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
  “我没有,我弟弟就是要害我,你知道所有人都瞧不起我都想害我那种滋味吗?你不懂!”
  霍战一时冲动,过往的回忆不断冲刷着脑海,是她头痛不已,霍战上前,于夏倾歌发生争持,因为打开营帐,顾睿渊就会听到声音,他摔着夏倾歌,从营帐后方走出,“你告诉我到底怎没回事。”
  “你该死!”
  霍战突然觉得,既然夏倾歌不想说也罢了,他也不想听到夏倾歌说起过去,霍战看后方就是一片悬崖。
  “你也瞧不上我,对吗?”
  “你这种人,不值得被人高看你。”
  “是啊,你们所有人都瞧不上我,都想陷害我,都想知我于死地,既然如此,你就去受死吧。”
  夏倾歌只觉得一时失控,身体有种强烈的下坠感,怀里的孩子在哭,夏倾歌的身体继续坠落,她彻彻底底的失去了意识,只记得孩子的哭声和顾睿渊脸庞。
  “主人!我来接住你!”
  玉戒这个时候突然发亮,把夏倾歌和孩子接到空间里面,然后开启飞行模式,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站在悬崖之上的霍战,一直眼睁睁的看着夏倾歌掉下去,因为四处点了火把,光亮一直能照到悬崖的底部,可突然人就消失不见了,这是为什么!
  “不会的不会的!”
  霍战失控,引来了所有人,包括顾睿渊。
  “你怎么会逃出来!”
  霍战想起前世弟弟事儿,发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那时候他第一次进家,几个哥哥都是冷嘲热敷,加以陷害,只有弟弟给自己足够的温暖,后来好朋友说他有意接近自己,并且和大哥有着一定的关系,他信了,所以他选择把弟弟当成敌人。
  可夏倾歌刚才还说弟弟没有陷害自己,她肯定知道什么,但他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想知道了,单纯是听到弟弟儿子,已经让他完全失控。
  那是他第一次杀人,赶到十分痛苦,就像伤疤,永远都忘不了的痛。
  许久,他笑了笑,“我把夏倾歌刚才推了下去,你相信吗?”
  “你……”
  刚才顾睿渊确实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应该是夏倾歌的,但他不相信夏倾歌回来到这里,现在听他这么说,顾睿渊一时心如刀割,五脏六腑都有一种强烈的疼痛感,仿佛快要不能呼吸一样。
  顾睿渊疾步上前,揪起他的衣领,“倾歌到底在哪里。”
  “就在悬崖下面,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尽管霍战刚才很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还是亲眼看到人突然消失了,夏倾歌本来就不同于寻常女子,她可能真的没那额容易死去。
  但在顾睿渊面前,他喜欢这么说,那种痛就如一寸寸的在他身上割肉。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我推了她,她死了,顾睿渊你现在是不是很痛苦啊!”
  顾睿渊拔起腰间长剑,突然霍战又换了一张脸,“主子,主子!”
  他迟疑了一下,可还是拔起了长剑,从前的霍战已经死了,现在的霍战只是顾璟贤的灵魂寄托在里面而已。
  “我要杀了你。”
  一道血雾喷出,男子彻底倒在了血泊之中,他撑起最后一丝力气,“我用了霍战的身体,可我不是霍战,我是顾璟贤,我是你最恨的人,我刚才把夏倾歌推了下去,足矣让你在下半辈子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我满足了,我满足了。”
  说完,他彻彻底底的闭上了眼睛,顾睿渊站在悬崖的边口,“我不信我不信你死了。”
  一道怒吼划破空中,这时,风吹草动,天空渐渐沉了下来,仿佛是无尽的黑暗,永远都看不到光明。
  *
  当夏倾歌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突然多了个孩子,夏倾歌脸上有一瞬间的错愕,这是谁?没生过,不认识!
  她已然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也忘了自己曾经的经历,孩子娃娃直哭,夏倾歌突然发现衣襟失了一片。
  她下意识的敞开衣襟,发现母乳流了出来,夏倾歌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最起码的知识还是懂的,没有孩子,哪来的母乳。
  看来确实是自己生出来的!
  夏倾歌没有办法,只能开始喂养孩子,这穷山僻壤的,恐怕也找不到吃的,虽然孩子需要营养的补充,可这里哪有什么好吃的呢!
  “主人主人,灵泉就可以获得很多好吃的东西,主人。”
  更奇怪的事情发现了,这玉戒还会发出声音,夏倾歌觉得,虽然现在很么都记不清楚了,可之前自己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
  这么想来,夏倾歌觉得玉戒会说话也不是这么神奇了,“可以吗?我孩子可以吃到好多好吃的啊,这样我也可以吃到好多好吃的。”
  玉戒发出声音,“主人失忆之前就是吃货,没想到失忆之后,竟然还是个吃货什么事情都先想到吃,你用意念进来。”
  夏倾歌闻言一愣,意念?
  从前对没失忆的夏倾歌的来说,这是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儿,可现在,夏倾歌正正学了一天,才会用意念进去空间。
  她碰触一碗灵泉水,然后倒入锅中,“是这样吗?”
  “是的,主人!”
  很快,锅中出现了很多煮好的食物,夏倾歌开心的不得了,第一时间捧来给孩子吃。
  “你叫什么?”
  “阳阳!”
  孩子发音特别清楚,夏倾歌闻言,阳阳,是个好听的名字,阳光希望。
  “阳阳我以后每天都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阳阳点点头,听懂了娘亲说的什么,立马点了点头。
  “以后娘亲最亲你了,你也跟娘亲一起过好不好,娘亲不记得好多事情了,你别嫌弃娘亲啊,娘亲会对你好的。”
  阳阳再次点点头,还应了一声,“好!”
  只要有他这个字,夏倾歌这阵子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很快夏倾歌便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她有时候会带着阳阳去村里的其他人家那里聊天,搬出桌几凳子,喝茶玩乐,阳阳就在旁边和小孩子玩耍。
  突然有一日,一个男子身穿墨袍,他高高立于树下,虽然看起来面无表情,冰冷无比,可能看得出,他是来找自己的,那种渴望,那种掩饰不住的高兴,夏倾歌能看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