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214章
  司小年笑着捣了齐然腰窝一下,齐然顺势往司小年肩上一歪,碰瓷成功。
  牛格脚步重,跑起来跺的地面“咚咚咚”响,到宋金鑫面前来了个急刹车,差点没撞到宋金鑫。
  宋金鑫仰头对牛格笑笑,牛格竟然腼腆起来,耳朵脖子红的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垂着眼皮不停眨,这幅扭捏样,吓的围观的人的眼珠要掉了。
  宋金鑫神色疲惫,笑容却很美:“有探亲假吗?”
  牛格垂着头,眼皮也没抬:“除非家里有特殊情况,否则没有。”
  宋金鑫又问:“那允许去看你吗?”
  牛格抬头,视线锁住宋金鑫眼睛:“过了三个月集训期……可以……你来,吗?”
  宋金鑫点头,还没开口说话,检票口那边有人催牛格,牛格皱眉回头应了一声,转回头再看宋金鑫,眼神百感交集。
  就在所有人以为他要说“拜拜”的时候,牛格突然上前捧起宋金鑫的脸亲了上去。
  齐然:“呃……好样的!”
  他转头看司小年,见司小年看牛格亲宋金鑫看的全情投入,顿时酸了。
  检票口第三次催牛格,牛格松开宋金鑫表情又开始纯情的慌慌张张,一个字没说转头就跑。
  留下四个人哭笑不得。
  薛梦梓跟齐然打了个招呼,走了。
  宋金鑫愣怔在原地,一直看着检票口出神儿。
  齐然往四周扫了一圈,忽然捏住司小年下巴,把脸转到自己这边,噘嘴亲了一口:“想要亲亲就说,看别人亲过瘾吗?好像我亏了你似的。”
  司小年:“…………”他一BL频道的,对着一对儿BG过什么瘾?!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早睡早起,不要熬夜哦!
  (づ ̄3 ̄)づ╭【爱你们的心心】~
  ☆、完结章(上)
  九月最后一个周末,成山大学的迎新会和中秋节晚会一起举办。
  大学社团至少报送一个节目,而成山大学第一大社团——舞蹈社团,被指定出三个节目。因为中秋迎新晚会的三个节目,司小年着实忙了一周。
  这一周每天只有中午能见齐然一面,俩人破天荒的一周只做了一次,还是齐然憋不住了把开完社团会的司小年堵在会议室做了一回,俩人物尽其用,会议桌,椅子能辅助的都用了。
  这一周,齐然这只鸟,过的鸟生无趣死了,他简直想以死要挟司小年,问问这个渣男“到底爱他多一点还是爱社团多一点?”。
  司小年辞去副团时,说过以后只教课不上台,如今宋金鑫远在国外演出,除了孙德兴和男团八个人是老手,其余新人都扛不起一场大型演出的领舞。最后的安排是,孙德兴领一场,男团八人带一批新人,最后压轴是司小年领一队人。
  几十个社团使出浑身解数,就为了充填招募新人,中秋迎新晚会场面火爆,演出更是精彩绝伦。
  临近中场,主持人报幕时,特意多介绍了几句管弦乐团即将演奏的曲目叫《十五年》,由管弦乐团代东郎编曲。
  等在后台的司小年听见代东郎的名字和这个曲目名称,不禁笑了。
  孙德兴更是一脸震惊。
  在一群人震惊中,莫名进了后台,因为代东郎上台前打给他,让他在后台等着。
  莫名见司小年和孙德兴都瞅他,多少有些不自在,问:“怎么了?”
  孙德兴一脸羡慕:“你没听见报幕?”
  主持人报幕时,莫名正从前台赶往后台,绕道外围走过来的,所以根本没听见报幕。
  司小年笑意很深:“《十五年》。
  孙德兴补充:“作曲——代东郎。”
  莫名脸上的表情像融化了一样,渐渐地越来越温和如水,学霸的人设眼看要崩了,他低头冲地面笑了笑。
  司小年走过去,轻抱了他一下,孙德兴叹了口气也上去抱了莫名一下,两人算作送上祝福。
  因为下一个节目是孙德兴的,他化了妆,一身飞扬跋扈的装扮,看着莫名感叹说:“代东郎这个渣渣,当时追我……我特么还以为……原来是因为你!你俩以后不许分!否的我得气死!”
  莫名后来知道代东郎做的那些蠢事,每次想起来,都想扒开代东郎大脑看看他怎么想的。
  《十五年》,他知道这是寓意他们相识的十五年。
  这首曲子莫名是从半路开始听的,曲风从前半部分的空灵悠扬,突然转变到激昂澎湃,所有的转换全部是陡转直下或直上,后半部分又过分低沉忧郁,仿佛满怀爱恋的人百转千回依旧求而不得,曲终部分曲风终于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爽朗痛快的感觉。
  莫名嘴角始终禽着淡淡的笑,目光坚定的穿过迈上舞台的台阶,穿过50几人的管弦乐队,最后落在一点上,那张侧脸他太熟悉了。
  主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孙德兴一招手带着一群人呼啦啦涌向入口,而管弦乐团此时正从另一边下台。
  司小年推了推呆愣的莫名,指向下台的出口:“去那边等。”
  莫名从曲子里回神儿,顺着司小年手指看过去,见有人挎着自己乐器下来了,他拍了拍司小年的肩,笑容里是掩饰不住的神采飞扬。
  管弦乐团里有人祝贺代东郎,毕竟曲已成,看现场氛围反响很不错。
  代东郎略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应,目光捕捉到向他走来的莫名,急切拨开人群向莫名走去。
  短短几步,如果不是后台人多又杂乱,兴许只是几秒钟就可以想见。
  人未到,手先被抓住了,莫名低头看牵着自己的手,心理一阵悸动,再抬头代东郎拨开人群终于站到了他面前。
  莫名:“十五年了,你终于牵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