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罪处死背叛者
  野竹等苦苦哀求,说道:“大王,事已至此,大王就先忍耐一下,好歹等大王足月再出去寻找君爹,实在不行,派人去他家寻找,不信找不到他。”
  凤凰气得咬牙切齿,强忍这口恶气,吩咐去君雅的家和林家去找,找到无论如何把他活捉来。
  派去的人到了高家,发现那里早已经人去楼空,连个人影也不见,到林家守着也不见君雅的影子,于是留下一部分人在高林两家附近蹲坑守着,派人回去报告凤凰。
  这一来一往就是半个月左右的时间,凤凰那里耐烦坐什么月子,丈夫都丢了,她能有心坐月子?带着人亲自在高林两家来回逡巡搜索,也不见君雅的影子,凤凰怀里抱着孩子,因为过度焦虑忧郁,奶死活下不来,孩子还生病,凤凰无奈,只得带着孩子回山上调养,把些新鲜的羊奶喂养孩子,当然她也不放过高林两家,始终派人监视着,尤其是林家,凤凰以前听君雅说,他的正房妻子是林家,那林无双不回娘家?无双回来,很可能君雅就会跟着来或者来接她回家。就这么的,君雅刚到林家,那边探子就报告给凤凰了,凤凰亲自出马,藏匿到无双屋里,这才把君雅堵上。
  无双见凤凰按着宝剑怒目而视,惊讶道:“你,你,你是什么人?”
  君雅吓得一愣神,啊?是野凤凰!君雅吓得腿肚子都赚筋了。趴在床上不敢动,凤凰把君雅耳朵拎起来,冷笑道:“负心贼!我这边给你生儿子,地狱般煎熬,那边你就逃跑,活活把我撇下,今日相见,你有何话说?”
  君雅知道逃不掉了,哭丧着脸:“不是我要逃跑的。”
  凤凰手上稍微一用力,在君雅耳朵上拧了一下,喝道:“如今,我孩子生完了,闲工夫有的是,你说来,我看你能编到哪去?谁让你逃跑的,是这个女人吗?
  君雅慌得摆手:“不是她,是我的管家,好姐姐,你当时生孩儿,我都心疼死那,我真的不忍心逃跑,管家宝仓说,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我听信了他的言语,跑出来。”
  凤凰冷笑:“你若果不想跑,你的奴才能左右了你?落后我不会放过你的管家,现在么,哼!你撇下我不闻不问,还躲到应天府去了,叫我足足找了你一年!儿子都满周岁了,竟然还没见到亲爹,我杀了你才解恨!你像个叫花子一样,卑躬屈膝,你也愿意了?现在你灶下劈柴烧火,做些粗活像个小二一样你也愿意了?”
  君雅跪在床上磕头如捣蒜:“好姐姐,我跟你走,你饶过我的家人吧,她们是无辜的。”君雅一想,凤凰肯定要带他走,但是无双呢!弄不好无双立刻身首异处,所以,他给无双求情。
  凤凰看着无双,见无双也惊得在坐在地上起不来,凤凰用脚尖把无双的下巴挑起,看了几眼说道:“她哪好?这还没长成人样儿,能能有十三岁?你找个老母鸡都比她强,你逃回来就是为了这个女人?你不说还没事儿,我杀了她也好绝了你的念想,你就会一心一意和我在山上待着了。”说完把宝剑拔出,对着无双。
  君雅从床上滚下,跪在地上说道:“你若杀了她,我会恼你一辈子。”
  凤凰冷问:“为什么?她值得你如此待她?”
  君雅道:“糟糠之妻不下堂,林大姐儿是我的原配正妻,在我被挟持到山上的日子里,家里吃没吃的喝没喝的,她始终不离不弃,为我守身如玉,伺候我娘,她是这样的坚贞,我如何敢舍弃她?”君雅又对无双说道:“姐姐,我走后,你改嫁了吧,你年纪太小,要守到何时是头?我这一生都逃不出这个圈子了,我命如此,又能怎样?”
  无双跪地泪如泉涌:“好丈夫,奴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走,我也难活,没什么说的,奴先去吧,以全丈夫名节。”无双又对凤凰说道:“看什么,动手吧。”
  把凤凰气得:“好!你跟我装,就成全你!”举剑就刺,君雅眼见凤凰要刺杀无双,慌忙用胳膊挡,凤凰一见君雅来挡,慌忙又撤剑,还是慢了一点,剑刺伤了君雅手臂,流出血来。
  啊!两个女人同时惊叫,无双离君雅近,先抱住君雅胳膊,凤凰生气,把无双踢到一边,伸手把君雅穴道点住,撕开床单,用布包裹好了,见君雅已经不留血,这才放下心来,命令无双给君雅靴子穿上。
  无双给君雅把靴子穿上,凤凰怕君雅冷着,又从床上拽过一条毯子把君雅裹紧了,夹在腋下,跳出窗外,消失在夜幕中,留下无双傻傻的坐在那里发呆。
  君雅被凤凰再次劫回到凤凰山上,凤凰真是又气又爱又痛,做梦都想着他,可他做得这不是人事儿,凤凰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去,自己疼得死去活来为他生儿,他却把她丢下,要是不惩罚他,以后他会干出什么事儿来?在床上杀死她?凤凰抱着孩子,坐在中间椅子上,叫把君雅带上来,把他上身衣服都剥光。
  凤凰开始审问:“负心贼!你说,我哪里对不起你?你在这里我像祖宗一样供着你,吃的穿的用的都可着你,我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却丢下我不管,任由我自生自灭,你好贼心,忘恩负义的强盗!你个损贼!”
  君雅跪在地上说:“大王虽然待我不薄,但我还有老娘,老娘没人管,差点都饿死。”君雅没敢提无双,这个犯忌讳,说了给无双招来灾祸。
  凤凰怒问:“我已经派人给你家送去那绸缎布匹还有一千两银子,养活你那半截美的老婆都够用,她们怎么那么能吃?这么快就把那些绸缎布匹和一千两银子都吃光了?”
  君雅不听则已,一听轻蔑道:“你多咱给我家送什么绸缎布匹和银两了?你们魂给送了?我娘和家人是没看见你那绸缎布匹和银两在哪里。”君雅有心讽刺她几句,又害怕她怒了狠命打他,只是把实际情况说了。
  凤凰更怒,指着君雅说道:“放屁!放屁你,我当着你面给你们送去的绸缎布匹和银两,你怎枉口拔舌说没送?”凤凰把孩子交给野竹,她走下台阶,到君雅身边,用脚踩着他的后背问:“你还敢撒谎!吃了昧心钱还不承认,你没看见,我那钱都喂狗了?”
  君雅一看这又要打,吓得浑身哆嗦,不敢回嘴,心想,都过去的事儿了,和她提个什么?她又混不讲理,没送硬说送,于是低头不言语。
  凤凰骂了一回,见君雅不言语,似乎是不服,于是她叫:“把那刘二儿、王二儿都给我带过来,当面对嘴,这负心贼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厅上人传话下去,不多时,王二儿过来了,凤凰见只有一人,问道:“刘二儿呢?给我带过来!我要问着他,当时我是派他俩去送的。”
  小校又去找刘二儿,找半天,上来回报:“大王,刘二不见了。”
  凤凰一惊:“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给我查!看看还少了谁?”
  各队人马赶紧都开始点名自己的人马,都有,独独缺个刘二儿,一问下来,是从那次押送绸缎布匹和银两刘二儿就没回来。
  凤凰叫过王二儿,问他:“刘二儿和你一起去的,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他没有回来?详细说出来,瞒了一句,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王二儿一直给隐瞒着,因为等于是他给放走的,所以,王二儿便把押送绸缎布匹和银两的事说一遍,说当时刘二儿单独进去高家大院儿,然后出来才把绸缎布匹和银两卸下去,卸完后,刘二儿说家里来了亲戚要滞留几天,谁知道,就一直没回来。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子,半点也没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