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怜领盒饭
  追月呆呆的望着受伤的独孤烈,她突然觉得,原来她最忽视的人,一直默默的为她做了这么多。
  “师兄,抱歉,我不知道……”
  南国的大臣纷纷指责追月,他们对独孤烈这个新皇帝很满意,只是没想到却出了这样的意外。
  太医见形势越来越乱,也不知道当如何了。
  “皇后娘娘,您到底拔不拔,再拖下去,怕是会更没有生机!”
  追月一脸纠结,这是生与死的选择。而且还是她最亲的师兄,这让她如何选呢?
  独孤烈突然用手自己去握胸口的发钗,“师兄,不能这样……”
  “可是月儿,我不想让你将来会愧疚,如果有任何后果,我还是想独自来承担!”
  如果有一个男人,如此卑微,如此深情的看着你?你会不会感动?会不会心疼呢?
  答案是肯定的!
  “师兄,如要要承担任何后果,我想来为你承担。你为我做了那么多,照顾了我十几年。如果不是你,现受重伤的可能就是我了!”
  追月的嘴角挂着一丝浅笑,“师兄,我长大了,我能够承担这一切!”
  如果在最亲的人需要帮助时,自己都退缩,那自己还是人吗?
  “太医,你来教本宫,本宫要亲自动手!”
  “皇后娘娘小心,您先吸一口气,先后小心的握住那只发钗。”
  “嗯,本宫已经握好了!”
  “皇后娘娘可以往外拔了,可是不能歪,必需要顺着发钗现在的路线。不然就又会伤到其它地方!”
  “好,本宫明白了!”
  她咬紧牙关,不管结果如何,此时她只想用力的把发钗拔除出来。她在心里默默的念着,“爹,您一定要保佑师兄,师兄还这么年轻。”
  “啊……”独孤烈叫了一声后,就晕过去。
  太医赶紧小心的为独孤烈止血,处理伤口。
  而追月则一脸的血,刚刚她拔出发钗时,从独孤烈的胸口喷出一股血,全都撒到追月的脸上了。
  “皇后娘娘,奴婢伺候您去净面?”
  “不必了,你拿帕子给我擦擦就行了!”此时她根本不可能离开,她要知道师兄没事,不然她的心跟本放不下来。
  “太医,怎么样?”
  太医眉头打结,额头上的汗一层一层。“皇后娘娘,您先别急。现在臣也不好说,不过臣已经给南皇上了药,呆会再去开方子熬药。只要熬过今晚,明天南皇能醒过来,就没事了!”
  “那如果熬不过呢?”追月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她不敢承认任何的意外,她输不起。
  “皇后娘娘恕罪,臣也没有办法?”
  太医暗暗叫苦,今晚他在宫里当职,哪里会想到会遇上这样大的事。
  “你不是说拔出来师兄就会没事的吗?”追月现在后悔了,她后悔不该离开师兄,该多陪陪师兄的。
  “臣并未这样说过,臣只是说如果拔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不拔,一定会死!”
  老太医虽然害怕,可是该说的他还是要说。
  追月跌坐在床边上,她面色苍白,整个人跟丢了魂一样。“不会的,师兄不会舍得丢下我的……”
  南国的大臣们互相看了一眼,如要说宝月公主对皇上全无一丝情义,好像也说不过去。
  “你们全都退下,这里有本宫陪着即可!”
  “皇后娘娘,奴婢陪着您好不好,这样也多一个人照顾南皇!”秋儿不放心,这种时候她是不会离开的。
  追月拧眉,最后点点头,“好吧!”
  南国的大臣却不肯,“皇后娘娘,我们怎么知道南皇在这里是安全的,不会受到伤害呢?”
  “以本宫的性命做担保如何?”追月失神的望着那些南国大臣,她脸上不喜不悲,可是看着却让人害怕极了。
  南国大臣们互相看了一眼,“好,如果南皇出了任何意外,南国必定踏平凤明国!”
  大臣们气愤的甩袖而去。
  太医小心的为独孤烈上好药,再包扎后,然后留下方子小心的退下。
  “你们继续留在侧室!”
  太医缩缩脖子,“臣遵旨!”
  “皇后娘娘,宋怜如何处治?”侍卫拱手问道。
  “让她给宋鸣陪葬,既然他们父女感情如此深厚,正好让他们在地上相见!”
  “是!”
  追月却只是摇摇头,“不用了!”
  秋儿无奈一叹,然后坐到一边的泥炉子上去熬药。追月不放心外面的人,所以命秋儿在殿里熬药。
  “皇后娘娘,您别这样。奴婢想南皇也一定不希望您这么痛苦!”
  “本宫只是自责,怪自己没有多留一个心眼,不然也不会受伤。如果我不受伤,或许就能帮师兄了!”
  “皇后娘娘您受伤了?”
  “嗯,受了一点内伤?”
  “那奴婢帮您调理一下气息,这内伤最要小心,一个不小心就会气血逆流的!”
  秋儿起身走到追月身边。
  “不必了,本宫现在只想安静的陪着师兄!”
  “可是皇后娘娘,您有伤不治,南皇知道也会心疼的!您就听奴婢一句劝吧!”
  “好吧!”
  “你还抢,他们的衣裳全是我的!”
  “你胡说,谁抢的是谁的!”
  两个混混将宋鸣和宋怜的尸体剥的干干净净,这才心满意足。
  可是当他们看到宋怜白净如玉的尸体时,居然产生了邪念,“没想到还是个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