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
  对于亨特少将的这个态度,特派员真的是感觉到不能够容忍,你当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虽然也是驻扎在澳大利亚的最高军官,但跟我们联邦调查局完全是两个系统,如果你想要发你的官威的话,完全可以跟你手下的人去发,跟自己这边也是发不着的,我们这边又跟你没有任何的直接关系,就算我们要调查某个人的话,恐怕也不需要对你负责,而且也不需要给你通气儿,你这样带着人上门,虽然早先就已经是预料到了,但当这件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特派员阁下的内心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你这个家伙简直就是没把我们联邦调查局放在眼里,实在是太过分了。
  “尊敬的将军阁下,你是不是把事情搞得过分了呢?这里是联邦调查局的接待室,并不是你的司令部,就算是在你的司令部,你也没有权力对我下达任何的命令,虽然你的军衔比我高,但我们是两个互不相属的部门,你属于陆军部的管辖,我这边可是属于联邦调查局,根据法律规定,我们联邦调查局想要调查任何人,那都是在合理合法的范围之内,只要我们有足够的证据,当然可以请某些人回来调查,就算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他们也有义务配合我们的调查,您现在到底是几个意思,想要干涉我们联邦调查局的自由调查吗?如果要是这样的话,还是请您好好的掂量一下。”
  特派员这么说就有些过分了,虽然他所说的全部都是实话,但法律之外不外乎人情,人家是澳大利亚驻军的最高长官,现在你在澳大利亚的地皮上搞事情,把军队弄的都已经绝食了,跟外面的关系也是每况愈下,难道人家还不能够过问一下了吗?听完了这个家伙的话之后,亨特少将脸上直接抽搐了一下,如果不是看到你身上联邦调查局的标志,亨特少将真想站起来给你一枪,让你这个家伙知道是在谁的地盘上,别以为你挂着联邦调查局的牌子,这些人就不敢得罪你了,不过亨特少将还是有理智的,有些事情并不能够直接说出来,还得老老实实的才行。
  “特派员阁下,你所说的全部都是正确的,但我这边也有实在的难处,我希望你能够到军队当中去看看,有一半的士兵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他们是守卫澳大利亚的中间力量,如果这些人继续的衰弱下去,等到华夏人杀过来的时候,可能我们连端起枪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个时候该谁来负这个责任呢?澳大利亚的重要性你比我更加的清楚,如果我们丢掉了这块土地,我们在南太平洋就没有任何落脚之地,如果我们还想要在世界上有发言权,那么这个地方就是绝对不能够丢掉的,所以你是不是应该让步呢?最应该的是把商会会长给放出来。”
  亨特少将铿锵有力的说道,对于亨特少将来说,不管你们联邦调查局有什么样的任务,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稳定社会上的局势,如果商会会长不被放出来的话,恐怕下一步就是各大商家准备罢市了,那个时候对于占领军来说,恐怕就是最可怕的一件事情,不仅仅是吃的喝的买不到,军队跟外面的联系也是非常频繁的,那个时候没有人愿意跟军队做买卖,虽然他们知道是联邦调查局的人抓的人,但更加一部分还是因为军队的纵容,如果军队什么都不做的话,那他们凭什么要跟你们合作呢?平时说咱们大家都是朋友,可现在出了事情了,难道你们那边什么都不管吗?
  “将军阁下,恐怕你有些危言耸听了吧,我只是找了一个商会会长回来协助调查,不管这个家伙有多么的重要,恐怕都不可能给我们带来多么大的伤害。如果你所说的伤害会变成现实的话,那恐怕也是你自己的问题,所以这些责任都是你自己来付才对,跟我这边完全没有关系,有些事情你比任何人都明白,如果连这些事情都搞不定的话,那你凭什么能够坐在这个位置上呢?凭什么能够统领这几十万大军呢?外面不是有人正在闹事吗?你应该做的是让宪兵队把他们都给抓起来,只要是这些人的内心有了害怕,剩下的事情也就不需要考虑了,剩下也就没多少人敢在外面闹事儿了。”
  听完了这个家伙的话之后,亨特少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简直就是一个白痴,我们在欧洲的情况你看不到吗?我们跟当地老百姓的关系已经水火不容了,除了中间有华夏人的挑拨之外,我们自己的士兵做事情也太过分,让当地的老百姓和我们离心离德,如果我们继续这样做事的话,对我们没有任何的好处,所以现在这个家伙就想着我们继续恶化嘛,一旦这里的情况有所恶化的话,对我们能有什么好处呢?该做的事情必须得做,做不好的事情得想办法做好,而不是你这种逃脱的办法,你以为把所有的事情推到军队身上,你就真的能够渡过难关吗?绝对没有那个可能的。
  就在他们两个进行商谈的时候,澳大利亚当地的商会也做出了自己的决定,除了不跟军队做买卖之外,他们也不会跟所有的美国人做买卖,在美国军队抵达澳大利亚之后,很多美国商人在这里也有了仓库,他们运来了很多美国的工业产品,靠的就是当地的这些商人帮忙,如果没有当地的地头蛇帮忙,这些货物就没有办法分销出去,难道要让他们在大街上摆地摊吗?所以美国在当地的商会会长也急了,他已经是到了联邦调查局的门口,美国人非常清楚这件事情是谁搞起来的,跟亨特少将谈没用,必须得跟这位特派员谈才行,看看特派员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