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一直到上学期的时候，秦玲玲感觉沈漫漫的情绪有点怪怪的，后来又远远看见两人好像发生了争吵，再到现在。
以前沈漫漫在宿舍的时候，还会偶尔说起她对象赵嘉的事情，可后来却很少提起。
李枝对这些事情知道的比较不清楚，偶尔随口问了一下，沈漫漫囫囵一句过去，她也没放在心上。
但是秦玲玲和孙敏却能感觉到对方发生变化。
“怎么会这样？”秦玲玲问道。
沈漫漫笑道：“不过是个不忠吃软饭的男人，不要了就不要了。”
从沈漫漫的话里，秦玲玲才了解到，她这个对象赵嘉，之前和她处着对象，可却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
沈漫漫刚开始还以为是误会，但是后来发现，这一切是真的时候，自己毫不犹豫的就和对方掰了。
至于后来那男人还来找过她，说什么自己以前爱的不明朗，以为对她像妹妹一般照顾就是爱，可现在找到爱情了，才算知道，这才是真正的爱情。
想到之前的事情，沈漫漫嘲讽的笑起来，“他还想让我祝福他，原谅他，嗤，真以为我是什么大圣母么？我没一巴掌打死他就不错了。”
在沈漫漫眼里，是容不得半粒沙子的，你可以提前说好，我已经移情别恋了，不喜欢你了，咱们和平分开，那么沈漫漫还会说他这男人有骨气，是条汉子，自己敬佩，就算没那气量祝福，也绝对会让他赶紧去找寻真爱。
可这个男人呢，嘴上说找到真爱，可如果不是她发现的话，也许还不会这么轻易就告诉她，他已经和别人女人在一起了。
沈漫漫想到那男人好笑的嘴脸，现在只觉得好笑。
看着她这个样子，秦玲玲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能安慰她。
没等她开口，沈漫漫朝她看过来，“你不用担心我，也不用安慰我，这样的男人，我只觉得恶心。”
“可你为他付出了那么多……”
谁都知道，沈漫漫为了那个男人付出了什么？
“那只能说我以前眼瞎，没看清楚他的这丑恶的嘴脸，现在看清了也挺好，免得被蒙在鼓里，以后被他祸害了。”
沈漫漫看的也开，虽然心里难受是必然的，但是能看清楚一个男人的品性，也好过以后稀里糊涂嫁过去再受委屈。
看她豁达的放下，秦玲玲反而替她心疼。
这种事情，不放下也是得放下的，但是遇到这么一个渣男，却是她的不幸了，如果是刚接触，不算熟悉的对象就算了，可那个男人，沈漫漫喜欢了他那么久，没想到到头来说为了真爱选择抛弃她，甚至如果不是漫漫自己发现的，对方还要继续瞒着漫漫，做脚踏两条船的事。
秦玲玲拍拍她的肩膀，“这种人咱们不要，以后还有更好的人，你放心好了。”
沈漫漫比秦玲玲看的还开，笑道：“嗯，我知道，你也不用担心我。那事生气是自然 ，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值当当初对他那么好，可没经历过，又怎么看清楚呢？你说是吧？”
秦玲玲为她的懂事连忙点头，“你说的对，咱们也别纠结，咱们学校那么多比他还好的男人，就不信你遇不到一个。”
“嗯。”
两人说了会，又继续吃着李枝带来的土特产，等李枝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有说有笑的了。
秦玲玲并没有在学校待的太久，报道完之后，要等后天才能正式上课。
沈漫漫也正好要回家。
她家里就在附近，所以很多时候她会回家去。倒是孙敏过来了，在宿舍陪着李枝。
“那咱们一起回去吧？”秦玲玲询问道。
顾铮还在外面等着呢，这毕竟是女生宿舍，他也不好过来。
沈漫漫想着顾铮都买了车了，自然欣然前往，“既然有车坐，我也不傻傻的走路回去的。”
“那就一起吧！”
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出校门，再次遇到了苏清等人。
看见沈漫漫和秦玲玲两人，苏清那一群人连忙拉着苏清，“看，刚才说咱们的那人，苏清你认识的。”
苏清并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这群人当中有她认识的同学，因为是知道沈漫漫就在这个学校，所以才会过来的，一来呢，是为了帮忙同学把行李搬到宿舍去，二来呢，也是主要的，就是来和沈漫漫来个“偶然”遇上。
她讨厌沈漫漫，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然后可怜她，给她施舍。
她讨厌这种施舍，但是不得不成，她更讨厌的是沈漫漫为什么命那么好，出生就在沈家那样的好人家家里，不像她，很小父母就去世了，爷爷奶奶也没有帮得上他们兄妹俩的地方，只能像寄生一样依靠着沈家，不喜欢也装作懂事喜欢，就是为了生存下去。
每当看着沈漫漫施舍一样的把东西给她的时候，她心里是万分的抵触的，可是没有办法，她和哥哥都一无所有，只能依靠着沈家。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兄妹俩也算是忍辱负重，总算有了自己的家，过自己的生活了。
而她，也在这么多年之后，终于可以和沈漫漫抗衡。
她喜欢的男人，就这么被自己轻易的抢了过来。
看见又是沈漫漫，苏清眼底里闪过得意，她朝身后的人喊了声，“走，我去跟他们打个招呼。”
四个女生朝着秦玲玲沈漫漫两人走来，看着这阵仗，并不像是过来友好打招呼的样子。
秦玲玲朝沈漫漫看过去，对方也注意到苏清等人，本来好好的心情，又顿时恶劣下去。
苏清假装看不见沈漫漫的不待见，笑着上来，“漫漫姐，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沈漫漫实在是不想和这种蛀米虫说话的，所以干脆毫不客气的白眼一翻，说道：“我去哪里还要跟你汇报？”
意料之中的回答，可这样的回答，也落了苏清这大半个面子。
身旁她的同学狐疑的看着她，有一个还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劝道：“清清，咱们别跟他们一般计较，走吧！”
“谁计较了？”不等苏清说话，沈漫漫直接回了对方一句，“你这小姑娘说话就好笑了，我可没有计较什么，不过是实话实说，你说她不是我爸不是我妈，我这去哪里应该不用向你们汇报吧？”
那女生不像苏清有那么厚的脸皮，被人狠狠这么一怼，也能无动于衷，相反脸色变的极为难看，噎了声，“你……”
苏清见状，连忙说道：“漫漫姐，你今天火气怎么那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得罪了你呢，我今天不过是陪着同学过来学校报道，看见你了，顺道打个招呼，你这样，怎么感觉有什么火气，朝我们胡乱发啊？”
苏清句句都是沈漫漫的不对，仿佛是沈漫漫在故意没事找事，他们不过是友好的打招呼而已，怎么沈漫漫就对他们敌意那么大呢？
其余的人闻声，也纷纷认同。
秦玲玲听着他们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不得不佩服。
再看沈漫漫，脸色并不好看。
不过沈漫漫并而没有打算维持这所谓的面子，冷声笑道：“如果你是真心来打招呼，今天我就不是这么说话，不过苏清，你什么德性，早在你们兄妹俩求着我沈家收留你们吃饭过日子的那天，我就知道了，怎么，现在能耐了，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了？”
“你……”苏清气的脸黑。
她万万没有想到，沈漫漫会提起他们兄妹俩被沈家收留的事情。
☆、第243章
不过这也不奇怪，沈漫漫被沈家养的娇了, 平时就娇纵的很, 这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 也并不奇怪。
倒是其他人并不知道这其中怎么回事, 听说苏清还在别人家生活过, 都纷纷好奇的看向她。
苏清脸色铁青, 不过她这些年在沈家学会的, 除了乖巧之外，就是隐忍了，所以那样的不悦，也不过一瞬间，就全部忍下来。
她笑着道：“漫漫姐说的这些, 是怕我忘记沈叔叔和婶婶当年对我和哥哥的帮助吗？放心, 我不会忘记，你也不用担心我忘记, 一直提醒我，我很感恩当年沈叔叔他们, 没有他们也没有今天的我。说起来，我也好一阵没去见过沈叔叔他们了,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这次过来, 也是想问问漫漫姐的。”
苏清话里楚楚可怜，一脸的感恩，反倒说的沈漫漫像是在咄咄逼人。
没办法, 苏清最会装弱势，学的一副乖巧，谁都会被她给骗去。
而沈漫漫强势要强惯了，现在站在苏清面前，在别人眼里也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
可秦玲玲了解沈漫漫，更看清楚眼前这叫苏清的女人就是后世口中的绿茶，一个表面装的清纯善良无比，可内心却充满心机算计的女人，男人认为他们是好人，女人却能感觉到他们的心机和恶意。
她伸手在面前扇了扇风，朝沈漫漫说道：“漫漫，这大热天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苍蝇，吵的我不舒服，咱们还是先走吧，阿铮在那边也等着急了。”
有人没想那么多，还到处找哪里有苍蝇蚊子的，就连苏清也抬头看了一下。
可很快，她就明白过来，秦玲玲口中的苍蝇，指的是她。
年轻女人的脸顿时跃上了不满，不过还没等她反驳，秦玲玲这边已经拉着沈漫漫的手，要离开这里。
离去的时候，沈漫漫还回头朝他们看了眼，说了句，“苍蝇最爱叮那些臭掉的蛋，还以为找到了什么宝贝，苏清，你说是吗？”
“你……”
苏清没有想到，最后生气的还是她自己。
看着远去的两人，苏清气的只能狠狠的跺脚。
两人上了车，顾铮看了眼沈漫漫，和对方打了招呼，又问了目的地，这才驱车离开。
“刚才谢谢你了。”车子刚启动，沈漫漫朝秦玲玲说道。
秦玲玲却笑道：“这谢什么，看着他们欺负你，我还能坐视不管吗？而且，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就说了两句话而已。”
可沈漫漫却知道，秦玲玲那句话，肯定能把苏清气的够呛，毕竟她在后面又补了这么一句，苏清肯定能气的炸毛。
想想苏清总爱在外人面前维持她的清纯善良形象，结果却一次又一次的被气的跳脚，沈漫漫心情更好了。
看着她情绪没被影响，秦玲玲也放心多了。
只是她不解的又问道：“对了，刚才那个人究竟是谁啊？”
“就是一个见不得别人好的人，别人有什么就想抢走什么的可怜虫。”
秦玲玲反应过来，惊呼了句，“你对象就是……”
不过她的话没说完。
倒是沈漫漫并不忌讳，点点头，“嗯，就她。”
沈漫漫把苏清兄妹俩当年没了爸妈可怜兮兮被他们家收留的事情告诉了秦玲玲，说他们那些年是多么的可怜，他们家又是怎么样对他们兄妹俩的。
“可惜啊，我家遇到了白眼狼了，这种人养不熟，而且不单止养不熟，她还对你有仇似的。我现在终于明白，升米仇斗米恩是几个意思了？”
按道理说，一个陌生人，你要是没对人家怎么样，对方也只当你是个陌生人，可苏家兄妹，当年他们沈家对他们帮助那么大，别说感恩了，反而反过来咬他们，而且不只是一口，是恨不得他们死的那种。
“以前我们也傻，被他们兄妹俩蒙在鼓里，还以为是什么善良的人，对他们好，不求回报，只希望他们兄妹俩过的好。可是呢，他们日子稍微好了，现在开始仇恨着我们家了。”
说起来，其实苏清的大哥还好，就是苏清，最痛恨的人是她，仿佛她做了什么伤害苏清的事情，让她仇恨的很。
像赵嘉那样的男人，在她以前眼里虽然是好，但是如果他们两个人喜欢的话，沈漫漫会拱手将这个男人给苏清。
不过后来她仔细想想，也正是因为赵嘉是她喜欢的男人，所以苏清才会感兴趣，如果换个男人，那么苏清感兴趣的，就不会是赵嘉了，说到底，苏清是见不得她所拥有的。
虽然她也不知道苏清为什么会有这样扭曲的思想，不过她现在也算是看清苏清了。
秦玲玲没想到这其中还有那么曲折的故事，还以为不过是单纯那个男人因为三观不正，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没想到，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一个女人的插足。
“怪不得你之前心情会那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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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沈漫漫在宿舍的时候，还会偶尔说起她对象赵嘉的事情，可后来却很少提起。
李枝对这些事情知道的比较不清楚，偶尔随口问了一下，沈漫漫囫囵一句过去，她也没放在心上。
但是秦玲玲和孙敏却能感觉到对方发生变化。
“怎么会这样？”秦玲玲问道。
沈漫漫笑道：“不过是个不忠吃软饭的男人，不要了就不要了。”
从沈漫漫的话里，秦玲玲才了解到，她这个对象赵嘉，之前和她处着对象，可却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
沈漫漫刚开始还以为是误会，但是后来发现，这一切是真的时候，自己毫不犹豫的就和对方掰了。
至于后来那男人还来找过她，说什么自己以前爱的不明朗，以为对她像妹妹一般照顾就是爱，可现在找到爱情了，才算知道，这才是真正的爱情。
想到之前的事情，沈漫漫嘲讽的笑起来，“他还想让我祝福他，原谅他，嗤，真以为我是什么大圣母么？我没一巴掌打死他就不错了。”
在沈漫漫眼里，是容不得半粒沙子的，你可以提前说好，我已经移情别恋了，不喜欢你了，咱们和平分开，那么沈漫漫还会说他这男人有骨气，是条汉子，自己敬佩，就算没那气量祝福，也绝对会让他赶紧去找寻真爱。
可这个男人呢，嘴上说找到真爱，可如果不是她发现的话，也许还不会这么轻易就告诉她，他已经和别人女人在一起了。
沈漫漫想到那男人好笑的嘴脸，现在只觉得好笑。
看着她这个样子，秦玲玲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能安慰她。
没等她开口，沈漫漫朝她看过来，“你不用担心我，也不用安慰我，这样的男人，我只觉得恶心。”
“可你为他付出了那么多……”
谁都知道，沈漫漫为了那个男人付出了什么？
“那只能说我以前眼瞎，没看清楚他的这丑恶的嘴脸，现在看清了也挺好，免得被蒙在鼓里，以后被他祸害了。”
沈漫漫看的也开，虽然心里难受是必然的，但是能看清楚一个男人的品性，也好过以后稀里糊涂嫁过去再受委屈。
看她豁达的放下，秦玲玲反而替她心疼。
这种事情，不放下也是得放下的，但是遇到这么一个渣男，却是她的不幸了，如果是刚接触，不算熟悉的对象就算了，可那个男人，沈漫漫喜欢了他那么久，没想到到头来说为了真爱选择抛弃她，甚至如果不是漫漫自己发现的，对方还要继续瞒着漫漫，做脚踏两条船的事。
秦玲玲拍拍她的肩膀，“这种人咱们不要，以后还有更好的人，你放心好了。”
沈漫漫比秦玲玲看的还开，笑道：“嗯，我知道，你也不用担心我。那事生气是自然 ，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值当当初对他那么好，可没经历过，又怎么看清楚呢？你说是吧？”
秦玲玲为她的懂事连忙点头，“你说的对，咱们也别纠结，咱们学校那么多比他还好的男人，就不信你遇不到一个。”
“嗯。”
两人说了会，又继续吃着李枝带来的土特产，等李枝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有说有笑的了。
秦玲玲并没有在学校待的太久，报道完之后，要等后天才能正式上课。
沈漫漫也正好要回家。
她家里就在附近，所以很多时候她会回家去。倒是孙敏过来了，在宿舍陪着李枝。
“那咱们一起回去吧？”秦玲玲询问道。
顾铮还在外面等着呢，这毕竟是女生宿舍，他也不好过来。
沈漫漫想着顾铮都买了车了，自然欣然前往，“既然有车坐，我也不傻傻的走路回去的。”
“那就一起吧！”
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出校门，再次遇到了苏清等人。
看见沈漫漫和秦玲玲两人，苏清那一群人连忙拉着苏清，“看，刚才说咱们的那人，苏清你认识的。”
苏清并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这群人当中有她认识的同学，因为是知道沈漫漫就在这个学校，所以才会过来的，一来呢，是为了帮忙同学把行李搬到宿舍去，二来呢，也是主要的，就是来和沈漫漫来个“偶然”遇上。
她讨厌沈漫漫，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然后可怜她，给她施舍。
她讨厌这种施舍，但是不得不成，她更讨厌的是沈漫漫为什么命那么好，出生就在沈家那样的好人家家里，不像她，很小父母就去世了，爷爷奶奶也没有帮得上他们兄妹俩的地方，只能像寄生一样依靠着沈家，不喜欢也装作懂事喜欢，就是为了生存下去。
每当看着沈漫漫施舍一样的把东西给她的时候，她心里是万分的抵触的，可是没有办法，她和哥哥都一无所有，只能依靠着沈家。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兄妹俩也算是忍辱负重，总算有了自己的家，过自己的生活了。
而她，也在这么多年之后，终于可以和沈漫漫抗衡。
她喜欢的男人，就这么被自己轻易的抢了过来。
看见又是沈漫漫，苏清眼底里闪过得意，她朝身后的人喊了声，“走，我去跟他们打个招呼。”
四个女生朝着秦玲玲沈漫漫两人走来，看着这阵仗，并不像是过来友好打招呼的样子。
秦玲玲朝沈漫漫看过去，对方也注意到苏清等人，本来好好的心情，又顿时恶劣下去。
苏清假装看不见沈漫漫的不待见，笑着上来，“漫漫姐，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沈漫漫实在是不想和这种蛀米虫说话的，所以干脆毫不客气的白眼一翻，说道：“我去哪里还要跟你汇报？”
意料之中的回答，可这样的回答，也落了苏清这大半个面子。
身旁她的同学狐疑的看着她，有一个还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劝道：“清清，咱们别跟他们一般计较，走吧！”
“谁计较了？”不等苏清说话，沈漫漫直接回了对方一句，“你这小姑娘说话就好笑了，我可没有计较什么，不过是实话实说，你说她不是我爸不是我妈，我这去哪里应该不用向你们汇报吧？”
那女生不像苏清有那么厚的脸皮，被人狠狠这么一怼，也能无动于衷，相反脸色变的极为难看，噎了声，“你……”
苏清见状，连忙说道：“漫漫姐，你今天火气怎么那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得罪了你呢，我今天不过是陪着同学过来学校报道，看见你了，顺道打个招呼，你这样，怎么感觉有什么火气，朝我们胡乱发啊？”
苏清句句都是沈漫漫的不对，仿佛是沈漫漫在故意没事找事，他们不过是友好的打招呼而已，怎么沈漫漫就对他们敌意那么大呢？
其余的人闻声，也纷纷认同。
秦玲玲听着他们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不得不佩服。
再看沈漫漫，脸色并不好看。
不过沈漫漫并而没有打算维持这所谓的面子，冷声笑道：“如果你是真心来打招呼，今天我就不是这么说话，不过苏清，你什么德性，早在你们兄妹俩求着我沈家收留你们吃饭过日子的那天，我就知道了，怎么，现在能耐了，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了？”
“你……”苏清气的脸黑。
她万万没有想到，沈漫漫会提起他们兄妹俩被沈家收留的事情。
☆、第243章
不过这也不奇怪，沈漫漫被沈家养的娇了, 平时就娇纵的很, 这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 也并不奇怪。
倒是其他人并不知道这其中怎么回事, 听说苏清还在别人家生活过, 都纷纷好奇的看向她。
苏清脸色铁青, 不过她这些年在沈家学会的, 除了乖巧之外，就是隐忍了，所以那样的不悦，也不过一瞬间，就全部忍下来。
她笑着道：“漫漫姐说的这些, 是怕我忘记沈叔叔和婶婶当年对我和哥哥的帮助吗？放心, 我不会忘记，你也不用担心我忘记, 一直提醒我，我很感恩当年沈叔叔他们, 没有他们也没有今天的我。说起来，我也好一阵没去见过沈叔叔他们了,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这次过来, 也是想问问漫漫姐的。”
苏清话里楚楚可怜，一脸的感恩，反倒说的沈漫漫像是在咄咄逼人。
没办法, 苏清最会装弱势，学的一副乖巧，谁都会被她给骗去。
而沈漫漫强势要强惯了，现在站在苏清面前，在别人眼里也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
可秦玲玲了解沈漫漫，更看清楚眼前这叫苏清的女人就是后世口中的绿茶，一个表面装的清纯善良无比，可内心却充满心机算计的女人，男人认为他们是好人，女人却能感觉到他们的心机和恶意。
她伸手在面前扇了扇风，朝沈漫漫说道：“漫漫，这大热天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苍蝇，吵的我不舒服，咱们还是先走吧，阿铮在那边也等着急了。”
有人没想那么多，还到处找哪里有苍蝇蚊子的，就连苏清也抬头看了一下。
可很快，她就明白过来，秦玲玲口中的苍蝇，指的是她。
年轻女人的脸顿时跃上了不满，不过还没等她反驳，秦玲玲这边已经拉着沈漫漫的手，要离开这里。
离去的时候，沈漫漫还回头朝他们看了眼，说了句，“苍蝇最爱叮那些臭掉的蛋，还以为找到了什么宝贝，苏清，你说是吗？”
“你……”
苏清没有想到，最后生气的还是她自己。
看着远去的两人，苏清气的只能狠狠的跺脚。
两人上了车，顾铮看了眼沈漫漫，和对方打了招呼，又问了目的地，这才驱车离开。
“刚才谢谢你了。”车子刚启动，沈漫漫朝秦玲玲说道。
秦玲玲却笑道：“这谢什么，看着他们欺负你，我还能坐视不管吗？而且，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就说了两句话而已。”
可沈漫漫却知道，秦玲玲那句话，肯定能把苏清气的够呛，毕竟她在后面又补了这么一句，苏清肯定能气的炸毛。
想想苏清总爱在外人面前维持她的清纯善良形象，结果却一次又一次的被气的跳脚，沈漫漫心情更好了。
看着她情绪没被影响，秦玲玲也放心多了。
只是她不解的又问道：“对了，刚才那个人究竟是谁啊？”
“就是一个见不得别人好的人，别人有什么就想抢走什么的可怜虫。”
秦玲玲反应过来，惊呼了句，“你对象就是……”
不过她的话没说完。
倒是沈漫漫并不忌讳，点点头，“嗯，就她。”
沈漫漫把苏清兄妹俩当年没了爸妈可怜兮兮被他们家收留的事情告诉了秦玲玲，说他们那些年是多么的可怜，他们家又是怎么样对他们兄妹俩的。
“可惜啊，我家遇到了白眼狼了，这种人养不熟，而且不单止养不熟，她还对你有仇似的。我现在终于明白，升米仇斗米恩是几个意思了？”
按道理说，一个陌生人，你要是没对人家怎么样，对方也只当你是个陌生人，可苏家兄妹，当年他们沈家对他们帮助那么大，别说感恩了，反而反过来咬他们，而且不只是一口，是恨不得他们死的那种。
“以前我们也傻，被他们兄妹俩蒙在鼓里，还以为是什么善良的人，对他们好，不求回报，只希望他们兄妹俩过的好。可是呢，他们日子稍微好了，现在开始仇恨着我们家了。”
说起来，其实苏清的大哥还好，就是苏清，最痛恨的人是她，仿佛她做了什么伤害苏清的事情，让她仇恨的很。
像赵嘉那样的男人，在她以前眼里虽然是好，但是如果他们两个人喜欢的话，沈漫漫会拱手将这个男人给苏清。
不过后来她仔细想想，也正是因为赵嘉是她喜欢的男人，所以苏清才会感兴趣，如果换个男人，那么苏清感兴趣的，就不会是赵嘉了，说到底，苏清是见不得她所拥有的。
虽然她也不知道苏清为什么会有这样扭曲的思想，不过她现在也算是看清苏清了。
秦玲玲没想到这其中还有那么曲折的故事，还以为不过是单纯那个男人因为三观不正，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没想到，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一个女人的插足。
“怪不得你之前心情会那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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