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颐也抱紧她。
  方桐在他耳边说了句：“有点想你。”
  这是几天没见，方桐也不知道，但就好像，好久没见了一样，可在B市时，湘云路他也不是常来的。
  孟颐说：“真想我，还是假的想。”
  “真想。”
  孟颐听到这话，也没什么表示，任由她两只手抱着他。
  不过，很快，方桐松开了他，坐在了他身上，眼睛内还含着泪，可脸上半分要哭的表现都没有了，只问：“你想我吗？”
  孟颐回着她：“才几天。”
  “四天。”
  孟颐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想念，他说：“四天有什么好想的。”
  他端起桌上的水，正要喝，方桐又抱上去，脸贴着他，很是亲昵的问：“你真的不想我吗？”
  孟颐停下动作，说：“人这不是来了吗。”
  方桐说：“要不是我快要被打死了，你还想的起我吗？”
  她话里全是抱怨。
  方桐靠在他身上的同时，又伸出腿给他看：“你看。”
  腿的膝盖上是红的，还有些泛着青紫。
  孟颐视线也看了良久，他手才落了上去，手掌心贴着她膝盖说：“拿热毛巾敷敷。”
  方桐不说话。
  孟颐的掌心替她揉了揉。
  没多久热水跟毛巾进来了，佣人端进来的，就放在一旁的桌上，方桐也顾不得人看，就不肯下来，她感觉到他有点冷淡，又问：“哥哥，你真不想我吗？”
  她又问了一遍。
  孟颐还是没答，只问：“还要我给你动不成？”
  指的是敷膝盖，方桐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肯从他身上下来，他不答他想她，那她就不动。
  孟颐是等那佣人出去，才伸出手从热水里捞出毛巾，一只手拧干后，便肃着一张脸，拿着毛巾往她膝盖上敷着。
  方桐越发粘了，她说：“我想回去。”258
  回去这两个字，让孟颐手停住，看着她。
  方桐只说了这一句。
  孟颐冷笑，这是想他是假，想回去是真。
  方桐又说着：“这几天我真的好想你,B市情况怎么样？”
  孟颐说：“想问他怎么样？”
  方桐说：“没有。”
  她否认，又说：“哥哥，老太太不让我跟你一个屋了，我来你这好吗？”
  “那就去睡杂物间。”
  方桐在他耳边问：“你真的不想我吗？”
  不想吗？
  下一秒，孟颐狠狠吻着。
  他手伸进她衣服里头，便用力往下拽着，方桐的衣服挂了一身，晃晃荡荡挂着。
  孟颐完全不顾现在在什么地方，也没人，门关上了，也不让她洗澡，抱着人便去床上。
  “知道人不能在这边睡，还勾引我。”
  “我想你，你想我吗？”
  老太太得知人去了孟颐房间，未出声，很快又打发秀姐人过去，可是秀姐过去后，到门口又退了出来，又回了老太太房。
  老太太问：“人呢。”
  秀姐说：“老太太今晚算了吧。”
  秀姐面色有异。
  老太太年纪虽大了，可也不是不清楚秀姐话内的意思，以及秀姐脸上的异样。
  她沉着脸，未再说话。
  秀姐说：“年轻，分不得，一沾上就一起了。”
  老太太说：“我就知道沾不得。”
  男人和女人一旦有这样的事，就分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