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抱歉久等了。
晚点还有一章，大概在零点左右……
第十六章：选曲
没有管其他组的练习生挑选短跑选手，林昕宜带着宁飞扬等六人找了个不被跑步声影响角落，席地而坐，围成一圈讨论选曲的问题。
“几首外文歌曲首先排除，还有粤语歌，我们也排除吧？你们有粤省或者港省的吗？”
所有人一起摇头。
林昕宜见状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展示牌：“rap为主的歌曲也排除，毕竟我们多数人都不擅长rap，但是也不能没有，我知道koko是很擅长rap的，要给她一点展示的机会。”
宁飞扬看了一眼衣服上贴着“koko”名牌的短发女生。
这位就是因为跑得快而被选出来等会儿代表她们组去抢歌的人，她的个子不高，皮肤相较于其他的女生略黑，但是整个人的个人气质非常明显，有一种“一看就很会rap”的感觉。
“主唱还有高音。”林昕宜点了一个黑长直的女生和宁飞扬，“也要有展示空间。”
“还有主舞和编舞。”林昕宜把剩下的几个人都点了点，总结说，“这样一来，我们的选择范围就很小了。”
黑长直女生回头看了一眼展示板，然后说：“这么看有《不相信眼泪》和《最后还是你》以及《粉碎》这三首歌可以给我们选，而且为了rap和舞蹈展示，我们还得进行重编曲和另外编舞，九天的时间，有点紧张。”
林昕宜目光灼灼：“你们怕吗？”
宁飞扬心说“我怕得要死”，但还是一副凛然不惧的样子和大家一起摇头，实力诠释什么叫“内心慌得一比，表面稳如老狗”。
“《不相信眼泪》和《最后还是你》都偏重感情，《粉碎》炫技的部分比较多，感情部分也不少，所以我个人比较偏向《粉碎》，你们觉得呢？”
多数人都点头表示赞同。
《粉碎》是创作导师周渠的代表作之一，词曲都他，原唱则是近些年非常火的一位歌坛小天后，传唱度非常高，在各类歌唱比赛中，这首歌的出场频率堪称恐怖。
宁飞扬想了想，插话问：“你们听过兰玲玲版本的《粉碎》吗？”
兰玲玲是一个网络编曲大手，虽然名字很女性化，但本人却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真爷们，擅长电音和remix，《粉碎》这首歌本身的原作完成度已经很高了，但是他重置后的remix版本堪称洗脑，而且留了可以填词rap和进行纯舞蹈展示的空间。
兰玲玲和她的那个便宜师父相互认识，便宜师父的两首原创曲都是由兰玲玲负责制作的，包圆了作曲编曲和混音，她还翻唱过，所以知道的很清楚。
六个女生里，只有koko举手表示自己听过兰玲玲版本的《粉碎》。
宁飞扬挠了挠头，突然站起身：“我去找工作人员借个平板来给你们听！”说完一路小跑，去了工作人员那边。
灵讯爸爸财大气粗，节目组给练习生们准备的平板十分充足，宁飞扬很轻易的就借到了一个，打开一看，还连着wifi，立刻开心的朝小姐姐道谢。
工作人员还好心提醒她：“讨论时间只剩三分钟了，你们要抓紧时间呀。”
“嗯嗯，知道了！”
宁飞扬一边跑一边熟练地打开自己常去的一个视频网站，点开兰玲玲的个人主页，找到《粉碎》，在坐回自己位置上的同时点击播放。
整首音乐一开始就是一长串的电音，带着兰玲玲找黑嗓歌手配上的嘶吼声，听的人起鸡皮疙瘩，电音结束后，音乐戛然而止，前两句歌词完全没有伴奏，算是清唱，两句之后，伴奏响起，同时搭配不轻不重的电音，给人一种和原作完全不同的感觉。
因为时间不多，宁飞扬没让大家听完全曲，直接拉到了高/潮部分，高音、黑嗓、电音混杂在一起，却一点也不混乱，反倒听的人热血澎湃，恨不得跟着歌手一起高声呐喊，之后的纯电音部分节奏感十足，震的人心脏都在跟着跳动，有点喘不过气来。
四分二十秒的曲子被宁飞扬拉进度条一分半展示完毕，按下暂停键，她抬头看向林昕宜：“如何？”
林昕宜抬手摸了摸胳膊，一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的模样，表情十分兴奋：“非常好！如果是这个版本的《粉碎》，我觉得我们能出一个超棒的舞台！”
编舞特长的女生看起来比林昕宜还激动：“我刚才脑子里已经出现了好多舞蹈动作，感觉会帅炸舞台！”
koko也举手说：“这个版本的《粉碎》我循环了很久，如果要写rap歌词的话，我能在一个小时内就拿出成品。”
林昕宜眼睛发亮：“那我们就定这首了？”
黑长直女生倒是很理智，提出了不同意见：“节目中能不能用remix版本的歌还是未知数，如果我们没抢到呢？还有别的备选吗？”
宁飞扬倒觉得这不是什么事：“不能用这个版本，我们可以参考这个自己做一版，女生能唱黑嗓的毕竟是少数，就算能唱这一版我们也得改；至于备选，就《不相信眼泪》和《最后还是你》这两首呗，摆放的位置离《粉碎》很近，转变目标很容易。”
黑长直还要再说什么，不知何时站到场馆中间的成林西吹响了哨子，示意大家集合。
林昕宜立刻拍板：“那就按飞扬说的这么来，不管如何先抢《粉碎》，没有抢到的话，备选两外两首随便哪一首都行！”
黑长直便把要说的话都咽了回去，点点头表示同意。
七人起身，按照成林西的指示，站到了集合位置，列成一队。
成林西笑呵呵的看着所有人：“歌曲都选好了吧？”
“选——好——啦——”
“选曲代表呢？”
“也——选——好——啦——”
“那么，请二十六位选曲代表出列！”
koko和其他二十五位负责抢牌子的女生在成林西的指挥下，在网球场地这一头排成一列，做预备姿势。
宁飞扬完全不担心koko的动力，毕竟她是她们队除她之外唯一听过兰玲玲版本《粉碎》的人，换成是她，恐怕拼了老命也得把这首歌抢下来，根本不考虑什么备选。
一声哨响，二十六位女生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koko不负众望的跑在第一名，直奔《粉碎》而去，第一个抢到牌子，抓起就往回跑，而在她转身的时候，跑在最后的女生还剩三分之一的路程没跑完，也不知道这一队的练习生是怎么选的人。
koko拿着牌子回到队伍时，受到了全队人的热烈欢迎，林昕宜直接抱着她在原地蹦跳，让旁边的女生侧目。
而那位跑在最后的女生，面色灰败的举着那首泰语歌的牌子慢腾腾的回到了队伍里，整个队伍人的脸都不是很好看。
而另一个抢到《粉碎》的组，也是一个a班练习生带队的队伍，组员配置和宁飞扬这一组很像，但是都不如林昕宜选的人出挑，整体水平看起来不如她们组。
抢牌大战结束后，队伍重排，抢到相同歌曲的队伍站到一起，成林西开始讲接下来的时间表安排。
“每组成员可以适当的对选曲进行改编填词或者风格重定义，但是必须保证歌还是那首歌，不可以面目全非，同时，每首歌的编舞都需要由你们自己完成，可以求助，但不可以依赖，否则导师有权利拒绝你们的请求。”
“舞台展示时间在下周六晚，届时会有六百位幸运观众到场观看，除开今天，你们只有九天时间进行练习，时间紧迫。”
“其他规则之前已经讲过，就不重复，有疑问的可以咨询工作人员，或者来问我。”
“有没有人还有疑问的？”
站在队伍最前举着牌子的koko刚想举手问可不可以用现成的remix版本，林昕宜就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别现在问，下去单独咨询。”说着，意有所指的把她的肩膀朝左边轻轻推了一下。
koko往左边一瞟，看到了竞争队伍，顿时明白林昕宜是想隐藏她们的选曲，立刻闭嘴，安静如鸡。
成林西：“没有问题的话，那么现在解散，午饭前剩下的时间你们就在这个网球场里练习，并讨论决定每组的队长，然后报给工作人员。下午，每个队伍都将分到单独的小练习室进行练习，之后的课程安排，节目组工作人员会贴在练习室里，各自注意。”
“解散！”
林昕宜领着六位队员直接走到场地正中间坐下，围成一圈，扭头看看竞争队伍去了角落，放心的点了点头：“这样她们应该听不见我们的选曲了，飞扬，再把刚才那首歌放一边，我们听一下全曲。”
飞扬把刚才集合时顺手塞后腰别在裤腰带里的平板拿了出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点开视频，从头播放。
兰玲玲这首歌的视频直接用的屏录编曲工程界面，哪里用了重音哪里加了鼓点或者特效一目了然，七个人围着看完之后，各自有着不同的感受。
音乐停止后，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会儿，林昕宜说：“曲子听完了，等会儿我们就去问问能不能用这一首，现在最重要的是，谁来当这个队长？”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强调，本文内提到的所有作品全部都是我编的，没有借用现实中的作品，如果有撞名什么的，纯属巧合。
第十七章：定名
经过队员们的各自陈述和一致表决，宁飞扬所在的这个小队的队长由负责编舞的练习生万萌令担任。
万萌令来自一家国内知名的专业演艺人经纪公司，同时也是一个四人小队的队长，她本人长相只能算中上，但是编舞的水平非常高，个人气质沉稳，给人的感觉非常可靠，其他六人对她担任队长一事全无意见，然后在她胸前贴上了代表队长的贴纸。
另一张代表c位的贴纸贴在了林昕宜身上。
队长决定完毕，向节目组征询用曲问题的任务也就落在了队长身上，宁飞扬作为曲子的推荐人，跟着万萌令一起走了过去。
负责本段录制的副导演听到她们的请求之后就皱起了眉头：“网络remix版本？发布者你们认识吗？”
宁飞扬弱弱的举起了一只手：“我认识的人认识他，可以牵线。”
副导演听到这话脸色好看了很多，向她们解释说：“这种改编版的歌曲没有原曲的版权，改编者因为没有商用所以没有问题，但我们这算是商用，所以不但要原曲的使用权，还要找改编者要使用权，这种版权上的沟通非常麻烦，如果你们不认识人的话，很有可能等到你们正式开始演出了也还没谈下来。”
两人恍然大悟，相视一眼，万萌令开口问：“《粉碎》的原曲使用权节目组已经解决好了对吧？这么说只要我们联系好改编作者，就可以用那首歌了？”
副导演微笑点头：“没错。”
“那我们要在remix版本的基础上再进行改编呢？”
“如果你们自己会的话就自己做，如果不会的话我们可以找老师帮忙，但是需要你们提供意见，老师只负责做，不负责创作，明白吗？”
“明白了！谢谢导演姐姐！”
两人回到小队区域，坐回自己的位置。
林昕宜没等她俩坐稳就急忙问：“怎么样怎么样？”
万萌令把刚才副导演说的话转述了一遍，然后看向宁飞扬：“那，和那个remix的作者联系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宁飞扬比了一个“ok”说：“平板给我一下，我登陆账号现在就找人联系，快的话今天之内就有结果。”
万萌令把平板交到了宁飞扬手里，然后环视了一圈队友：“那么接下来，我们先分配一下歌词吧，然后等飞扬那边联系好了，就可以正式开始编曲排队形，我们的创作部分比较多，追求的舞台效果也很炸裂，所以需要花更多的时间来进行练习，需要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你们觉得呢？”
所有人一致点头。
“好的，歌词大家大概都知道吧？先说一下每个人希望表演的部分。”
……
六位队友在讨论歌词分配的时候，宁飞扬正低头用平板和便宜师父联系，夺命连环戳，把正在录歌的师父给戳活过来了。
【正在录音呢，就看见你的消息提示一闪一闪，有什么事吗？】
宁飞扬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情况，然后在对方惊叹表情十连发的间隙中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便宜师父消化了十多秒才把宁飞扬去参加网络上传的沸沸扬扬的女团选拔综艺这件事给消化完，兴奋的问她能不能搞到去现场观看表演的入场券。
宁飞扬：“……”
【别偏题好吗师父，我这边时间有限，你赶紧帮我问问呀！】
【你先说能不能帮我搞到！】
【……不能】
宁飞扬附上了一个在墙角画圈圈的表情。
晚点还有一章，大概在零点左右……
第十六章：选曲
没有管其他组的练习生挑选短跑选手，林昕宜带着宁飞扬等六人找了个不被跑步声影响角落，席地而坐，围成一圈讨论选曲的问题。
“几首外文歌曲首先排除，还有粤语歌，我们也排除吧？你们有粤省或者港省的吗？”
所有人一起摇头。
林昕宜见状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展示牌：“rap为主的歌曲也排除，毕竟我们多数人都不擅长rap，但是也不能没有，我知道koko是很擅长rap的，要给她一点展示的机会。”
宁飞扬看了一眼衣服上贴着“koko”名牌的短发女生。
这位就是因为跑得快而被选出来等会儿代表她们组去抢歌的人，她的个子不高，皮肤相较于其他的女生略黑，但是整个人的个人气质非常明显，有一种“一看就很会rap”的感觉。
“主唱还有高音。”林昕宜点了一个黑长直的女生和宁飞扬，“也要有展示空间。”
“还有主舞和编舞。”林昕宜把剩下的几个人都点了点，总结说，“这样一来，我们的选择范围就很小了。”
黑长直女生回头看了一眼展示板，然后说：“这么看有《不相信眼泪》和《最后还是你》以及《粉碎》这三首歌可以给我们选，而且为了rap和舞蹈展示，我们还得进行重编曲和另外编舞，九天的时间，有点紧张。”
林昕宜目光灼灼：“你们怕吗？”
宁飞扬心说“我怕得要死”，但还是一副凛然不惧的样子和大家一起摇头，实力诠释什么叫“内心慌得一比，表面稳如老狗”。
“《不相信眼泪》和《最后还是你》都偏重感情，《粉碎》炫技的部分比较多，感情部分也不少，所以我个人比较偏向《粉碎》，你们觉得呢？”
多数人都点头表示赞同。
《粉碎》是创作导师周渠的代表作之一，词曲都他，原唱则是近些年非常火的一位歌坛小天后，传唱度非常高，在各类歌唱比赛中，这首歌的出场频率堪称恐怖。
宁飞扬想了想，插话问：“你们听过兰玲玲版本的《粉碎》吗？”
兰玲玲是一个网络编曲大手，虽然名字很女性化，但本人却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真爷们，擅长电音和remix，《粉碎》这首歌本身的原作完成度已经很高了，但是他重置后的remix版本堪称洗脑，而且留了可以填词rap和进行纯舞蹈展示的空间。
兰玲玲和她的那个便宜师父相互认识，便宜师父的两首原创曲都是由兰玲玲负责制作的，包圆了作曲编曲和混音，她还翻唱过，所以知道的很清楚。
六个女生里，只有koko举手表示自己听过兰玲玲版本的《粉碎》。
宁飞扬挠了挠头，突然站起身：“我去找工作人员借个平板来给你们听！”说完一路小跑，去了工作人员那边。
灵讯爸爸财大气粗，节目组给练习生们准备的平板十分充足，宁飞扬很轻易的就借到了一个，打开一看，还连着wifi，立刻开心的朝小姐姐道谢。
工作人员还好心提醒她：“讨论时间只剩三分钟了，你们要抓紧时间呀。”
“嗯嗯，知道了！”
宁飞扬一边跑一边熟练地打开自己常去的一个视频网站，点开兰玲玲的个人主页，找到《粉碎》，在坐回自己位置上的同时点击播放。
整首音乐一开始就是一长串的电音，带着兰玲玲找黑嗓歌手配上的嘶吼声，听的人起鸡皮疙瘩，电音结束后，音乐戛然而止，前两句歌词完全没有伴奏，算是清唱，两句之后，伴奏响起，同时搭配不轻不重的电音，给人一种和原作完全不同的感觉。
因为时间不多，宁飞扬没让大家听完全曲，直接拉到了高/潮部分，高音、黑嗓、电音混杂在一起，却一点也不混乱，反倒听的人热血澎湃，恨不得跟着歌手一起高声呐喊，之后的纯电音部分节奏感十足，震的人心脏都在跟着跳动，有点喘不过气来。
四分二十秒的曲子被宁飞扬拉进度条一分半展示完毕，按下暂停键，她抬头看向林昕宜：“如何？”
林昕宜抬手摸了摸胳膊，一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的模样，表情十分兴奋：“非常好！如果是这个版本的《粉碎》，我觉得我们能出一个超棒的舞台！”
编舞特长的女生看起来比林昕宜还激动：“我刚才脑子里已经出现了好多舞蹈动作，感觉会帅炸舞台！”
koko也举手说：“这个版本的《粉碎》我循环了很久，如果要写rap歌词的话，我能在一个小时内就拿出成品。”
林昕宜眼睛发亮：“那我们就定这首了？”
黑长直女生倒是很理智，提出了不同意见：“节目中能不能用remix版本的歌还是未知数，如果我们没抢到呢？还有别的备选吗？”
宁飞扬倒觉得这不是什么事：“不能用这个版本，我们可以参考这个自己做一版，女生能唱黑嗓的毕竟是少数，就算能唱这一版我们也得改；至于备选，就《不相信眼泪》和《最后还是你》这两首呗，摆放的位置离《粉碎》很近，转变目标很容易。”
黑长直还要再说什么，不知何时站到场馆中间的成林西吹响了哨子，示意大家集合。
林昕宜立刻拍板：“那就按飞扬说的这么来，不管如何先抢《粉碎》，没有抢到的话，备选两外两首随便哪一首都行！”
黑长直便把要说的话都咽了回去，点点头表示同意。
七人起身，按照成林西的指示，站到了集合位置，列成一队。
成林西笑呵呵的看着所有人：“歌曲都选好了吧？”
“选——好——啦——”
“选曲代表呢？”
“也——选——好——啦——”
“那么，请二十六位选曲代表出列！”
koko和其他二十五位负责抢牌子的女生在成林西的指挥下，在网球场地这一头排成一列，做预备姿势。
宁飞扬完全不担心koko的动力，毕竟她是她们队除她之外唯一听过兰玲玲版本《粉碎》的人，换成是她，恐怕拼了老命也得把这首歌抢下来，根本不考虑什么备选。
一声哨响，二十六位女生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koko不负众望的跑在第一名，直奔《粉碎》而去，第一个抢到牌子，抓起就往回跑，而在她转身的时候，跑在最后的女生还剩三分之一的路程没跑完，也不知道这一队的练习生是怎么选的人。
koko拿着牌子回到队伍时，受到了全队人的热烈欢迎，林昕宜直接抱着她在原地蹦跳，让旁边的女生侧目。
而那位跑在最后的女生，面色灰败的举着那首泰语歌的牌子慢腾腾的回到了队伍里，整个队伍人的脸都不是很好看。
而另一个抢到《粉碎》的组，也是一个a班练习生带队的队伍，组员配置和宁飞扬这一组很像，但是都不如林昕宜选的人出挑，整体水平看起来不如她们组。
抢牌大战结束后，队伍重排，抢到相同歌曲的队伍站到一起，成林西开始讲接下来的时间表安排。
“每组成员可以适当的对选曲进行改编填词或者风格重定义，但是必须保证歌还是那首歌，不可以面目全非，同时，每首歌的编舞都需要由你们自己完成，可以求助，但不可以依赖，否则导师有权利拒绝你们的请求。”
“舞台展示时间在下周六晚，届时会有六百位幸运观众到场观看，除开今天，你们只有九天时间进行练习，时间紧迫。”
“其他规则之前已经讲过，就不重复，有疑问的可以咨询工作人员，或者来问我。”
“有没有人还有疑问的？”
站在队伍最前举着牌子的koko刚想举手问可不可以用现成的remix版本，林昕宜就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别现在问，下去单独咨询。”说着，意有所指的把她的肩膀朝左边轻轻推了一下。
koko往左边一瞟，看到了竞争队伍，顿时明白林昕宜是想隐藏她们的选曲，立刻闭嘴，安静如鸡。
成林西：“没有问题的话，那么现在解散，午饭前剩下的时间你们就在这个网球场里练习，并讨论决定每组的队长，然后报给工作人员。下午，每个队伍都将分到单独的小练习室进行练习，之后的课程安排，节目组工作人员会贴在练习室里，各自注意。”
“解散！”
林昕宜领着六位队员直接走到场地正中间坐下，围成一圈，扭头看看竞争队伍去了角落，放心的点了点头：“这样她们应该听不见我们的选曲了，飞扬，再把刚才那首歌放一边，我们听一下全曲。”
飞扬把刚才集合时顺手塞后腰别在裤腰带里的平板拿了出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点开视频，从头播放。
兰玲玲这首歌的视频直接用的屏录编曲工程界面，哪里用了重音哪里加了鼓点或者特效一目了然，七个人围着看完之后，各自有着不同的感受。
音乐停止后，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会儿，林昕宜说：“曲子听完了，等会儿我们就去问问能不能用这一首，现在最重要的是，谁来当这个队长？”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强调，本文内提到的所有作品全部都是我编的，没有借用现实中的作品，如果有撞名什么的，纯属巧合。
第十七章：定名
经过队员们的各自陈述和一致表决，宁飞扬所在的这个小队的队长由负责编舞的练习生万萌令担任。
万萌令来自一家国内知名的专业演艺人经纪公司，同时也是一个四人小队的队长，她本人长相只能算中上，但是编舞的水平非常高，个人气质沉稳，给人的感觉非常可靠，其他六人对她担任队长一事全无意见，然后在她胸前贴上了代表队长的贴纸。
另一张代表c位的贴纸贴在了林昕宜身上。
队长决定完毕，向节目组征询用曲问题的任务也就落在了队长身上，宁飞扬作为曲子的推荐人，跟着万萌令一起走了过去。
负责本段录制的副导演听到她们的请求之后就皱起了眉头：“网络remix版本？发布者你们认识吗？”
宁飞扬弱弱的举起了一只手：“我认识的人认识他，可以牵线。”
副导演听到这话脸色好看了很多，向她们解释说：“这种改编版的歌曲没有原曲的版权，改编者因为没有商用所以没有问题，但我们这算是商用，所以不但要原曲的使用权，还要找改编者要使用权，这种版权上的沟通非常麻烦，如果你们不认识人的话，很有可能等到你们正式开始演出了也还没谈下来。”
两人恍然大悟，相视一眼，万萌令开口问：“《粉碎》的原曲使用权节目组已经解决好了对吧？这么说只要我们联系好改编作者，就可以用那首歌了？”
副导演微笑点头：“没错。”
“那我们要在remix版本的基础上再进行改编呢？”
“如果你们自己会的话就自己做，如果不会的话我们可以找老师帮忙，但是需要你们提供意见，老师只负责做，不负责创作，明白吗？”
“明白了！谢谢导演姐姐！”
两人回到小队区域，坐回自己的位置。
林昕宜没等她俩坐稳就急忙问：“怎么样怎么样？”
万萌令把刚才副导演说的话转述了一遍，然后看向宁飞扬：“那，和那个remix的作者联系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宁飞扬比了一个“ok”说：“平板给我一下，我登陆账号现在就找人联系，快的话今天之内就有结果。”
万萌令把平板交到了宁飞扬手里，然后环视了一圈队友：“那么接下来，我们先分配一下歌词吧，然后等飞扬那边联系好了，就可以正式开始编曲排队形，我们的创作部分比较多，追求的舞台效果也很炸裂，所以需要花更多的时间来进行练习，需要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你们觉得呢？”
所有人一致点头。
“好的，歌词大家大概都知道吧？先说一下每个人希望表演的部分。”
……
六位队友在讨论歌词分配的时候，宁飞扬正低头用平板和便宜师父联系，夺命连环戳，把正在录歌的师父给戳活过来了。
【正在录音呢，就看见你的消息提示一闪一闪，有什么事吗？】
宁飞扬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情况，然后在对方惊叹表情十连发的间隙中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便宜师父消化了十多秒才把宁飞扬去参加网络上传的沸沸扬扬的女团选拔综艺这件事给消化完，兴奋的问她能不能搞到去现场观看表演的入场券。
宁飞扬：“……”
【别偏题好吗师父，我这边时间有限，你赶紧帮我问问呀！】
【你先说能不能帮我搞到！】
【……不能】
宁飞扬附上了一个在墙角画圈圈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