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
裴御美誉哦说话，准确的说是没有来得及说话，后面突然就围上来一队士兵，骑马堵在了他们面前，二皇子看见零头的那个人，神色凛然。
低声对裴御道：“领头的那个是太子手底下的人，看来我们回来的时候行踪就已经暴露了，这些人早有准备。”
“还不是你乌鸦嘴。”裴御低声道。
二皇子咳嗽一声，既然都被人堵在这里了，索性多也是躲不过的，二皇子看着领头的那个人道：“李源，你这是要做什么？”
“而殿下，裴小将军，您二位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西北吗？怎么会出现在京城？”李源道。
“我们回来京城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了，不知道你这又是准备做什么？”二皇子笑着道。
裴御这是眯着眼看着面前的人，算计着究竟是打出去还是另外想法子……
“二殿下，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请您二位走一趟吧。”李源道：“请两位不要让属下为难，这事儿现在还只是太子殿下之后，若是闹到了皇上那里，可就不好收场了。”
二皇子皱了皱眉，李源这分明就是在逼他，但如今这样的状况，二皇子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裴御忽然道：“我们会京城确实是有一件事情要办，不过先前回来的着急，奏章应该还没送到，既然李将军坚持，我们就先和李将军走一遭。”
“裴御！”
二皇子经阿姨的看着裴御，他原本是想着李源如果不放人就直接打出去的，反正李源手底下的这些人也没有什么真本事。
裴御没有说话，李源直接让人过来带着两个人往城内走，二皇子到底还是皇子的身份，没人敢砰，裴御脸色冰寒，索性两个人都没有要跑掉的意思，所以士兵都围在身边。
“你这是要做什么？”二皇子和他咬耳朵。
“就是想看看太子究竟想要做什么，况且你没有什么机会，我裴家可还在京城呢。”裴御面无表情的道。
二皇子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太子既然叫手底下的人来就必然是暂时还没想把这件事情让父皇知道，但是就是不知道太子究竟是要做什么。
“还有，上一次我回来时，路上遇刺，据说是太子的人。”
二皇子震惊的看向他：“就是……”
那会儿裴御回西北突然就在半路上失踪了，这件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还和太子有关系。
“不用这么震惊。”
“……”
二皇子慢慢恢复镇定，想了想还是忍不住侧头。
“闭嘴。”
“……”他可是皇子！
裴御和二皇子刚刚出城就被太子的人带走，到了傍晚的时候傅燕就知道这件事情了，马拓还道：“爷，四皇子也知道这件事情了，先前四皇子不是还卖了裴家一个人情吗？这个时候肯定是想要帮裴御的，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去傅家找您，如果去了……”
马拓说这话的时候往外面看了一眼，宋绵刚刚出去觅食去了。
马拓心想，现在爷才刚刚大婚，正是夫妻两个黏黏糊糊的时候，这一整天都黏在一起呢，爷应该没有时间回去傅家应付四皇子吧？
“把这两个人捞出来，你把消息送去给四皇子。”傅燕道。
“是。”
马拓应了一声，至于具体怎么捞出来，这办法多得是，并不需要费心，刚刚从里面出来，宋绵就拎着食盒进来了，等马拓离开之后才进去，把食盒放在一边，扯开傅燕的书往他面前凑了凑：“刚刚你们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你拿了什么吃的？”傅燕不太想在她的面前提起脾气与，转移话题，宋绵的注意力立刻就飞走了，吧食盒打开，把里面的点心摆出来，整整齐齐的摆在他面前：“就是这些了。”
敷眼看了一眼，叹气：“一会儿就要用晚饭了，你少吃些。”
“唔。”宋绵敷衍的应了一声，拿了一块点心开始啃，随便还给他赛了一块儿，傅燕拿着点心，索性把书放在一边，问她：“是不是觉着无聊了？”
“没有呀。”
傅燕又揉了揉她的头，目光往她胸前看了看，颇为遗憾，若是她说一句无聊正好就有事情做了，府上的事情马拓都能够打理的井井有条的，不需要她多做什么。
宋绵是真没有觉得无聊，昨天晚上太累，今天虽然一天都在塌上，但是根本没有睡着，况且还有一个人在旁边，虽然很久都不说一句话，但这样温馨的气氛也很好，很容易让她的心里平静下来。
到了晚上，宋绵又累的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不过今天没有疼，感觉要舒服了很多，睡过去之前还昏昏沉沉的想着晚上的傅子归和白天的他完全像是两个人一样，要是天天这样下去，她都要肾虚了。
三日回门之后傅燕就知己去了翰林院了，这两天两人都是腻在一起的，感情比先前朦朦胧胧的时候要好了许多，忽然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宋绵还有一些不习惯，趴在桌上百无聊赖的玩儿茶杯。
曲儿从外面进来，一脸神神秘秘的还关上了门，宋绵看了她一眼：“你这是要做什么”？
“姑娘。”
曲儿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道：“好像出事了。”
“这个时候能出什么事？”宋绵没什么精神，这个时候除了裴御偷偷跑回来的事情害怕被人知道还能有什么事情啊，可是这几天都没有见过裴御，应该是已经回西北去了吧。
等等，裴御！
宋绵猛地坐直了，看向一脸小心翼翼的曲儿，眯眼：“你刚刚说出什么事了？”
该不会刚好就是裴御出事儿了吧？
“我去外面买东西的时候，听人在议论，说是前两天在城门口有两个人被士兵带走了，我想着先前裴小将军的不是回来了么？就问了问长相，好像……描述的没错，另一个好像还是二皇子……”
裴御是宋绵青梅竹马长大的，二皇子是宋绵先前特别喜欢的对象，这两个人曲儿都映像深刻，觉得应该是没有错的。
“二皇子和裴御？”
“年前二皇子不是请旨去了西北吗？这一次……大概是两个人一起回来的。”曲儿小声道。
宋绵觉得脑阔痛。
“但是前两天就被带走了，这两天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个我也不知道。”曲儿摇了摇头，她只是在外面听见有人说了，而且说得像模像样的，而且她也知道这个时候裴御确实是私自跑回来的所以心里才觉得不安，急匆匆的跑回来把这件事情说了，却没有想过为什么外面没有什么风声传来，甚至裴家也是一点风声都没有。
宋绵想着，裴夫人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裴御已经回来的消息，曲儿又说裴御是被士兵带走的……
“我们回家一趟。”
宋绵当机立断，这个时候只有回家去问问了。
宋绵回去的时候，宋濂还没有回来，宋夫人不知道这件事情，裴御回来的时候只去见了她。她也没有和宋夫人说，等天色暗下来，宋濂回来之后宋绵跟着进了书房去，宋濂一看她这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是有事情了，叫多余的人都出去关上书房的门才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爹，裴御回来了。”
“嗯……”宋濂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过了片刻震惊的看着宋绵：“你说什么！”
宋绵低着头对手指：“就是成婚那天，裴御回来了，还来见我来着。”
宋濂气的头疼，指着宋绵半晌说不出话来，皇上并没有让西北的将领回来，那裴御就是私自回来的，还过了这么多天了！过了好一会儿，宋濂又反应过来，自家姑娘这都瞒了好几天了，现在才来说……
“那现在呢！”
“先前我以为裴御已经回西北了就没有说，但是听外面有人说，我成婚后第二天在城门口好像有人被带走了，听人描述好像是裴御和二皇子……”宋绵小声道。
宋濂简直不想说话，这事儿皇上那边一点都没有漏出封生来，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回事，这还把二皇子也牵扯在里面去了，裴御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那可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
“爹，您先别生气啊，我跟您说这件事情就是想要让您去查一查究竟是怎么回事，被带走的究竟是不是裴御啊。”宋绵着急道。
“你别说话！”宋濂吼了一声：“让我好好想想……”
宋绵果断的站在那里不说话了，这件事情关乎到朝廷里面，不是她耍点小聪明就能够解决的，还不敢和傅子归说，就只能回来说了。
宋濂在书房内着急的走来走去，走了一会儿看见宋绵还站在那里，没好气的道：“你先回去，我还要先去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这件事情被皇上知道了绝对不可能这样悄无声息的，那就肯定是还有其余的原因，打听清楚了才好想要做什么。”
“那除了皇上还能是谁啊。”宋绵低着头想了一会儿，突然抬头看着宋濂：“爹，该不会是……太子吧？”
宋濂一顿，这事儿还真有可能就是太子做的，毕竟裴家和宋家的关系太好，现在太子明显就是记恨上宋家了的，因此去对付裴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坏就坏在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啊，就算是太子那边也应该有一点消息传来吧。
想了一会儿，宋濂叹气：“不管是谁，这一次要真的是裴御被带走了，恐怕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宋绵想，裴御要是被太子带走的，恐怕就更加危险了……
傅燕从外面回来没有看见宋绵，找人问了那人才道：“一个时辰前夫人带着曲儿姑娘急匆匆的出去了，好像是要回宋家。”
傅燕皱眉，这个时候回宋家去做什么？
不过他没有再问，只是转身往外面去，刚刚到了门口就看见宋绵从外面进来了，只是一路低着头在想着事情根本就没有看见他，傅燕皱眉站在原地，曲儿看见了喊了一声：“姑娘……”
宋绵没听见，一头往傅燕身上撞上去，揉着额头委屈兮兮的抬头。
第67章 夫人还在睡
傅燕把她往前拉了一下，伸手给她揉着额头, 神色温柔, 动作也是温柔的，唯有眼底的笑意有一点阴沉。
“去哪儿了？”
“他们没跟你说吗？我回家去了一趟。”宋绵指了指傅燕身边跟着的人，她回去的时候就是和那个人说的啊？
傅燕往那边看了一眼, 正想要解释的吓人立刻垂下头不敢说话了, 傅燕这才回过头来看着她道：“往后要回去跟说一声, 回来找不到你我不安心。”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还能走丢了不成啊？”
宋绵小声的咕哝了一句，抬头就看见他担忧的样子，想了想道：“那我下次要出门的时候一定会让你知道的。”
“嗯。”
傅燕点头，拉着她往里面去，快要进院子里的时候才不经意间问了一句：“你回家去见了岳母？怎么这就想家了？”
“是啊。”
宋绵不敢说她回去是因为裴御的那件事情，只好顺着这个话点了点头，然后拉着他往里面去。
次日早上，傅燕睁开眼就感觉到身边趴着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往旁边看了一眼才看见是宋绵半个身子都趴在他的身上, 一只脚横着搭在他的腰上，脸颊红扑扑的, 眼底却有淡淡的青色，像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傅燕慢吞吞的把她移开，宋绵顺势往旁边一滚，裹着被子吧唧吧唧嘴继续睡了，半点都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傅燕起来穿上衣裳，又将帷帐放下来，等出去的时候看了一眼守在外面的曲儿，神色淡淡的道：“夫人还在睡，不要吵她。”
昨天挽上几乎没怎么睡，大抵要睡到中午才能够起来了。
“是。”
曲儿应了一声，看着傅燕离开之后才拍了拍胸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姑爷和以前好像有一点不一样了，在姑娘面前的时候自然还是温润如玉的样子，但是对别人说话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淡漠的样子。
而且某些时候还觉得姑爷那眼神虽然淡淡的，但让人莫名的害怕，后背窜凉气。
是她想多了？
傅燕出了院子之后，马拓才往另一边过来，因为先前李义一直跟在傅燕的身边让宋绵他们看到过，所以成亲后李义就不住在这边了，没事儿的时候还是在傅瑶那边的，只有傅燕让他过来的时候才会做贼一样的摸着过来。
傅燕往马拓那边看了一眼继续往前走，马拓跟上去，一边走一边小声的道：“爷，四皇子那边已经送信过去了，裴小将军和二皇子确实是被太子带走的，只不过太子并没有把这件事情说给皇帝知道，而是把二皇子和裴小将军关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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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御美誉哦说话，准确的说是没有来得及说话，后面突然就围上来一队士兵，骑马堵在了他们面前，二皇子看见零头的那个人，神色凛然。
低声对裴御道：“领头的那个是太子手底下的人，看来我们回来的时候行踪就已经暴露了，这些人早有准备。”
“还不是你乌鸦嘴。”裴御低声道。
二皇子咳嗽一声，既然都被人堵在这里了，索性多也是躲不过的，二皇子看着领头的那个人道：“李源，你这是要做什么？”
“而殿下，裴小将军，您二位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西北吗？怎么会出现在京城？”李源道。
“我们回来京城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了，不知道你这又是准备做什么？”二皇子笑着道。
裴御这是眯着眼看着面前的人，算计着究竟是打出去还是另外想法子……
“二殿下，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请您二位走一趟吧。”李源道：“请两位不要让属下为难，这事儿现在还只是太子殿下之后，若是闹到了皇上那里，可就不好收场了。”
二皇子皱了皱眉，李源这分明就是在逼他，但如今这样的状况，二皇子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裴御忽然道：“我们会京城确实是有一件事情要办，不过先前回来的着急，奏章应该还没送到，既然李将军坚持，我们就先和李将军走一遭。”
“裴御！”
二皇子经阿姨的看着裴御，他原本是想着李源如果不放人就直接打出去的，反正李源手底下的这些人也没有什么真本事。
裴御没有说话，李源直接让人过来带着两个人往城内走，二皇子到底还是皇子的身份，没人敢砰，裴御脸色冰寒，索性两个人都没有要跑掉的意思，所以士兵都围在身边。
“你这是要做什么？”二皇子和他咬耳朵。
“就是想看看太子究竟想要做什么，况且你没有什么机会，我裴家可还在京城呢。”裴御面无表情的道。
二皇子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太子既然叫手底下的人来就必然是暂时还没想把这件事情让父皇知道，但是就是不知道太子究竟是要做什么。
“还有，上一次我回来时，路上遇刺，据说是太子的人。”
二皇子震惊的看向他：“就是……”
那会儿裴御回西北突然就在半路上失踪了，这件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还和太子有关系。
“不用这么震惊。”
“……”
二皇子慢慢恢复镇定，想了想还是忍不住侧头。
“闭嘴。”
“……”他可是皇子！
裴御和二皇子刚刚出城就被太子的人带走，到了傍晚的时候傅燕就知道这件事情了，马拓还道：“爷，四皇子也知道这件事情了，先前四皇子不是还卖了裴家一个人情吗？这个时候肯定是想要帮裴御的，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去傅家找您，如果去了……”
马拓说这话的时候往外面看了一眼，宋绵刚刚出去觅食去了。
马拓心想，现在爷才刚刚大婚，正是夫妻两个黏黏糊糊的时候，这一整天都黏在一起呢，爷应该没有时间回去傅家应付四皇子吧？
“把这两个人捞出来，你把消息送去给四皇子。”傅燕道。
“是。”
马拓应了一声，至于具体怎么捞出来，这办法多得是，并不需要费心，刚刚从里面出来，宋绵就拎着食盒进来了，等马拓离开之后才进去，把食盒放在一边，扯开傅燕的书往他面前凑了凑：“刚刚你们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你拿了什么吃的？”傅燕不太想在她的面前提起脾气与，转移话题，宋绵的注意力立刻就飞走了，吧食盒打开，把里面的点心摆出来，整整齐齐的摆在他面前：“就是这些了。”
敷眼看了一眼，叹气：“一会儿就要用晚饭了，你少吃些。”
“唔。”宋绵敷衍的应了一声，拿了一块点心开始啃，随便还给他赛了一块儿，傅燕拿着点心，索性把书放在一边，问她：“是不是觉着无聊了？”
“没有呀。”
傅燕又揉了揉她的头，目光往她胸前看了看，颇为遗憾，若是她说一句无聊正好就有事情做了，府上的事情马拓都能够打理的井井有条的，不需要她多做什么。
宋绵是真没有觉得无聊，昨天晚上太累，今天虽然一天都在塌上，但是根本没有睡着，况且还有一个人在旁边，虽然很久都不说一句话，但这样温馨的气氛也很好，很容易让她的心里平静下来。
到了晚上，宋绵又累的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不过今天没有疼，感觉要舒服了很多，睡过去之前还昏昏沉沉的想着晚上的傅子归和白天的他完全像是两个人一样，要是天天这样下去，她都要肾虚了。
三日回门之后傅燕就知己去了翰林院了，这两天两人都是腻在一起的，感情比先前朦朦胧胧的时候要好了许多，忽然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宋绵还有一些不习惯，趴在桌上百无聊赖的玩儿茶杯。
曲儿从外面进来，一脸神神秘秘的还关上了门，宋绵看了她一眼：“你这是要做什么”？
“姑娘。”
曲儿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道：“好像出事了。”
“这个时候能出什么事？”宋绵没什么精神，这个时候除了裴御偷偷跑回来的事情害怕被人知道还能有什么事情啊，可是这几天都没有见过裴御，应该是已经回西北去了吧。
等等，裴御！
宋绵猛地坐直了，看向一脸小心翼翼的曲儿，眯眼：“你刚刚说出什么事了？”
该不会刚好就是裴御出事儿了吧？
“我去外面买东西的时候，听人在议论，说是前两天在城门口有两个人被士兵带走了，我想着先前裴小将军的不是回来了么？就问了问长相，好像……描述的没错，另一个好像还是二皇子……”
裴御是宋绵青梅竹马长大的，二皇子是宋绵先前特别喜欢的对象，这两个人曲儿都映像深刻，觉得应该是没有错的。
“二皇子和裴御？”
“年前二皇子不是请旨去了西北吗？这一次……大概是两个人一起回来的。”曲儿小声道。
宋绵觉得脑阔痛。
“但是前两天就被带走了，这两天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个我也不知道。”曲儿摇了摇头，她只是在外面听见有人说了，而且说得像模像样的，而且她也知道这个时候裴御确实是私自跑回来的所以心里才觉得不安，急匆匆的跑回来把这件事情说了，却没有想过为什么外面没有什么风声传来，甚至裴家也是一点风声都没有。
宋绵想着，裴夫人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裴御已经回来的消息，曲儿又说裴御是被士兵带走的……
“我们回家一趟。”
宋绵当机立断，这个时候只有回家去问问了。
宋绵回去的时候，宋濂还没有回来，宋夫人不知道这件事情，裴御回来的时候只去见了她。她也没有和宋夫人说，等天色暗下来，宋濂回来之后宋绵跟着进了书房去，宋濂一看她这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是有事情了，叫多余的人都出去关上书房的门才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爹，裴御回来了。”
“嗯……”宋濂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过了片刻震惊的看着宋绵：“你说什么！”
宋绵低着头对手指：“就是成婚那天，裴御回来了，还来见我来着。”
宋濂气的头疼，指着宋绵半晌说不出话来，皇上并没有让西北的将领回来，那裴御就是私自回来的，还过了这么多天了！过了好一会儿，宋濂又反应过来，自家姑娘这都瞒了好几天了，现在才来说……
“那现在呢！”
“先前我以为裴御已经回西北了就没有说，但是听外面有人说，我成婚后第二天在城门口好像有人被带走了，听人描述好像是裴御和二皇子……”宋绵小声道。
宋濂简直不想说话，这事儿皇上那边一点都没有漏出封生来，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回事，这还把二皇子也牵扯在里面去了，裴御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那可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
“爹，您先别生气啊，我跟您说这件事情就是想要让您去查一查究竟是怎么回事，被带走的究竟是不是裴御啊。”宋绵着急道。
“你别说话！”宋濂吼了一声：“让我好好想想……”
宋绵果断的站在那里不说话了，这件事情关乎到朝廷里面，不是她耍点小聪明就能够解决的，还不敢和傅子归说，就只能回来说了。
宋濂在书房内着急的走来走去，走了一会儿看见宋绵还站在那里，没好气的道：“你先回去，我还要先去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这件事情被皇上知道了绝对不可能这样悄无声息的，那就肯定是还有其余的原因，打听清楚了才好想要做什么。”
“那除了皇上还能是谁啊。”宋绵低着头想了一会儿，突然抬头看着宋濂：“爹，该不会是……太子吧？”
宋濂一顿，这事儿还真有可能就是太子做的，毕竟裴家和宋家的关系太好，现在太子明显就是记恨上宋家了的，因此去对付裴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坏就坏在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啊，就算是太子那边也应该有一点消息传来吧。
想了一会儿，宋濂叹气：“不管是谁，这一次要真的是裴御被带走了，恐怕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宋绵想，裴御要是被太子带走的，恐怕就更加危险了……
傅燕从外面回来没有看见宋绵，找人问了那人才道：“一个时辰前夫人带着曲儿姑娘急匆匆的出去了，好像是要回宋家。”
傅燕皱眉，这个时候回宋家去做什么？
不过他没有再问，只是转身往外面去，刚刚到了门口就看见宋绵从外面进来了，只是一路低着头在想着事情根本就没有看见他，傅燕皱眉站在原地，曲儿看见了喊了一声：“姑娘……”
宋绵没听见，一头往傅燕身上撞上去，揉着额头委屈兮兮的抬头。
第67章 夫人还在睡
傅燕把她往前拉了一下，伸手给她揉着额头, 神色温柔, 动作也是温柔的，唯有眼底的笑意有一点阴沉。
“去哪儿了？”
“他们没跟你说吗？我回家去了一趟。”宋绵指了指傅燕身边跟着的人，她回去的时候就是和那个人说的啊？
傅燕往那边看了一眼, 正想要解释的吓人立刻垂下头不敢说话了, 傅燕这才回过头来看着她道：“往后要回去跟说一声, 回来找不到你我不安心。”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还能走丢了不成啊？”
宋绵小声的咕哝了一句，抬头就看见他担忧的样子，想了想道：“那我下次要出门的时候一定会让你知道的。”
“嗯。”
傅燕点头，拉着她往里面去，快要进院子里的时候才不经意间问了一句：“你回家去见了岳母？怎么这就想家了？”
“是啊。”
宋绵不敢说她回去是因为裴御的那件事情，只好顺着这个话点了点头，然后拉着他往里面去。
次日早上，傅燕睁开眼就感觉到身边趴着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往旁边看了一眼才看见是宋绵半个身子都趴在他的身上, 一只脚横着搭在他的腰上，脸颊红扑扑的, 眼底却有淡淡的青色，像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傅燕慢吞吞的把她移开，宋绵顺势往旁边一滚，裹着被子吧唧吧唧嘴继续睡了，半点都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傅燕起来穿上衣裳，又将帷帐放下来，等出去的时候看了一眼守在外面的曲儿，神色淡淡的道：“夫人还在睡，不要吵她。”
昨天挽上几乎没怎么睡，大抵要睡到中午才能够起来了。
“是。”
曲儿应了一声，看着傅燕离开之后才拍了拍胸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姑爷和以前好像有一点不一样了，在姑娘面前的时候自然还是温润如玉的样子，但是对别人说话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淡漠的样子。
而且某些时候还觉得姑爷那眼神虽然淡淡的，但让人莫名的害怕，后背窜凉气。
是她想多了？
傅燕出了院子之后，马拓才往另一边过来，因为先前李义一直跟在傅燕的身边让宋绵他们看到过，所以成亲后李义就不住在这边了，没事儿的时候还是在傅瑶那边的，只有傅燕让他过来的时候才会做贼一样的摸着过来。
傅燕往马拓那边看了一眼继续往前走，马拓跟上去，一边走一边小声的道：“爷，四皇子那边已经送信过去了，裴小将军和二皇子确实是被太子带走的，只不过太子并没有把这件事情说给皇帝知道，而是把二皇子和裴小将军关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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