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章 机场宝宝
不走怎么办，封痕听到这话，慢吞吞的坐了起来，之所以慢，是因为背上的伤口让他的肢体很僵硬。
他看了眼南黎，有些无奈，“我出去住吧。”
“不用。”墨南霆回答，“坐这儿。”他拍拍身边的位置，“谁都不走，一家人一个房间有何不妥。”
南黎想，这可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她脱掉鞋子，上了床，坐在墨南霆身侧，他自然而然的揽着她的腰。
封痕见此，也靠坐着，拿过一本书来看。
墨南霆让秦朗买了薯片面包过来给南黎，他找了一部电影，投影到屏幕上，三个人一起看。
屋里的灯关了，只有墙壁上那诺大的风景，墨南霆找的是杰西导演一战成名的片子。
她看的很认真。
墨南霆给了封痕一包面包，“吃点儿。”
“不用，给南黎吧。”
“一起吃才有氛围感。”
封痕听到他这么说只能接过，撕开包装，咬了一口，荞麦味，有些甜又有点苦。
耳边听到墨南霆温柔的低声，“我喂你。”
“嘴巴张大点儿。”
“咬小口，别呛着。”
封痕曲起一条腿来，头微微的侧了侧，余光里见到墨南霆喂南黎吃面包的时候，亲了她一下。
丰幼迅速收回目光，看向昏沉的窗外。
这样也挺好。
他们恩恩爱爱，墨南霆爱她，再美不过。
………
杰西不怎么拍爱情片，大部分都是科幻类，所以拍摄手法以及对镜头的掌控，各种分镜技术都手到擒来。
看完后，墨南霆帮南黎分析剧情，南黎躺在他怀里认真的听着。
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早早就醒来，今天有老师教她上课，晚上还有一个晚会。
上课无非就是如何表演，一共四小时。
下课后南黎回到小天鹅公司，今天还有模特表演的课程。
她有独立的工作室，马不停蹄的换衣服，开始训练。
她依旧喜欢在t台的感觉，就像小时候的每一次和师父在精神病院的那个舞台里上一样。
晚上参加活动。
有leo。
现场媒体记着问leo上次包场咖啡店表白，据现场目击者称，他表白成功。
leo看了一眼南黎，长长一叹息，“没成功，她跟别人跑了。”
南黎，“……”
记着一愣，“跑了？”
“嗯，她把我带到她家里，我给她叠了衣服，做了饭，然后……她说她不喜欢男人,年轻人不讲武德。”
leo这种亚洲花样美男在伦敦这个地方非常吃香，外形优美，身高腿长，国际名模，年纪还小，粉丝无数。
他的粉丝一听他这么说，顿时心疼的恨不得把那个女人找出来五马分尸。
在活动后台，leo看着手机上粉丝们的轰动，他拿去给南黎看。
“他们骂你没长眼，有眼不识泰山，说你一定有什么神经病，我你都不喜欢，建议你去医院给脑子开个瓢。”
虽然这些人骂的是那个女人，有些不好听的话，leo自动跳过！
但是南黎这个臭女人老是整他，现在他就是爽！
南黎暼了他一眼，淡定的拿起手机，“墨先生～”
leo，“？”
墨南霆哄着南黎，“乖，别搭理他，一会儿我找人收拾他。”
“好的。”南黎把手机收起来，侧头，眼里带着冷艳的光芒，“你继续啊，别怂，继续骂我。”
leo，“……”
他僵了一下。
“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你羞不羞耻？什么事你都得找你男朋友？！”
“以前没发觉男朋友这么好用，现在是知道了，尤其是针对你。”南黎哼了声，“怕了吧？”
“我不是怕，主要是我现在还有工作，我先离开。”
一溜烟先跑为上！
没跑几步，秦朗来了，带着leo去了车内。
………
活动结束，leo主动来找南黎，主动要求送她回家，走在路上给南黎买了一份低糖奶茶，一份热乎乎的寿司，双手奉上。
他赔笑，“多吃点，撑死你！”
呵。
他跟南黎的梁子算是结大了！
“好，谢谢，麻烦你再去买两份中餐，我家里还有两个男人，我哥吃不惯西餐。”
leo脸一板，“我不买！”
南黎抬头，微笑，“你要自己做？”
“………”
“也好，你做好了送到医院来。”
leo用力的吐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祖宗，你等等，我给你安排。”
南黎拍拍他的头，顺着他的毛，“真乖，听我的话，黎姐罩你。”
“………”leo把她的手拍开，摸你妹摸，你当给狗顺毛呢！
他戴好口罩和帽子下去找饭，二十分钟后，他回到车上，不见南黎。
给她打电话，电话里她的声音有些。
leo，“这么快你开始干这个不合适吧？”
“少废话！快点过来，我在你身后的胡同里！”
他听到噗嗤一声，像是骨头断了，我去，这不是干那事，这是在打架！
leo立即跑过去。
才过去，就看到五个人手里拿刀，凶神恶煞，地上还躺了两个。
他心里一惊，就见南黎身轻如燕，从地上一跳，一跃而上，单脚踩在墙壁，借力使力，从空中翻越，一脚踢中了某人的太阳穴。
那人倒在了地上，南黎跳下来，踩住他的手腕，他的手一麻，刀从手里松了，南黎脚尖点着刀，往上一抛，手稳稳的握住刀柄。
抬眸。
对面，那一股阴凉的视线朝着对面几个人射了过去，那些人一顿！
就是这一顿，南黎抽刀而上。
leo在暗处看的嘴巴都合不上，这个女的，好猛。
一个打七个。
她从一个人后背翻起来，徒手对着别人的脖子劈过去的时候，leo感觉自己的脖子也跟着一疼！
真同情那些男的，七个打不赢一个。
通通倒在地上，南黎站在他们中间，英语，“抢劫抢到我头上来了？”
一人愤而起身，还没起，南黎一脚踩了下去，正中他的胸口！
“你……”他怒目圆瞪！
南黎冲leo招招手，leo过来了，南黎直接从他口袋里拿出了钱包，抽了几张钱币出来，扔给他。
“带着你的兄弟们去吃点好的，吃完后打这个电话。”她报了一串电话号码，“从此以后你们跟着她混，对她忠诚，对我忠诚，否则我就送你们去警局。”
他们不听。
不听南黎就继续打，知道他们各个呜呼哀哉。
南黎给了leo一个眼神，leo头好痛，这个女人要整他到什么时候！
他眼前一黑，两眼一闭。
“我跟你混，别报警，以后我们都听你的，你就是老大！”没办法，他leo就是这么聪明，南黎一个眼神，他就是知道她要干嘛！
带头呗，带节奏呗。
leo这么一说，有人答应。
第一个答应，那就有第二个，都应了。
“很好，都放机灵点儿。以后不准拿刀斗殴，去找这个人，她自会给你们一顿饱饭。”
南黎抽出一张钱，拿笔让每个人留下名字和电话号码。
搞定，走人。
到了车上，leo问，“你干嘛？收小弟啊。”
“这两年我估计就得待在伦敦，我女儿马上要过来上幼儿园，按照她的性子，不知道她会干出什么来，我和她爸爸还有秦川他们，不一定能时时刻刻看着她，所以得要人。”
她愿意让南一一释放天性，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但是她估计要上天，南黎需要做好准备。
还有墨南霆现在不是绝对安全，她要给南一一百分之两百的保护，刚刚那七个人，可以为自己用。
她走哪儿就要给南一一收几个保镖。
还没到医院，晋纾打电话来了。
“你干什么，你把我电话给一群混混？”
“好好训他们，我相信你是专业的，从现在起他们是你的部下，训到他们臣服你为止。”
“关键……他们来了三十个人，你搞帮派呢。”
啊？
这么多？
那太好了！
“那就搞一帮守一一队，有何不可。”
没想到第二天这群人就增加到了五十个，全是他们一伙的，平时没什么钱就干些抢夺下三滥的勾当。
想来都想要从良，否则怎么会一窝蜂的跑过来。
组帮派是不可能的，南黎就地组建保镖公司。
秦朗和晋纾开始培养他们。
这是南黎第二份正式职业，开始了。
谁也想不到，南一一十年后已经成为全球最大保镖公司的大小姐。
一时风头无两。
……
一个星期后。
封痕出院，回国。
墨南霆和南黎一起送他到机场，封痕平生第一次出门有人相送。
站在机场里，三个人都如此瞩目。
封痕还是戴着鸭舌帽，五官精致，他手里拿着登机牌，“倒也不必如此。”这么高的待遇，让他受宠若惊。
“当然要，一路顺风。”南黎戴着一顶光渔夫帽，头发直泄，脸颊用口罩摭住，一双眼晴玲珑剔透，她挽着墨南霆的手臂，墨南霆穿着白衫衬和西裤，两人俨然就是一对壁人。
墨南霆眸光清润，“南黎特意请了两小时假来送你。”
“谢谢。”封痕难得微笑。
“回去后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另外有一件事我要拜托你。”
封痕：“你说，只要我能办到。”
“颜氏就交给你了。”
“交给我?”
“相关手续和文件我已经准备好，你回去后秦川和律师会来找你。这是颜氏财产，本就属于我们，但我确实忙不过来，我要腾出时间来陪南黎，要陪我女儿，带她们四处走走看看，所以要辛苦你了。”
封痕当时并未有何不妥，他愿意帮墨南霆分担，便一口答应。
回了国，律师来找他时，他才发觉……
他想得太简单，他以为只是一些业务，后来才知道那是整个颜氏！
通通都给了他。
……
南黎和墨南霆手拉着手出了机场，出众的外貌让人感觉他们脚下走的是时装周的红毯。
“我离开工还有点时间，我们去吃大餐？”南黎提议。
“好。”墨南霆柔声应允。
南黎不经意间看到屏幕上滚动的日期，五月四号，她猛地一停：“坏了！”
“怎么？”
“你女儿明天生日，我给忘得一干二净。”这段日子光顾着谈恋爱去了，把南一一给抛去了脑后。
墨南霆捏了捏她柔软的手，“我没忘。”
他看看时间，南一一大概还有三小时就能落地伦敦，时间还长，带南黎去吃顿饭，他在来接，刚合适。
“这是我给女儿过得第一个生日，我怎么会忘。”墨南霆说道，南一一的出生日期他很早之前就看过，早就烂熟于心，包括出生时是几分几秒他都清楚。
南黎的眼晴笑得弯了起来，心细之人确实能让人产生很多醉人的温柔。
两人一起出去。
正在这时……
“哇！”有人惊叹。
南黎和墨南霆并没有打算看，但所有人的视线都朝着同一个方向看去，两人便不由得也跟着回头。
见从电梯里下来一群机组人员，这种外形优美的空姐空少及飞行员，本就非常惹人注意，更不用说那一位身着西装的俊美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女童。
她烫着一头卷发，手里拿着一个奶瓶，正在吸奶。
圆滚滚的大眼晴仿佛天生含笑咕噜噜的乱转，戴着小眼镜，肉呼呼的脸蛋儿，白嫩嫩的，小嘴儿粉红粉红，穿着一身限量版的儿童运动服，这小家伙简直就是行走的吸晴物。
南黎：“？”这谁啊？
墨南霆的眉头拧了拧，怎么提前了三个小时。
“哈喽。”卷发小孩儿挥手打招呼，看她的人好多哦。
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也喜欢这样软乎乎漂漂亮亮的小孩儿，拿出手机拍照，南一一竖起两根手指头放在脸颊边上：耶。
一扭头她好像是看到了两个有点熟悉的人，她两根手指头把眼镜往下一扒，看仔细点儿。
咦，那不是墨南霆跟南黎吗，这时候想起你的宝贝女儿来了？不好意思，你们的小宝贝这会儿忙。
眼镜往上一推，挥手，“嗨。”手一摆，别过来！
南黎和墨南霆，“……”这小丫头片子想干嘛。
南一一被抱走了。
走到拐角处，只看到另外一个空姐把南一一抢了过去抱着，就见她的小卷毛蓬松的胡乱的摆动。
看起来她愉悦的很。
南黎长呼一口气，“等着吧，总有一天咱们得满世界找她，哪一天她被拐去卖了，都能不能怨人家人贩子。”
只能怪南一一，太自来熟，谁都敢让人家抱，谁她都敢惹，什么场合她都敢混！
墨南霆淡笑，“也不见得，我女儿这么聪明，比人贩子更凶狠的都在她手上栽过跟头。”
杀手比人贩子狠多了，一样没把南一一怎么样。
他看了眼南黎，有些无奈，“我出去住吧。”
“不用。”墨南霆回答，“坐这儿。”他拍拍身边的位置，“谁都不走，一家人一个房间有何不妥。”
南黎想，这可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她脱掉鞋子，上了床，坐在墨南霆身侧，他自然而然的揽着她的腰。
封痕见此，也靠坐着，拿过一本书来看。
墨南霆让秦朗买了薯片面包过来给南黎，他找了一部电影，投影到屏幕上，三个人一起看。
屋里的灯关了，只有墙壁上那诺大的风景，墨南霆找的是杰西导演一战成名的片子。
她看的很认真。
墨南霆给了封痕一包面包，“吃点儿。”
“不用，给南黎吧。”
“一起吃才有氛围感。”
封痕听到他这么说只能接过，撕开包装，咬了一口，荞麦味，有些甜又有点苦。
耳边听到墨南霆温柔的低声，“我喂你。”
“嘴巴张大点儿。”
“咬小口，别呛着。”
封痕曲起一条腿来，头微微的侧了侧，余光里见到墨南霆喂南黎吃面包的时候，亲了她一下。
丰幼迅速收回目光，看向昏沉的窗外。
这样也挺好。
他们恩恩爱爱，墨南霆爱她，再美不过。
………
杰西不怎么拍爱情片，大部分都是科幻类，所以拍摄手法以及对镜头的掌控，各种分镜技术都手到擒来。
看完后，墨南霆帮南黎分析剧情，南黎躺在他怀里认真的听着。
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早早就醒来，今天有老师教她上课，晚上还有一个晚会。
上课无非就是如何表演，一共四小时。
下课后南黎回到小天鹅公司，今天还有模特表演的课程。
她有独立的工作室，马不停蹄的换衣服，开始训练。
她依旧喜欢在t台的感觉，就像小时候的每一次和师父在精神病院的那个舞台里上一样。
晚上参加活动。
有leo。
现场媒体记着问leo上次包场咖啡店表白，据现场目击者称，他表白成功。
leo看了一眼南黎，长长一叹息，“没成功，她跟别人跑了。”
南黎，“……”
记着一愣，“跑了？”
“嗯，她把我带到她家里，我给她叠了衣服，做了饭，然后……她说她不喜欢男人,年轻人不讲武德。”
leo这种亚洲花样美男在伦敦这个地方非常吃香，外形优美，身高腿长，国际名模，年纪还小，粉丝无数。
他的粉丝一听他这么说，顿时心疼的恨不得把那个女人找出来五马分尸。
在活动后台，leo看着手机上粉丝们的轰动，他拿去给南黎看。
“他们骂你没长眼，有眼不识泰山，说你一定有什么神经病，我你都不喜欢，建议你去医院给脑子开个瓢。”
虽然这些人骂的是那个女人，有些不好听的话，leo自动跳过！
但是南黎这个臭女人老是整他，现在他就是爽！
南黎暼了他一眼，淡定的拿起手机，“墨先生～”
leo，“？”
墨南霆哄着南黎，“乖，别搭理他，一会儿我找人收拾他。”
“好的。”南黎把手机收起来，侧头，眼里带着冷艳的光芒，“你继续啊，别怂，继续骂我。”
leo，“……”
他僵了一下。
“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你羞不羞耻？什么事你都得找你男朋友？！”
“以前没发觉男朋友这么好用，现在是知道了，尤其是针对你。”南黎哼了声，“怕了吧？”
“我不是怕，主要是我现在还有工作，我先离开。”
一溜烟先跑为上！
没跑几步，秦朗来了，带着leo去了车内。
………
活动结束，leo主动来找南黎，主动要求送她回家，走在路上给南黎买了一份低糖奶茶，一份热乎乎的寿司，双手奉上。
他赔笑，“多吃点，撑死你！”
呵。
他跟南黎的梁子算是结大了！
“好，谢谢，麻烦你再去买两份中餐，我家里还有两个男人，我哥吃不惯西餐。”
leo脸一板，“我不买！”
南黎抬头，微笑，“你要自己做？”
“………”
“也好，你做好了送到医院来。”
leo用力的吐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祖宗，你等等，我给你安排。”
南黎拍拍他的头，顺着他的毛，“真乖，听我的话，黎姐罩你。”
“………”leo把她的手拍开，摸你妹摸，你当给狗顺毛呢！
他戴好口罩和帽子下去找饭，二十分钟后，他回到车上，不见南黎。
给她打电话，电话里她的声音有些。
leo，“这么快你开始干这个不合适吧？”
“少废话！快点过来，我在你身后的胡同里！”
他听到噗嗤一声，像是骨头断了，我去，这不是干那事，这是在打架！
leo立即跑过去。
才过去，就看到五个人手里拿刀，凶神恶煞，地上还躺了两个。
他心里一惊，就见南黎身轻如燕，从地上一跳，一跃而上，单脚踩在墙壁，借力使力，从空中翻越，一脚踢中了某人的太阳穴。
那人倒在了地上，南黎跳下来，踩住他的手腕，他的手一麻，刀从手里松了，南黎脚尖点着刀，往上一抛，手稳稳的握住刀柄。
抬眸。
对面，那一股阴凉的视线朝着对面几个人射了过去，那些人一顿！
就是这一顿，南黎抽刀而上。
leo在暗处看的嘴巴都合不上，这个女的，好猛。
一个打七个。
她从一个人后背翻起来，徒手对着别人的脖子劈过去的时候，leo感觉自己的脖子也跟着一疼！
真同情那些男的，七个打不赢一个。
通通倒在地上，南黎站在他们中间，英语，“抢劫抢到我头上来了？”
一人愤而起身，还没起，南黎一脚踩了下去，正中他的胸口！
“你……”他怒目圆瞪！
南黎冲leo招招手，leo过来了，南黎直接从他口袋里拿出了钱包，抽了几张钱币出来，扔给他。
“带着你的兄弟们去吃点好的，吃完后打这个电话。”她报了一串电话号码，“从此以后你们跟着她混，对她忠诚，对我忠诚，否则我就送你们去警局。”
他们不听。
不听南黎就继续打，知道他们各个呜呼哀哉。
南黎给了leo一个眼神，leo头好痛，这个女人要整他到什么时候！
他眼前一黑，两眼一闭。
“我跟你混，别报警，以后我们都听你的，你就是老大！”没办法，他leo就是这么聪明，南黎一个眼神，他就是知道她要干嘛！
带头呗，带节奏呗。
leo这么一说，有人答应。
第一个答应，那就有第二个，都应了。
“很好，都放机灵点儿。以后不准拿刀斗殴，去找这个人，她自会给你们一顿饱饭。”
南黎抽出一张钱，拿笔让每个人留下名字和电话号码。
搞定，走人。
到了车上，leo问，“你干嘛？收小弟啊。”
“这两年我估计就得待在伦敦，我女儿马上要过来上幼儿园，按照她的性子，不知道她会干出什么来，我和她爸爸还有秦川他们，不一定能时时刻刻看着她，所以得要人。”
她愿意让南一一释放天性，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但是她估计要上天，南黎需要做好准备。
还有墨南霆现在不是绝对安全，她要给南一一百分之两百的保护，刚刚那七个人，可以为自己用。
她走哪儿就要给南一一收几个保镖。
还没到医院，晋纾打电话来了。
“你干什么，你把我电话给一群混混？”
“好好训他们，我相信你是专业的，从现在起他们是你的部下，训到他们臣服你为止。”
“关键……他们来了三十个人，你搞帮派呢。”
啊？
这么多？
那太好了！
“那就搞一帮守一一队，有何不可。”
没想到第二天这群人就增加到了五十个，全是他们一伙的，平时没什么钱就干些抢夺下三滥的勾当。
想来都想要从良，否则怎么会一窝蜂的跑过来。
组帮派是不可能的，南黎就地组建保镖公司。
秦朗和晋纾开始培养他们。
这是南黎第二份正式职业，开始了。
谁也想不到，南一一十年后已经成为全球最大保镖公司的大小姐。
一时风头无两。
……
一个星期后。
封痕出院，回国。
墨南霆和南黎一起送他到机场，封痕平生第一次出门有人相送。
站在机场里，三个人都如此瞩目。
封痕还是戴着鸭舌帽，五官精致，他手里拿着登机牌，“倒也不必如此。”这么高的待遇，让他受宠若惊。
“当然要，一路顺风。”南黎戴着一顶光渔夫帽，头发直泄，脸颊用口罩摭住，一双眼晴玲珑剔透，她挽着墨南霆的手臂，墨南霆穿着白衫衬和西裤，两人俨然就是一对壁人。
墨南霆眸光清润，“南黎特意请了两小时假来送你。”
“谢谢。”封痕难得微笑。
“回去后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另外有一件事我要拜托你。”
封痕：“你说，只要我能办到。”
“颜氏就交给你了。”
“交给我?”
“相关手续和文件我已经准备好，你回去后秦川和律师会来找你。这是颜氏财产，本就属于我们，但我确实忙不过来，我要腾出时间来陪南黎，要陪我女儿，带她们四处走走看看，所以要辛苦你了。”
封痕当时并未有何不妥，他愿意帮墨南霆分担，便一口答应。
回了国，律师来找他时，他才发觉……
他想得太简单，他以为只是一些业务，后来才知道那是整个颜氏！
通通都给了他。
……
南黎和墨南霆手拉着手出了机场，出众的外貌让人感觉他们脚下走的是时装周的红毯。
“我离开工还有点时间，我们去吃大餐？”南黎提议。
“好。”墨南霆柔声应允。
南黎不经意间看到屏幕上滚动的日期，五月四号，她猛地一停：“坏了！”
“怎么？”
“你女儿明天生日，我给忘得一干二净。”这段日子光顾着谈恋爱去了，把南一一给抛去了脑后。
墨南霆捏了捏她柔软的手，“我没忘。”
他看看时间，南一一大概还有三小时就能落地伦敦，时间还长，带南黎去吃顿饭，他在来接，刚合适。
“这是我给女儿过得第一个生日，我怎么会忘。”墨南霆说道，南一一的出生日期他很早之前就看过，早就烂熟于心，包括出生时是几分几秒他都清楚。
南黎的眼晴笑得弯了起来，心细之人确实能让人产生很多醉人的温柔。
两人一起出去。
正在这时……
“哇！”有人惊叹。
南黎和墨南霆并没有打算看，但所有人的视线都朝着同一个方向看去，两人便不由得也跟着回头。
见从电梯里下来一群机组人员，这种外形优美的空姐空少及飞行员，本就非常惹人注意，更不用说那一位身着西装的俊美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女童。
她烫着一头卷发，手里拿着一个奶瓶，正在吸奶。
圆滚滚的大眼晴仿佛天生含笑咕噜噜的乱转，戴着小眼镜，肉呼呼的脸蛋儿，白嫩嫩的，小嘴儿粉红粉红，穿着一身限量版的儿童运动服，这小家伙简直就是行走的吸晴物。
南黎：“？”这谁啊？
墨南霆的眉头拧了拧，怎么提前了三个小时。
“哈喽。”卷发小孩儿挥手打招呼，看她的人好多哦。
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也喜欢这样软乎乎漂漂亮亮的小孩儿，拿出手机拍照，南一一竖起两根手指头放在脸颊边上：耶。
一扭头她好像是看到了两个有点熟悉的人，她两根手指头把眼镜往下一扒，看仔细点儿。
咦，那不是墨南霆跟南黎吗，这时候想起你的宝贝女儿来了？不好意思，你们的小宝贝这会儿忙。
眼镜往上一推，挥手，“嗨。”手一摆，别过来！
南黎和墨南霆，“……”这小丫头片子想干嘛。
南一一被抱走了。
走到拐角处，只看到另外一个空姐把南一一抢了过去抱着，就见她的小卷毛蓬松的胡乱的摆动。
看起来她愉悦的很。
南黎长呼一口气，“等着吧，总有一天咱们得满世界找她，哪一天她被拐去卖了，都能不能怨人家人贩子。”
只能怪南一一，太自来熟，谁都敢让人家抱，谁她都敢惹，什么场合她都敢混！
墨南霆淡笑，“也不见得，我女儿这么聪明，比人贩子更凶狠的都在她手上栽过跟头。”
杀手比人贩子狠多了，一样没把南一一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