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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菌ps:孤独的更个新~
  羞耻的玉势hhh
  冉鸢这把火点过了头,忍了一个月的季晟简直凶残的不像话,压着她便翻云覆雨了好几个时辰,最后被弄到龙床上时,她已经晕晕沉沉了。
  “不,不行了……下次再弄吧,快点拔出去……”
  香汗唾液遍布周身,瓷白的娇躯上尽是季晟留下的痕迹,泄了太多次,四肢八骸都是酥软无力的,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合不拢的小蜜洞里,粗长的大肉棒还在轻缓的抽插着。
  激烈的狂插猛操后,本是娇粉嫩蕊般的小阴唇,已经红肿不堪,抽动间,殷红的穴肉随着肉柱外翻,精液混着淫水很快就弄湿了金线玄鸟的锦衾。
  “阿鸢那会儿不是还让本王用力些么?还质疑本王不行?来,现在告诉夫君,行不行?”
  季晟就是个眦睚必报的阴险小人,吸着冉鸢胸前绯红的奶团,还惦记着方才她的玩笑话,擒高了两条雪白的玉腿,高高扬起的阴户让肉柱插入的更深了。
  溢动的水润湿濡中,有她的情液也有他的精水,许是射的太多了,此时连她的小肚儿都凸了起来,轻轻一插,顶在花心上的龟头便能感觉到水液兜淌的热感。
  “你行你行~我反正不行了,快停下吧~呃呃呃!混蛋,你还来!”
  冉鸢方才淫浪过头了,此时连娇媚的声音都嘶哑的厉害,细软无力的冲季晟吼了几句,未料那厮更是变本加厉,圆硕的龟头顶着敏感密实的花肉再度往宫颈里钻,又疼又爽的刺激让她浑身发颤,差点又失禁。
  “自然还要继续呀,阿鸢点的火,你就乖乖给本王灭吧,真舒服~”亲着冉鸢嘟囔的丹唇,季晟状似温柔的笑了笑。
  几番高潮过后的甬道和未动情时是全然不同的,强烈刺激下的花肉会本能紧缩到最销魂的状态,伴着痉挛随肉柱的摩擦而颤栗律动,湿热中,每一次置身深入,肉璧上就会分泌出无尽的情液来,只会让人越发蚀骨的想要索取更多。
  “唔~里面太涨了,不能再射了……”
  实在受不住那股热液喷溅的快感,冉鸢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哀婉说着,浸满情欲的美眸中倒映着季晟的俊颜,媚态天成。
  季晟自然知道她子宫里已经涨了不少的精水,连俯身抽插时都会有意避让开小腹,绞缩在宫颈密道中的肉柱已经被卡住了,大量的灼液想要随着小道涌出,都被他给塞了回去。
  “射多些才好,乖,这是最后一次了,放松点。”
  盘在腰间的玉腿绷的紧紧,季晟就知道冉鸢又快被插泄了,剧烈痉挛的甬道被他占据着,那股致命的收缩吸的他低吼出声,长指捻着阴户上湿漉漉的小阴蒂,快速的刺激中,将自己的肉柱猛然挺进极度敏感的子宫里。
  “啊啊啊!!!”
  累积的欲望一触即发,所有的快慰欢愉都被顶上了巅峰,最后的高潮来临时,冉鸢已经彻底疯狂了,尖叫着抓住了季晟的手臂,紧蹙柳眉,痛苦的张大了嘴,像是要急速从空中坠落般,即将落地的刹那,极乐的舒爽瞬间放大了千万倍,彻骨的痛快,连每个毛孔都散发着刺激的余韵。
  季晟自然也享受到了这股高潮的欢乐,浓密的灼液喷涌在溢满精水的子宫里,俊美的额间汗水一滴接一滴的滑落在壮实野性的胸膛上,红着眼抱紧了冉鸢,让这股巅峰的快感慢慢蔓延。
  “阿鸢阿鸢~”
  ……
  冉鸢醒来时,季晟不见了踪影,夜色已深,大殿里燃了灯台炫亮宫室,袅袅清香的熏雾淡淡遮盖了那股子让人羞涩的淫糜气息,她周身酸疼的厉害,稍稍一动,锦被下精光赤裸的身子便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儿。
  臀下似乎被软枕垫高了,而花径里却不见半分松懈,似乎还是被什么异物填充着……
  待冉鸢缓缓掀开锦被就彻底黑了脸,季晟那个混账,居然往她私处塞了玉势,淌不出的液体只能胀满在她的肚儿里,撑的她酸胀发慌。
  “死变态!”
  穴儿里还残留着快感的余韵,酥酥痒痒的怪甚撩人,她想伸手拔出那磨人的玉势,又不知从何下手,好不容易大胆拨开两片阴唇摸到了温润的玉势头端,轻轻一扯却发现根本就撼动不了那羞耻的东西。
  “这个混蛋!”
  粗约三指的玉势插的并不深,刚巧抵在入口几寸处,可是处于恢复期的穴肉直将那小东西吸的紧紧,冉鸢稍稍用力一扯,就将自己的手指弄的湿润黏滑,才松了一口气,那东西便被穴肉又吞缩了进去,她实在是没脸再弄了,干脆扯过被子又躺回了床间。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小腹里有一团热液在轻涌,一点一点的往深处流淌蔓延,渐渐被吸收……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轻易撩拨季晟那个变态了。
  紧缩的穴肉吸住玉势hhh
  季晟很快便回了宫室来,发现冉鸢已醒,忽略那双快要喷火的美眸,大步近了龙榻去,唇角微扬:“阿鸢这么快就醒了?可要用膳?”
  莫说用膳了,冉鸢这会儿肚子涨的水都喝不下,负气的咬着嫣红丹唇,一把撩开锦被,半是愤懑半是娇嗔:“你怎么能塞着那儿,太难受了,快些给我取出来!”
  明亮光芒下玉体莹白如笼月光,季晟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清冽的鹰目中闪过一丝玩味,伸手便将冉鸢抱入了怀中,往榻畔一坐,却是转过她的身子,将娇翘的臀儿放在了胯间。
  “你,你别用这个姿势……”
  冉鸢红着脸拍了拍季晟的手臂,这般婴孩把尿的姿势上次她就尝到了羞耻,被他强迫抠弄的失禁,那画面她完全不想再回忆。
  “别乱动,这样才方便取出来。”
  他甚是一本正经,贴着她纤美裸露的后背,大掌将一双无助瑟瑟发颤的玉腿放在了自己腿间,顷刻便让红肿靡丽的娇穴明晃晃的绷开来。
  欢爱过度,冉鸢此时周身使不出力气,酸软涨疼的小腹里全是精水在蔓动,半堵在蜜道中的玉势,终于有了要下坠的趋势。
  “阿鸢的味道真香。”季晟作势深吸了一口,俊美的面庞贴着冉鸢发烫的颊畔,沉笑出声。
  味道?冉鸢这会儿能闻到的就是那股子愈发浓烈的淫糜气味和一丝精液的淡麝,这样淫荡的姿势让她很不安全,急迫的催促着季晟帮她拔出穴中异物:“你快点快点。”
  季晟这才徐徐将大掌抚向莹白的腿心间,五指穿过纤卷的萋萋阴毛,挑弄着黏滑的唇瓣,在冉鸢轻抖的瞬间,拨开了半侧微肿的阴唇,遮蔽不住的热液涌出,迅速将苍劲的手指弄湿。
  “阿鸢吸着点,本王的手又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