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228、229把这个给她(修改)
  赫连逸枫听到敖文琦尖锐的嘲讽后,满腔的怒火在瞬间消散了一大半,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唇角不知觉的勾起一抹淡得看不见的玩味,“你在吃醋?”
  “我没有!”敖文琦立刻否认,声音冷硬,头一歪,撇向一边,错开他别具深意的目光。
  赫连逸枫捏住她的下巴,霸道的抬起来,黑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眼睛,沉声命令,“看着我说!”
  “我没有!”看着就看着!她不怕!敖文琦支起脸瞪着眼与他直视,还是极口否认,续而含沙射影的冷冷自嘲,“我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我连痴心妄想都不配,所以我更不配吃醋,我只是想和你离婚!”
  “离婚?”赫连逸枫冷嗤一声,听到这两个字他就想狠狠掐死她,磨了磨牙,大掌毫无预警的贴上她的小腹,冷笑,“这里!不是说有了我的孩子吗?你想让我的孩子叫别的男人爹哋?”
  “呵!孩子?你确定我肚子里的孩子一定就是你的吗?”敖文琦也冷笑,鄙夷的斜睨着他,他说过的那些狠心无情的混账话,她都给他一字不漏的记着呐!
  “你说什么?”赫连逸枫蓦然变了脸,身上立马散发着一股阴森森的冷气。
  中午就已经听到她亲口承认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他当时很怒,但是也看到了母亲和妹妹在刁难她,所以他可以原谅她当时的口不择言,但如果在只有彼此的现在,她要还敢承认肚子里的孩子是别的男人的,那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掐死她!
  她要是敢给他戴绿/帽子……他非活活掐死她!
  敖文琦脑海中正想起他说过的那些伤人至极的话,心里满腹的怨恨,忧凉冷笑,“这是你说的不是吗?你不是说我男人多得连孩子是谁的都搞不清吗?你不是说我”
  “闭嘴!”他低喝,俊脸黑压压的。真是奇怪,为什么自己在气头上说了这些话,现在从她嘴里再说出来,怎么就那么难以入耳?
  “质疑我肚子的,不止是你一个,还有你妈妈和你妹妹,她们也跟你一样,都很肯定的觉得,我就是一个水xing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我这样的女人,休想做凤凰,最多就只能做一只野唔……”
  他叫她闭嘴她不闭,索性头一低用自己的嘴去堵她……
  敖文琦心里涌起一股绝望,可怜自己的同时也忍不住得可怜起古蓝。在这个男人心里,就真的爱古蓝吗?如果真的爱,那为什么还要对她有yu念呢?
  “赫连逸枫,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你碰/她的时候却想着……”敖文琦鄙夷的怒喝,眸低有伤痛划过。
  她今天说了几次他碰古蓝的话,赫连逸枫拧眉,俊脸从她的脖颈里抬起来,有些没好气的冷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碰/她了?”
  “这还用看吗?你妹不是都说了吗?你和她在外面一星期,你们”
  “你还有脸说!”赫连逸枫勃然勃然一声低吼,刚刚才消退一点的怒火倏然间又沸腾起来,双眼冒火的俯瞪着身下的小女人。
  “我”敖文琦微微一怔,不解的看他。
  “要不是你来捣乱,蓝蓝就不会伤心的跑出去,更不会在过马路的时候出车祸”
  “出车祸?她怎么了?”敖文琦惊叫一声,瞠目结舌的看着赫连逸枫黑压压的俊脸,激动得将赫连逸枫一把推开,艰难的直起身来微微喘息。
  “你这么激动……”赫连逸枫微不可见的眯了眯眼,看着她像是惊吓担忧的表情,不由冷冷嗤笑,“别告诉我你是关心她的死活,你是在幸灾乐祸吧!”
  “她怎么样?有没有事?伤到哪里了吗?”敖文琦眼底不自觉的流露出一抹愧疚与后悔。
  她是恨她,可是还不至于恨到要她死的地步……
  “怎么样?在医院住了一星期,你觉得呢?”赫连逸枫眼神冷厉的盯着她,冷冷哼了声。
  “很严重?”敖文琦心里一惊,猛地直起身跪坐在床中央,睁大双眼紧盯着他。
  “你希望她很严重吧!”赫连逸枫眸光冷厉如冰,冷冷讥讽。
  “我不是!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敖文琦气愤的冲他低吼,她讨厌他总是误解她,讨厌他从来都不用心来认识她,她恨死他了!
  赫连逸枫静静地看着她认真悲愤的小脸,心里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突然,房门外响起两声轻叩
  ‘叩叩’
  紧接着就响起一个苍老洪亮的声音,“文文!”
  是赫连锦老爷子!
  跪坐在chuang上的赫连逸枫和敖文琦不约而同的转头看向房门,赫连逸枫狠狠拧眉,而敖文琦则下意识的张口就要答应。
  一只大手及时捂住她嫣红的小嘴儿,他瞪着她压低声音冷冷威胁,“不许出声!”
  “唔唔……”敖文琦抗议,小脑袋用力摇摆,想躲开他紧紧捂住自己嘴巴的大手,可怎奈他力大无穷,她根本不能撼动分毫,只能用葱百小手用力捶打他的肩背。
  “嘘!乖!别出声!”赫连逸枫威胁不成立马改变战术,凑近她的耳畔柔声轻哄。
  只要老爷子听不见声音,便会以为她睡着了,那样老爷子应该就会走了吧……赫连逸枫满怀希望地想着。
  “文文?”门外又响起老爷子的声音,威严洪亮的嗓音里已经隐隐透着一丝不耐了。
  这多事的老头子,半夜来打扰他的好事做什么?赫连逸枫没好气的暗暗腹诽。
  “唔唔唔!”他紧紧捂住她的嘴,让她不能出声,敖文琦蓦然怒了,像个小疯子似的挥舞着小手不管不顾的往他招呼过去,才不管挥出去的小拳头是打到的是脸还是鼻子,反正打死他活该!
  “恩……”赫连逸枫闷哼一声,鼻梁被挨了一拳,顿时火冒三丈。
  ‘叩叩’
  “文文?开门!”赫连锦嗓音再度冷冷的响起,语气里的不耐烦已经很明显了。
  房内静谧无声。
  “李妈!拿钥匙!把少奶奶的门打开!”
  一声威严的命令倏然从门外响起,紧接着就听见李妈恭敬的回应了一声‘是’,然后就是一阵脚步声,想必是李妈下去取钥匙了。
  正闹腾不休的赫连逸枫和敖文琦同时一震,面面相觑,她眼底一片惊慌,他则很不开心地拧起了眉头。
  这煞风景的老头子,到底想干什么?
  “说你睡了!快!”
  敖文琦蹙着黛眉低唔两声,大眼睛定定看着他,意思是要他先放开她,赫连逸枫警戒的瞪她,压低声音警告,“老实点!不许耍花招!!”
  她连忙点头,赫连逸枫见状,慢慢放开她……
  “爷爷,我在”嘴一得自由,她立马大叫。
  下一秒,嘴又被他捂住。
  “李妈,钥匙给我!”门外的老爷子怒声命令。
  “是!老太爷!”
  然后便是门锁转动的声音,紧接着“吱呀”一声
  老爷子也不怕看见什么限制级的画面,直接就将房门推开,刚推开一半,门把就被一只大手抓住,房门被卡住,赫连逸枫全身泛着一股寒气像座山似的堵住半开的门口。
  “爷爷!”赫连逸枫暗暗磨牙,皮笑肉不笑的冷凝着大半夜还精神抖擞的老爷子,恨得牙痒痒。
  赫连锦淡定自若的将钥匙从锁孔里拔出来,随手递给侯在边上的李妈,然后缓缓抬眉,漫不经心的瞥了眼一脸yu求不满的孙子。
  “你在这里做什么?”赫连锦对着孙子淡淡吐字。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爷爷!”赫连逸枫被老爷子的话弄得啼笑皆非,没好气的暗哼一声,道:“这大半夜的您老人家不睡觉,找我们有什么事?”
  “谁说我找你了?”赫连锦冷哼一声,斜眼睨着孙子,然后目光往黑漆漆的屋里瞟,“我找文丫头!”
  看见爷爷往屋里看,赫连逸枫高大的裑躯微微挪动,轻松就将老爷子的视线完全挡住,直接说道:“她没空”
  “我在!爷爷!”偏偏屋里立刻传来小女人故意违抗的娇柔嗓音,紧接着已经整理好自己的敖文琦就出现在门口,但是却被赫连逸枫高大的身躯遮挡了大半。敖文琦见他不肯让开,漂亮的小眉头微微一蹙,直接伸手将他一掀开,然后一个大步站在赫连锦的面前,“爷爷,我来了!”
  赫连逸枫从敖文琦出声的那瞬就转头用极其凌厉的眼神狠狠瞪着她,紧接着她居然敢动手掀开他跑到爷爷面前去,这简直就是明摆着无视他的存在,她……哼!
  “文丫头,我睡不着!”老爷子淡淡的对着敖文琦说,锐利的目光似有若无的瞟了眼一脸阴沉的孙子,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精光,嘴角若隐若现的浮出一丝隐笑。
  敖文琦乖巧的对着爷爷浅笑一个,张口就说:“那我”
  “您睡不着找她有什么用?”赫连逸枫冷飕飕的声音打断了敖文琦的话,话是对着爷爷说的,但冷厉的眼神却是狠狠瞪在敖文琦的小脸上,双眼里饱含着浓烈的警告意味。
  “当然有用!”敖文琦像真是仗着爷爷撑腰似的,公然与他对抗,不以为然的冷瞥他怒意翻腾的俊脸,唇角轻蔑的微微一撇,然后故意挑衅一般,对赫连锦说:“爷爷,走,我陪你玩游戏!”
  她一边说着,就一边绕到爷爷的轮椅后,推着轮椅就要走。
  “敖文琦。”赫连逸枫蕴含着熊熊怒火的声音阴测测的响起。
  她置若罔闻,踩着坚定的步伐推着老爷子径直进了隔壁的房间老爷子的房间!
  赫连逸枫被一个人晾在原地,瞠目结舌的看着那一老一小消失在视线里,顿时觉得一口气上不来了,心里憋着火的滋味真tmd……想杀人!
  他气不过,两个大步追过去,可刚走到老爷子的房门口,‘呯’的一声,门板直接当着他的面甩上了。
  “敖、文、琦!”赫连逸枫狠狠磨牙,从齿缝里迸出她的名字。
  她她她!真是好样的!居然敢当着他的面甩上门,居然敢将他拒之门外,居然敢如此大胆,她她她……
  该死!
  “把这个给她!”
  赫连逸枫气哄哄的转身,从裤兜里摸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没好气的冷喝着将玻璃瓶塞进静候在一边的李妈手里,然后怒不可遏的转身上楼。
  李妈感觉手心一凉,低头摊开手一看,小瓶里装着的是翠绿色的膏状物体,凑近眼前细看,原来是消肿止痛的药膏。
  李妈怔了一秒,紧接着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看来这霸道无情的少爷,也并不是真的那么无情的。
  ………………
  敖文琦陪着赫连锦玩了一夜的游戏,结果是感冒了!
  头晕脑胀,咽喉发痛,浑身无力的躺在chuang/上起不来了。
  赫连锦忙说要招家庭医生,敖文琦立马反应激烈的摇头说不要,小脸上闪过一抹惊慌与心虚,支支吾吾的说吃西药对身体不好。
  老爷子看了她几眼,眼神有些意味深长,然后吩咐李妈按照她的症状去抓两副中药。
  敖文琦听了老爷子的吩咐后,偷偷松了口气。
  抓好药之后,李妈便立刻在佣人厨房里找出药罐把中药用小火熬着,在熬药的中途,李妈肚子有些不舒服,便把火调得更小一点,然后去了厕所。
  李妈刚刚进入卫生间,一个身影就快速的闪进了厨房里,鬼鬼祟祟的靠近正熬着中药的灶台,慌慌张张的用湿帕子将药罐盖子揭开,然后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纸包,将纸包里的白色粉末倒进药罐里,白色粉末倒了一半时,微微停顿了下,似乎是在犹豫,然后三秒之后,白色粉末全部倒进了药罐里。
  赫连逸枫气怒了一整夜,心里憋着怒火与yu火,两股火在胸腔里翻腾,于是扰得他彻夜未眠,黑着脸从卧室出来往楼下走,阶梯走到一半,漫不经心的眸光无意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佣人厨房里偷偷摸摸的闪出来,然后快速的消失在长廊的转角……
  赫连逸枫微微拧了下眉,没空去理会,一是要忙着去公司,二是他的心被那小女人气得正郁闷得不行,所以走下楼之后就径直往大门走去。坐上车,阿翔立刻启动车子,昂贵奢华的黑色房车扬长而去。
  然后在公司一整天赫连逸枫都有些心不在焉,心里的火越积越多,浑身都不舒服,做什么都很烦躁,最后熬到半下午,终于坐不住了,果断的起身拿了外套就走出办公室,吩咐阿翔直接回家。
  很快,回到了赫连家,赫连逸枫走进门就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