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
“真是没想到你这么天真。”淡笑着说道，刘三好看着文凉眼神中有些同情，然后在对方不解和烦躁地眼神中继续说道“你真的觉得周炳昌不用你的话，还有人敢用你吗？”
“……你什么意思？这世界上可不止周炳昌一个客人。”冷声说道，文凉没有发现，他和刘三好之间的位置，已经在刘三好的慢慢引导下不知不觉地掉换了对调，现在的他已经完全被刘三好抢夺了主动权，他在跟着对方的思路往前走。
“你之前多少客人我不知道，但绝对没有周炳昌给的钱多。”淡淡说道，刘三好见文凉虽皱着眉头，但却没有反斥，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很是满意地在心里默默点点头，再接再厉地继续说道“你既然知道周炳昌是最有钱的，也该知道他是最优势的，只要上了他的黑名单，有谁敢盯着触怒他的风险，继续雇佣你吗？”
不得不承认刘三好说得对，不过文凉也不像刘三好想象地那么蠢，他知道自己若是真的被周炳昌厌恶，自然以后的声音会窄一些，现在的老大可能也会让他直接滚蛋。但最重要的，是刘三好有没有那么资本让周炳昌彻底封杀自己，所以此时文凉看着对面的刘三好，皱眉沉思起来。
刘三好也不打扰，她说话一向很有技巧，只会说最重要的，但不一定全面的，只要文凉跟着她的思路走，只会越想越觉得自己说得对，说的很有道理很对，而不会觉得她说谎，毕竟刘三好可是从头到尾一句假话都没说。
这边小宇宙爆发，刘三好暂时忽悠住了文凉，那边在警车上坐了一夜，最终还是没抗住困得睡了过去，宁采儿醒来的时候，车已经进入京都城区，不过还在外围打转，并没有进入内区。
不过倒不是警察他们不进去，而是此时是上班高峰期，内城区的车辆太多，万一他们进去了，而那时又有什么特殊事情发生，他们根本不能及时赶到，所以此刻停在一个郊区修整。
揉揉眼睛伸着懒腰坐起来，宁采儿看着外面阳光灿烂，路上还有昨晚下大雨的痕迹，打开车窗吹了吹清晨的冷风，对着一边已经在吃早饭的王局长说道“我睡了多久，有没有消息传回来，说三好现在到了哪里？”
“还是那句话，别着急，事情可不会因为你这句话就有所改变。”咽下嘴里的大肉包子，王局长将刘三好的那一份早餐交到她手上，还很贴心地给她拿吸管戳开豆浆，顺手直接塞到她嘴里，说道“好了，现在先吃早饭，把肚子填饱才有力气思考这些要紧的事情。”
“恩，谢谢。”淡淡说道，宁采儿接过包子和豆浆，都还是热乎乎的，正好捂捂手。低头吸了一大口豆浆，味道不错，有一股子现磨豆浆的香醇，很开胃，让宁采儿有心情继续吃手里的包子。
不过就算这样，宁采儿还是没有彻底放心，而是一边吃东西一边向着王局长问道“您还是和我说说现在的情况吧，不然我吃东西都吃不踏实，估计一会还会被噎着。”
说着宁采儿就做出被噎着的样子，手伏在胸口使劲拍了拍，然后大口地喝了几下豆浆。
王局长对如此拙劣的演技无语地玩了个白眼，然后无奈地摇摇头，抬手敲了敲宁采儿的脑袋，淡淡说道“你还说我之前的演技不自然，被你看出了破绽，我到你演技能有多厉害呢，没想到竟是这个样子，破绽多的我都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说完王局长自己又无奈地摆摆手，大方地说道“算了，算了，反正早晚都得和你说，现在告诉你也没有什么，起码还能让你吃一个安稳的早饭。”
这般说着王局长就见宁采儿十分赞同地点了点脑袋，表情也不像之前那般冷硬，而是带着一丝丝笑意和期待，看得王局长忍不住打趣她，撇着最摇摇头说道“好了，不要这般装模作样给我看，虽然才认识不到一天，但我还是更愿意看你那张冰块脸，虽然不讨喜但起码看着舒坦，这样子对我，我还真有些不适应呢。”
对如此装模作样的王局长，宁采儿也是无语地咬了口大肉包子，皮薄馅厚，里面肉质鲜嫩入口香醇，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宁采儿忍不住多要了几口，然后又喝了一口豆浆，出去豆浆配油条，宁采人现在才发现，原来包子配豆浆竟然也是个绝配，真是味道不是一般的好呢。宁采儿都忍不住岔开话题问了一句“局长，您这是在那里买的包子啊，竟然这么好吃？”
已经做好要讲述事情的王局长，看着宁采儿竟然大口吃起包子，真是有种自掘坟墓悲伤。眼神淡淡扫向坐在驾驶座一直默默不说话的司机，王局长眼神像是刀子一样扫过那人，不大开心地说道“小蒋，你和宁小姐说说，到底是在哪里买的这么好吃的早餐，竟然能引得她暂时把刘三好的事情都暂时抛之脑后，可真是值得我们大加赞赏一下。”
宁采儿闻言到是没什么，她只不过是觉得我那个局长之前的话有些尴尬，所以故意岔开额话题。
而此时被问话的驾驶员却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刚才局长还夸了自己会买东西，夸赞这包子豆浆很正宗呢，现在怎么一副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似得，看得他实在有些不解。
不过小蒋到是没闹什么幺蛾子，而是奇怪地回头看了一眼王局长和宁采儿，然后实话实地说道“就是随便在路边一个早餐店买的，我看他们家门口排队的人最少，就想着赶时间，就直接买了，也没刻意记者店铺名字，毕竟咱们没有那个闲工夫计算这些，对吧。”
“对。”赞同地说道，宁采儿县我那个局长一步把这个话题尽快结束，看着面色还有些不大高兴的王局长，心里有些无奈。这一个晚上下来，宁采儿也算是有些明白王局长的性格，虽然确实有货真价实的本事，但有时却有些不合时宜的傲娇性子，让她有些啼笑皆非，但又不得不捧着对方。
所以此时宁采儿直接给王局长一个台阶，耐着性子说道“您还是说说现在的事情吧，我就是随意感叹一下。而且您说的对，现在重要的不是早餐。”
“知道就好。”傲娇地哼了一声，王局长看着宁采儿虚心求教的样子，才心满意足地继续说道“昨天晚上京都那边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看到几辆车是在监控录像被损毁之前就在进入，但却知道监控修好之后也一直没有出来，其中有一辆是直到我们查到了后面转往京都的高速摄像，才看到这辆车原来已经早早地离开了事发现场。”
“至于另外几辆车则是按照济南的路线继续往前，因为昨晚没有确定谁是凶手，所以我们只能让警察排查，不能扣留疑犯。”
这般说道，王局长给了宁采儿一个非常坚定的眼神，表示自己真的无能为了，然后才继续说道“不过今早在济南的警察发来消息，说是今早进入济南的那几辆嫌疑车，里面并没有任何女性，只有驾驶员自己。”
淡淡说道王局长说话大喘气地停了下来，然后就看着宁采儿一脸的恍然大悟，就知道自己后面的话不说，对方也明白了。
宁采儿也确实没有辜负王局长的期望，咬着吸管淡淡说道“既然济南的那几辆车上没有女人，那就说明他们不是嫌烦，而还有一辆去往京都的车，就成了最后一个嫌疑犯了，是吗？”
“对，不过等我们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这辆赶来京都的车，也已经先我们一步进了京都市区。”点头说道，王局长见宁采儿低眉沉思，继续说道“最重要的是，在京都我以及我哪个朋友的势力不够大，没办法要求整个市区都根据我的命令行动，也不能要求查看各个地方的摄像，只能让一些随行的警察加大排查力度，尽快找到那辆车的去向，不过这个方法想必不会有什么成效。”
这般说道，王局长的眉头紧锁。宁采儿听见这话却什么顾虑，直接爽快地问道“为什么？”
“那辆车的车牌号在京都虽说不能横着走，但也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几乎象征着周炳昌本人，除非是同样的上层身份任务，不然一般警察看见那个牌号，是没有人敢出手拦住，除非街道上面的硬性指令，不然他们还真不敢得罪这个牌号后面代表的人。”随口解释道，这种显而易见的潜规则有什么真的挺让人头疼的，王局长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那就下达硬性指令，不能吗？”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道，宁采并不是很了解警察的程序。
王局长也清楚宁采儿第一次接触这些事情，才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所以他也不恼，而是想了想之后，说道“硬性指令，是需要一层层递交上去，由最高的地方官员签字盖章才能生效的。在上海的时候，只要我统一点头就可以，但现在是京都，等于古代的太子脚下，那省级市级的官员一抓一大把，要想让最高冷到点头首肯，那绝对不是小事。”
王局长说得那么清楚，宁采儿也不是个蠢得，自然明白。这话的意思就是，除非是关乎某些国家生机的大事，不然是不可能轻易得到上面首肯的，尤其是刘三好这件事还真就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还等于是她自己的家事，王局长就是有关系给她走，她也没能内让别人同意。
何况这样的事情若是传上去，实在有些荒谬，等同于在王个局长的政绩上摸了一个黑点，实在不甚好看。
所以王局长自己也挺为难，虽然已经派人去和京都这边的人联系，派出经常干去排查，但最后一定不会有什么结果。想通这一点，宁采儿也不好强王局长所难，只是她不可能放任刘三好不管，便只好自己默默想着还有什么办法，能尽快找到刘三好的去向。
“……你什么意思？这世界上可不止周炳昌一个客人。”冷声说道，文凉没有发现，他和刘三好之间的位置，已经在刘三好的慢慢引导下不知不觉地掉换了对调，现在的他已经完全被刘三好抢夺了主动权，他在跟着对方的思路往前走。
“你之前多少客人我不知道，但绝对没有周炳昌给的钱多。”淡淡说道，刘三好见文凉虽皱着眉头，但却没有反斥，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很是满意地在心里默默点点头，再接再厉地继续说道“你既然知道周炳昌是最有钱的，也该知道他是最优势的，只要上了他的黑名单，有谁敢盯着触怒他的风险，继续雇佣你吗？”
不得不承认刘三好说得对，不过文凉也不像刘三好想象地那么蠢，他知道自己若是真的被周炳昌厌恶，自然以后的声音会窄一些，现在的老大可能也会让他直接滚蛋。但最重要的，是刘三好有没有那么资本让周炳昌彻底封杀自己，所以此时文凉看着对面的刘三好，皱眉沉思起来。
刘三好也不打扰，她说话一向很有技巧，只会说最重要的，但不一定全面的，只要文凉跟着她的思路走，只会越想越觉得自己说得对，说的很有道理很对，而不会觉得她说谎，毕竟刘三好可是从头到尾一句假话都没说。
这边小宇宙爆发，刘三好暂时忽悠住了文凉，那边在警车上坐了一夜，最终还是没抗住困得睡了过去，宁采儿醒来的时候，车已经进入京都城区，不过还在外围打转，并没有进入内区。
不过倒不是警察他们不进去，而是此时是上班高峰期，内城区的车辆太多，万一他们进去了，而那时又有什么特殊事情发生，他们根本不能及时赶到，所以此刻停在一个郊区修整。
揉揉眼睛伸着懒腰坐起来，宁采儿看着外面阳光灿烂，路上还有昨晚下大雨的痕迹，打开车窗吹了吹清晨的冷风，对着一边已经在吃早饭的王局长说道“我睡了多久，有没有消息传回来，说三好现在到了哪里？”
“还是那句话，别着急，事情可不会因为你这句话就有所改变。”咽下嘴里的大肉包子，王局长将刘三好的那一份早餐交到她手上，还很贴心地给她拿吸管戳开豆浆，顺手直接塞到她嘴里，说道“好了，现在先吃早饭，把肚子填饱才有力气思考这些要紧的事情。”
“恩，谢谢。”淡淡说道，宁采儿接过包子和豆浆，都还是热乎乎的，正好捂捂手。低头吸了一大口豆浆，味道不错，有一股子现磨豆浆的香醇，很开胃，让宁采儿有心情继续吃手里的包子。
不过就算这样，宁采儿还是没有彻底放心，而是一边吃东西一边向着王局长问道“您还是和我说说现在的情况吧，不然我吃东西都吃不踏实，估计一会还会被噎着。”
说着宁采儿就做出被噎着的样子，手伏在胸口使劲拍了拍，然后大口地喝了几下豆浆。
王局长对如此拙劣的演技无语地玩了个白眼，然后无奈地摇摇头，抬手敲了敲宁采儿的脑袋，淡淡说道“你还说我之前的演技不自然，被你看出了破绽，我到你演技能有多厉害呢，没想到竟是这个样子，破绽多的我都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说完王局长自己又无奈地摆摆手，大方地说道“算了，算了，反正早晚都得和你说，现在告诉你也没有什么，起码还能让你吃一个安稳的早饭。”
这般说着王局长就见宁采儿十分赞同地点了点脑袋，表情也不像之前那般冷硬，而是带着一丝丝笑意和期待，看得王局长忍不住打趣她，撇着最摇摇头说道“好了，不要这般装模作样给我看，虽然才认识不到一天，但我还是更愿意看你那张冰块脸，虽然不讨喜但起码看着舒坦，这样子对我，我还真有些不适应呢。”
对如此装模作样的王局长，宁采儿也是无语地咬了口大肉包子，皮薄馅厚，里面肉质鲜嫩入口香醇，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宁采儿忍不住多要了几口，然后又喝了一口豆浆，出去豆浆配油条，宁采人现在才发现，原来包子配豆浆竟然也是个绝配，真是味道不是一般的好呢。宁采儿都忍不住岔开话题问了一句“局长，您这是在那里买的包子啊，竟然这么好吃？”
已经做好要讲述事情的王局长，看着宁采儿竟然大口吃起包子，真是有种自掘坟墓悲伤。眼神淡淡扫向坐在驾驶座一直默默不说话的司机，王局长眼神像是刀子一样扫过那人，不大开心地说道“小蒋，你和宁小姐说说，到底是在哪里买的这么好吃的早餐，竟然能引得她暂时把刘三好的事情都暂时抛之脑后，可真是值得我们大加赞赏一下。”
宁采儿闻言到是没什么，她只不过是觉得我那个局长之前的话有些尴尬，所以故意岔开额话题。
而此时被问话的驾驶员却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刚才局长还夸了自己会买东西，夸赞这包子豆浆很正宗呢，现在怎么一副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似得，看得他实在有些不解。
不过小蒋到是没闹什么幺蛾子，而是奇怪地回头看了一眼王局长和宁采儿，然后实话实地说道“就是随便在路边一个早餐店买的，我看他们家门口排队的人最少，就想着赶时间，就直接买了，也没刻意记者店铺名字，毕竟咱们没有那个闲工夫计算这些，对吧。”
“对。”赞同地说道，宁采儿县我那个局长一步把这个话题尽快结束，看着面色还有些不大高兴的王局长，心里有些无奈。这一个晚上下来，宁采儿也算是有些明白王局长的性格，虽然确实有货真价实的本事，但有时却有些不合时宜的傲娇性子，让她有些啼笑皆非，但又不得不捧着对方。
所以此时宁采儿直接给王局长一个台阶，耐着性子说道“您还是说说现在的事情吧，我就是随意感叹一下。而且您说的对，现在重要的不是早餐。”
“知道就好。”傲娇地哼了一声，王局长看着宁采儿虚心求教的样子，才心满意足地继续说道“昨天晚上京都那边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看到几辆车是在监控录像被损毁之前就在进入，但却知道监控修好之后也一直没有出来，其中有一辆是直到我们查到了后面转往京都的高速摄像，才看到这辆车原来已经早早地离开了事发现场。”
“至于另外几辆车则是按照济南的路线继续往前，因为昨晚没有确定谁是凶手，所以我们只能让警察排查，不能扣留疑犯。”
这般说道，王局长给了宁采儿一个非常坚定的眼神，表示自己真的无能为了，然后才继续说道“不过今早在济南的警察发来消息，说是今早进入济南的那几辆嫌疑车，里面并没有任何女性，只有驾驶员自己。”
淡淡说道王局长说话大喘气地停了下来，然后就看着宁采儿一脸的恍然大悟，就知道自己后面的话不说，对方也明白了。
宁采儿也确实没有辜负王局长的期望，咬着吸管淡淡说道“既然济南的那几辆车上没有女人，那就说明他们不是嫌烦，而还有一辆去往京都的车，就成了最后一个嫌疑犯了，是吗？”
“对，不过等我们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这辆赶来京都的车，也已经先我们一步进了京都市区。”点头说道，王局长见宁采儿低眉沉思，继续说道“最重要的是，在京都我以及我哪个朋友的势力不够大，没办法要求整个市区都根据我的命令行动，也不能要求查看各个地方的摄像，只能让一些随行的警察加大排查力度，尽快找到那辆车的去向，不过这个方法想必不会有什么成效。”
这般说道，王局长的眉头紧锁。宁采儿听见这话却什么顾虑，直接爽快地问道“为什么？”
“那辆车的车牌号在京都虽说不能横着走，但也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几乎象征着周炳昌本人，除非是同样的上层身份任务，不然一般警察看见那个牌号，是没有人敢出手拦住，除非街道上面的硬性指令，不然他们还真不敢得罪这个牌号后面代表的人。”随口解释道，这种显而易见的潜规则有什么真的挺让人头疼的，王局长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那就下达硬性指令，不能吗？”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道，宁采并不是很了解警察的程序。
王局长也清楚宁采儿第一次接触这些事情，才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所以他也不恼，而是想了想之后，说道“硬性指令，是需要一层层递交上去，由最高的地方官员签字盖章才能生效的。在上海的时候，只要我统一点头就可以，但现在是京都，等于古代的太子脚下，那省级市级的官员一抓一大把，要想让最高冷到点头首肯，那绝对不是小事。”
王局长说得那么清楚，宁采儿也不是个蠢得，自然明白。这话的意思就是，除非是关乎某些国家生机的大事，不然是不可能轻易得到上面首肯的，尤其是刘三好这件事还真就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还等于是她自己的家事，王局长就是有关系给她走，她也没能内让别人同意。
何况这样的事情若是传上去，实在有些荒谬，等同于在王个局长的政绩上摸了一个黑点，实在不甚好看。
所以王局长自己也挺为难，虽然已经派人去和京都这边的人联系，派出经常干去排查，但最后一定不会有什么结果。想通这一点，宁采儿也不好强王局长所难，只是她不可能放任刘三好不管，便只好自己默默想着还有什么办法，能尽快找到刘三好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