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熏香在凤鸾殿内缓缓飘荡,空旷的大殿使得一声急过一声的喘息更加清晰。
  “不要,我不要了,给我起开。”南璃月推拒着白钰秀。她状态不对,手法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温柔,而是粗暴的揉捏,南璃月完全没有动情的意思,只有痛感。
  但是已经红眼的白钰秀哪里听得她的话,不满意于南璃月的推拒,解开外裹的锦缎,按住她幼细的手腕,将她牢牢定在软榻上。又许是怕她挣脱,将南璃月的两手高举,拿出放在案几上的软缚,把那葱玉般的手捆绑起来。为了镇压南璃月不断的挣扎扭动,白钰秀此时脸上也添了一层薄汗,看着动弹不得的南璃月,她满意的舔舔唇,剩下就是享用的时刻了。
  “你想干什么?不要!白钰秀,你给我起来!”南璃月大惊失色,想要挣扎却被牢牢缚着,完全没有办法动弹,眼角发红,显得分外柔弱动人。
  白钰秀丝毫没有动恻隐之心,而是从一旁宫人送来的几个盒子里取出一枚玉雕玲珑球,直接缚在南璃月口上,使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一夜,南璃月被翻转折腾数次,直到最后彻底承受不住沉沉睡去,白钰秀才放过了她。轻轻抽出泛白的手指,白钰秀复杂的看了一眼面上仍旧带着红晕的南璃月,叹了一口气,离开了凤鸾殿。
  待南璃月悠悠转醒,已然是第二日了,同时她也收到消息,她被彻底幽禁在了凤鸾殿,再踏不出宫门一步。所幸那念蚕锦囊并没有丢掉,南璃月把它贴身藏好。
  虽然白钰秀很过分,但是她还是能理解的,如果让她知道白钰秀和别人苟合的消息,自己怕是也要疯。
  不过理解归理解,这不代表南璃月就不生气了,更何况这几日白钰秀夜夜前来,诸多之前未曾用过的花样使得南璃月大开眼界,整日腰酸背痛,更是坚定了日后要好好报复白钰秀的心理。
  她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直到她听到了白钰秀要招皇夫的事。
  距离她被关禁闭已经过去了两周的时间,一直都没有外界的消息,接触到的人除了白钰秀便是白钰秀安排的侍女,而今被放出来,则是为了半月后的秋猎作准备。而同时,她也收到了白钰秀要招皇夫的消息。据说,便是借这次秋猎,观各世家优秀子弟表现,从中挑选称心的皇夫。
  直到这时,她才终于明白了白钰秀所说的话语是什么意思。一直都觉得事情无论怎么发展她都可以掌控在手中的南璃月,第一次生出了浓浓的无力之感。她甚至连阻止白钰秀的立场都没有,毕竟她在她眼中,恐怕是一与男人苟合的浪□□子。
  这些日子里,朝堂事务增多,白钰秀来她这里的次数也变少了。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产生了莫名的失落之感。不过到她也没多少时间悲春伤秋,为了迎接秋猎,她也有许多要准备的。射箭她还可以,不过骑马她着实不行,这几日连续训练下只觉得腿胯都不是自己的了,这时南璃月到是颇为感谢白钰秀不再来找她。
  半个月时间转瞬而过,大魏秋猎盛典正式展开。皇室、世家、他国贵族,但凡是有些名头的全部前来参加,尤其是今年女帝欲要在秋猎优秀的人中选皇夫,更是让这盛典吸引人的目光。
  南璃月骑在马上,神色有些恹恹。这几日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是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或讯息,导致她这几天都难食难寝,找不出原因,只好连夜安排好一切,想着未雨绸缪做足准备,如果有什么事不至于完全无法应对。
  不过还是希望这些准备不需要派上用场好吧。南璃月原本想于马车内好好休息,但此刻却被白钰秀要求同她一起骑马。
  一旁与她并肩行马的白钰秀看着不断打哈欠的她,皱眉道:“怎么?和朕走在一起你觉得很无聊吗?”南璃月无奈的看了她一眼,道:“哪里,能和陛下一同御马是我的荣幸。”没看见那些大臣都用恨不得将她五马分尸的眼神看着她吗?她可不想再入局一次了唉。
  因为打哈欠而流出眼泪的双眸有一抹小飞红,无奈的眼神立刻变得缱绻动人,禁食好多天的白钰秀当即便把持不住了。
  “想要坐马车,也不是不可以。”白钰秀嗓音有些暗哑。南璃月疑惑的看着她,偏偏头做出一个俏皮的模样。
  白钰秀将一脸懵逼的她拉入马车之中,不多时马车便有规律的震动起来,而一旁的宫人马夫,全部都恨不得自己又聋又瞎。
  过了些许时间,白钰秀神清气爽的走出来,传令下去让车队全部放慢速度,才复又进入马车中。大臣们复杂的交换了下眼神,看来那嫣国公主,比他们想象的更得女帝宠爱啊。
  而此时的南璃月,已经被折腾的疲惫不堪,躺在白钰秀的怀抱之中沉沉的睡去。
  等到南璃月从睡梦中醒来,已经是日落西山。她惺忪着睡眼,发现自己仍旧窝在白钰秀的怀里,慵懒的重新闭上眼,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走到哪里了啊?”
  软糯的声音让白钰秀心都要化了,她轻轻扶起南璃月,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活动了一下自己已经被枕得彻底麻木的双腿,温柔回道:“刚过酉时,现在已经快要到茫越山了。”
  “茫越山?不是芷樾山吗?”南璃月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鼻息正好吹在白钰秀敏感的脖颈上,让她又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
  “原本是要在芷樾山的,不过那里最近山匪流寇比较多,所以临时更改了。你……应该是没收到消息。”白钰秀轻轻抚摸着南璃月的秀发,心里一片柔和,她很喜欢这样和南璃月相处,让她觉得……很温暖。
  南璃月闻言哀婉的瞟了白钰秀一眼,是谁把她软禁结果收不到消息的。“你还认为我与晋国候有奸情吗?”南璃月坐直身子,偏头直视着白钰秀的眼睛。
  白钰秀被她看的莫名心虚,偏过目光道:“不管如何,朕永远只爱你一人。”
  南璃月想起了她当时问白钰秀自己是她什么人时候,白钰秀给出的回答。心里漫上了无尽的苦楚。“可是我听闻了消息,你就要招皇夫了,在这次秋猎上。”南璃月低声道。
  白钰秀倒是不甚在意的说:“应付一下那些大臣而已,你放心,只是一名头而已,凤鸾殿还是由你居住。至于子嗣,日后从旁室领养一个便好。”
  南璃月闻言低垂下眉,道:“如果我和别人有夫妻之名……”
  “不可能!”白钰秀未等她说完便打断她的话,勾起南璃月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南璃月,你想都别想,你只能是朕的,至于别人,谁敢对你有不该有的心思,朕就杀谁!”
  南璃月无视了白钰秀那噬人的目光,挣脱了她的手,苦涩轻笑道:“白钰秀,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对我有的不过是欲望和些许喜欢罢了。你想要我属于你,可是你又何曾想过把你交给我呢?”
  白钰秀闻言一愣,道:“朕是皇帝,这……这本就是应该的……”原本气势十足的话,白钰秀看着南璃月眼底的悲伤,越说越没底气,最后彻底沉默下来。
  南璃月突然觉得很累,偏过头去不再看白钰秀,白钰秀却牵上了她的手,她讶异的看过去,看见白钰秀正把她紧紧握住的手指轻柔的分开,缓缓抚摸着手心里被掐出的半月形的痕迹。这熟悉的动作,瞬间让她忆起了当初,原本冷下去的眼神复又被温柔填满。
  还是那个白钰秀啊。
  “朕……我只爱你一人,那日是我失言了,我知道你还不信任我,你且等等我,我会证明给你看的。”白钰秀别扭的说完,脸上透出一抹红晕,匆匆出了马车。
  南璃月一愣,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双眸里溢满了动人的光晕。
  她轻轻靠在车厢的软垫上,闭眸将白钰秀刚才说的话语慢慢又咀嚼了一遍,心里满是丝丝的甜意。
  茫越山……秋猎的地点在茫越山……
  南璃月陡然睁开眼,咬住下唇克制住要溢出的惊呼。她总算知道为什么前几天总是心神不宁了。
  芷樾山在皇城的正北方,而茫越山则是在皇城的东北方向。
  她算的那一卦,西南得朋,于是得到了这蚕丝锦囊,而东北丧朋……这幻世中,只有白钰秀可以称之为朋啊,而她们现在正在往东北方向一直走!
  南璃月捏了捏袖中的蚕丝锦囊,面色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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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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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日万本无缘,全仰仗我一时手残,存稿点成了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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