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小丽啊，叔叔也没想过非得在这儿干多长久的。这个地方吧，我听说其实很少人能干上一辈子的。好多人都是干上三五年再转产到凤家的别的公司去了。咱们能在这个地方做事，也是人家上面的人看我们有可用的地方。工资这么高，活也好。到时候挣上三五年出去，想买房的钱也有了。想要做别的事情的钱也差不多。总之吧，就是三五年熬一下过去而已。别的好奇心之类的，你还是趁早收起来。别让人觉得你在这儿不适合。”
要到这儿来上班的第一首选，就是必须要杜绝好奇心。
上一个有好奇心的姑娘，最后来结局怎么样了？
似乎，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他不是太确定地看向远处的那一片浸泡池子。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那个姑娘在好奇心这后，那里面就添加了一个池子的浸泡体，有些……不敢想象。或许是自已想多了吧。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的电话响起。
“喂，试验三号场地。”
“要准备和我浸泡池，好的。”
挂断电话后，他转身告诉叫小丽的姑娘。
“走，去布置一个新池子出来。”
小丽听说要布置新池子，到是满脸雀跃。
“好久没有让布置新池子了，看来要送一个新的试验研究对象进来。嘻嘻，可惜我们从来不能看见这里面的东西。也不知道那池子里在浸泡的试验体，到底是什么样的。有没有腐烂之类的。”
看她越说越不像样，刘利平不悦地喝斥她。“小丽，不能再这样有胡说八道了。你不知道叔叔告诫你的事情么。”
一想到那个失踪的上一任女研究员，刘利平的内心极不舒服。
“好了，叔叔，我去提东西。一会儿咱们把溶液之类的准备好。不过奇怪的很，好些溶液明明不是浸泡死人的嘛。相反的，这些东西据我悄悄研究得出的结论，应该是可以让那些人保持着不吃不喝的营养的东西。反正吧，这些溶液可是好东西。为什么会是用来浸泡死人的呢。”
刘利平若有所思，“不要去多想。”
小丽撇嘴，“叔叔你就是这样的，明胆也好奇的很，其实你也知道这件事情的对不对，算了，我们去做事情吧。”
刘利平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话也不再多说。有些事情，还是就这样下去吧。或许慢慢儿就好了。
俩人布置好一切。在经过第二十一号池子的时候，却意外发现那个池子的一角，似乎有些歪斜。
小丽伸手便去扶那个东西，想要把它蒙好。但是这一扯，刘利平却还是瞥见了里面的半边脸。那一瞬间，他的眼睛一滞，旋即，便抬步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俩个监视的人看她们出来，还有些不悦地瞪一眼小丽。似乎在怪她多事。
等到俩人出去后，叔侄俩都没说话。小丽还沉浸在刚才惊鸿一瞥的不可理解的现象当中。
而刘利平，则沉浸在刚才看见的那半张脸上面。如果没看错，那半张脸的下颌，是有一粒黑痣的。那一粒黑痣，当年的那个好奇心极重的研究员，不也是有一粒么。
想到这儿，他全身的血液都冰冷一片。回头看一眼小丽，他拳头握的更紧了。
到这时候，他有点想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人那些人不挑选，非得在得知他有了侄女儿后，再让人把侄女儿送进来。这其实，是掣约他。也用他来管束着侄女。
如果她们俩人不听话，那么下场，还是进入那些他们新版布置过无数回的古怪的池子。
“叔叔，我刚才看见池子里面……那个明明应该主尸体的人，却还插着呼吸管。叔叔……他们……是用活人在做研究。”
小丽说完，眼睛都红了。今天无意中发现的这一幕，颠覆了她所有曾经的认知，还有自豪。要知道，能到这凤家的研究所来工作，可以说是羡慕了无数人的。
哪怕对外只是说第三研究所，可这一事情还是让无数的人羡慕嫉妒恨的。
她们所有学院的学生们，以进入凤家，还有全国的几大研究所而奋斗着。在被提出要安排在京市的第三研究所时，她是欣喜的，带着祟拜的心情来报道的。
可是今天，在无意中发现这儿极有可能在拿活人做试验后，她惊悚了。也吓到不行。
要知道，那些可是活生生的人啊。想想在这下面自已没事情可干上，又不让玩儿电脑的时候，除了研究就是看书，别的啥事也不可以干都觉得无聊乏味。
那些被浸泡在各种药物里面的人呢。
想到这儿，小丽觉得人生观都被颠覆了。
“小丽，你必须要装成以前的样子。还是没心没肺的样子。要不然，我们也会进入……那个池子的。”
小丽的全身都冷成了冰。
她捂住嘴巴眼睛都红了。但是，叔叔所说的话是真的。
她哽咽着，最后点点头。
刘利平则轻声说了一句。“叔叔会想办法让你出去的。你只要在这几年里不要乱动，也不要再好奇。”
刘利平吓到不行。他怕这个侄女儿也出事儿了，那到时候怎么跟大哥大嫂交待啊。
好在，侄女儿在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后，明显的沉默了下来。
最终，叔侄俩都讨论出来的结果就是。这个地方能被当成好多人心里的圣地，就足以说明，此处还是有名气的。
他们这些年一直在做两种研究试验。
一种是正常的药物类。
而另外一种，则是他们在做的一些谁知道是不是违禁药这样的东西。反正，能把活人当成试验桔梗来用，这些人早就丧尽天良了。
“叔叔，这种事情我们无法举报的。”
到这时候，小丽也想明白了。
能有这样一个京市的大试验基地，而且还存在了这么多年。这只能说明，上面的人也有人罩着的。这个凤家，能立起来，只怕也是上面的人推出来的。
“好了，不想了，咱不想了。做好自已折份内事情吧。”
不过，刘利平说是这样说的。可他内心却在想着，过几天要送来的那一个试验标本又是哪一个倒霉蛋呢。如果可以，他真想把那些人放出去啊。可惜，这种事只能是想想了。
洪城市的一间密闭性能完好的地方。
刘成娟吃完药后，整个人都有些脱力。
不过把药吃完后，看着这屋里面奢华的一切，她又觉得无所谓了。刚才所受的折磨算什么，只要为那些人老实办事，不仅仅能让自已得到好处，还能报复打击马晓莲。
甚至于，马晓莲的男人，以及她父亲之类的。
听上面人的意思，是要利用马晓莲，逐步把那几个人都给掳掠来。而下一步，则是掳掠安子涛了。
门被人推开，从外面进来另外一个看起来老实本份的中年妇人。
这个女人在看见刘成娟的时候，眼睛充满了习惯性的讨好的笑意。
“娟子啊，你这一次的活儿干的漂亮，上面的人奖励会有不少吧。”
“还行吧，三姐你还不睡觉呢？”
“咳，我这趟的任务可能不是太顺利，唉，有点睡不着啊。”
叫三姐的眼睛转了转，眼神就挪向里面。“那里面的人，一直沉睡着的吧？”
……
161.真相2
第一百六十一章：真相2
刘成娟冷笑，“当然, 上面给的药物, 她还能没效果啊。我们研究所弄出来的药物可是一等一的好, 不过你这一趟的任务听说不是很简单的么, 怎么会不好弄呢？”
“唉, 我这是心里面儿不好弄啊。这一次我要游说的人员，可是越多越好。你说, 这么多人被游说去那个地方，谁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啊，我总觉得, 他们给我们的工资待遇是不错了, 但是吧，这钱挣的有些亏的慌。好多我们哄骗来的那些人，最后都被装在救护车里面拉走。感觉, 这些人被拉走了就再也……”
刘成娟嗤笑看着她，“行啊, 你要是觉得于心不忍，那就甭干了。人家研究所的同声当初来找上我们的时候, 也有说明过的, 你们愿意就自动服下那些东西。不愿意啊，当没找过我们。”
“咳, 我说是这样说的, 可是做事么, 还是得做。毕竟我们不做, 还是有别的人做是不。不过是觉得吧，有时候……良心上过不去的。”
刘成娟嗤笑更浓。“我说三姐啊，在你走投无路的时候，你铁良心有没有人同情啊？没有，除了研究所的同志们，别的人都只是嘲笑打击我们。别在工作的时候提良心，那东西不值钱。”
“是是，不值钱的，咳。”
三姐眼睛一转，“我也就是胡说一下。你别当真啊，嘿嘿。”
“当然，要不然三姐你也不能在这儿干这么长久啊。据我所知，在这儿的人，也就是三姐你干的最久了。其实今天三姐你来，是为了试探我的吧。你放心吧，能进入这个地方的我，早就不会再心软了。”
叫三姐的女人这才哈哈一笑，眼神儿又瞟向屋里面，“那个丫头，好象是上面的人很看重的人物。这一次希望能把那另外几个也诱惑来。这样我们也算是顺利完成任务。到时研究所给我们的奖励，肯定也不少的。”
这一点刘成娟到是知道的，俩人又说了会儿闲话，那叫三姐的人才起身离开。
回去后，冲另外一个男人冷漠地轻声说道。
“
这一次招来的这个丫头，确实是个心硬的。出了几趟任务，看样子，还越来越有兴致。以后恐怕还会超越你我。这样的人，我们不用再试探了。”
男人点头，“那是，我的眼睛可是毒辣的很。当时在外面看她把自已的男人往死里面打，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个狠招子。现在看来确实是这样的，只是出了一趟任务，就冷静到这般地步，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啊。”
哪怕是他们，也是在适应了好一阵子后，才开始学会了调整自我。
最初看见那些人的惨况时，，还会觉得挺难为情的。
有点良心受到谴责的感觉。
可是这个女人到好，不仅仅没有受到谴责，相反的，还很兴奋。只能说，有些人啊，就是天生吃这一碗饭的。
“看着吧，我们俩早晚会被她取替的。也不知道你这一次挑的人是好事情，还是坏事情啊。不上进的，只是做一点事情都畏手畏脚的吧，咱们带着急了。可是这样的人，呵呵，算了，不提也罢。”
这样的人会很快就超越他们，再取替他们现在的地位。这是无可厚非的。
“完全不敢想象啊，两年前，这个女人还在外面跟叫化子一样的。为了三五块钱，和自已的男人打的血流如注。更是在后面男人打她的时候，狠狠的反击回去把人弄死。现在却是这么厉害的了。”
俩人这一边儿感叹着。另外一边，刘成娟慢慢吞吞起身，换上衣服后，眼神兴奋地往里面的房间去。
在内屋里面的大床上，还躺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如果安子涛在这儿的话，便会发现，这人就是他一直在找的小媳妇儿。
此时的马晓莲，就跟睡着了一样，看起来安祥的很。
若不是她的呼吸还在，都会让人觉得，这就不是一个睡着了的活死人。
“马晓莲，你可算是落入义手里面了。你知道么，在第一批任务里面，发现要要设计掳掠你的时候，我就专门挑了你。呵呵，咱们可真是有缘分啊。当年你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现在呢，你却只能躺在这儿，等着被人拉去做试验。虽然他们是做什么药物研究的我不知道，可却大致猜测的出来，这一帮人要活人去做试验，肯定是不好的事情。或许，你就会被当成一些特殊的病例，再给解剖了呢，哈哈……真是想想就觉得畅快的很呢。”
这一刻，她想到了当年在小山村时。
那个一脸骄傲的小姑娘，在看着自已时的那轻蔑的样子。以及，她在山里面受穷受苦。
姑母的谩骂，马家那个恶心表哥的各种折磨人的手腕儿。
以及，为了逃出村庄，委身在那个全身脏污的癞子男人身下。最后，还被他弄的不断线叫唤，酥麻……
只要想到这些曾经的过往，她就恨到不行。
明明自已可以有很好的人生。
那会儿只要在肉联厂呆下去，她就可以和一个干净的男从结婚，再生一个健康的孩子，有一个正常的家庭。可是那一切，都被一个女人毁灭了。
“马晓莲，你可知道，当年我在肉联厂的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你呢，你无情把我的后切都给毁没了。我知道你写信给了我姑母，所以她让人透露队旗雌那个变态的男人。你可知道我被抓回去后受的是什么样的苦日子？那个不能人道的男人，他不断地撩拨我，折磨我，只要我争出一声，他就会再使劲地折磨多。骂很多不堪的话。直到我不断求饶，就为了满足他的各种变态欲望，最后，这个男人砸到要让我跟狗在一起。你知道吗，那是狗啊。我明明是个黄花大姑娘，可是他非得用那个棍子插我，我痛，我恨，那个时候我就发誓，这一辈子我都要把你马晓莲给弄的生不如死。哈哈……现在我成功了……”
要到这儿来上班的第一首选，就是必须要杜绝好奇心。
上一个有好奇心的姑娘，最后来结局怎么样了？
似乎，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他不是太确定地看向远处的那一片浸泡池子。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那个姑娘在好奇心这后，那里面就添加了一个池子的浸泡体，有些……不敢想象。或许是自已想多了吧。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的电话响起。
“喂，试验三号场地。”
“要准备和我浸泡池，好的。”
挂断电话后，他转身告诉叫小丽的姑娘。
“走，去布置一个新池子出来。”
小丽听说要布置新池子，到是满脸雀跃。
“好久没有让布置新池子了，看来要送一个新的试验研究对象进来。嘻嘻，可惜我们从来不能看见这里面的东西。也不知道那池子里在浸泡的试验体，到底是什么样的。有没有腐烂之类的。”
看她越说越不像样，刘利平不悦地喝斥她。“小丽，不能再这样有胡说八道了。你不知道叔叔告诫你的事情么。”
一想到那个失踪的上一任女研究员，刘利平的内心极不舒服。
“好了，叔叔，我去提东西。一会儿咱们把溶液之类的准备好。不过奇怪的很，好些溶液明明不是浸泡死人的嘛。相反的，这些东西据我悄悄研究得出的结论，应该是可以让那些人保持着不吃不喝的营养的东西。反正吧，这些溶液可是好东西。为什么会是用来浸泡死人的呢。”
刘利平若有所思，“不要去多想。”
小丽撇嘴，“叔叔你就是这样的，明胆也好奇的很，其实你也知道这件事情的对不对，算了，我们去做事情吧。”
刘利平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话也不再多说。有些事情，还是就这样下去吧。或许慢慢儿就好了。
俩人布置好一切。在经过第二十一号池子的时候，却意外发现那个池子的一角，似乎有些歪斜。
小丽伸手便去扶那个东西，想要把它蒙好。但是这一扯，刘利平却还是瞥见了里面的半边脸。那一瞬间，他的眼睛一滞，旋即，便抬步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俩个监视的人看她们出来，还有些不悦地瞪一眼小丽。似乎在怪她多事。
等到俩人出去后，叔侄俩都没说话。小丽还沉浸在刚才惊鸿一瞥的不可理解的现象当中。
而刘利平，则沉浸在刚才看见的那半张脸上面。如果没看错，那半张脸的下颌，是有一粒黑痣的。那一粒黑痣，当年的那个好奇心极重的研究员，不也是有一粒么。
想到这儿，他全身的血液都冰冷一片。回头看一眼小丽，他拳头握的更紧了。
到这时候，他有点想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人那些人不挑选，非得在得知他有了侄女儿后，再让人把侄女儿送进来。这其实，是掣约他。也用他来管束着侄女。
如果她们俩人不听话，那么下场，还是进入那些他们新版布置过无数回的古怪的池子。
“叔叔，我刚才看见池子里面……那个明明应该主尸体的人，却还插着呼吸管。叔叔……他们……是用活人在做研究。”
小丽说完，眼睛都红了。今天无意中发现的这一幕，颠覆了她所有曾经的认知，还有自豪。要知道，能到这凤家的研究所来工作，可以说是羡慕了无数人的。
哪怕对外只是说第三研究所，可这一事情还是让无数的人羡慕嫉妒恨的。
她们所有学院的学生们，以进入凤家，还有全国的几大研究所而奋斗着。在被提出要安排在京市的第三研究所时，她是欣喜的，带着祟拜的心情来报道的。
可是今天，在无意中发现这儿极有可能在拿活人做试验后，她惊悚了。也吓到不行。
要知道，那些可是活生生的人啊。想想在这下面自已没事情可干上，又不让玩儿电脑的时候，除了研究就是看书，别的啥事也不可以干都觉得无聊乏味。
那些被浸泡在各种药物里面的人呢。
想到这儿，小丽觉得人生观都被颠覆了。
“小丽，你必须要装成以前的样子。还是没心没肺的样子。要不然，我们也会进入……那个池子的。”
小丽的全身都冷成了冰。
她捂住嘴巴眼睛都红了。但是，叔叔所说的话是真的。
她哽咽着，最后点点头。
刘利平则轻声说了一句。“叔叔会想办法让你出去的。你只要在这几年里不要乱动，也不要再好奇。”
刘利平吓到不行。他怕这个侄女儿也出事儿了，那到时候怎么跟大哥大嫂交待啊。
好在，侄女儿在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后，明显的沉默了下来。
最终，叔侄俩都讨论出来的结果就是。这个地方能被当成好多人心里的圣地，就足以说明，此处还是有名气的。
他们这些年一直在做两种研究试验。
一种是正常的药物类。
而另外一种，则是他们在做的一些谁知道是不是违禁药这样的东西。反正，能把活人当成试验桔梗来用，这些人早就丧尽天良了。
“叔叔，这种事情我们无法举报的。”
到这时候，小丽也想明白了。
能有这样一个京市的大试验基地，而且还存在了这么多年。这只能说明，上面的人也有人罩着的。这个凤家，能立起来，只怕也是上面的人推出来的。
“好了，不想了，咱不想了。做好自已折份内事情吧。”
不过，刘利平说是这样说的。可他内心却在想着，过几天要送来的那一个试验标本又是哪一个倒霉蛋呢。如果可以，他真想把那些人放出去啊。可惜，这种事只能是想想了。
洪城市的一间密闭性能完好的地方。
刘成娟吃完药后，整个人都有些脱力。
不过把药吃完后，看着这屋里面奢华的一切，她又觉得无所谓了。刚才所受的折磨算什么，只要为那些人老实办事，不仅仅能让自已得到好处，还能报复打击马晓莲。
甚至于，马晓莲的男人，以及她父亲之类的。
听上面人的意思，是要利用马晓莲，逐步把那几个人都给掳掠来。而下一步，则是掳掠安子涛了。
门被人推开，从外面进来另外一个看起来老实本份的中年妇人。
这个女人在看见刘成娟的时候，眼睛充满了习惯性的讨好的笑意。
“娟子啊，你这一次的活儿干的漂亮，上面的人奖励会有不少吧。”
“还行吧，三姐你还不睡觉呢？”
“咳，我这趟的任务可能不是太顺利，唉，有点睡不着啊。”
叫三姐的眼睛转了转，眼神就挪向里面。“那里面的人，一直沉睡着的吧？”
……
161.真相2
第一百六十一章：真相2
刘成娟冷笑，“当然, 上面给的药物, 她还能没效果啊。我们研究所弄出来的药物可是一等一的好, 不过你这一趟的任务听说不是很简单的么, 怎么会不好弄呢？”
“唉, 我这是心里面儿不好弄啊。这一次我要游说的人员，可是越多越好。你说, 这么多人被游说去那个地方，谁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啊，我总觉得, 他们给我们的工资待遇是不错了, 但是吧，这钱挣的有些亏的慌。好多我们哄骗来的那些人，最后都被装在救护车里面拉走。感觉, 这些人被拉走了就再也……”
刘成娟嗤笑看着她，“行啊, 你要是觉得于心不忍，那就甭干了。人家研究所的同声当初来找上我们的时候, 也有说明过的, 你们愿意就自动服下那些东西。不愿意啊，当没找过我们。”
“咳, 我说是这样说的, 可是做事么, 还是得做。毕竟我们不做, 还是有别的人做是不。不过是觉得吧，有时候……良心上过不去的。”
刘成娟嗤笑更浓。“我说三姐啊，在你走投无路的时候，你铁良心有没有人同情啊？没有，除了研究所的同志们，别的人都只是嘲笑打击我们。别在工作的时候提良心，那东西不值钱。”
“是是，不值钱的，咳。”
三姐眼睛一转，“我也就是胡说一下。你别当真啊，嘿嘿。”
“当然，要不然三姐你也不能在这儿干这么长久啊。据我所知，在这儿的人，也就是三姐你干的最久了。其实今天三姐你来，是为了试探我的吧。你放心吧，能进入这个地方的我，早就不会再心软了。”
叫三姐的女人这才哈哈一笑，眼神儿又瞟向屋里面，“那个丫头，好象是上面的人很看重的人物。这一次希望能把那另外几个也诱惑来。这样我们也算是顺利完成任务。到时研究所给我们的奖励，肯定也不少的。”
这一点刘成娟到是知道的，俩人又说了会儿闲话，那叫三姐的人才起身离开。
回去后，冲另外一个男人冷漠地轻声说道。
“
这一次招来的这个丫头，确实是个心硬的。出了几趟任务，看样子，还越来越有兴致。以后恐怕还会超越你我。这样的人，我们不用再试探了。”
男人点头，“那是，我的眼睛可是毒辣的很。当时在外面看她把自已的男人往死里面打，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个狠招子。现在看来确实是这样的，只是出了一趟任务，就冷静到这般地步，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啊。”
哪怕是他们，也是在适应了好一阵子后，才开始学会了调整自我。
最初看见那些人的惨况时，，还会觉得挺难为情的。
有点良心受到谴责的感觉。
可是这个女人到好，不仅仅没有受到谴责，相反的，还很兴奋。只能说，有些人啊，就是天生吃这一碗饭的。
“看着吧，我们俩早晚会被她取替的。也不知道你这一次挑的人是好事情，还是坏事情啊。不上进的，只是做一点事情都畏手畏脚的吧，咱们带着急了。可是这样的人，呵呵，算了，不提也罢。”
这样的人会很快就超越他们，再取替他们现在的地位。这是无可厚非的。
“完全不敢想象啊，两年前，这个女人还在外面跟叫化子一样的。为了三五块钱，和自已的男人打的血流如注。更是在后面男人打她的时候，狠狠的反击回去把人弄死。现在却是这么厉害的了。”
俩人这一边儿感叹着。另外一边，刘成娟慢慢吞吞起身，换上衣服后，眼神兴奋地往里面的房间去。
在内屋里面的大床上，还躺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如果安子涛在这儿的话，便会发现，这人就是他一直在找的小媳妇儿。
此时的马晓莲，就跟睡着了一样，看起来安祥的很。
若不是她的呼吸还在，都会让人觉得，这就不是一个睡着了的活死人。
“马晓莲，你可算是落入义手里面了。你知道么，在第一批任务里面，发现要要设计掳掠你的时候，我就专门挑了你。呵呵，咱们可真是有缘分啊。当年你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现在呢，你却只能躺在这儿，等着被人拉去做试验。虽然他们是做什么药物研究的我不知道，可却大致猜测的出来，这一帮人要活人去做试验，肯定是不好的事情。或许，你就会被当成一些特殊的病例，再给解剖了呢，哈哈……真是想想就觉得畅快的很呢。”
这一刻，她想到了当年在小山村时。
那个一脸骄傲的小姑娘，在看着自已时的那轻蔑的样子。以及，她在山里面受穷受苦。
姑母的谩骂，马家那个恶心表哥的各种折磨人的手腕儿。
以及，为了逃出村庄，委身在那个全身脏污的癞子男人身下。最后，还被他弄的不断线叫唤，酥麻……
只要想到这些曾经的过往，她就恨到不行。
明明自已可以有很好的人生。
那会儿只要在肉联厂呆下去，她就可以和一个干净的男从结婚，再生一个健康的孩子，有一个正常的家庭。可是那一切，都被一个女人毁灭了。
“马晓莲，你可知道，当年我在肉联厂的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你呢，你无情把我的后切都给毁没了。我知道你写信给了我姑母，所以她让人透露队旗雌那个变态的男人。你可知道我被抓回去后受的是什么样的苦日子？那个不能人道的男人，他不断地撩拨我，折磨我，只要我争出一声，他就会再使劲地折磨多。骂很多不堪的话。直到我不断求饶，就为了满足他的各种变态欲望，最后，这个男人砸到要让我跟狗在一起。你知道吗，那是狗啊。我明明是个黄花大姑娘，可是他非得用那个棍子插我，我痛，我恨，那个时候我就发誓，这一辈子我都要把你马晓莲给弄的生不如死。哈哈……现在我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