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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梓彤和施哲恒一同回了上海。
  他们没有在市区停留,直接去了乡下。
  去了言梓彤外婆家破旧的小院,完成四年前未完成的乡村之旅。
  自从多年前言梓彤外公去世后,外婆就搬去了舅舅家,常年居住在另一个城市,只有每年外公忌日那几天才会回来住。
  于是这座院子就空了下来。而她手中还揣着一串生锈的钥匙。
  言梓彤小的时候还与他们有来往,后来慢慢的基本也就断了联系。
  但是她很喜欢这座小院,时常怀念幼时在这个村庄撒泼打滚的日子。
  她知道施哲恒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于是四年前,她想把他带来这里,在露天的小院,听着蝉鸣
  叁达不溜点n屁哦壹八点Cǒм看着星星,给他讲讲过去的事情,好的,不好的,一个足够真实的言梓彤。
  他们忙活了半天,终于把里里外外都收拾干净。施哲恒在院子里接了水管冲凉,言梓彤在小屋的水泥地上铺上被褥和凉席,准备晚上打地铺睡。
  将将铺好,就听见施哲恒惨叫一声,言梓彤心里咯噔一下,担心他被什么咬着,立马奔至院中。
  堂屋门口有一盏昏黄的吊灯,那是整个院子里唯一的光亮。言梓彤只能看见他站在水缸前躬身扶着脚踝的轮廓,旁边水管还在哗哗流着水。
  “阿恒你怎么了?”话落,言梓彤也已经到了施哲恒身旁,还没探身去看,就被他捏着水管淋了满身的水,言梓彤一脸呆滞,却听见他哈哈大笑,极为开心,“太热了,我帮言言凉快凉快!”
  言梓彤正要发火,又被他抱了起来放在一米多高的大水缸缸沿上,身后就是满缸的水,言梓彤生怕掉下去,只能愤愤抓紧他的胳膊,被他圈在怀里。
  “你干嘛呀,捉弄我很好玩吗?”
  “你冤枉我,我明明就是想帮你洗澡冲凉而已,你不热吗?”
  施哲恒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让她圈住自己的脖颈,自顾自脱她湿漉漉的上衣。
  言梓彤只能小幅度扭动,“我不要在院子里洗,你放我下去,我接水去屋子里……”
  她的衣襟已经散开,雪白的胸脯裸露出来,施哲恒两手推高胸衣,握住柔软,轻轻磨她的嫩尖儿。
  “在院子里洗才有趣,不怕,没人看的,言言乖啊,不然掉进去了我还要学司马光砸缸救人……”
  施哲恒嗓子眼里都是得意的坏笑,说话间已经将她上身的衣服脱了个干净,从锁骨一路摸到盈乳又在腰腹处挑逗把玩,没一会儿就把言梓彤摸得软了身子,头抵在他的胸膛上轻哼。
  施哲恒的手游弋到她的后腰,在缸里掬起一捧水撩到她身上,慢条斯理地帮她洗起后背。
  缸里的水比水管里流出的井水要温一些,配合着他轻柔的手劲儿,拍打在身上很舒服,只是言梓彤被揉捏得越来越软,身子就愈发燥热,她伸长了脖颈在他耳边喘息,呼吸乱了节奏,沉甸甸的奶子在他光裸的胸膛蹦来蹦去,叫嚣着不满。
  “前面也要洗呀!”
  “水撩不到前面来怎么办?”施哲恒重新把手放回缸里浸湿,带着一小捧水浇落到她的胸脯上,他把那片水抹开,格外细致,从左乳抹到右乳,从底缘抹到乳晕,最后拇指落到红蕊上轻轻重重地捻着,像是那上面真的存在什么污渍需要他洗掉,可那雪白的奶团上只有他这些日子留下的点点红痕。
  就一会儿的时间,胸乳上的水已经干了,施哲恒点了点她的右侧乳尖,像是打招呼一般,“等着,我知道怎么洗了!”
  他一手松开她,去拿水管,言梓彤上一秒还觉得自己是不是要摔进水缸了,下一秒就被水管浇了个正着。
  施哲恒捏住一部分管口,水流的冲击力变大,直直对着乳尖喷射,言梓彤浑身酥麻难忍,顾不得摔倒的危险,抱起双臂遮挡胸脯,“施哲恒~别玩了,给我……”
  施哲恒扔了水管,掐住她的细腰与她对视,声音里是蓄势待发的欲望,“给你什么?”
  言梓彤昂首望着他,手撑在缸沿稳住自己,双腿伸起来紧紧夹住他的腰,他往前一步,下身的昂扬隔着濡湿的衣物顶在她的凹陷处。
  “你说呢?”
  那盏孤灯尽力散发着光亮,吸引了成群的小虫围绕,于是孤灯也不再是孤灯。
  夏日的夜空旷又燥热,成片的蛙叫声听得人心烦意乱,远处的人家依稀传来喁喁声,但那都不重要了。
  在这一方清凉的水缸上,言梓彤抬高上身,看着他舔吻着自己的乳,又一寸寸含进嘴里吮咬着。
  心口涨满,身体终于解了渴。
  施哲恒吃得如痴如醉,恨不得吸出奶汁,两只乳头都被他啃得硬生生,涨大了一圈。
  言梓彤感到有些疼了,推拒了好一会儿他才念念不舍的吐出嫩肉,一路往下吻去。
  看他还有慢慢舔弄肚脐的架势,言梓彤忍不住了,伸脚按在他的腰腹处揉弄,“快点啊!”
  施哲恒短促地笑了一声,“行,都听言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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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亮了
  感恩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