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如果华国跑到国外去对付他们的话，这无疑是对海外挑起战，争，到时候岂不是满足了一些野心家的条件？
华国不能这么做。
只能等着他们自己送上门来。这种只能防守不能进攻真特娘的叫人憋屈啊！
“对了，去把隐灵门的那几个老家伙请过来，问一下他们的那位前辈有什么打算。若是那位前辈能够一举进阶金丹期，或许咱们还能有办法。”
灵异部的其他修仙部修士眼睛顿时一亮。这绝对不是推卸责任，只是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
如今他们也不过就是把这个希望给寄托在那位金丹期的前辈身上罢了。据说那位前辈此去昆仑，就是为了寻找进阶的希望。
这些年，灵气枯竭，仙道凋零，他们仅存的，不包括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老怪物在内，修为最高的修士就只有筑基期。
这对人类修士而言，是一种无奈也是一种绝望。
如果再这么下去，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修仙者一代不如一代，最终淹没在历史的河流之中。
或许在数千年，数万年之后，人类还侥幸没有灭绝的话，已经不再有人听说过修仙者了。
隐灵门的人听说灵异部的人还真的抓到了不少假扮成人类的邪魔，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也就看了一下，发现这些邪魔跟他们先辈给的记录里面的形象一模一样之后，也算是满足了猎奇的心理。
不过说到那个所谓的“前辈”，隐灵门的修士还真的有点尴尬，咳咳，吹牛皮吹大发了。
人家可没有说过是他们的前辈，不过就是有一段因果罢了。
“这个，我们跟前辈分开以后，她就进了昆仑山，去找地脉去了。你们知道地脉的具体位置吗？”
柳梁是个精明的，瞬间就看到了这隐灵门的几个老东西的心虚，不过当下他也不跟他们耍心眼。
因为他们华国，或者说整个地星，的确是需要这样的一个实力强悍的修士作为主心骨。
就算人家暂时不出动，只要有他在，实力最强的一个人在那儿坐着，本身就能安定人心。
“这个……”柳梁沉默了片刻。
“这都什么时候了，咱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们隐灵门原本乃是先辈们费心布置的一个秘境，可是如今，灵力耗尽，秘境已经消失了，以后我们也加入灵异部，我们四大家族有数十人，还包括有修炼资质的小辈。”
说话的是谢家的筑基期修士，语气显得有点冲，但是其他几个家族的修士都没说话，那也证明了他的诚意。
柳梁当即也不再隐瞒。
作为以一国之力供养的修仙者们，虽说他们可能没有隐灵门那么好的灵气条件。但是作为剑修的柳梁还有吴小楠他们对灵气的需求本来就不高。
剑修讲究的是领悟剑意和道。
所以悟性越高，所取得的成就也就越高，这本身就不矛盾。他们实力强了，华国的底气也就更足了。
这些年，他们也在寻找地脉的消息。
他们能够成为修仙者，有家族传承也有意外所得，有家族传承的柳梁就不难知道地脉跟修仙者命运的关系。
不过所幸这些年的努力寻找并没有一无所获。还真被他们找到了地脉的大概位置。
只是这个位置并不确定。再说了，即便是确定了，他们也没有办法唤醒地脉，短时间之内“灌溉”修仙者，让修仙者实力大增。
地脉的影响往往都是缓缓而至，以及源远流长的。所以在域外种族入侵，以及正邪两道多年的对战之中，与灵脉的大量消耗，使得大多数灵脉都被耗尽。
“我带你们去，我知道地脉的具体位置。”
说话的是一个清脆的小姑娘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小姑娘生的十分显小，个头也不高，看上去就跟一个高中生使得。只是她看着有几分淡漠。
怀里抱着一只橘黄色的小奶猫，那小奶猫被她抚摸的舒服，眼睛都眯了起来。
第194章
李佳慧是一名高中毕业生, 她毕业之后就离开家乡找工作, 没想到运气不错，找到了一家外企的工作, 就是在车间里面做包装工。
这家外企是新引进的医药企业，工资给的不低，李佳慧非常高兴。一个月六百块钱, 据说还会有加班工资，各种福利补贴, 到手指不定一个月有七八百呢！
这是李佳慧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决定一定要好好挣钱, 挣了钱寄回家去给奶奶看病。
李佳慧是家里的长女，除了父母之外还有一个弟弟，奶奶是对她最好的人。
其实李佳慧高考成绩不错。但是因为家里实在是负担不起, 又有一个马上要念初三的弟弟，家里希望他能考个好大学，李佳慧这个做姐姐的就主动出来打工了。
出来之前，她奶还记挂着她，偷偷给她塞了不少钱, 让她一个人在外面不要亏待自己。
李佳慧原本是被村子里相熟的人带去沿海一代打工的, 只可惜那个人不安好心, 想把她往火坑里推。
幸好她机灵, 发现不对，就悄悄的下了火车, 买了回程的火车票, 偷偷的跑了回去。
不过她一个高中毕业的女孩子工作可不好找, 这一年多她从老家县城到这边城市就换了不少工作。
这次能进这个外企也是一个意外。因为对沿海发达的城市有阴影，李佳慧是一路往北走的。
走着走着就往西边去了。
正好有一家外企在这边安家，据说要做的事迹需要用到天山雪莲，因此才会把厂建在昆仑山附近。
李佳慧早就在书上见识过昆仑山的雄伟壮阔，现在人到了这边也不怕冷，一有空就跑去看，看这波澜壮阔的山脉，整个人都开阔了不少。
这个年代华国本土的企业相对而言管理都比较的严格，也没有什么活动。但是外企不一样，还有什么员工福利和休闲活动。
这一次就要组织他们员工到昆仑山去游玩，把李佳慧给高兴坏了，跟要好的小姐妹叽叽喳喳的说的没完。
“你是不知道，这昆仑山是我国的神山，是它守卫着我国。也是我国神话传说的起源地！”
跟李佳慧一起的小姑娘叫做何文娟，比李佳慧要大一岁，不过她早就辍学了。当初村子里的一个熟人带他们一起去打工的时候她也去了。
不过她没有李佳慧那么聪明，还是被李佳慧带着逃跑的，就是回来的车票也是李佳慧付的。
她就没有李佳慧那么好的命了。李佳慧的父母把她当孩子，当宝贝，她奶奶对她也是护的紧。不像她，她不是父母亲生的。
是被亲生父母扔掉，又被养父母捡来的。
后来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就嫌她碍事了。只给她读了几年书，也不过是看读书便宜不要钱。认得几个字就叫她出来挣钱补贴家用了。
何文娟心里怨过，却不怨养父母，养父母虽然对她冷漠，却给她吃喝把她养大。但是亲生父母却把她给扔了。
这个年代农村重男轻女太普遍了。村子里就有一小半人家重男轻女。所以她是一个女娃子被扔掉是很正常的事情。她也觉得应该是她是女孩子，挡了后头弟弟的路，家里养不过来，所以被扔了。
可怨有什么用？亲生父母都把她给扔了。所以何文娟就希望自己能多挣点钱，报答养父母的养育之恩。
等自己不欠他们了，就自己在外面扎根。因此跟李佳慧回村之后，再出来，两个女孩儿自然就一直结伴了。
还真别说，一个小姑娘出来打拼不安全，两个小姑娘就要好很多。因为上过一次当，他们的警惕心十分强，当然，外面世道坏人很多，但还是好人多。
他们就安稳的在这个外企留了下来。
“瞧把你高兴的，你不嫌冷吗？”
“不冷，不冷，我觉得到了这里就能多吸几口仙气了。”李佳慧笑眯眯的，本来就不大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你不是说每天想的事情就是挣钱吗？什么都不想了，只要多挣点钱就能给你奶奶治病了！”
何文娟不无羡慕的说道。她是真的羡慕。李佳慧的父母是亲生的，难得的是，他们家又不重男轻女。李佳慧自己又是一个懂事的。何文娟觉得等李佳慧挣几年钱，把她奶奶的病给治好了，还能攒下钱来。
再找一个差不多的对象，结婚生子，这辈子都会幸福的。何文娟没什么文化见识，她所能想到的幸福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吧。
至于自己，跟李佳慧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这么想着，就看了一眼队伍前面。他们厂这次全厂放假，数百名工人，除了生病请假没去的之外，全都来了。浩浩荡荡的登山队，看上去格外的热闹。
不过在巍峨的昆仑山跟前，他们这些人类又显得格外的渺小……
既然是外企，自然也有国外的人，外国人在这个年代并不多见，因此格外的引人注意。那几个外国人身材高大，五官深邃，容貌俊美，很受厂里的年轻女工欢迎。
何文娟就悄悄的看上了一个。不过她知道，外国人看不上华国的土妞，她也就是想想罢了。
不过让何文娟没想到的是，那个长的最好看的外国高管就走了过来，他的华国话显得有些蹩脚，不过还算流利。
“两位美丽的小姐，华国真是太漂亮了，这座山脉也太漂亮了！你们以前来过那么伟大的地方吗？”
李佳慧倒是没什么感觉，她不太喜欢这个外国男人，她总觉得这个外国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不过她也听说了，听在大城市打工多年的姐妹说的。
这个姐妹当然也是认识不久的。说国外的文化跟他们华国不一样，华国这才开放多少年？人家可是一直开放的。所以性格上面就比较热情奔放，实际上是没有什么恶意的。
而且他们说话都很夸张，包括她自己还有何文娟，其实都是很普通的女孩子，但是他们非得叫她们美丽的小姐，或是女士。听着怪怪的。
那个小姐妹又说这个叫做“绅士”。这个李佳慧当然知道。英文里面的绅士嘛，在华国应该叫做“君子”吧。
即便是接受了那个姐妹的话，李佳慧在面对这个英俊的高管的时候还是显得不自在。
但是何文娟没有。哪怕是知道这些外国人不会喜欢她这样的“土妞”打工妹，她还是十分激动。
“史密斯先生，我们以前没有来过，多亏了公司举行这样的活动。要不然我们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来这么漂亮的地方。”
“哦？这位美丽的小姐不是华国人吗？为什么连华国的圣山都没有来过？”
何文娟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他说的圣山指的是昆仑山，要这么说的话，其实也没错。
“不是的，因为我们华国的面积很大，作为一个华国人，很多人一辈子可能都没有离开过故乡。就拿我们来说，我们家里的长辈，他们一辈子都在小山村里面没有出去吧。”
何文娟十分的激动，说这话的时候脸红扑扑的，眼睛亮亮的。是呢，家里的长辈还有村子里的村民，大多数一辈子都没有出过村子。去的最远的地方也是县城，或是市里。
但是她们不一样，她们不仅出省了，还到了这美丽的昆仑山，前一刻还不觉得这山有多美丽的何文娟，立即就觉得昆仑山是一个好地方了。
不过还真别说，这里的空气格外好。除了冷一点之外。
“哦，原来是这样啊，美丽的小姐。不过不管怎么说到了这圣山，我们都是客，你们是主人。”
史密斯眨了眨眼睛，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鼻梁笔直，五官生的十分深邃俊美，何文娟的小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那史密斯先生的眼底闪过一丝光芒，就一直在何文娟的身边。这个时代华国的南方女孩子大多生的不高，一米五七，五八，有一米六的都算是高个子了。
何文娟生的就很娇小，大概就只有一米五一的样子。而身边的史密斯先生却足足有一米八。站在他身边，何文娟的安全感十足！
如果这位史密斯先生不懂华国话的话，何文娟现在都忍不住想要尖叫着跟小姐妹李佳慧说了。
但是何文娟生生的忍住了，脚步也越来越慢了。
李佳慧对那个男人却始终带着忌惮，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佳慧总觉得越靠近这个男人就越有一种危险的感觉。
李佳慧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连她家里人都不知道，那就是她对味道格外的敏感。
这当然也不算是什么奇特的地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有的人有运动天赋，有的人有音乐舞蹈天赋等，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所以李佳慧也没觉得自己的天赋有多特别。
可是每次一靠近这些外国男人，她就能从他们身上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这种味道很奇怪，刺鼻，好像是血液的味道。新鲜的血肉的腥味儿。
华国不能这么做。
只能等着他们自己送上门来。这种只能防守不能进攻真特娘的叫人憋屈啊！
“对了，去把隐灵门的那几个老家伙请过来，问一下他们的那位前辈有什么打算。若是那位前辈能够一举进阶金丹期，或许咱们还能有办法。”
灵异部的其他修仙部修士眼睛顿时一亮。这绝对不是推卸责任，只是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
如今他们也不过就是把这个希望给寄托在那位金丹期的前辈身上罢了。据说那位前辈此去昆仑，就是为了寻找进阶的希望。
这些年，灵气枯竭，仙道凋零，他们仅存的，不包括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老怪物在内，修为最高的修士就只有筑基期。
这对人类修士而言，是一种无奈也是一种绝望。
如果再这么下去，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修仙者一代不如一代，最终淹没在历史的河流之中。
或许在数千年，数万年之后，人类还侥幸没有灭绝的话，已经不再有人听说过修仙者了。
隐灵门的人听说灵异部的人还真的抓到了不少假扮成人类的邪魔，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也就看了一下，发现这些邪魔跟他们先辈给的记录里面的形象一模一样之后，也算是满足了猎奇的心理。
不过说到那个所谓的“前辈”，隐灵门的修士还真的有点尴尬，咳咳，吹牛皮吹大发了。
人家可没有说过是他们的前辈，不过就是有一段因果罢了。
“这个，我们跟前辈分开以后，她就进了昆仑山，去找地脉去了。你们知道地脉的具体位置吗？”
柳梁是个精明的，瞬间就看到了这隐灵门的几个老东西的心虚，不过当下他也不跟他们耍心眼。
因为他们华国，或者说整个地星，的确是需要这样的一个实力强悍的修士作为主心骨。
就算人家暂时不出动，只要有他在，实力最强的一个人在那儿坐着，本身就能安定人心。
“这个……”柳梁沉默了片刻。
“这都什么时候了，咱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们隐灵门原本乃是先辈们费心布置的一个秘境，可是如今，灵力耗尽，秘境已经消失了，以后我们也加入灵异部，我们四大家族有数十人，还包括有修炼资质的小辈。”
说话的是谢家的筑基期修士，语气显得有点冲，但是其他几个家族的修士都没说话，那也证明了他的诚意。
柳梁当即也不再隐瞒。
作为以一国之力供养的修仙者们，虽说他们可能没有隐灵门那么好的灵气条件。但是作为剑修的柳梁还有吴小楠他们对灵气的需求本来就不高。
剑修讲究的是领悟剑意和道。
所以悟性越高，所取得的成就也就越高，这本身就不矛盾。他们实力强了，华国的底气也就更足了。
这些年，他们也在寻找地脉的消息。
他们能够成为修仙者，有家族传承也有意外所得，有家族传承的柳梁就不难知道地脉跟修仙者命运的关系。
不过所幸这些年的努力寻找并没有一无所获。还真被他们找到了地脉的大概位置。
只是这个位置并不确定。再说了，即便是确定了，他们也没有办法唤醒地脉，短时间之内“灌溉”修仙者，让修仙者实力大增。
地脉的影响往往都是缓缓而至，以及源远流长的。所以在域外种族入侵，以及正邪两道多年的对战之中，与灵脉的大量消耗，使得大多数灵脉都被耗尽。
“我带你们去，我知道地脉的具体位置。”
说话的是一个清脆的小姑娘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小姑娘生的十分显小，个头也不高，看上去就跟一个高中生使得。只是她看着有几分淡漠。
怀里抱着一只橘黄色的小奶猫，那小奶猫被她抚摸的舒服，眼睛都眯了起来。
第194章
李佳慧是一名高中毕业生, 她毕业之后就离开家乡找工作, 没想到运气不错，找到了一家外企的工作, 就是在车间里面做包装工。
这家外企是新引进的医药企业，工资给的不低，李佳慧非常高兴。一个月六百块钱, 据说还会有加班工资，各种福利补贴, 到手指不定一个月有七八百呢！
这是李佳慧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决定一定要好好挣钱, 挣了钱寄回家去给奶奶看病。
李佳慧是家里的长女，除了父母之外还有一个弟弟，奶奶是对她最好的人。
其实李佳慧高考成绩不错。但是因为家里实在是负担不起, 又有一个马上要念初三的弟弟，家里希望他能考个好大学，李佳慧这个做姐姐的就主动出来打工了。
出来之前，她奶还记挂着她，偷偷给她塞了不少钱, 让她一个人在外面不要亏待自己。
李佳慧原本是被村子里相熟的人带去沿海一代打工的, 只可惜那个人不安好心, 想把她往火坑里推。
幸好她机灵, 发现不对，就悄悄的下了火车, 买了回程的火车票, 偷偷的跑了回去。
不过她一个高中毕业的女孩子工作可不好找, 这一年多她从老家县城到这边城市就换了不少工作。
这次能进这个外企也是一个意外。因为对沿海发达的城市有阴影，李佳慧是一路往北走的。
走着走着就往西边去了。
正好有一家外企在这边安家，据说要做的事迹需要用到天山雪莲，因此才会把厂建在昆仑山附近。
李佳慧早就在书上见识过昆仑山的雄伟壮阔，现在人到了这边也不怕冷，一有空就跑去看，看这波澜壮阔的山脉，整个人都开阔了不少。
这个年代华国本土的企业相对而言管理都比较的严格，也没有什么活动。但是外企不一样，还有什么员工福利和休闲活动。
这一次就要组织他们员工到昆仑山去游玩，把李佳慧给高兴坏了，跟要好的小姐妹叽叽喳喳的说的没完。
“你是不知道，这昆仑山是我国的神山，是它守卫着我国。也是我国神话传说的起源地！”
跟李佳慧一起的小姑娘叫做何文娟，比李佳慧要大一岁，不过她早就辍学了。当初村子里的一个熟人带他们一起去打工的时候她也去了。
不过她没有李佳慧那么聪明，还是被李佳慧带着逃跑的，就是回来的车票也是李佳慧付的。
她就没有李佳慧那么好的命了。李佳慧的父母把她当孩子，当宝贝，她奶奶对她也是护的紧。不像她，她不是父母亲生的。
是被亲生父母扔掉，又被养父母捡来的。
后来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就嫌她碍事了。只给她读了几年书，也不过是看读书便宜不要钱。认得几个字就叫她出来挣钱补贴家用了。
何文娟心里怨过，却不怨养父母，养父母虽然对她冷漠，却给她吃喝把她养大。但是亲生父母却把她给扔了。
这个年代农村重男轻女太普遍了。村子里就有一小半人家重男轻女。所以她是一个女娃子被扔掉是很正常的事情。她也觉得应该是她是女孩子，挡了后头弟弟的路，家里养不过来，所以被扔了。
可怨有什么用？亲生父母都把她给扔了。所以何文娟就希望自己能多挣点钱，报答养父母的养育之恩。
等自己不欠他们了，就自己在外面扎根。因此跟李佳慧回村之后，再出来，两个女孩儿自然就一直结伴了。
还真别说，一个小姑娘出来打拼不安全，两个小姑娘就要好很多。因为上过一次当，他们的警惕心十分强，当然，外面世道坏人很多，但还是好人多。
他们就安稳的在这个外企留了下来。
“瞧把你高兴的，你不嫌冷吗？”
“不冷，不冷，我觉得到了这里就能多吸几口仙气了。”李佳慧笑眯眯的，本来就不大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你不是说每天想的事情就是挣钱吗？什么都不想了，只要多挣点钱就能给你奶奶治病了！”
何文娟不无羡慕的说道。她是真的羡慕。李佳慧的父母是亲生的，难得的是，他们家又不重男轻女。李佳慧自己又是一个懂事的。何文娟觉得等李佳慧挣几年钱，把她奶奶的病给治好了，还能攒下钱来。
再找一个差不多的对象，结婚生子，这辈子都会幸福的。何文娟没什么文化见识，她所能想到的幸福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吧。
至于自己，跟李佳慧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这么想着，就看了一眼队伍前面。他们厂这次全厂放假，数百名工人，除了生病请假没去的之外，全都来了。浩浩荡荡的登山队，看上去格外的热闹。
不过在巍峨的昆仑山跟前，他们这些人类又显得格外的渺小……
既然是外企，自然也有国外的人，外国人在这个年代并不多见，因此格外的引人注意。那几个外国人身材高大，五官深邃，容貌俊美，很受厂里的年轻女工欢迎。
何文娟就悄悄的看上了一个。不过她知道，外国人看不上华国的土妞，她也就是想想罢了。
不过让何文娟没想到的是，那个长的最好看的外国高管就走了过来，他的华国话显得有些蹩脚，不过还算流利。
“两位美丽的小姐，华国真是太漂亮了，这座山脉也太漂亮了！你们以前来过那么伟大的地方吗？”
李佳慧倒是没什么感觉，她不太喜欢这个外国男人，她总觉得这个外国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不过她也听说了，听在大城市打工多年的姐妹说的。
这个姐妹当然也是认识不久的。说国外的文化跟他们华国不一样，华国这才开放多少年？人家可是一直开放的。所以性格上面就比较热情奔放，实际上是没有什么恶意的。
而且他们说话都很夸张，包括她自己还有何文娟，其实都是很普通的女孩子，但是他们非得叫她们美丽的小姐，或是女士。听着怪怪的。
那个小姐妹又说这个叫做“绅士”。这个李佳慧当然知道。英文里面的绅士嘛，在华国应该叫做“君子”吧。
即便是接受了那个姐妹的话，李佳慧在面对这个英俊的高管的时候还是显得不自在。
但是何文娟没有。哪怕是知道这些外国人不会喜欢她这样的“土妞”打工妹，她还是十分激动。
“史密斯先生，我们以前没有来过，多亏了公司举行这样的活动。要不然我们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来这么漂亮的地方。”
“哦？这位美丽的小姐不是华国人吗？为什么连华国的圣山都没有来过？”
何文娟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他说的圣山指的是昆仑山，要这么说的话，其实也没错。
“不是的，因为我们华国的面积很大，作为一个华国人，很多人一辈子可能都没有离开过故乡。就拿我们来说，我们家里的长辈，他们一辈子都在小山村里面没有出去吧。”
何文娟十分的激动，说这话的时候脸红扑扑的，眼睛亮亮的。是呢，家里的长辈还有村子里的村民，大多数一辈子都没有出过村子。去的最远的地方也是县城，或是市里。
但是她们不一样，她们不仅出省了，还到了这美丽的昆仑山，前一刻还不觉得这山有多美丽的何文娟，立即就觉得昆仑山是一个好地方了。
不过还真别说，这里的空气格外好。除了冷一点之外。
“哦，原来是这样啊，美丽的小姐。不过不管怎么说到了这圣山，我们都是客，你们是主人。”
史密斯眨了眨眼睛，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鼻梁笔直，五官生的十分深邃俊美，何文娟的小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那史密斯先生的眼底闪过一丝光芒，就一直在何文娟的身边。这个时代华国的南方女孩子大多生的不高，一米五七，五八，有一米六的都算是高个子了。
何文娟生的就很娇小，大概就只有一米五一的样子。而身边的史密斯先生却足足有一米八。站在他身边，何文娟的安全感十足！
如果这位史密斯先生不懂华国话的话，何文娟现在都忍不住想要尖叫着跟小姐妹李佳慧说了。
但是何文娟生生的忍住了，脚步也越来越慢了。
李佳慧对那个男人却始终带着忌惮，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佳慧总觉得越靠近这个男人就越有一种危险的感觉。
李佳慧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连她家里人都不知道，那就是她对味道格外的敏感。
这当然也不算是什么奇特的地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有的人有运动天赋，有的人有音乐舞蹈天赋等，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所以李佳慧也没觉得自己的天赋有多特别。
可是每次一靠近这些外国男人，她就能从他们身上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这种味道很奇怪，刺鼻，好像是血液的味道。新鲜的血肉的腥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