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啊这些人，没长眼睛啊……”包欣语脾气一上来，立马要上前跟他们理论。
  “算了算了，我也没事，咱们还是赶紧回去该干嘛干嘛去。”白苏暖急忙拉住包欣语，只是看向门口的时候才发现，门口早已经被人潮堵死。
  “要不咱们从五号那边出？”白苏暖有些尴尬。
  “5这个数字跟我不对付，我今天就要从6号出。”包欣语掏出手机。
  “宋芷月，宋芷月……”耳畔响过排山倒海似的呼声。机场出来的方向，走过来一群人，左右两边两排黑西装的男人手牵手将其他人与中间的女人隔了开。
  高跟鞋，大波浪，小香风短裙套装将，墨镜，看不出表情。
  宋芷月是谁？白苏暖多看了两眼，自顾嘀咕了一声。突然听到一个楚楚可怜的声音。
  “喂，警察蜀黍，我要报警，我们家小狗病了……”
  “什么，去宠物医院，我当然知道啊……”
  “但是我现在被一个叫宋芷月的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女明星的粉丝堵在了机场出口。”
  “什么？不能出警……”
  “等一下，给我转接内线8007找洛名钧。”
  “我是谁，我是你包奶奶。”
  声音渐渐从楚楚可怜转变为烦躁，耳边的呼唤声持续不减，一浪盖过一浪。
  带墨镜的女人终于走到人群前，摘下墨镜，抿嘴挥了挥手，微微一笑。
  “咔嚓”“咔嚓”“宋芷月”“宋芷月”
  这个微笑过后，人群仿佛疯了一般，相机的咔擦声，尖叫声，直叫白苏暖捂上耳朵。
  “喂，洛名钧吗？给你十分钟，给老娘出勤，国际机场国内到达6号厅，妨碍普通民众出行懂不懂？什么？不来？你的案子以后解剖别找老娘，老娘不接。”
  包欣语恨恨挂了电话。
  “走吧，小欣，再待下去，我耳膜都要被震破了。”白苏暖借机拉了一把包欣语。
  “十分钟，洛名钧那几把玩意，要是敢不出警，老娘以后给他好受。”包欣语双手交叉环胸。
  “请大家让一让，我们还要赶通告，麻烦大家让一让……”大厅里响起了助理的声音。看着接机的“粉丝”把他们的偶像围了水泄不通。包欣语咬了咬薄唇，拨通了洛名钧的手机“孙子，别来了，你奶奶决定从五号走，什么？快到了，成，载你奶奶回去，正好
  缺个司机缺台车。”
  转身的时候，白苏暖透过人群看了一眼宋芷月，被遮的严严实实，看不见脸。只是莫名有一丝丝熟悉的感觉。
  “孙子，换车了嘛。”出了机场，按照洛名钧给的地址，找到了他，包欣语继续调侃。“哪能啊，孙子我都快穷死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包奶奶你不在这几个月，破案率感人啊。这车是一个朋友的，拖了他小情人的福，昨晚上送他们去医院，顺手借我开几天
  。”驾驶座上的男子伏在方向盘上，等包欣语跟白苏暖上了车，也没抬起来一下，话倒是说的利索，只是这声音，这贼贱的腔调跟语气。白苏暖瞬间将目标锁定在某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