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四十七章：回忆之三——碾压与激励
听墙角听到这里，挣扎在中考前线上要死要活的宋眷眷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她还在伏在书桌前苦苦奋斗、跟语数英地理化死死拉扯的时候，人家已经收到了省内名校重点中学的录取通知单。
这一生巨大的叹息，让客厅沙发上坐着的宋云波和徐成玉注意到她的存在，一起回头望向她。
糟糕，偷听被发现了。
宋眷眷只能乖乖站出来，看着一脸惊讶的爸爸和徐阿姨。
打断了他们夫妻俩你侬我侬的美好时光，她感到十分抱歉以及尴尬。
宋云波和徐成玉也觉得有些尴尬。
他们俩尴尬的倒不是宋眷眷想的那件事。而是夫妻俩讨论着别人家优秀出众的儿子，却被自家普普通通的女儿给撞见了。
这样夸奖别人家的孩子，保不准会让女儿多想。
“眷眷，你珈言哥哥的事，你都听到啦？”比起更加懊恼的宋云波，徐成玉率先开口打破沉默问道。
宋眷眷点了点头。
哭唧唧，静海那种学校，不是我等凡人可以仰望的。
“珈言哥哥真的好厉害啊！”
宋眷眷诚实地对夫妻俩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
宋云波斟酌一番语句，终于也开口了：
“眷眷，虽然珈言确实非常优秀，但你也不要太有压力。俗话说的好，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也有你自己独特的优点。不要和珈言他们那些孩子比，你只要努力做好自己，能够问心无愧就好。”
知道闺女面临中考，压力山大，宋云波总是说着说着话就开始开解她，帮助她调整好心态。
徐成玉帮腔道：“对对对，没错，听你爸的。你也有别人比不上的优点。”对于女儿，她其实比宋云波更愧疚一些。毕竟要不是她，宋眷眷也不会一直在徐珈言这个“别人家的孩子”阴影之下长大。
再加上这一年，作为高龄产妇的她，因为怀孕养胎的原因，觉得自己对女儿难免多有忽视、少了细致的关怀。
一直以来，他们夫妻俩其实并没有对宋眷眷有太高的要求，只希望她健康快乐，平平安安就好。
宋云波又说：“就算是中考，你压力也不要太大，不就是一场考试吗？并不会决定你的终生，你尽力就行，考不上重点高中也没什么的。”
徐成玉直接开始胡说了：“你爸说得对。你看，就你珈言哥哥，成绩这么好，也不是无所不能的，能考进静海中学也不太容易呢。”明明徐珈言就是因为得过竞赛奖杯，很容易直接就被静海中学给录取的。
虽然知道爸爸和徐阿姨是好意，但宋眷眷还是忍不住越听越失落。哪怕家人对她的要求不高，可既然世界上有徐珈言这么闪闪发光的人，她就不能够任由自己一直这样平庸着。
也许，他这种人之所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激励宋眷眷这样的渣渣努力一把，咸鱼翻身吧。
被徐珈言这样优秀的人碾压一番，宋眷眷经历过最初的失落过后，反而像是收获了进行的动力和勇气。她想，就算永远都达不到徐珈言的那个高度，她也要对自己的人生尽力而为，全力以赴；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得过且过了。
因为她在徐珈言的身上，看到了生命的那么多彩绚烂的可能。
她也想享受一把徐珈言总是体味的人生感受——没错，就是那种独步天下唯我独尊赢遍天下啥啥都会的美妙滋味。
就算是她在做梦，哪怕一生只有一次。
“爸爸，徐阿姨，谢谢你们安慰我，我回去看书了。”
我要去为我的美梦能够成真而付出努力。
宋云波和徐成玉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无奈与担忧。
————
出人意料的是，渣渣宋眷眷第一次付出全部努力的逆袭，居然真的成功了。
两个月之后，当静海的录取通知书寄到家里来时，宋云波和徐成玉一直认为是人家寄错了。不可能！自己女儿什么水平自己清楚，中考一个月之前数学才勉强及格，中考完之后怎么就直接被静海给录取了呢？
要知道，他们俩对宋眷眷的要求，不过是能够考上市七中，有个高中读就好。
本省的中考制度是不看分数，而看各科等级。共分为a、b、c、d、e等若干个等级。a是最高级，要求是单科成绩能够在本省参加统一中考的人数里，占到总排名的前30以内。
那时候宋眷眷一家还住在宋云波单位发的老房子里，市七中就在他们住的那个街区内，作为一个日渐衰落的老牌高中，它对中考成绩的要求也不太高，达到4a2b就行。
4a2b差不多是宋眷眷正常发挥的水平，从初中以来，她的语文、英语、文综、生地这些优势科目能够拿到a，但数学和理综一直都是拿b的料。很偶尔，理综给力的话，宋眷眷也能拿到5a1b，毕竟初中时候的理综学起来还不像后来那么变态。
但数学这个科目，她真的是连及格都很勉强。
可像静海这种名声在外的省重点高中，自然要求是六科全a。
短短一个月之内，宋眷眷怎么会考上静海呢？
没有人知道她付出了怎样的努力。
她把近五年的数学和理综中考真题反反复复做了十来遍。她有一本写满了中学数学和理综知识点的小册子，所有的知识点和每个知识点对应的一道基础例题，全部都被她完完整整背了下来。
没错，脑子不聪明不够用，她就用学文科的方法霸蛮学数学和理综。
虽然有人会不赞成这种方法，认为知识应该融会贯通地去学。但对于宋眷眷这种理科真一根筋，当思路无法拓宽时，死记硬背是唯一能做的事。起码这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后来中考的考场上，宋眷眷居然有如神助般，靠着自己背下的知识点也例题也解出了两道压轴题。
宋眷眷整个初中时代唯一一次拿6科全a，就是在中考的时候。
对于这一次的经历，她觉得只能用四个字来总结：天道酬勤。
尽管有运气加成，但宋眷眷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事一定要自己主动，想要一件东西，就必须要自己逼自己去付出努力，才有可能得到它。
她想，徐珈言也许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才能够一直都对他想要的东西，出手必得吧。
宋眷眷很感激徐珈言。
她其实并不是瞄着静海努力的，只是想试试凭借自己的努力，她能够做出哪种程度的成绩。但没想到结果居然那么出人意料，她能够和他上同一所高中。
确认静海的录取通知单确实属于宋眷眷以后，宋云波和徐成玉意出望外，终于第一次明白了他们的女儿体内蕴藏着多大的潜力。
只可惜，宋眷眷这股子冲劲没持续多久。
结合宋眷眷后来的高考成绩来看，其实她拥有也许不是什么“突变学霸”的洪荒神力，而是：只有在重大考试时才会被考神大人庇佑的“逆天好运气”吧。
总之，上了高中以后，她就如同仲永一般，又一次泯然众人了。
☆、第四十八章：回忆之四——重逢以前
但在静海中学里，徐珈言却是一个那么耀眼的存在。
篮球场上，年级成绩榜的前列，老师的口中，同学们的讨论虽然徐珈言还是没有直接出现在宋眷眷的生活里，但他却好像也一直无处不在。
她其实并没有特意去关注过他。说实话，宋眷眷甚至有些故意避着他。
高一还没有分班的时候，宋眷眷所在的班级还不是男生只有个位数的文科班，篮球实力还十分强劲，不像后来的文科班那样，甚至凑不齐一支篮球队。
在年级篮球联赛上，她们班挺出了小组线，跟高一时徐珈言所在的三班在半决赛上狭路相逢。
比赛当天，她们班一半的女生都争着抢着去给自己班加油，另一半的女生则争着抢着想要目睹徐珈言的英姿。
宋眷眷却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宁愿留在教室里做数学题目也不愿意去看徐珈言的比赛。
当时何臻臻已经跟她混的相当熟悉了，意外地很：
“你真的不去吗？听说3班有个很会打篮球的大帅哥诶”
据她的了解，宋眷眷平时就最爱和她一起去篮球场蹲点看帅气的小哥哥打球。今天学校里鼎鼎有名的大帅哥有比赛，她居然选择不去看，这种情况还真是破天荒头一次。
宋眷眷非常坚决地摇了摇头：
“不去。你快点走吧，待会儿晚了，别错过精彩的地方。”
何臻臻也不强求，丢下她兴高采烈地走了。
教室里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毕竟对于整天埋头苦读的高中生来说，难得有课外的娱乐活动，一个个的都迫不及待想要丢下课本放松放松。
偌大的教室里，就只剩宋眷眷还有凌世然。
凌世然在讲台上擦黑板，当他擦完黑板，把黑板刷放回讲桌时，看到埋头“苦读”的宋眷眷，他感到很疑惑，问道：
“诶，你怎么不去看比赛啊？咱们班的女孩全都走光了。”
凌世然是班长，长的帅和成绩好不说，为人又好，乐于助人，十分受本班的女生欢迎。
但自从开学以来，宋眷眷其实还并没有跟他说过几句话。
因此，当他主动开口跟她搭话的时候，宋眷眷就显得有几分紧张。
“我我想看书。”
宋眷眷的声音完全暴露了她此刻的情绪。
凌世然聪明地很，自然听出了她的不自在。他走到宋眷眷的座位边上，非常真诚地对她笑了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顿时，宋眷眷觉得他变亲切不少，她的紧张也缓解了几分。
“哦，原来如此啊。你还真是用功，看来是个大学霸。”
高一开学才没多久，也没考试过几次，同学之间彼此都不太清楚对方的实力。凌世然一时看走眼，把宋眷眷这种学渣当作学霸也不奇怪。
宋眷眷连连摇头：“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才不是学霸呢，我就是个小渣渣。”
凌世然却继续阿谀她道：
“就算不是学霸，你对于学习也非常刻苦用功，值得我们班的同学学习。”
他开玩笑道：“下次开班会的时候，我要重点表扬表扬一下你，让大家把你这种‘不为篮球赛所动’的优良作风发扬光大。”
宋眷眷有点无奈地客套：“班长大人，你说笑了。你不也留下来了吗？要表扬，你也应该肥水不流外人田，先表扬自己才对。”
凌世然哈哈大笑：“你说的也对。那我就先表扬自己，再表扬你。”
宋眷眷也有些好奇：“班长，你为什么不去看比赛啊？还有，为什么你没有上场啊？”
她以为凌世然和徐珈言是同一类人。按理说，现在的他应当带领7班同学跟徐珈言在篮球场上互相厮杀才对啊。
“你为什么觉得我应该上场呢？”凌世然反问。
这她要怎么解释。
说因为他和徐珈言是同一类人，而徐珈言已经上场了，所以他也应该去吗？会不会被打
听墙角听到这里，挣扎在中考前线上要死要活的宋眷眷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她还在伏在书桌前苦苦奋斗、跟语数英地理化死死拉扯的时候，人家已经收到了省内名校重点中学的录取通知单。
这一生巨大的叹息，让客厅沙发上坐着的宋云波和徐成玉注意到她的存在，一起回头望向她。
糟糕，偷听被发现了。
宋眷眷只能乖乖站出来，看着一脸惊讶的爸爸和徐阿姨。
打断了他们夫妻俩你侬我侬的美好时光，她感到十分抱歉以及尴尬。
宋云波和徐成玉也觉得有些尴尬。
他们俩尴尬的倒不是宋眷眷想的那件事。而是夫妻俩讨论着别人家优秀出众的儿子，却被自家普普通通的女儿给撞见了。
这样夸奖别人家的孩子，保不准会让女儿多想。
“眷眷，你珈言哥哥的事，你都听到啦？”比起更加懊恼的宋云波，徐成玉率先开口打破沉默问道。
宋眷眷点了点头。
哭唧唧，静海那种学校，不是我等凡人可以仰望的。
“珈言哥哥真的好厉害啊！”
宋眷眷诚实地对夫妻俩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
宋云波斟酌一番语句，终于也开口了：
“眷眷，虽然珈言确实非常优秀，但你也不要太有压力。俗话说的好，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也有你自己独特的优点。不要和珈言他们那些孩子比，你只要努力做好自己，能够问心无愧就好。”
知道闺女面临中考，压力山大，宋云波总是说着说着话就开始开解她，帮助她调整好心态。
徐成玉帮腔道：“对对对，没错，听你爸的。你也有别人比不上的优点。”对于女儿，她其实比宋云波更愧疚一些。毕竟要不是她，宋眷眷也不会一直在徐珈言这个“别人家的孩子”阴影之下长大。
再加上这一年，作为高龄产妇的她，因为怀孕养胎的原因，觉得自己对女儿难免多有忽视、少了细致的关怀。
一直以来，他们夫妻俩其实并没有对宋眷眷有太高的要求，只希望她健康快乐，平平安安就好。
宋云波又说：“就算是中考，你压力也不要太大，不就是一场考试吗？并不会决定你的终生，你尽力就行，考不上重点高中也没什么的。”
徐成玉直接开始胡说了：“你爸说得对。你看，就你珈言哥哥，成绩这么好，也不是无所不能的，能考进静海中学也不太容易呢。”明明徐珈言就是因为得过竞赛奖杯，很容易直接就被静海中学给录取的。
虽然知道爸爸和徐阿姨是好意，但宋眷眷还是忍不住越听越失落。哪怕家人对她的要求不高，可既然世界上有徐珈言这么闪闪发光的人，她就不能够任由自己一直这样平庸着。
也许，他这种人之所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激励宋眷眷这样的渣渣努力一把，咸鱼翻身吧。
被徐珈言这样优秀的人碾压一番，宋眷眷经历过最初的失落过后，反而像是收获了进行的动力和勇气。她想，就算永远都达不到徐珈言的那个高度，她也要对自己的人生尽力而为，全力以赴；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得过且过了。
因为她在徐珈言的身上，看到了生命的那么多彩绚烂的可能。
她也想享受一把徐珈言总是体味的人生感受——没错，就是那种独步天下唯我独尊赢遍天下啥啥都会的美妙滋味。
就算是她在做梦，哪怕一生只有一次。
“爸爸，徐阿姨，谢谢你们安慰我，我回去看书了。”
我要去为我的美梦能够成真而付出努力。
宋云波和徐成玉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无奈与担忧。
————
出人意料的是，渣渣宋眷眷第一次付出全部努力的逆袭，居然真的成功了。
两个月之后，当静海的录取通知书寄到家里来时，宋云波和徐成玉一直认为是人家寄错了。不可能！自己女儿什么水平自己清楚，中考一个月之前数学才勉强及格，中考完之后怎么就直接被静海给录取了呢？
要知道，他们俩对宋眷眷的要求，不过是能够考上市七中，有个高中读就好。
本省的中考制度是不看分数，而看各科等级。共分为a、b、c、d、e等若干个等级。a是最高级，要求是单科成绩能够在本省参加统一中考的人数里，占到总排名的前30以内。
那时候宋眷眷一家还住在宋云波单位发的老房子里，市七中就在他们住的那个街区内，作为一个日渐衰落的老牌高中，它对中考成绩的要求也不太高，达到4a2b就行。
4a2b差不多是宋眷眷正常发挥的水平，从初中以来，她的语文、英语、文综、生地这些优势科目能够拿到a，但数学和理综一直都是拿b的料。很偶尔，理综给力的话，宋眷眷也能拿到5a1b，毕竟初中时候的理综学起来还不像后来那么变态。
但数学这个科目，她真的是连及格都很勉强。
可像静海这种名声在外的省重点高中，自然要求是六科全a。
短短一个月之内，宋眷眷怎么会考上静海呢？
没有人知道她付出了怎样的努力。
她把近五年的数学和理综中考真题反反复复做了十来遍。她有一本写满了中学数学和理综知识点的小册子，所有的知识点和每个知识点对应的一道基础例题，全部都被她完完整整背了下来。
没错，脑子不聪明不够用，她就用学文科的方法霸蛮学数学和理综。
虽然有人会不赞成这种方法，认为知识应该融会贯通地去学。但对于宋眷眷这种理科真一根筋，当思路无法拓宽时，死记硬背是唯一能做的事。起码这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后来中考的考场上，宋眷眷居然有如神助般，靠着自己背下的知识点也例题也解出了两道压轴题。
宋眷眷整个初中时代唯一一次拿6科全a，就是在中考的时候。
对于这一次的经历，她觉得只能用四个字来总结：天道酬勤。
尽管有运气加成，但宋眷眷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事一定要自己主动，想要一件东西，就必须要自己逼自己去付出努力，才有可能得到它。
她想，徐珈言也许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才能够一直都对他想要的东西，出手必得吧。
宋眷眷很感激徐珈言。
她其实并不是瞄着静海努力的，只是想试试凭借自己的努力，她能够做出哪种程度的成绩。但没想到结果居然那么出人意料，她能够和他上同一所高中。
确认静海的录取通知单确实属于宋眷眷以后，宋云波和徐成玉意出望外，终于第一次明白了他们的女儿体内蕴藏着多大的潜力。
只可惜，宋眷眷这股子冲劲没持续多久。
结合宋眷眷后来的高考成绩来看，其实她拥有也许不是什么“突变学霸”的洪荒神力，而是：只有在重大考试时才会被考神大人庇佑的“逆天好运气”吧。
总之，上了高中以后，她就如同仲永一般，又一次泯然众人了。
☆、第四十八章：回忆之四——重逢以前
但在静海中学里，徐珈言却是一个那么耀眼的存在。
篮球场上，年级成绩榜的前列，老师的口中，同学们的讨论虽然徐珈言还是没有直接出现在宋眷眷的生活里，但他却好像也一直无处不在。
她其实并没有特意去关注过他。说实话，宋眷眷甚至有些故意避着他。
高一还没有分班的时候，宋眷眷所在的班级还不是男生只有个位数的文科班，篮球实力还十分强劲，不像后来的文科班那样，甚至凑不齐一支篮球队。
在年级篮球联赛上，她们班挺出了小组线，跟高一时徐珈言所在的三班在半决赛上狭路相逢。
比赛当天，她们班一半的女生都争着抢着去给自己班加油，另一半的女生则争着抢着想要目睹徐珈言的英姿。
宋眷眷却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宁愿留在教室里做数学题目也不愿意去看徐珈言的比赛。
当时何臻臻已经跟她混的相当熟悉了，意外地很：
“你真的不去吗？听说3班有个很会打篮球的大帅哥诶”
据她的了解，宋眷眷平时就最爱和她一起去篮球场蹲点看帅气的小哥哥打球。今天学校里鼎鼎有名的大帅哥有比赛，她居然选择不去看，这种情况还真是破天荒头一次。
宋眷眷非常坚决地摇了摇头：
“不去。你快点走吧，待会儿晚了，别错过精彩的地方。”
何臻臻也不强求，丢下她兴高采烈地走了。
教室里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毕竟对于整天埋头苦读的高中生来说，难得有课外的娱乐活动，一个个的都迫不及待想要丢下课本放松放松。
偌大的教室里，就只剩宋眷眷还有凌世然。
凌世然在讲台上擦黑板，当他擦完黑板，把黑板刷放回讲桌时，看到埋头“苦读”的宋眷眷，他感到很疑惑，问道：
“诶，你怎么不去看比赛啊？咱们班的女孩全都走光了。”
凌世然是班长，长的帅和成绩好不说，为人又好，乐于助人，十分受本班的女生欢迎。
但自从开学以来，宋眷眷其实还并没有跟他说过几句话。
因此，当他主动开口跟她搭话的时候，宋眷眷就显得有几分紧张。
“我我想看书。”
宋眷眷的声音完全暴露了她此刻的情绪。
凌世然聪明地很，自然听出了她的不自在。他走到宋眷眷的座位边上，非常真诚地对她笑了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顿时，宋眷眷觉得他变亲切不少，她的紧张也缓解了几分。
“哦，原来如此啊。你还真是用功，看来是个大学霸。”
高一开学才没多久，也没考试过几次，同学之间彼此都不太清楚对方的实力。凌世然一时看走眼，把宋眷眷这种学渣当作学霸也不奇怪。
宋眷眷连连摇头：“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才不是学霸呢，我就是个小渣渣。”
凌世然却继续阿谀她道：
“就算不是学霸，你对于学习也非常刻苦用功，值得我们班的同学学习。”
他开玩笑道：“下次开班会的时候，我要重点表扬表扬一下你，让大家把你这种‘不为篮球赛所动’的优良作风发扬光大。”
宋眷眷有点无奈地客套：“班长大人，你说笑了。你不也留下来了吗？要表扬，你也应该肥水不流外人田，先表扬自己才对。”
凌世然哈哈大笑：“你说的也对。那我就先表扬自己，再表扬你。”
宋眷眷也有些好奇：“班长，你为什么不去看比赛啊？还有，为什么你没有上场啊？”
她以为凌世然和徐珈言是同一类人。按理说，现在的他应当带领7班同学跟徐珈言在篮球场上互相厮杀才对啊。
“你为什么觉得我应该上场呢？”凌世然反问。
这她要怎么解释。
说因为他和徐珈言是同一类人，而徐珈言已经上场了，所以他也应该去吗？会不会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