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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姐,咱们实验室最后一个男生终于沦陷了。”
  研究生院院花在她们实验室,她的零食就没断过,总有人送,苏师姐好像是有男朋友的,穷是穷了点,但对师姐很好,挣一千能给师姐九百的那种。
  “他虽然才研一,但你比他还小一岁呢,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苏夏是实验室年纪最小的,她上学早。
  “实验室内部不要乱搞,”苏夏埋好车票起身穿实验服,“时间到了,去给细胞加药,母液我都配好了,你过滤完按比例稀释。”
  “哦~好的师姐~”
  ———
  从京都到江城,高铁六个小时,苏夏到的时候天都黑了。
  出站后,苏夏第一眼就看到对面广场上巨大电子屏播放慕瓷的代言广告,《长相思》上映后,她火得一塌糊涂。
  电影圈有这么一句话:没有陆川捧不红的演员。
  手机响起,肖齐的电话。
  “还忙着呢?我今天休息,买了点水果,葡萄西瓜草莓什么的都有,倍儿甜,给你送到宿舍楼下?门卫那老大爷每次都跟防贼一样防着我,有我这么帅的采花贼吗……”
  “肖齐,”苏夏把手机换到左边,拉着行李箱,“我回江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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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了。
  还有一章,再等等,或者明天看也行。
  PO18过度反应42.我男朋友在。
  42.我男朋友在。
  最早也只能后天回去,苏夏准备明天去江大,提前给合作实验室的同学打了通电话约时间,但对方过于热情,非要招待她。
  是女生,研二同级,就约在酒店房间见面。
  “陈可。”
  吊带亮片裙,大烟熏,十厘米高跟鞋,身上还有酒气,笑起来看着倒是蛮舒服。
  “苏夏,”苏夏跟她握手,侧身让她进屋。
  “我就不进了,你想吃点什么吗?周边餐厅很多,味道都可以,吃完我再带你随便逛逛。”
  “我吃过了,不用麻烦。”
  “那,去喝杯酒?”陈可站在门外,“这附近有家酒吧今天开业,我朋友说会有翘臀美男跳脱衣舞。”
  苏夏看向她。
  陈可秒懂,“你换身衣服,走起!”
  “还是进来等吧,”苏夏笑笑。
  她带了条黑色的裙子,跟穿着过来的高跟鞋也配,没化妆,只涂口红,正红色,她皮肤白,没什么大瑕疵,这样就可以了。
  陈可看着苏夏对着镜子涂口红,不禁啧声感叹。
  女人看女人最准,她一看苏夏就知道是个会玩的,且段位高,长了双既可清纯又可妖气的狐狸眼,这哪个男人把持得住?
  “皮肤这么好,你都不熬夜的吗?”
  “偶尔,平时都不怎么忙,”苏夏随便整理了一下头发,“可以走了。”
  不远,打车十分钟。
  时隔六年,苏夏觉得这座城市好像没什么变化,抬头是高楼,往前看是车流,白天车来人往热闹忙碌,夜晚万家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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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呦,赶上了!”刚进酒吧就听到此起彼伏的尖叫声,陈可兴奋,“我朋友在里面那桌,给我们留了位置,人太多了,从那边绕过去吧。”
  大厅中央摆了个台子,四周围满了人,有男有女。
  正在表演的五官很秀气,皮肤偏白,苏夏坐到位置上看过去的时候,他正解开最后一颗扣子,露出腹肌,顿时气氛高涨,陈可也在旁边鼓掌尖叫。
  “卧槽?!”秦淮瞪大眼睛,“那妹子看着眼熟啊!”
  秦公子看漂亮姑娘都觉得眼熟。
  陆川余光扫了一眼,隔着人群,一个模糊的身影在他漆黑的瞳孔里定格。
  下一秒,玻璃酒杯被他硬生生捏碎,破碎声被高昂的尖叫声掩盖。
  秦淮目不斜视,大气都不敢喘。
  正如好多年前沈老板给辛辛苦苦任劳任怨自己家的白菜施肥除草,却后知后觉发现白菜被野猪拱了的那晚一样,谁嘴贱谁倒霉。
  苏夏还是不太能喝酒,这酒烈,两杯她就有点上头。
  周围无数道视线落在她身上,她偏偏就看向了二楼,和那人冷漠的目光对上。
  隔着人群和喧嚣,恍惚如梦。
  “老天鹅,小哥哥的手在线鲨我,”陈可碰了碰苏夏的胳膊,“啧,你还要盯着人家看多久,熟人啊?”
  “就看看,不认识,”苏夏回头,笑意不减,“小哥哥?拜托,他这个年龄你都可以叫声叔叔了。”
  “……”陈可一拍大腿,“就冲这颜值,忘年恋黄昏恋我都可!”
  苏夏笑笑。
  秦淮猛灌了杯冰水,赔笑道,“陆哥,差不多了,咱撤?”
  好哥们儿的店,他们就是来捧个场。
  “我先接个电话,”陆川擦了擦手,起身去洗手间。
  沈如归如今自身难保,找他就只有一件事。
  慕瓷是个大麻烦,她进组第一天陆川就说过这句话。
  “妹妹,留个电话吧,微信也行,”男人开始动手动脚。
  苏夏被堵在角落,也不拒绝,醉眼朦胧地望向男人身后,慵懒散漫,“我男朋友在你后面,你先问他同不同意呀。”
  几米远外,陆川还在和沈如归通话,余光淡淡掠过男人搂在苏夏腰间的手,没有丝毫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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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我又又来了,今天三更完成!
  卑微小阿在线求珠:明天有肉!可以到700吗?
  可以!冲鸭!
  43.我他妈是让你舒服的?
  男人一怔,酒醒了大半。
  他飞快地拿开放在苏夏腰上的手,被他扯下肩头的领口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一时色迷心窍差点害死自己。
  “陆哥,别误会啊,我跟嫂子开玩笑呢,”男人干巴巴地笑。
  苏夏站直身体,朝他笑了笑,男人讪讪离开。
  陆川仿佛没有看见苏夏,直接进了男厕。
  被漠视地彻底,苏夏无所谓地耸耸肩,余光瞥到男人左手缠了一圈绷带,染了血迹。
  大厅气氛高涨,尖叫声嗨翻全场,台上的美男脱得只剩一条内裤,有意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
  苏夏站在人群外瞧了一会儿,看到有人往她酒杯里放了颗药丸之后,转身往外走,发消息告诉陈可她先回酒店了。
  一不小心高跟鞋卡在下水道排水管里怎么都拔不出来,苏夏狼狈又尴尬,陆川就是这个时候出来的。
  六年时间,岁月在他身上沉淀出更矜贵疏离地气场,他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说,便给这个初春的夜晚添了丝丝凉意。
  秦淮跟在后面,目光在两人之间打转,识趣地先上车走了。
  苏夏一手提着裙摆,微笑着和男人打招呼,“好久不见。”
  陆川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