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菜(2)(H)
  龙之角非是一个装饰品,遭人一碰,尾椎骨窜过一道电流,电流所过之处,一片片冰凉的龙鳞生出。
  苍迟两股一颤,胯就塌在乔红熹腿心里了,塌了个紧密无缝,好似天生就与粉穴是相连着的。
  “苍迟~苍迟~”乔红熹身上还是滚烫透粉的,嘴上叫苍迟的名字,最后叫上了瘾,拖长尾腔,装出个烟花女子才该有的牝声浪气,还一声长过一声,不绝于口。
  嘴上叫累了,面上且是笑盈盈,度出一缕惺忪的歌声:
  小白菜没人爱,九岁无爷娘,十岁断饭羹,上梢无大采,下梢入花台。
  爷娘告诉小白菜,一梢即使没人爱,穿懒衣来晒白菜,自食其力发大财。
  她唱到后头,两手捂住嘴巴悲伤呜咽:
  可是小白菜,终究是棵菜,时时被人摘,无权无势要忍耐。
  泪丝丝,碧翁翁不知,怪只怪小白菜不吃烟火食。
  她唱出“小白菜”的时候,“小”与“乔”字让人傻傻分不清。
  两只手未能掩住悲伤的呜咽声,苍迟抽插的动作慢下,臊根从穴中退出一截来,掐着白松松的腰儿,摸着软酥酥的乳儿索趣,声气亦降下,哄道:“小白菜,莫哭了。”
  她的腰细如三月柳,正衬得两团乳儿圆满雪白,苍迟摸一时,爱不释手。
  乔红熹是外娇内刚的姑娘,啥都不怕就怕蛇,怕痒什么的并不存在。她的腰儿被掐住,没半掐多余的反应,反倒探手去摸相连的地方,握紧露在穴外的一截坚硬的工具,一下子没能握住,又哭道:“呜呜呜,什么东西如此大。”
  淫药冲散了乔红熹的意识,她手底加劲一握,那根大工具不着痕迹跳了一下,在花穴里轻释两三滴白浓物。
  苍迟大吸了口气,自上自下把眼一看身下的姑娘,粉腮粉嘴非常可人,他低下头用湿漉漉的嘴亲吻她,从粉题到粉鼻儿再到粉腮,每一处都留下点点龙涎。
  每吻一处地方,有不同的酥麻之感击进五中,乔红熹哼唧哼唧,痴痴憨憨,粉嘴去接苍迟的唇,她下方也松开了手,让苍迟全根进到穴内。
  苍迟腰也动,嘴也动,引出粉嘴里的粉舌含在嘴里吮吸,臊根进进出出百来下,乔红熹香汗如雨,无色的香汗经过红娇的肌肤,也变成淡粉色,意外地让姿态更加妍丽,像池中的荷花初沾水露。
  不知江淳给乔红熹吃了什么猛烈的淫药,苍迟弄了接近两刻,红娇还是不从肉色退散,真是个云不收雨难散。
  唧唧水声悦耳动听,非是用人之喉咙可模拟发出的。初经风雨摧残的花穴红胀外卷,还有些起皮,这下子花穴真与粉团堆成似的了。
  乔红熹朦胧的俏眼时闭时开,干到酣美处也会喊下方疼,苍迟拔出臊根,沾在臊根上的春水有红丝。
  怪不得她会喊疼,原来是受了伤,他想起螃蟹说龙涎可疗伤,便吐龙涎蘸在指尖上,抹到流满春水的穴口上。
  龙涎清凉,疼痛当即有所缓,肌上的红娇再添三分色。
  乔红熹娇声婉转,把两只小脚晃来晃去,最后勾在苍迟腰上,无意中做出许多娇艳模样,柔软的粉嘴与他连耍十几个吕儿,边耍边不大分明的说道:“还要呢……”
  耍吕儿耍得苍迟身上无半点膂力,他重新架起平日的威风,青筋凸露的臊根亲切照住花穴进入,两颗卵儿塌在穴外,勇猛有力,深深插着。
  花穴的焦渴被解除,于是欣欣然纳了那八寸根,还与八寸根做了个亲密的双卵抱珠。
  “嗯嗯……慢一些啊……”这一回插入较之先前插入,两下里受用了许多。
  乔红熹朦胧着眼笑,身子一颠一颠如是浪里一只小轻舟。
  浪极大,小轻舟不可挡其势,便主动靠近大浪,以求庇护。
  乔红熹双手双脚攀在苍迟身上,肥臀高耸,乳儿也贴着他。
  苍迟身上有龙鳞,龙鳞冰凉,肌骨贴在上面舒服得如沐凉水,让人欲仙欲死,她不舍分隔,粉颈也与他紧紧相交。
  苍迟待耳听撩魂的呻吟,双耳有福,但两眼明显吃了亏,乔红熹攀在身上,只能看到腻滑如丝的背,而看不见前后震荡,上下弹跳的雪白乳儿。
  他扳住香肩,眠倒乔红熹,令她粉臂橫施,大露那一对可爱的乳儿。
  胯下猛插狠捣,次次不离花心捣弄,床响吱吱,花穴整根吐出又整根吞入臊根,吞入时肉璧轻微动荡,吐出时双乳荡跳得欢。
  臊根足够大,充满了外紧内窄,万里挑一的粉穴。
  “嗯啊……恩恩,苍迟慢些……”乔红熹晕晕糊糊,两腮红润凝酥,四肢似唤娇娘拨拨甩甩个不住。
  苍迟听了她的话慢下来,慢下来她又不乐意了,一掌拍向他后背,又道:“快一些……”
  小内壁的肉儿裹得妙,吸附得紧,苍迟略知男女的风情风月,挨着香腮,鼻轻哼口低喘,蛮力顶花心采花蕊,花心花蕊被弄开了,臊根一时里吃了许多吃骚水春水。
  两个地方都是温温热热,圆头儿与它们相碰时发出的声音也是妙,怪不得稗史上总将男女之欢,比拟成鱼水之欢。
  男女不浓情交欢时所发出的声响,确实像鱼戏水发出的声响,唼喋唼喋的。
  苍迟明白蟹将说的那句飘飘欲仙是何意思了。
  不知疲倦地插了千数,乔红熹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劲儿,一个翻身蹲坐到苍迟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