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风波再起
  “来了,来了,诸位大人请慢用!”由于酒楼生意的火爆,所以,就连当初那位掌柜的也不得已加入了其中,开始干起了端菜上菜的生活了。
  没办法,自古以来就是当商人不与当兵的斗,所以在这些人面前这位醉花楼的掌柜的瞬间就秒怂了,小二忙不过来,他就亲自来送。
  不过就在他端着酒菜路过酒楼二楼的时候,两个书生谈论的事情让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只听得那二人是这般说的,“刘兄啊,我给你说个秘密啊,你要小心听着。”先说话的是一个长得比较白净的书生,只见他故作神秘的说道。
  “什么事啊,要是什么哪位大人家的小妾思春了,要我等放弃文人傲骨去屈尊解痒的,就算了,上次我们做着这事,就差点被人发现,死无葬身之地。”另一位长得较为清秀的书生说话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似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往事一般。
  “怎么会呢?像上次那般的好事,尤其是常常有的,刘兄说笑了,上次你完事之后不也好说,那位大人家的小娘子皮肤新恩,活儿好吗?”这位白净书生义正言辞的大了点声音说道。
  这下倒是直接将那位刘姓书生给闹了个大红脸,也就是这时候掌柜的驻步想要听完他们的对话,再给那几十位兵大爷送饭菜的。
  “姓张的,你如此言行,简直就是有辱斯文,你情我愿的事情,也是什么值得吹嘘的事情吗?”刘姓书生一脸不满的看着张姓书生,反驳他道。
  “是是是,我张果可没法与你刘己比,谁不知道你是出了名的喜欢霸王硬上弓,对送上门的女子不是多么在乎?”张果倒是不在意的对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刘己坏笑着说道。
  “够了,难不成,今天我们是来讨论这个的不成,是你小子今天跟我说,这里有可以结交到大人物的机会,我才来到这里的。要是你还要继续谈论这些有辱斯文,亵渎圣贤书的事情,那么请恕在下失败了。”说着,刘己不满的挥了下自己衣袖的袖子,就要离开这里。
  “行了,行了,坐吧,刘兄,何必如此,这不就是说说来提提大家的兴致吗?你看这里的每一个客人都是带着一副期待的眼神,等我们继续讲完刚刚的小故事呢?”张果撇了撇嘴,示意刘己向周围看去。
  “好好说话,再提这事,今后你我连同窗都没的做。”刘己威胁张果道,因为他实在是忍受不了张果这样的说话方式,明显就是在众人面前抹黑自己高雅的形象吗?虽然说那些事情自己确实做了,但是只要不提,谁又知道呢?
  “好好好,刘兄,那我就说说正事了,对了今日在酒楼的诸位也可以同听。张某也没什么可求的,就是希望大家在听完后要是觉得此事有趣,便在今后记住我兄弟二人就好。小生张果,这位是刘己,我们是同窗。”张果强行按下了又想要起身离开的刘己,然后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整了整自己的士子青衫抱拳向着酒楼二楼在场的诸位食客们说道。
  声势之大,同时隐隐引起了酒楼一楼一些食客们的注意,还有三楼陈江带过来的一些人的注意。
  “都头,都头,这酒楼来了两个妙人儿,都头要不要听听他们正在讲的故事呢?”其中一个侍卫在一边喝酒一边倚着酒楼三楼看向二楼时,看到了这一幕,便回到了弟兄们一起喝酒的地方对着陈江说道。
  之所以,他会倚在三楼看向二楼,完全是他在催小二等人上酒菜,结果没成想却发现如此有趣的两个书生,于是他便将这两个书生的交谈讲给了陈江。
  在讲完之后,他看向陈江,疑惑的问道:“都头,世间真有那个叫做刘己那般的道理吗,明明是做过的事情,别人一提,就觉得有辱斯文,那他做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有辱斯文呢?”
  “这啊,很简单啊,像刘己这般的读书人可谓是将书给读到了算计上去了,他们可能自己做的,只要别人不说就是不发生过吧,至于说做的时候有辱斯文,哪有他们心情愉悦重要呢?”陈江对此倒是看的很开,直接说道。
  说完后,他又想到了什么一般,问向这个弟兄,“小六,你刚刚可曾听到他们所说的那位大人是谁啊?”
  “这个小六子我还真没听到,要不我再去听听?”这个被唤作小六的侍卫回应道。
  “如此也好,去吧,看看还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想来那位书生张果如此调动酒楼之人的兴趣,来提高自己说话的分量,自然是有更加劲爆的消息内幕要放出,说不得可能就与我们本次的任务有些关系也不一定呢?”陈江猜测道,于是他便让小六继续去听。
  岂料,小六刚过去了一会就疯了一般的倚着三楼栏杆向着酒楼二楼跳下,同时在跳的时候还喊出了一句:“都头,砸了这家酒楼。”
  然后就是一阵霹雳啪啦的的东西乱丢声,不一会儿,整个酒楼的生意又没了,就连刚刚讲着事情两个书生,张果和刘己也不见了踪影。
  “弟兄们,戒备,老五,去看看,小六到底怎么回事,纵然我们我们是内廷侍卫,在外出宫执行任务期间也不能如此大打出手啊?”陈江皱了皱眉头,忽地喊出一人来,让他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竟惹得侍卫之中一向出了名的好脾气竟做出了刚刚的举动。
  “是,都头。”别点出来的侍卫立马放下了手中那个酒碗,应道,同时跟着从酒楼三楼一跃而下,向着二楼跳去。片刻后,砸东西的人似乎又多了一个,因为那声势又大了一些。
  “四儿,你是我们之中最有头脑的那一个,去看看?”陈江听着那明显大了几倍的打砸声,有了兴趣一般,有点出一人来。
  “好嘞,四儿,我的手早就痒痒了。”说着,又是一个从三楼跃下。
  又是这般场面,终于陈江说出了自己压抑许久的不满,“就不能好好的走楼梯吗,非得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