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签合同
站在李轩身边的少女，长着一副鹅蛋脸，眼睛大大的很水灵，一笑起来甜的李轩都受不了，两个可爱的梨涡跟小虎牙更是突出，纯洁的像个小天使。
李轩看她，她就笑，也不说话。
终于，李轩在喝光她倒得第三杯茶之后，开口了解了一下。
她叫“吕泠泠”，说起这个名字是因为母亲生她那天，春雨吓得淅淅沥沥的，镇上的人也没什么文化，就查字典，查出了这么一个好看又好听，好像还跟雨有点关系的字。她家里又兄弟姐妹多，当年家里穷，打小就没怎么让泠泠上学，从小学五年级就跟着务农帮家里干活，后来十三岁的时候，因为长的水灵，镇上有好多家上门提亲，泠泠不愿意嫁人，就跟家里人说她能打工养活自己，还能补贴家用，这才让家里打消了念头。
正巧那几年因为商盟的入资，青石镇发展一片大好，可惜泠泠没有文化，只是长得水灵，只好去镇上的招待所打工，迎接来镇上的大人物，顺便做做导游的工作，安排衣食住行，也是泠泠聪明伶俐，还算干的不错。
李轩听完，感触还是有的，可也不能做什么，只得再次感谢杜天耀等人的“善行”。
至少他们确实改善了一个镇子的穷苦人命运。
吃了中午饭，李轩实在不想再坐着和泠泠泡的茶，虽然的确挺好喝，可总也上厕所总不是个事儿，于是李轩提出去外面逛逛，等待杜天耀的消息。
刘福贵听李轩要出去，急忙说青石镇这些年听说中心的那个场馆是体育馆，又可能是武馆，所以这些年民风开始变得彪悍，一抓一大把的年轻人准备练武来出人头地。所以嘱咐泠泠一定要跟着李轩，有本地人在好说话，不容易起冲突。
李轩不置可否，却没发现刘福贵一个劲的朝着泠泠使眼色。
出门的时候，李轩在前，泠泠跟在后面，漂亮的脸蛋浮现一朵朵的红晕，害羞的低着脑袋。
……
由于地下大比要比好几天，首先是四省二十多个市的大佬先比，这其中也包括杜天耀，本来李轩还问杜天耀需不需要帮忙，可杜天耀的回答却是张青山就够了，李轩被请来只是为了应对两天后的四省大佬对决，也就是商盟支配权的最后决赛。
说白了，李轩被当做了谭家的底牌。
李轩也没说什么，本来这次就是来跟着见识见识，看看会不会出现宗师什么的，又或者湘西来寻仇的人出现的话，解决一下，顺带帮他们个忙，也不是不可以。
华北四省商盟如此盛会，自然也吸引了全国各地的人们来观摩，自然，分配股权跟他们没关系，可地下黑拳喜欢看的人可是不少的。尽管这是商会官方大比，不可能像地下黑拳那么血腥残忍，可武者的比赛，喜欢的人可不在少数。
所以，李轩走在小镇放眼望去就是人山人海，还有举着小旗帜的导游带着旅游团招摇过市，看那些人的气质谈吐跟衣着打扮，显然都是大城市的年轻人出来找刺激的。
除了很多旅游团之外，更多的是私人成双成对，有年轻人，更多的则是带着大金链子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挽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美艳女郎的组合，这显然就是大老板带着小三来看大比比武的。
李轩逛了一阵，道：“赛程是怎么安排的。”
吕泠泠性情内向，又容易害羞，闻言小声解释道：“刘镇长说，上午跟下午一共四个小时，是镇上的年轻人们跟各市来的武者比赛，目的是为了让各市的老板选拔有能力的年轻人，这是他们飞黄腾达的机会。到了下午六点开始，则是各市老板的比赛，具体是比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刘镇长也不知道。”
“晚上八点比赛结束，大家会到华北大酒店吃饭。然后从两天后，就是四个省的老板比赛。”
李轩看了泠泠一眼，道：“镇上的青年？”
“是的，刘镇长说这是投资人给镇上的福利。获胜的除了能得到老板的赏识，还能得到很高的奖金，听说每场比赛的第一名能得到十万块呢。不过我觉得很危险，因为每场比赛的第一名最后都要打擂台赛的。听刘镇长说，上了擂台就跟之前的比赛不一样了，是要签署意外重伤协议的，最后再比出来的第一名，会得到五十万的奖金，而且被任何一个老板带走，都要签一个年薪三十万的合同呢。”
“挺高的奖金，很危险吧。”李轩淡淡道。
“嗯，参加的都是镇上的穷人家男孩，没文化，没别的出路，只能被逼锻炼身体，上擂台打比赛，听说他们等了这一天已经等了六年多了，之前在石州的一次，我们镇上也有男孩子去了，都是被逼的走投无路的。”
说到这里，吕泠泠的小脸蛋就黯淡了下来。
如果可能，她自然也想像同学们那样去县里读书，从小学一直到大学，然后未来留在大城市生活。可惜她虽然打小就聪明，上小学的时候不知道拿了多少小红花，可家庭条件却是不允许她继续自己的人生，家里能凑出钱，自然是要给哥哥姐姐们去上学的，她是最小的那一个，恰好当时家里最为困难。
吕泠泠也曾经想过，如果自己是个男孩子，恐怕今天也会上场比武吧。
李轩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如果可以帮忙，李轩是愿意帮助她的，可李轩明白这就是现实，这么大的一个镇子，三万多人，靠着商盟大比的入资发家的恐怕没有几个，而剩下的，多半也就是吕泠泠这种普通女孩，李轩能帮一个，可能帮一整个镇上的人吗？
又或者，来的人不是李轩，而是一个有钱的年轻人，或许也会看重泠泠的姿色，干脆娶回家当老婆，让她上学，又或者干脆当个花瓶，一辈子衣食无忧，可惜李轩不是那种人，他也不能那么做。
吕泠泠见李轩不说话，也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带着李轩闲逛。
正走着，迎面走来一群西装男人，各个气度非凡，显然都是大有来头，走在最中间的，赫然是石州赵仲儒。
四目相对，李轩认出了赵仲儒，赵仲儒自然也认出了李轩，先是一怔，然后皱眉道：“你怎么在这里？”
李轩闻言有些乐了，却也没说什么，只是道：“赵先生。”
赵仲儒脸色略有不悦，可他已经领教过李轩这“犟驴”脾气了，也没说什么，而且再大庭广众之下，也确实不好说什么，便道：“别乱跑，晚上来招待所找我，我跟你说点事情。”
说完，赵仲儒带着众人浩浩荡荡的离去。
李轩跟吕泠泠站在路边，路边的很多道目光已经投射过来，不乏内劲武者的存在，李轩也没在意，本来就是武者大比，自然有很多的武者。
不过，跟赵仲儒并肩而行的一个大胖子却是笑眯眯的道：“赵老大，那小子是？”
“我在千峰的一个小辈，不知道怎么跑这里来了。”赵仲儒此时脸色有些不好看，也不知是因为李轩还是其他的事情。
“哈哈，现在的小娃娃，比我们那个时候都喜欢舞刀弄枪，可他们知道这舞刀弄枪是会死人的吗。”大胖子猥琐的笑道：“不过你这个晚辈身边的小女娃娃倒是长得水灵，嫩的跟一滩水似的，要不是你赵老大的人，我就下手了。”
赵仲儒没说话，只是脸色难看。
这胖子是唐州赵家的下人，人称“杀猪刀”，虽然不是嫡系，可早年却是以好色跟凶残扬名，可谓是刀尖上杀出来的名声，在唐州地界，颇有些三国张辽在江东的作用，一个是止小孩啼哭，一个是让少女惨叫。
不过赵仲儒在这里，他倒也不敢放肆，毕竟，赵仲儒姓“赵”。
“这小子还真是能拈花惹草啊，在千峰有我女儿，到了青石镇这么一会儿，又勾搭上一个小丫头，看起来还没成年吧，真是个胸无大志的小子，这样的人，我似乎已经看到他未来的成就了，看来还是配不上竹清啊。”
想到这里，赵仲儒叹了口气。
等赵仲儒一行人走远之后，吕泠泠拍了拍小胸脯，吐着小舌头道：“他们好吓人啊，各个都比我们镇上的年轻男孩子大好几圈，而且那个大胖子眼神好凶狠，好像要吃人似的，他看过来的时候，我心跳都快停止了。”
吕泠泠眨了眨眼睛，突然道：“不对啊，李大哥，你认识他们？”
“算是吧，见过一面。”
“是谁啊？”吕泠泠眨巴着大眼睛。
“领头的那个叫赵仲儒，是我一个朋友的父亲。”李轩淡淡道。
“石州赵爷！”
吕泠泠惊呼出声，见周围众人都看过来，急忙拉着李轩低头疾走，一边小声道：“您竟然认识赵爷？”
“哎呀，对了，李大哥您身份尊贵，连刘镇长都对您毕恭毕敬的，认识赵爷爷不算意外的，我真是糊涂了。”
李轩哭笑不得，这石州赵仲儒跟一个刘镇长，根本不是一个层面的人物吧。
“你居然知道赵仲儒？”
李轩同时也是有些意外，赵仲儒的名声居然这么大，他一个河北人，连河东一个小镇子的小丫头都知道？
提起这个，吕泠泠的兴致就低沉下来。
“我认识的好多人都在赵爷手下打工卖命呢。前几次在其他省举行大比，我们镇上都有很多年轻人借着机会被各地的大老板签了合同。也有一批人去给各个大佬当手下。这些富豪中，数赵爷名气最大，出手最阔绰，自然去的人就最多了。
李轩了然，点点头。
不过吕泠泠口中的几个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名词，还是扎在了李轩的心上，堵得慌。
“被签了合同”
以李轩的理解，在吕泠泠的心中，这些人俨然就是“卖身”了。
李轩看她，她就笑，也不说话。
终于，李轩在喝光她倒得第三杯茶之后，开口了解了一下。
她叫“吕泠泠”，说起这个名字是因为母亲生她那天，春雨吓得淅淅沥沥的，镇上的人也没什么文化，就查字典，查出了这么一个好看又好听，好像还跟雨有点关系的字。她家里又兄弟姐妹多，当年家里穷，打小就没怎么让泠泠上学，从小学五年级就跟着务农帮家里干活，后来十三岁的时候，因为长的水灵，镇上有好多家上门提亲，泠泠不愿意嫁人，就跟家里人说她能打工养活自己，还能补贴家用，这才让家里打消了念头。
正巧那几年因为商盟的入资，青石镇发展一片大好，可惜泠泠没有文化，只是长得水灵，只好去镇上的招待所打工，迎接来镇上的大人物，顺便做做导游的工作，安排衣食住行，也是泠泠聪明伶俐，还算干的不错。
李轩听完，感触还是有的，可也不能做什么，只得再次感谢杜天耀等人的“善行”。
至少他们确实改善了一个镇子的穷苦人命运。
吃了中午饭，李轩实在不想再坐着和泠泠泡的茶，虽然的确挺好喝，可总也上厕所总不是个事儿，于是李轩提出去外面逛逛，等待杜天耀的消息。
刘福贵听李轩要出去，急忙说青石镇这些年听说中心的那个场馆是体育馆，又可能是武馆，所以这些年民风开始变得彪悍，一抓一大把的年轻人准备练武来出人头地。所以嘱咐泠泠一定要跟着李轩，有本地人在好说话，不容易起冲突。
李轩不置可否，却没发现刘福贵一个劲的朝着泠泠使眼色。
出门的时候，李轩在前，泠泠跟在后面，漂亮的脸蛋浮现一朵朵的红晕，害羞的低着脑袋。
……
由于地下大比要比好几天，首先是四省二十多个市的大佬先比，这其中也包括杜天耀，本来李轩还问杜天耀需不需要帮忙，可杜天耀的回答却是张青山就够了，李轩被请来只是为了应对两天后的四省大佬对决，也就是商盟支配权的最后决赛。
说白了，李轩被当做了谭家的底牌。
李轩也没说什么，本来这次就是来跟着见识见识，看看会不会出现宗师什么的，又或者湘西来寻仇的人出现的话，解决一下，顺带帮他们个忙，也不是不可以。
华北四省商盟如此盛会，自然也吸引了全国各地的人们来观摩，自然，分配股权跟他们没关系，可地下黑拳喜欢看的人可是不少的。尽管这是商会官方大比，不可能像地下黑拳那么血腥残忍，可武者的比赛，喜欢的人可不在少数。
所以，李轩走在小镇放眼望去就是人山人海，还有举着小旗帜的导游带着旅游团招摇过市，看那些人的气质谈吐跟衣着打扮，显然都是大城市的年轻人出来找刺激的。
除了很多旅游团之外，更多的是私人成双成对，有年轻人，更多的则是带着大金链子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挽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美艳女郎的组合，这显然就是大老板带着小三来看大比比武的。
李轩逛了一阵，道：“赛程是怎么安排的。”
吕泠泠性情内向，又容易害羞，闻言小声解释道：“刘镇长说，上午跟下午一共四个小时，是镇上的年轻人们跟各市来的武者比赛，目的是为了让各市的老板选拔有能力的年轻人，这是他们飞黄腾达的机会。到了下午六点开始，则是各市老板的比赛，具体是比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刘镇长也不知道。”
“晚上八点比赛结束，大家会到华北大酒店吃饭。然后从两天后，就是四个省的老板比赛。”
李轩看了泠泠一眼，道：“镇上的青年？”
“是的，刘镇长说这是投资人给镇上的福利。获胜的除了能得到老板的赏识，还能得到很高的奖金，听说每场比赛的第一名能得到十万块呢。不过我觉得很危险，因为每场比赛的第一名最后都要打擂台赛的。听刘镇长说，上了擂台就跟之前的比赛不一样了，是要签署意外重伤协议的，最后再比出来的第一名，会得到五十万的奖金，而且被任何一个老板带走，都要签一个年薪三十万的合同呢。”
“挺高的奖金，很危险吧。”李轩淡淡道。
“嗯，参加的都是镇上的穷人家男孩，没文化，没别的出路，只能被逼锻炼身体，上擂台打比赛，听说他们等了这一天已经等了六年多了，之前在石州的一次，我们镇上也有男孩子去了，都是被逼的走投无路的。”
说到这里，吕泠泠的小脸蛋就黯淡了下来。
如果可能，她自然也想像同学们那样去县里读书，从小学一直到大学，然后未来留在大城市生活。可惜她虽然打小就聪明，上小学的时候不知道拿了多少小红花，可家庭条件却是不允许她继续自己的人生，家里能凑出钱，自然是要给哥哥姐姐们去上学的，她是最小的那一个，恰好当时家里最为困难。
吕泠泠也曾经想过，如果自己是个男孩子，恐怕今天也会上场比武吧。
李轩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如果可以帮忙，李轩是愿意帮助她的，可李轩明白这就是现实，这么大的一个镇子，三万多人，靠着商盟大比的入资发家的恐怕没有几个，而剩下的，多半也就是吕泠泠这种普通女孩，李轩能帮一个，可能帮一整个镇上的人吗？
又或者，来的人不是李轩，而是一个有钱的年轻人，或许也会看重泠泠的姿色，干脆娶回家当老婆，让她上学，又或者干脆当个花瓶，一辈子衣食无忧，可惜李轩不是那种人，他也不能那么做。
吕泠泠见李轩不说话，也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带着李轩闲逛。
正走着，迎面走来一群西装男人，各个气度非凡，显然都是大有来头，走在最中间的，赫然是石州赵仲儒。
四目相对，李轩认出了赵仲儒，赵仲儒自然也认出了李轩，先是一怔，然后皱眉道：“你怎么在这里？”
李轩闻言有些乐了，却也没说什么，只是道：“赵先生。”
赵仲儒脸色略有不悦，可他已经领教过李轩这“犟驴”脾气了，也没说什么，而且再大庭广众之下，也确实不好说什么，便道：“别乱跑，晚上来招待所找我，我跟你说点事情。”
说完，赵仲儒带着众人浩浩荡荡的离去。
李轩跟吕泠泠站在路边，路边的很多道目光已经投射过来，不乏内劲武者的存在，李轩也没在意，本来就是武者大比，自然有很多的武者。
不过，跟赵仲儒并肩而行的一个大胖子却是笑眯眯的道：“赵老大，那小子是？”
“我在千峰的一个小辈，不知道怎么跑这里来了。”赵仲儒此时脸色有些不好看，也不知是因为李轩还是其他的事情。
“哈哈，现在的小娃娃，比我们那个时候都喜欢舞刀弄枪，可他们知道这舞刀弄枪是会死人的吗。”大胖子猥琐的笑道：“不过你这个晚辈身边的小女娃娃倒是长得水灵，嫩的跟一滩水似的，要不是你赵老大的人，我就下手了。”
赵仲儒没说话，只是脸色难看。
这胖子是唐州赵家的下人，人称“杀猪刀”，虽然不是嫡系，可早年却是以好色跟凶残扬名，可谓是刀尖上杀出来的名声，在唐州地界，颇有些三国张辽在江东的作用，一个是止小孩啼哭，一个是让少女惨叫。
不过赵仲儒在这里，他倒也不敢放肆，毕竟，赵仲儒姓“赵”。
“这小子还真是能拈花惹草啊，在千峰有我女儿，到了青石镇这么一会儿，又勾搭上一个小丫头，看起来还没成年吧，真是个胸无大志的小子，这样的人，我似乎已经看到他未来的成就了，看来还是配不上竹清啊。”
想到这里，赵仲儒叹了口气。
等赵仲儒一行人走远之后，吕泠泠拍了拍小胸脯，吐着小舌头道：“他们好吓人啊，各个都比我们镇上的年轻男孩子大好几圈，而且那个大胖子眼神好凶狠，好像要吃人似的，他看过来的时候，我心跳都快停止了。”
吕泠泠眨了眨眼睛，突然道：“不对啊，李大哥，你认识他们？”
“算是吧，见过一面。”
“是谁啊？”吕泠泠眨巴着大眼睛。
“领头的那个叫赵仲儒，是我一个朋友的父亲。”李轩淡淡道。
“石州赵爷！”
吕泠泠惊呼出声，见周围众人都看过来，急忙拉着李轩低头疾走，一边小声道：“您竟然认识赵爷？”
“哎呀，对了，李大哥您身份尊贵，连刘镇长都对您毕恭毕敬的，认识赵爷爷不算意外的，我真是糊涂了。”
李轩哭笑不得，这石州赵仲儒跟一个刘镇长，根本不是一个层面的人物吧。
“你居然知道赵仲儒？”
李轩同时也是有些意外，赵仲儒的名声居然这么大，他一个河北人，连河东一个小镇子的小丫头都知道？
提起这个，吕泠泠的兴致就低沉下来。
“我认识的好多人都在赵爷手下打工卖命呢。前几次在其他省举行大比，我们镇上都有很多年轻人借着机会被各地的大老板签了合同。也有一批人去给各个大佬当手下。这些富豪中，数赵爷名气最大，出手最阔绰，自然去的人就最多了。
李轩了然，点点头。
不过吕泠泠口中的几个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名词，还是扎在了李轩的心上，堵得慌。
“被签了合同”
以李轩的理解，在吕泠泠的心中，这些人俨然就是“卖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