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
  夏暖心这样的一幕,无不对唐宜修来说就是最致命的诱惑。
  这个画面似曾相识,距离她上次被下药,虽然过去了很久,但是,看到这一幕,就好像就是今天。
  上次,因为他是君子,面对她,他不敢看,也不能看,更是不能做什么。
  可是,现在她是他的妻子,他敢看,也可以看,必要的时候更可以做些什么。
  更何况,她在不断的邀请他。
  紧接着,顺利成章的事情发生了。
  而且唐易修用了从没有过的温柔。
  那种发自内心的温柔,是他难以控制的。
  自从五年前,他们分开后,得知她没有拿钱,而且还死了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开始对她有亏。
  一直以为她的死,是因为难产流血过多死,虽然他们之间的交易是各取所需。
  即便她死了,也跟他没有关系,可是,她没有拿钱。
  他的内心有亏,可是,追究到源头上,全都是因为他荒谬的一切。
  正因为她的死,让原本对女人没好感的他,变得更加清冷寡淡。
  除了内心对她有遗憾,有亏欠之外,它对任何女人没有一点感情。
  好在他遇到了夏暖心,在被她所吸引,为她所心动的时候,知道了她就是五年前的那个人。
  被他亏欠的女人,更是泽泽的亲生母亲。
  这种巧妙的缘分,偶然的相遇,完全就是上天的注定。
  虽然,在相遇后,经历了太多的坎坷,可是,总算是抱得美人归,一切圆满了。
  此刻,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搂着她有血有肉有灵魂的身体,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而且,他也感受到了一种以前不曾有过的幸福感。
  月上梢头,夜深风紧,唐宜修以为夏暖心体内的药效完全过去,可以搂着美人,安然而幸福的度过他的新婚之夜。
  可是,却不知,半夜的时候再次被夏暖心撕开了睡袍。
  “热,好热。”
  “暖心,你怎么样?”
  唐宜修搂着她的身体,将汗湿在脸上的发丝撩拨开。
  夏暖心虽然被药效折磨着,但是,她还是听出了唐宜修的声音来。
  她小手紧紧攥着他胸口被她撕款的睡袍上。
  “唐宜修我怎么办?我感觉我的身体快要烧着了,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唐宜修淡着声音,安慰她,“不会,暖心你不会出事的。”
  “那为什么我会这样?身体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夏暖心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知道来自身体那种感觉好折磨人。
  感受到来自唐宜修的身体上的温度,她很想看上去。
  脑子根本不受控制,对于她为何会跟唐宜修在一张床上,为何会身体按着身体睡着。
  知道体内的那种感觉折磨的她,只能不断的求救他。
  她光洁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隐忍而难受的模样,看的唐宜修很是心疼。
  知道她体内的药效发作了,要是不及时控制住,肯定会出问题。
  顿时,他攥住她的小手,将她掌心摊开,跟他的缠绕在一起。
  “暖心,你听我说,你中药了,你现在必须乖乖的听话,让我做你的解药,让我帮你来减轻痛苦。”
  夏暖心的脑子里已经模糊一片,完全没有了思考能力,一听帮她减轻痛苦,只能乖乖点头答应。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