:“陛下慢走,恕柳娘不送!”
  我从地牢里出来去了御书房,刚在御书房坐定拿起一本奏折看了几年,侍卫来报,说是国师求见,我拿着奏折的手顿了一下:“让他进来。”
  马上,国师便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辟头便问:“陛下抓了柳娘?!”
  我把手里的奏折往桌上一扔瞪了国师一眼:“国师乃两朝重臣,怎的连给朕问安都不懂了?”
  国师愣了一下,复又冲我弯身拱手道:“臣一时情急忘了施礼,请还陛下恕罪。”
  我:“国师倒是挺为这个柳娘着急的,可知朕是为何捉了她?”
  国师:“臣不知,她只是合一观的女观主而已,不知犯了何罪?”
  我不急不慢的喝了口茶:“朕先不说她犯了何罪,国现是以何身份来询问此事呢?和这个柳娘又有何关联?”
  国师:“臣只是……只是……”
  我挑眉:“怎么,国师有难言之瘾不便言说?”
  国师一咬牙:“臣和那柳娘……有情。”
  我惊讶与国师居然肯承认和这柳娘有一腿,我:“有情?这还真是令朕惊讶,柳娘乃一出家人,出家人不是本该清心寡欲、一心向道的么?国师竟与这柳娘有情,堂堂国师与一出家人不清不楚,就不怕自己被人诟病?”
  国师:“人非圣贤,孰能无情,柳娘正值盛年,且和臣相识多年……”
  我:“相识多年,怕不是在三清山做女道长的时候便和国师有情了吧?”
  国师:“正是,还请陛下看在臣和柳娘相知一场——”
  我:“柳乃天人教清莲圣女,昨晚在箭亭镇蓬莱客栈布道传教之时,大肆向信众宣言朕乃女魔俯身的地狱恶魔,声称要推翻朕另立新君,还号召广大信众捐银资助天人教集军,所以,国师是和天人教的幕后主使之一有情,且要为这个犯了谋反、结党、欺君、诈骗等重罪的女犯求情?敢问国师和这天人教有何关联?!”
  国师脸色刷的一下便绷了起来,辩解道:“陛下!这不可能!那柳娘只是一名女道,虽然私生活有些混乱、奢靡,但臣从不知她私下里和天人教有什么关系,更不知她就是所谓的清莲圣女,此事陛下一定是搞错了!”
  我:“朕就猜到了国师会这么说,此事不仅是朕和祁连亲眼目睹了全程,且当场抓住这柳娘换下来的清莲圣女的法衣、道观、静瓶等物,容不得国师还在这里强词不信!”
  国师仍不甘心道:“或许……她是被人陷害故意放了那些东西!”
  我看着国师一脸急切的样子,他居然为了这个情妇不惜冒着被我讽刺和责难的风险前来尝试救人,看来至少国师和这柳娘是真的有情,且相当在意她了,我冷冷看着国师:“朕已经说得如此明白了,国师确定要坚持为这个天人教主谋之一的柳娘说情?!若朕不是看在你是国师的份上,现在就可以判你个和天人教主谋勾结之罪!”
  国师脸色铁青,沉默不语,我:“现在清莲圣女被捉,就差辟邪天尊这个大主谋了,朕有种预感,这个辟邪天尊也猖狂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