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出手
  “娘,这……可怎么办?”刘旺财急了。
  这下子可怎么办?
  眼见着王婆子皱眉,刘旺财心道完了,忙催着娘子,“娘子,你还不快去收拾东西,我们……早点离开刘家村,离这里越远越好……”
  刘旺财太急,一时忘了身上的伤,坐起来就痛得他倒地,哀嚎不止。
  “为何搬家?你们在怕什么?”紧闭着门,应声倒下,一道清冷的声音便传了来。
  惊刘旺财停住了痛嚎,不顾伤痛,赶紧爬下长凳行礼,“贱民,恭迎县令大人光临寒舍。”
  王婆子、旺财媳妇,双双变脸,赶忙跪地恭迎县太爷。
  刘旺财害怕得身子不住的颤抖,身体一个趔趄,竟跪不住地倒下去。
  旺财媳妇堪堪扶住刘旺财,不让其倒下去,又担忧县太爷怪罪,赶紧磕头请罪。
  “不知县令大人到来,有失远迎,真是贱民的罪过。”王婆子跪在地上频频磕头。
  柳良提起官袍,抬腿走了进去。
  “大人,您屋里请。”王婆子卑躬屈膝,心中怦怦乱跳,额头上因为惧怕而冒出了冷汗。
  柳良知晓王婆子等人的脾气秉性,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本官刚刚的问题你们还为作答。”柳良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拳狠狠落在几个人的心上。
  “回大人,贱民刚刚……”王婆子噗通一声再次跪下,旺财媳妇刚搀扶起刘旺财,便又双双跪了下来,“是贱民儿子脑子糊涂,随口说说而已。”
  “是吗?”柳良挑眉,扫了眼痛得快要晕厥的刘旺财,冷冷的道:“这等胡言乱语,还是少说为好。再者,你们要搬家,能到哪里?”
  王婆子脸色惨白,“县令大人教训的是。”
  “还有一事,本官要来了解个明白,你们定要说实话,若是有丝毫隐瞒,休怪本官追责!”柳良在院子中的石凳上坐下,说到这里,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吓得三个人一个哆嗦,根本不敢抬头。
  柳良暗暗冷抽了一口气,忘记这是石桌子了,真痛。
  “贱民定实话实说,未敢有丝毫隐瞒。”王婆子惊得有是磕头一番。
  柳良点点头,“王屠户可是你们招来的?”
  闻言,旺财媳妇的头深深地磕了下去,根本不敢动弹,王婆子浑身抖了抖,咬咬牙开口,“回大人,王屠户并非我们招来的。”
  柳良面色一寒,砰的一声再次拍了桌子,“你们到现在竟然还在说谎?你们以为这般便可以糊弄住本官?”
  这些个榆木脑袋,有大哥这等侄女婿不讨好,还交恶至深,真真是愚不可及。
  做事这般下作,丝毫不顾及嫂子的名声,这等亲戚,大哥怕也不屑交好。
  王婆子吓得浑身止不住的发抖,趴在地面上不敢动弹。
  刘旺财惊得心口噔的一下,生生这般晕了过,旺财媳妇再也坚持不住,连连磕头,“县令大人,贱民知错了,贱民知错了,求您饶恕。”
  柳良对刘旺财晕倒之事,权当瞧不见,点点头,凉凉道:“你且说说,错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