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二章 姜大忽悠
虚空鲸自从鲸群走丢之后，一直都很顺，如今吃了大亏才算是想回到鲸群了。
炫阳星的大地上，一只近乎透明的大鲸鱼突然钻出地面，腾空而起，一声声鲸吼响起。
“这家伙也太厉害了，压箱底的手段都用出来了，才摆脱了出来。”
虚空鲸心有余悸，它可不想变成一头死鲸，等到若干年后族人来收尸，那也太惨了。
它身形一摆，速度极快，眼睛里只有炫阳星以外的宇宙。
“只要进入宇宙，谁也别想追上我！”
宇宙太空，那才是虚空鲸的领域，半虚层次，几乎没谁能够在宇宙之中捕猎一头虚空鲸。
虚空鲸速度极快，很快就要出了炫阳星，冲破那蓝色的屏障，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它才有闲心去想炫阳星的虚空晶，心里陡然变得好疼，哭丧着脸。
那可是它好不容易找到的虚空晶，竟然就这么被抢走了。
“我竟然丢下了虚空晶，独自一鲸逃走，这真是我鲸族的耻辱啊！”
不行！
“我还会回来的！”虚空鲸发出一声怒吼，把自己的不甘心抒发出来。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完了，等以后一定要回来，重新把虚空晶给全部抢回来。
“不用了，我现在就送你回来！”姜预的声音却是响起。
虚空鲸巨大的身躯已经撞向了那蓝色的屏障，头颅一冲而出，越过能量屏障，剩下的半截身子却还留在了炫阳星里。
“我……被卡住了……”虚空鲸心里一呆。
蓝色的屏障极力阻拦着虚空鲸的逃离，虚空鲸的近乎虚无身体很难抓住，让其飞离了一半，但是，剩下的一半，总算是造成了一定的限制。
这样的一卡，能够坚持的时间不算长。
但是，对于姜预而言，这些时间已经完全足够了。
在地底，不知道被虚空晶用什么诡异手段挣脱的姜预，眉头轻皱，动作却一点都不慢。
身形一闪，瞬息就出现在了虚空鲸那暂时被卡住的后半截身体，又重新抓住了那巨大的鲸尾。
熟悉的触感！
但是，虚空鲸心里却是一凉。
姜预猛地一扯，那已经出去一半的鲸头，又硬生生被拔了出来。
姜预拎起虚空鲸，又往空气上狠狠一砸，那被砸的地方，出现一片厚厚的能量屏障，和虚空鲸脑袋相撞，虚空鲸被砸地满眼金星。
而虚空鲸的身体挥动之间，造成恐怖的气流，席卷了整个炫阳星，造成了一场大风暴，无数炫阳人惊悚。
……
“第二大威胁就是那大鲸鱼吗，好像已经被压制了！”圣殿战士惊呼道。
“等等，压制大鲸鱼的是谁？不是大长老吗？”
当看清楚另一道身影之时，圣殿战士们内心变得惊惧。
“不！那不是大长老！”幻汀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似乎，他们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也太过乐观了。
“那大长老，哪里去了？”天启下意识问道，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
顿时，所有圣殿战士都是猛地一惊。
除了大长老感应到的第二大威胁之外，竟然还有着一个恐怖的宇宙生物，这怎么可能？
这大长老一个人，就算有秘密武器，也难以应付啊！
幻汀眼眸死死盯着那不断摔打着第二大威胁的宇宙生物，其余圣殿战士也是凝重看着。
大鲸鱼的威压就让他们难以靠近，而这另外的宇宙生物，实力又会到达何种层度？
而幻汀还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那漫天的蓝色屏障，似乎是为这个陌生的宇宙生物所用的……
那秘密武器的真正来源……
幻汀不敢想象！
……
虚空鲸憋足了一口气，消化了肚子里储存的一大片虚空晶，身体竟然变得更加虚无起来，这么一摆，竟然又从姜预手里挣脱了出来。
姜预微微一愣。
而此时，虚空鲸竟然又飞快地向着炫阳星外逃走了。
虚空鲸心里苦鳖，打是打不过了，只能快点跑！
姜预惊讶，虚空鲸对于“虚”的掌控，如此高深，还好事先用特殊纤维入侵了它的身体，不然，已经让这家伙逃走了。
“求生意识倒挺强。”
“不管你逃几回，我都能把你扯回来！”
正要通过蓝色屏障的虚空鲸身体陡然一颤。
自己就这么逃不过是重蹈覆辙，马上又会被暂时卡住，被拽住尾巴，免不了悲惨命运。
这蓝色屏障，最多能卡住自己一息时间。
虚空鲸咬了咬牙，身体竟然一倒，头朝下，尾巴朝上，这样尾巴就能够先通过蓝色屏障，头在里面，如果姜预敢拽它脑袋的话，它还可以张嘴一咬。
这样一想，这个计策或许能行。
“砰！”
虚空鲸感到脑门一疼，整个身体在一股大力向向地面坠落，赫然是姜预一记银色的拳头砸在它的脑门上，将它给砸了下来。
或许是砸太过次了，虚空鲸的脑袋上顶起了一个大包。
“好一个尾巴飞天式！”姜预怪笑道。
这大鲸鱼真的是一个第三层次的半虚？莫不是虚空晶吃傻了，白活了这么多年？这么高的修为，智商比起当年的白小象还不如。
虚空鲸身体飞快坠落，脑门的疼痛刺激着它的大脑，感到全世界只剩下自己的脑壳疼。
这混蛋，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然而，它的心里才开始抱怨，就感受自己的尾巴传来一丝凉意，隐隐之中，它好像又预见了自己被拎住尾巴之后的情景。
“等等！听我一句:我有靠山！你不能打我！”
“砰！”
姜预拎起虚空鲸，又是一砸。
“请你的靠山来。”
“我老爹是虚境！会让你好看的！你要慎重！”
“砰！砰！”
“并不信。”
“我没说谎！你信我！”
“……”
“等等，不要啊，我认输，我把吞进去的虚空晶都还给你！”
姜预冷笑，哪有那么容易。
“……”
“我再帮你找虚空晶，我能感应到宇宙里的虚空晶，这总行了吧。”
虚空鲸内心已经要崩溃了，浑身上下都是伤，没有哪里是不痛的，也顾不得自己说了什么，只想着先活下来再说。
它不想变成一头飘荡在宇宙之中的死鲸。
为此，哪怕是会签下一系列丧权辱国的契约也没关系。
……
炫阳星大地，一众圣殿战士都是吞咽着唾沫，这也太凶残了，这两个宇宙生物，可都是会说话的。
圣殿大长老已经被他们从地层里挖了出来，没有死，正躺在地上昏迷。
他们最后的希望也消失了。
这个宇宙生物，赢了之后，会怎么处置炫阳星，处置他们圣殿呢？这是所有圣殿战士们的心声。
“我去对付他！”天启咬着牙，抑制着内心的恐惧说道。
“对付？你能靠近他吗”幻汀苦涩说道。
仅仅只是能量威压，就可以让他们还没有靠近就成为碎末。
炫阳星，似乎已经走到了绝路。
真的可笑，在他们天真的以为自己已经解决了第一大威胁的时候，竟然就开始小瞧宇宙生物的威胁。
然而，真正的宇宙生物威胁，却是他们根本难以触及的。
……
虚空鲸已经被砸地不能动弹了，眼里包着幸福的泪水，因为姜预终于停下了砸它。
姜预盘在虚空鲸的脑袋上。
他没有杀了这虚空鲸。
一方面是这大鲸鱼是宇宙生物里少有的智慧生物，应该知道一些东西，另一方面，大鲸鱼签下不平等条约也是一个原因。
但是，最重要的是，这大鲸鱼说自己的爹是一个虚境！
虚境，是一个多么遥不可及的境界。
姜预不确定大鲸鱼说的是真是假，而这大鲸鱼识海似乎有强者保护，探查不了记忆。
宇宙浩瀚无边，比起罗虚大陆等地，又是一个更加复杂强大的地方，什么都有可能。
虚境，或许真的存在。
……
炫阳星大地，一众圣殿战士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神色惊惧地望着向他们走来的一个宇宙生物。
这个时候，他们才算看清了来人。
体型形态竟然和他们有着一些相似，只是没有湿滑的皮肤，身上还有很多黑长毛（头发），眸子淡淡的，似乎没有太多进攻性。
姜预走到圣殿战们面前，无视了众人警惕畏惧的目光。
“炫阳星所有宇宙生物我都给你们解决了，那条大鲸鱼待会儿我会拎走，回家养着去，蓝色屏障会给你们留着。”
圣殿战士们全部都呆滞了，一时感觉自己处于虚幻之中，不知道这个宇宙生物在说些什么。
“你……”幻汀道。
“但是作为酬劳，你们星球的虚空晶，我会全部取走！”
姜预也没等圣殿战士们的同意，手轻轻一动，顿时，整个炫阳星开始轻轻颤动起来，无数的虚空晶从地层之中分离，一块块升到了半空之中。
幽蓝色的光芒散射向四周，整个炫阳星都处于一个蓝色梦幻世界。
“哗啦！”
下一刻，所有的虚空晶向着姜预聚拢而来，一块块飞进一个虚空通道之中，进入星际之城。
重伤的虚空鲸看着一小块幽蓝色的虚空晶从自己嘴边飘过，刚想张开自己的大嘴，陡然感受到了不远处的一股凝望恶意，只能惨兮兮地闭上自己的嘴巴，眼睛跟着虚空晶移动，看着虚空晶一点点远离自己。
炫阳星，埋藏在地下的无数虚空晶，这一日竟然全部脱离出来，景象可谓壮观不已，圣殿战士们一辈子都没见过，一个个神情呆滞。
幻汀看着姜预淡漠的神情，神情之中，涌现出复杂。
姜预收起所有的虚空晶，然后来到大鲸鱼旁边，将其拎了起来，扔进了星际之城。
在所有圣殿战士观望之中，消失在了天际。
“幻汀，就这么让他带走所有虚空晶？”
幻汀转过来看着天启:“你打得过？”
圣殿大长老此时悠悠醒来，圣殿战士看着他的目光充满着怪异。
……
星际之城，鱼池。
姜预原本还想着，这大鲸鱼是生活在虚空之中的，应该对于水没什么感觉。
但是，当把虚空鲸扔进了鱼池，这家伙很自然地在水里游了起来，后背的排水孔还不时喷出水柱。
如果不是全身伤痕，应该具有不错的观赏性。
虚空鲸不在意水的问题，心里在想着，自己应该算是活下来了，不用成为死鲸，飘荡宇宙了。
至于其余的，以后再说，自己可是虚空鲸，总有机会跑的。
姜预瞅了瞅鱼池之中的大鲸鱼，这个时候，应该叫小鲸鱼了。
虚空鲸的体积很大，约摸有着星际之城的一半了，比起一些半虚之境的暗虚生灵还要大，放入鱼池，自然要缩小一下，如今，变得只有寸许，跟一个小金鱼差不多。
“我这里不收无名之辈，待会儿好好填一下简历。”
简历？
什么东西？
自己遨游大千世界，怎么没有听说过。
不过，看着姜预那认真的模样，虚空鲸不敢有异，鲸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暂时委曲求全。
大不了随便填一下，糊弄过去。
“瑞心，给它一份最简单的简历。”
“好的。”
【最复杂简历，生成中】
“看你也不知道什么是简历，你想留在这里学习做事，我就是你的老板，而简历，就关乎着你能否通过面试成为我手下员工的关键。”
“如果没有成功的话，代表着你对我没有价值，后果你是知道的。”
姜预微微一笑，虚空鲸悚然一惊，变得认真起来。
“这是我这里最简单的简历，也是最容易达标的，需要把你的姓名，性别，修为，父母姓名，修为，有几个兄弟，修为，家族发展史，家族势力如何，种族特长是什么，自己擅长什么，喜欢什么，结没结婚……”
姜预随意罗列了一些，虚空鲸很认真听着，越是听，越是冷汗淋漓，到最后，快没姜预给绕晕了。
“最简单简历已生成。”
一张虚拟的纸张已经出现在了虚空鲸面前，问题一大堆。
虚空鲸感觉压力很大，又有一种长见识了的感觉。
这还只是最简单的简历，竟然就要填这么多。
“简历要求属实，发现作假，后果自负。”
“最好把把自己知道的都填上去，我们要求很高，不是那么容易通过的。”
“我也是为别人打工的，没法给你走后门。”
炫阳星的大地上，一只近乎透明的大鲸鱼突然钻出地面，腾空而起，一声声鲸吼响起。
“这家伙也太厉害了，压箱底的手段都用出来了，才摆脱了出来。”
虚空鲸心有余悸，它可不想变成一头死鲸，等到若干年后族人来收尸，那也太惨了。
它身形一摆，速度极快，眼睛里只有炫阳星以外的宇宙。
“只要进入宇宙，谁也别想追上我！”
宇宙太空，那才是虚空鲸的领域，半虚层次，几乎没谁能够在宇宙之中捕猎一头虚空鲸。
虚空鲸速度极快，很快就要出了炫阳星，冲破那蓝色的屏障，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它才有闲心去想炫阳星的虚空晶，心里陡然变得好疼，哭丧着脸。
那可是它好不容易找到的虚空晶，竟然就这么被抢走了。
“我竟然丢下了虚空晶，独自一鲸逃走，这真是我鲸族的耻辱啊！”
不行！
“我还会回来的！”虚空鲸发出一声怒吼，把自己的不甘心抒发出来。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完了，等以后一定要回来，重新把虚空晶给全部抢回来。
“不用了，我现在就送你回来！”姜预的声音却是响起。
虚空鲸巨大的身躯已经撞向了那蓝色的屏障，头颅一冲而出，越过能量屏障，剩下的半截身子却还留在了炫阳星里。
“我……被卡住了……”虚空鲸心里一呆。
蓝色的屏障极力阻拦着虚空鲸的逃离，虚空鲸的近乎虚无身体很难抓住，让其飞离了一半，但是，剩下的一半，总算是造成了一定的限制。
这样的一卡，能够坚持的时间不算长。
但是，对于姜预而言，这些时间已经完全足够了。
在地底，不知道被虚空晶用什么诡异手段挣脱的姜预，眉头轻皱，动作却一点都不慢。
身形一闪，瞬息就出现在了虚空鲸那暂时被卡住的后半截身体，又重新抓住了那巨大的鲸尾。
熟悉的触感！
但是，虚空鲸心里却是一凉。
姜预猛地一扯，那已经出去一半的鲸头，又硬生生被拔了出来。
姜预拎起虚空鲸，又往空气上狠狠一砸，那被砸的地方，出现一片厚厚的能量屏障，和虚空鲸脑袋相撞，虚空鲸被砸地满眼金星。
而虚空鲸的身体挥动之间，造成恐怖的气流，席卷了整个炫阳星，造成了一场大风暴，无数炫阳人惊悚。
……
“第二大威胁就是那大鲸鱼吗，好像已经被压制了！”圣殿战士惊呼道。
“等等，压制大鲸鱼的是谁？不是大长老吗？”
当看清楚另一道身影之时，圣殿战士们内心变得惊惧。
“不！那不是大长老！”幻汀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似乎，他们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也太过乐观了。
“那大长老，哪里去了？”天启下意识问道，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
顿时，所有圣殿战士都是猛地一惊。
除了大长老感应到的第二大威胁之外，竟然还有着一个恐怖的宇宙生物，这怎么可能？
这大长老一个人，就算有秘密武器，也难以应付啊！
幻汀眼眸死死盯着那不断摔打着第二大威胁的宇宙生物，其余圣殿战士也是凝重看着。
大鲸鱼的威压就让他们难以靠近，而这另外的宇宙生物，实力又会到达何种层度？
而幻汀还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那漫天的蓝色屏障，似乎是为这个陌生的宇宙生物所用的……
那秘密武器的真正来源……
幻汀不敢想象！
……
虚空鲸憋足了一口气，消化了肚子里储存的一大片虚空晶，身体竟然变得更加虚无起来，这么一摆，竟然又从姜预手里挣脱了出来。
姜预微微一愣。
而此时，虚空鲸竟然又飞快地向着炫阳星外逃走了。
虚空鲸心里苦鳖，打是打不过了，只能快点跑！
姜预惊讶，虚空鲸对于“虚”的掌控，如此高深，还好事先用特殊纤维入侵了它的身体，不然，已经让这家伙逃走了。
“求生意识倒挺强。”
“不管你逃几回，我都能把你扯回来！”
正要通过蓝色屏障的虚空鲸身体陡然一颤。
自己就这么逃不过是重蹈覆辙，马上又会被暂时卡住，被拽住尾巴，免不了悲惨命运。
这蓝色屏障，最多能卡住自己一息时间。
虚空鲸咬了咬牙，身体竟然一倒，头朝下，尾巴朝上，这样尾巴就能够先通过蓝色屏障，头在里面，如果姜预敢拽它脑袋的话，它还可以张嘴一咬。
这样一想，这个计策或许能行。
“砰！”
虚空鲸感到脑门一疼，整个身体在一股大力向向地面坠落，赫然是姜预一记银色的拳头砸在它的脑门上，将它给砸了下来。
或许是砸太过次了，虚空鲸的脑袋上顶起了一个大包。
“好一个尾巴飞天式！”姜预怪笑道。
这大鲸鱼真的是一个第三层次的半虚？莫不是虚空晶吃傻了，白活了这么多年？这么高的修为，智商比起当年的白小象还不如。
虚空鲸身体飞快坠落，脑门的疼痛刺激着它的大脑，感到全世界只剩下自己的脑壳疼。
这混蛋，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然而，它的心里才开始抱怨，就感受自己的尾巴传来一丝凉意，隐隐之中，它好像又预见了自己被拎住尾巴之后的情景。
“等等！听我一句:我有靠山！你不能打我！”
“砰！”
姜预拎起虚空鲸，又是一砸。
“请你的靠山来。”
“我老爹是虚境！会让你好看的！你要慎重！”
“砰！砰！”
“并不信。”
“我没说谎！你信我！”
“……”
“等等，不要啊，我认输，我把吞进去的虚空晶都还给你！”
姜预冷笑，哪有那么容易。
“……”
“我再帮你找虚空晶，我能感应到宇宙里的虚空晶，这总行了吧。”
虚空鲸内心已经要崩溃了，浑身上下都是伤，没有哪里是不痛的，也顾不得自己说了什么，只想着先活下来再说。
它不想变成一头飘荡在宇宙之中的死鲸。
为此，哪怕是会签下一系列丧权辱国的契约也没关系。
……
炫阳星大地，一众圣殿战士都是吞咽着唾沫，这也太凶残了，这两个宇宙生物，可都是会说话的。
圣殿大长老已经被他们从地层里挖了出来，没有死，正躺在地上昏迷。
他们最后的希望也消失了。
这个宇宙生物，赢了之后，会怎么处置炫阳星，处置他们圣殿呢？这是所有圣殿战士们的心声。
“我去对付他！”天启咬着牙，抑制着内心的恐惧说道。
“对付？你能靠近他吗”幻汀苦涩说道。
仅仅只是能量威压，就可以让他们还没有靠近就成为碎末。
炫阳星，似乎已经走到了绝路。
真的可笑，在他们天真的以为自己已经解决了第一大威胁的时候，竟然就开始小瞧宇宙生物的威胁。
然而，真正的宇宙生物威胁，却是他们根本难以触及的。
……
虚空鲸已经被砸地不能动弹了，眼里包着幸福的泪水，因为姜预终于停下了砸它。
姜预盘在虚空鲸的脑袋上。
他没有杀了这虚空鲸。
一方面是这大鲸鱼是宇宙生物里少有的智慧生物，应该知道一些东西，另一方面，大鲸鱼签下不平等条约也是一个原因。
但是，最重要的是，这大鲸鱼说自己的爹是一个虚境！
虚境，是一个多么遥不可及的境界。
姜预不确定大鲸鱼说的是真是假，而这大鲸鱼识海似乎有强者保护，探查不了记忆。
宇宙浩瀚无边，比起罗虚大陆等地，又是一个更加复杂强大的地方，什么都有可能。
虚境，或许真的存在。
……
炫阳星大地，一众圣殿战士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神色惊惧地望着向他们走来的一个宇宙生物。
这个时候，他们才算看清了来人。
体型形态竟然和他们有着一些相似，只是没有湿滑的皮肤，身上还有很多黑长毛（头发），眸子淡淡的，似乎没有太多进攻性。
姜预走到圣殿战们面前，无视了众人警惕畏惧的目光。
“炫阳星所有宇宙生物我都给你们解决了，那条大鲸鱼待会儿我会拎走，回家养着去，蓝色屏障会给你们留着。”
圣殿战士们全部都呆滞了，一时感觉自己处于虚幻之中，不知道这个宇宙生物在说些什么。
“你……”幻汀道。
“但是作为酬劳，你们星球的虚空晶，我会全部取走！”
姜预也没等圣殿战士们的同意，手轻轻一动，顿时，整个炫阳星开始轻轻颤动起来，无数的虚空晶从地层之中分离，一块块升到了半空之中。
幽蓝色的光芒散射向四周，整个炫阳星都处于一个蓝色梦幻世界。
“哗啦！”
下一刻，所有的虚空晶向着姜预聚拢而来，一块块飞进一个虚空通道之中，进入星际之城。
重伤的虚空鲸看着一小块幽蓝色的虚空晶从自己嘴边飘过，刚想张开自己的大嘴，陡然感受到了不远处的一股凝望恶意，只能惨兮兮地闭上自己的嘴巴，眼睛跟着虚空晶移动，看着虚空晶一点点远离自己。
炫阳星，埋藏在地下的无数虚空晶，这一日竟然全部脱离出来，景象可谓壮观不已，圣殿战士们一辈子都没见过，一个个神情呆滞。
幻汀看着姜预淡漠的神情，神情之中，涌现出复杂。
姜预收起所有的虚空晶，然后来到大鲸鱼旁边，将其拎了起来，扔进了星际之城。
在所有圣殿战士观望之中，消失在了天际。
“幻汀，就这么让他带走所有虚空晶？”
幻汀转过来看着天启:“你打得过？”
圣殿大长老此时悠悠醒来，圣殿战士看着他的目光充满着怪异。
……
星际之城，鱼池。
姜预原本还想着，这大鲸鱼是生活在虚空之中的，应该对于水没什么感觉。
但是，当把虚空鲸扔进了鱼池，这家伙很自然地在水里游了起来，后背的排水孔还不时喷出水柱。
如果不是全身伤痕，应该具有不错的观赏性。
虚空鲸不在意水的问题，心里在想着，自己应该算是活下来了，不用成为死鲸，飘荡宇宙了。
至于其余的，以后再说，自己可是虚空鲸，总有机会跑的。
姜预瞅了瞅鱼池之中的大鲸鱼，这个时候，应该叫小鲸鱼了。
虚空鲸的体积很大，约摸有着星际之城的一半了，比起一些半虚之境的暗虚生灵还要大，放入鱼池，自然要缩小一下，如今，变得只有寸许，跟一个小金鱼差不多。
“我这里不收无名之辈，待会儿好好填一下简历。”
简历？
什么东西？
自己遨游大千世界，怎么没有听说过。
不过，看着姜预那认真的模样，虚空鲸不敢有异，鲸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暂时委曲求全。
大不了随便填一下，糊弄过去。
“瑞心，给它一份最简单的简历。”
“好的。”
【最复杂简历，生成中】
“看你也不知道什么是简历，你想留在这里学习做事，我就是你的老板，而简历，就关乎着你能否通过面试成为我手下员工的关键。”
“如果没有成功的话，代表着你对我没有价值，后果你是知道的。”
姜预微微一笑，虚空鲸悚然一惊，变得认真起来。
“这是我这里最简单的简历，也是最容易达标的，需要把你的姓名，性别，修为，父母姓名，修为，有几个兄弟，修为，家族发展史，家族势力如何，种族特长是什么，自己擅长什么，喜欢什么，结没结婚……”
姜预随意罗列了一些，虚空鲸很认真听着，越是听，越是冷汗淋漓，到最后，快没姜预给绕晕了。
“最简单简历已生成。”
一张虚拟的纸张已经出现在了虚空鲸面前，问题一大堆。
虚空鲸感觉压力很大，又有一种长见识了的感觉。
这还只是最简单的简历，竟然就要填这么多。
“简历要求属实，发现作假，后果自负。”
“最好把把自己知道的都填上去，我们要求很高，不是那么容易通过的。”
“我也是为别人打工的，没法给你走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