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巧了
  阿美睁着大眼,说:“当然认识了,她是我同桌啊,叔叔,你是冯梦欣的……什么关系?”
  杨树恒暗说,这也太巧了,杨树恒还没开口跟阿美解释,通天高老人说了话,老人“哎呦”一声,右手掐指像在算着什么,老人说:“不好不好,杨警官,小冯的家里定是出了变故,怕是已见血光之灾,没算错的话,小冯在局子里录口供,杨警官才认识了她,而她的口供里自然少不了我和阿美,赶巧,咱们在此相遇,杨警官你便想确认一下,我和阿美是不是小冯嘴里的那二人。”
  杨树恒一时愣住了,点了点头,老人问:“不知道小冯家里出了什么变故,杨警官若不方便说,我也不强问。”
  杨树恒觉得不对劲,这通天高拿手指一算,就断言冯梦欣家里出事,这绝对是故弄玄虚的,这老人应该本就知道出事,只是在此卖弄给他人看,要么,他是想显摆他的假神通,要么,他是想让我信世上有神鬼。
  在一旁的浪四听不懂,看通天高老人一掐手指,说中了一些事,连杨树恒都一副意外表情,浪四不禁对通天高又生佩服,浪四赶紧问:“大哥,你们说的是什么呀?”
  杨树恒想,可以将这个命案说出来,正好老人阿美在场,可以核实一下冯梦欣说的是不是真的,杨树恒于是将经过讲了一遍,最后问通天高,午夜点蜡烛烧香是不是他教冯梦欣的。
  通天高“哎”的叹口气说:“是我的错啊,但因果关系我也无法左右,该来的终会来,谁的罪还得谁来受,小冯见母心切,而她的母亲其实也十分想见她,我起了桥梁作用,她的母亲沾了她女儿的一些阳气,有能力完成她的果,出现了这血光之灾,哎,因果循环呀。可惜了小冯,怕是也活不久了。”
  阿美变的担心,问爷爷:“爷爷,梦欣那么可怜,难道没有办法不让她死吗?”
  通天高摇摇头。
  浪四想笑,张嘴想赞通天高如此神通,但看老人和阿美都情绪低落,硬是把笑脸憋回去,干咳嗽了两三下。
  杨树恒听通天高说话十分不舒服,杨树恒从来都不信“迷信”那一套玄乎不实际的东西,他看看表,站起身说:“我得先走了,家里还有个孩子,虽说饿不得他,但他一人在家我也不放心,干警察这行,有得罪的人,不怕他们来明的,就怕他们来阴的。”
  浪四终于笑出来了,哈哈着说:“大哥,你少来了,就你家那小山羊?猴精猴精的,不用担心……”
  小山羊,是杨树恒家的孩子名字。
  浪四没留住杨树恒,杨树恒与几人告别,先出了门,浪四紧跟着出来送杨树恒,一出大厅,杨树恒对浪四说:“浪四,你这人爱迷信些灵异的东西,我拦不住你,不过,哥得说两句,你做事可不能昧着良心,是真就是真,是假就是假,不能欺骗别人,不能学这不着地的东西来糊弄骗钱……”
  浪四连连点头“是是是……”
  两人来到车前,一看,一张罚单贴了车玻璃上。
  浪四对着天,指手大骂:“他么的,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给自家人贴条。”
  杨树恒揭掉罚单,说:“我明天找他们大队去。”
  浪四说:“对,找他们大队长!么的,大哥的车也敢贴条。”
  杨树恒说:“兄弟你误会了,我到他们大队是去交罚款!不是去闹事。”
  “啊?那大哥,这钱我浪四掏!”
  浪四手揣口袋要掏钱,杨树恒赶紧按住,正好有辆出租车过来,杨树恒招手,车停下,杨树恒推开浪四,说:“你要是掏出钱来,老哥我翻脸就急了!”
  浪四只好作罢,他了解杨树恒脾气,杨树恒喝了酒,所以没敢开车,他打算明天上班路过这再开。
  杨树恒跟浪四挥手再见,出租车缓缓走起来。
  的车师傅问:“去哪儿?”
  杨树恒往后看看,见浪四已经回头进饭店了,杨树恒说:“师傅,你靠边停下来,一会儿跟踪一个车,到时候,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多少钱。”
  出租车靠边停了下来。
  没过多久,浪四和通天高老人还有阿美一起出来了,浪四拦下一辆出租车,通天高和阿美坐了进去,浪四摆摆手,出租车便带着老人和阿美走了。
  杨树恒指着那辆出租车,对师傅说:“就是那辆车,悄悄跟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