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个问题
“我觉得大家不必太过担心，之前几次是有我给她安排的身份，所以她才能够成功接近安琪小姐的，我已经安排下去，今后只要是使用那张证件的人一律驱逐出去，这样她就连进入这里都做不到。”秦胜看着皱眉的众人安慰到，毕竟这个事有一大半的责任在他的身上。
“不用驱逐！秦经理。”苏牧野提出了不一样的建议。
“我们不知道对方是否了解你现在在找她，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是最好将驱逐改为监视起来，这样如果她再次出现就是她明我们暗。”
“这个想法不错！”兰姐也在一旁附和。
“还有一点，从今天对方发布的动态来看要么对方已经放弃离开，要么就是准备做的事快要完成。我比较偏向后者......”
“对方的目标基本上可以确定就是安琪小姐了，不知道安琪小姐记下来的几天都有什么安排？”苏牧野问到。
“我会参加明天下午的慈善募捐晚会，接下来的几天我会去拜访几位长辈，最后在这周六回到临安市。”回到的是安琪，明天以后的去处目前只有她自己知道。
“也就是说只有明天会明确出现在公共场合......对了！参加晚会时是以演出者的身份吗？”苏牧野突然又想到了那句“停留在最美的这一刻！”
“你是说对方有可能会在明天做什么？”兰姐显然也和他想到了一起。
“我不知道在对方的心目中什么情况下算是最美的一刻，但是按照普通人的想法，明天的可能性很大。”
“好的，我会安排好明天现场的安保工作！”
接下来大家简单的安排了一下明天的事，有兰姐在幕前，秦胜和苏牧野在幕后，秦玉近身陪同安琪。
“明天就辛苦各位了！”最后安琪给大家致谢。其实苏牧野一直对她的变现感到十分奇怪，说起来这件事她可能是最大的受害人，但是对方从头到尾只有在遇到王公子时有过明显的表情变化，其他的时候都显得十分文静儒雅，颇有一点古时名家女子的风骨。
把秦玉和安琪送到银海云龙后，苏牧野就回到家里查了一下关于安琪的资料，可奇怪的事从网上只能查到她参加过很多公益活动，虽然她本身算是半个网红，但是网上除了她表演的一些活动官方视频外，不管是录制的还是截取的视频、图片，竟然一张都没有。他又下载了安琪直播的app，想要查一下那个粉丝的资料，但是已经显示为查无此人，也不知道对方这是有意还是无意......
由于第二天安琪要参加要出，早上的时候并没有到基地进行练习。
等到下午三点的时候三人从银海云龙出发赶到影视基地。今天的慈善晚会是由蓝海影视文化传播股份有限公司牵头，与本地政府的慈善机构合作举办的。虽然三月茶在蓝海市有不小的影响力，但是也只能局限在蓝海市。蓝海影视则不一样，虽然是三月茶的母公司，但是实际上是先有三月茶，然后由秦玉的父亲联合临近的几个发达城市的大型娱乐公司一起成立的大型股份公司。所以会出席晚会的都是蓝海市和附近几个发达城市的政客、商人、媒体和娱乐圈的大拿。
在安琪准备的时候，苏牧野带着内部通讯的耳麦一直守在化妆室的门口，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人，对方会在今天出手的可能性越来越高。
“秦经理发出去的工作证没有出现吗？”耳麦里传来兰姐的询问。
“目前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对方应该不会再使用了吧。”秦胜目前主要负责安保部门的沟通工作。
“如果她不从内部员工的身份上入手，那么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客人的陪同人员了......秦经理让安保部加强对客人身份的核实，但是记住一定不要出现冲突！”
“明白！”
加入嫌疑人真的是那一男一女，那么他们刚从外市来蓝海市，想要在短时间里拿到今天客人的什么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今天来的都不是什么无名人物。那么对方想要混进来会通过什么途径呢？苏牧野也在心里暗想。
在大家紧张的准备中时间来到了晚会的开始。
“安琪，要不你今天就不要上台了吧？就算你现在离开对你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在后台秦玉还在做最后的劝说，在他的心里什么晚会和安琪相比都无关紧要，哪怕只是有可能。
今天的安琪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古典裙装，上面用金色的丝线勾勒出一天天云朵般的纹理，配合上她精心做准备的发型和妆容，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遗落凡尘的仙女。
“小玉不用担心，现场那么多保安，而且我相信苏先生和兰姐。”安琪还是一贯的平静，眼里有没有一丝惊慌之色。
安琪的节目安排在靠后压轴的位置。前面一个小时的演出都非常的顺利，不管是舞台上的演出还是坐在下面的观众都十分入神。轮到安琪上台时耳麦里突然传来秦胜的声音。
“找到那张工作证了，是在一个员工休息室的个人存物柜里发现的。”
“恩？谁的柜子？查询过没有。”站在苏牧野一旁的兰姐询问道。
“使用柜子的员工已经核实过了，她的同事可以证实她前几次没有作案的时间。”
“也就是说对方遗弃了这张工作证......难道她真的放弃了？”
苏牧野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秦经理，那个休息室是属于什么岗位的？”
秦胜查询了一下回复到“是后勤设备维护部门的......”。
“恩......麻烦秦经理查一这个部门昨天有没有出现证件丢失的情况！”苏牧野似乎有些思路，急忙说道。
“好的，我马上！”秦胜也不废话，马上开始询问起来。
在后台的苏牧野似乎抓住了什么，看着舞台上的安琪，她现在正表演到结尾的高潮，舞台上都是干冰制造的白雾，她本人则像是仙女一般飞入天空隐没在一朵朵白云中，为了配合节目效果，安琪所站的那块舞台也在慢慢下降。
“兰姐，麻烦帮找人带我去舞台升降梯的维修通道！你马上去后台保护安琪小姐！”看着安琪消失后又重新恢复原状的舞台，苏牧野有点着急起来！
“我和你一起去！”一旁的秦玉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
“好的，马上！”三人马上转身离开了后台，兰姐找了一个保安领班带着苏牧野和秦玉赶往地下的维修通道，她自己跟着另一个小队长跑向另一边的升降梯口，那里是舞台升降梯正常情况下的出口，等了十几秒但是升降梯的门始终没有打开。等小队长用内部权限打开升降梯的大门后兰姐傻眼了，本来应该等在这里的安琪不见了！只留下一个像电梯井般的黑洞......
“我查到了！昨天有一个员工的工作证遗失了，但是她今天休息就别有报备，不过我们查到她的证件今天在基地里出现过......”
“安琪......不见了......”
“我知道了！兰姐、秦经理，麻烦二位带人来维修通道，还有封锁相关的出口！”
说完话后，苏牧野将内部耳麦一把扯掉，放入自己的无线耳塞，如果一会需要使用到自己的能力，耳麦会对他有很大的影响。
三人一路飞奔到舞台的维修通道，在只能一人进出的通道口有一块“维修中”的警示牌倒放在一边。
“你们守在这里，不要让任何人出去！”一会里面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兰姐还没有带人过来，苏牧野担心对方趁机溜走。
“我也要进去！”秦玉说道。
苏牧野没空管他，掏出自己的合金短棍和一只强光手电，在这样的狭窄空间里短棍还是非常趁手的。
通道的四壁都是一些管道和机械结构，苏牧野注意看了一下，没有岔路或者能够藏人的空间，两人随即加快脚步往里走，大概过了二十米的距离，前方出现了一个像是井底的空间，昏暗的空间里有两女一男三个人影正在对峙着！
井底只有苏牧野他们进来的这一个出口，此时安琪正站在右面，一陌生的男人双手举着一把手枪指着中间的陌生女人。而那个女人正好将通道出口堵住。这是什么情况？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苏牧野有点没反应过来，左边和中间的这两个人似乎不是那一男一女的跟踪者。
“哦，又有新的客人到场了？”中间的女人斜眼看了一下停下脚步的苏牧野和秦玉，她本人则是平举着双手面对举枪男子。
“你们是谁？”看和黑漆漆的枪口苏牧野有点投鼠忌器，他搞不明白那个男人用枪指的是安琪还是那个模式女人。
“苏先生不必紧张，峰哥是我的保镖。”看着冲过来的两人安琪轻声解释了一句。
苏牧野的心稍稍放松了一点，不管这个陌生的女人是不是跟踪者，目前的局势还不算坏。
“安琪快过来！”一旁着急的秦玉对保镖还是跟踪者没兴趣，向前走了一步就想去拉安琪的手。
“这个可不是明智的行为！”一直举着双手的女人突然右手抬了抬，苏牧野这才注意到她的右手上拿着一把美发店用的尖刀，锋利的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一道道寒光。
“你、你不要乱来！你要钱还是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看到对方手中的剪刀秦玉也吓了一跳，陌生女人所站的位置是几人中离安琪最近的，如果对方不顾一切的冲向安琪，在中枪死亡之前会做出什么，谁都预测不了。
“你是谁？如果你是安琪小姐的粉丝，你应该不会希望她受伤对吧？”苏牧野看着僵持的局面试图先拖一下时间，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你保镖先生，你可以叫我晓晓，林晓晓。”这个陌生的女人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既然一点都不紧张，举起的双手似乎也只是在说我现在不打算做什么。
“我当然是安琪的粉丝！她的每一次直播我都不会错过！我对她的爱甚至超过了我的生命......”听着她的话苏牧野有些头大，这女的明显精神不太正常了。
“嘿嘿......哈哈哈！我说的这些像不像一个真的狂热粉丝？那种一个月工资3000块却要花2500给对方送礼物、然后还要担心对方拿着几十万月薪过得好不好的粉丝？”看着苏牧野皱起眉头，林晓晓突然像是看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般大笑起来！
“这位林晓晓女士，我不管你是不是安琪的粉丝，现在这里已经被包围起来，你不管有什么目的，和我们合作是唯一双赢的选择！”看着软的不行，一旁的保镖峰哥试图威吓对方。
“不、不、不，我没想过对安琪小姐做什么，我只想问她一个问题。”说着她从上衣的口袋中摸出一张5寸大小的照片，拿着剪刀的手开始慢慢修剪照片。
“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安琪用一贯平静的声音问道。
看着对方把手上的剪刀收了回来，苏牧野给拿着枪的峰哥示意了一下，然后用右手挡住一直指着地面的强光手电，然后手电慢慢转向对着林晓晓的眼睛。
林晓晓似乎没有注意到消失的灯光，还在用心的裁剪着照片。保镖峰哥也慢慢握紧手里的枪，搭在扳机上的食指慢慢用力收紧......
就在苏牧野要拿开右手用手电直接照射对方眼睛，然后峰哥直接开枪的时候，林晓晓完成了手中的裁剪。
只见她用拿着剪刀的右手挡住自己的侧脸，避免被手电直射双眼。“不要着急两位保镖先生。请问安琪小姐，这两个人般配吗？”说着林晓晓侧身将自己手中裁剪掉白边的照片放在安琪眼前笑着问安琪。
安琪凭借着井底昏暗的灯光看了一下，照片上是一男一女在一栋建筑物前的合影，女人是林晓晓，男人正是他们一直寻找的粉丝文斌！
“排除相貌以外的条件，你和他并不般配......”安琪的性格不会让她说出不符合实际情况的话。
“呵呵......原来是真的......哈哈！那你就代替我去陪他吧！”听见回复的林晓晓先是落寞的低笑一声，然后便发狂般的将照片向安琪一扔扑了上去！
“不好！”听见林晓晓低笑的时候苏牧野就冲过去打算将安琪拉回来，空间里突然出现一种非常陌生的感觉，就像是艾沙家的地下室......是异界！
“砰砰砰！”看到林晓晓的动作，保镖峰哥毫不犹豫的对着她的背影就是三连射。不过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扔到安琪背后墙上的照片突然放大，才抬起右腿的安琪被对方一扑向后摔去，本应该撞在墙面上的两人竟然像是掉进照片里的空间一般消失不见！随后照片恢复原状掉在地上。
“这、这是什么情况？”目瞪口呆的秦玉看着眼前的情况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苏牧野皱着眉头捡起地上的照片看了看。
“不知道苏先生有什么想法？”能作为安琪保镖的显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虽然很担心但是并没有乱了方寸。
苏牧野没有和他说话，看着照片中的建筑和脸色苍白的男人，苏牧野拿出公司的通讯器。
“晓雨，麻烦你帮我查一个地方......”
“不用驱逐！秦经理。”苏牧野提出了不一样的建议。
“我们不知道对方是否了解你现在在找她，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是最好将驱逐改为监视起来，这样如果她再次出现就是她明我们暗。”
“这个想法不错！”兰姐也在一旁附和。
“还有一点，从今天对方发布的动态来看要么对方已经放弃离开，要么就是准备做的事快要完成。我比较偏向后者......”
“对方的目标基本上可以确定就是安琪小姐了，不知道安琪小姐记下来的几天都有什么安排？”苏牧野问到。
“我会参加明天下午的慈善募捐晚会，接下来的几天我会去拜访几位长辈，最后在这周六回到临安市。”回到的是安琪，明天以后的去处目前只有她自己知道。
“也就是说只有明天会明确出现在公共场合......对了！参加晚会时是以演出者的身份吗？”苏牧野突然又想到了那句“停留在最美的这一刻！”
“你是说对方有可能会在明天做什么？”兰姐显然也和他想到了一起。
“我不知道在对方的心目中什么情况下算是最美的一刻，但是按照普通人的想法，明天的可能性很大。”
“好的，我会安排好明天现场的安保工作！”
接下来大家简单的安排了一下明天的事，有兰姐在幕前，秦胜和苏牧野在幕后，秦玉近身陪同安琪。
“明天就辛苦各位了！”最后安琪给大家致谢。其实苏牧野一直对她的变现感到十分奇怪，说起来这件事她可能是最大的受害人，但是对方从头到尾只有在遇到王公子时有过明显的表情变化，其他的时候都显得十分文静儒雅，颇有一点古时名家女子的风骨。
把秦玉和安琪送到银海云龙后，苏牧野就回到家里查了一下关于安琪的资料，可奇怪的事从网上只能查到她参加过很多公益活动，虽然她本身算是半个网红，但是网上除了她表演的一些活动官方视频外，不管是录制的还是截取的视频、图片，竟然一张都没有。他又下载了安琪直播的app，想要查一下那个粉丝的资料，但是已经显示为查无此人，也不知道对方这是有意还是无意......
由于第二天安琪要参加要出，早上的时候并没有到基地进行练习。
等到下午三点的时候三人从银海云龙出发赶到影视基地。今天的慈善晚会是由蓝海影视文化传播股份有限公司牵头，与本地政府的慈善机构合作举办的。虽然三月茶在蓝海市有不小的影响力，但是也只能局限在蓝海市。蓝海影视则不一样，虽然是三月茶的母公司，但是实际上是先有三月茶，然后由秦玉的父亲联合临近的几个发达城市的大型娱乐公司一起成立的大型股份公司。所以会出席晚会的都是蓝海市和附近几个发达城市的政客、商人、媒体和娱乐圈的大拿。
在安琪准备的时候，苏牧野带着内部通讯的耳麦一直守在化妆室的门口，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人，对方会在今天出手的可能性越来越高。
“秦经理发出去的工作证没有出现吗？”耳麦里传来兰姐的询问。
“目前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对方应该不会再使用了吧。”秦胜目前主要负责安保部门的沟通工作。
“如果她不从内部员工的身份上入手，那么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客人的陪同人员了......秦经理让安保部加强对客人身份的核实，但是记住一定不要出现冲突！”
“明白！”
加入嫌疑人真的是那一男一女，那么他们刚从外市来蓝海市，想要在短时间里拿到今天客人的什么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今天来的都不是什么无名人物。那么对方想要混进来会通过什么途径呢？苏牧野也在心里暗想。
在大家紧张的准备中时间来到了晚会的开始。
“安琪，要不你今天就不要上台了吧？就算你现在离开对你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在后台秦玉还在做最后的劝说，在他的心里什么晚会和安琪相比都无关紧要，哪怕只是有可能。
今天的安琪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古典裙装，上面用金色的丝线勾勒出一天天云朵般的纹理，配合上她精心做准备的发型和妆容，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遗落凡尘的仙女。
“小玉不用担心，现场那么多保安，而且我相信苏先生和兰姐。”安琪还是一贯的平静，眼里有没有一丝惊慌之色。
安琪的节目安排在靠后压轴的位置。前面一个小时的演出都非常的顺利，不管是舞台上的演出还是坐在下面的观众都十分入神。轮到安琪上台时耳麦里突然传来秦胜的声音。
“找到那张工作证了，是在一个员工休息室的个人存物柜里发现的。”
“恩？谁的柜子？查询过没有。”站在苏牧野一旁的兰姐询问道。
“使用柜子的员工已经核实过了，她的同事可以证实她前几次没有作案的时间。”
“也就是说对方遗弃了这张工作证......难道她真的放弃了？”
苏牧野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秦经理，那个休息室是属于什么岗位的？”
秦胜查询了一下回复到“是后勤设备维护部门的......”。
“恩......麻烦秦经理查一这个部门昨天有没有出现证件丢失的情况！”苏牧野似乎有些思路，急忙说道。
“好的，我马上！”秦胜也不废话，马上开始询问起来。
在后台的苏牧野似乎抓住了什么，看着舞台上的安琪，她现在正表演到结尾的高潮，舞台上都是干冰制造的白雾，她本人则像是仙女一般飞入天空隐没在一朵朵白云中，为了配合节目效果，安琪所站的那块舞台也在慢慢下降。
“兰姐，麻烦帮找人带我去舞台升降梯的维修通道！你马上去后台保护安琪小姐！”看着安琪消失后又重新恢复原状的舞台，苏牧野有点着急起来！
“我和你一起去！”一旁的秦玉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
“好的，马上！”三人马上转身离开了后台，兰姐找了一个保安领班带着苏牧野和秦玉赶往地下的维修通道，她自己跟着另一个小队长跑向另一边的升降梯口，那里是舞台升降梯正常情况下的出口，等了十几秒但是升降梯的门始终没有打开。等小队长用内部权限打开升降梯的大门后兰姐傻眼了，本来应该等在这里的安琪不见了！只留下一个像电梯井般的黑洞......
“我查到了！昨天有一个员工的工作证遗失了，但是她今天休息就别有报备，不过我们查到她的证件今天在基地里出现过......”
“安琪......不见了......”
“我知道了！兰姐、秦经理，麻烦二位带人来维修通道，还有封锁相关的出口！”
说完话后，苏牧野将内部耳麦一把扯掉，放入自己的无线耳塞，如果一会需要使用到自己的能力，耳麦会对他有很大的影响。
三人一路飞奔到舞台的维修通道，在只能一人进出的通道口有一块“维修中”的警示牌倒放在一边。
“你们守在这里，不要让任何人出去！”一会里面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兰姐还没有带人过来，苏牧野担心对方趁机溜走。
“我也要进去！”秦玉说道。
苏牧野没空管他，掏出自己的合金短棍和一只强光手电，在这样的狭窄空间里短棍还是非常趁手的。
通道的四壁都是一些管道和机械结构，苏牧野注意看了一下，没有岔路或者能够藏人的空间，两人随即加快脚步往里走，大概过了二十米的距离，前方出现了一个像是井底的空间，昏暗的空间里有两女一男三个人影正在对峙着！
井底只有苏牧野他们进来的这一个出口，此时安琪正站在右面，一陌生的男人双手举着一把手枪指着中间的陌生女人。而那个女人正好将通道出口堵住。这是什么情况？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苏牧野有点没反应过来，左边和中间的这两个人似乎不是那一男一女的跟踪者。
“哦，又有新的客人到场了？”中间的女人斜眼看了一下停下脚步的苏牧野和秦玉，她本人则是平举着双手面对举枪男子。
“你们是谁？”看和黑漆漆的枪口苏牧野有点投鼠忌器，他搞不明白那个男人用枪指的是安琪还是那个模式女人。
“苏先生不必紧张，峰哥是我的保镖。”看着冲过来的两人安琪轻声解释了一句。
苏牧野的心稍稍放松了一点，不管这个陌生的女人是不是跟踪者，目前的局势还不算坏。
“安琪快过来！”一旁着急的秦玉对保镖还是跟踪者没兴趣，向前走了一步就想去拉安琪的手。
“这个可不是明智的行为！”一直举着双手的女人突然右手抬了抬，苏牧野这才注意到她的右手上拿着一把美发店用的尖刀，锋利的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一道道寒光。
“你、你不要乱来！你要钱还是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看到对方手中的剪刀秦玉也吓了一跳，陌生女人所站的位置是几人中离安琪最近的，如果对方不顾一切的冲向安琪，在中枪死亡之前会做出什么，谁都预测不了。
“你是谁？如果你是安琪小姐的粉丝，你应该不会希望她受伤对吧？”苏牧野看着僵持的局面试图先拖一下时间，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你保镖先生，你可以叫我晓晓，林晓晓。”这个陌生的女人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既然一点都不紧张，举起的双手似乎也只是在说我现在不打算做什么。
“我当然是安琪的粉丝！她的每一次直播我都不会错过！我对她的爱甚至超过了我的生命......”听着她的话苏牧野有些头大，这女的明显精神不太正常了。
“嘿嘿......哈哈哈！我说的这些像不像一个真的狂热粉丝？那种一个月工资3000块却要花2500给对方送礼物、然后还要担心对方拿着几十万月薪过得好不好的粉丝？”看着苏牧野皱起眉头，林晓晓突然像是看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般大笑起来！
“这位林晓晓女士，我不管你是不是安琪的粉丝，现在这里已经被包围起来，你不管有什么目的，和我们合作是唯一双赢的选择！”看着软的不行，一旁的保镖峰哥试图威吓对方。
“不、不、不，我没想过对安琪小姐做什么，我只想问她一个问题。”说着她从上衣的口袋中摸出一张5寸大小的照片，拿着剪刀的手开始慢慢修剪照片。
“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安琪用一贯平静的声音问道。
看着对方把手上的剪刀收了回来，苏牧野给拿着枪的峰哥示意了一下，然后用右手挡住一直指着地面的强光手电，然后手电慢慢转向对着林晓晓的眼睛。
林晓晓似乎没有注意到消失的灯光，还在用心的裁剪着照片。保镖峰哥也慢慢握紧手里的枪，搭在扳机上的食指慢慢用力收紧......
就在苏牧野要拿开右手用手电直接照射对方眼睛，然后峰哥直接开枪的时候，林晓晓完成了手中的裁剪。
只见她用拿着剪刀的右手挡住自己的侧脸，避免被手电直射双眼。“不要着急两位保镖先生。请问安琪小姐，这两个人般配吗？”说着林晓晓侧身将自己手中裁剪掉白边的照片放在安琪眼前笑着问安琪。
安琪凭借着井底昏暗的灯光看了一下，照片上是一男一女在一栋建筑物前的合影，女人是林晓晓，男人正是他们一直寻找的粉丝文斌！
“排除相貌以外的条件，你和他并不般配......”安琪的性格不会让她说出不符合实际情况的话。
“呵呵......原来是真的......哈哈！那你就代替我去陪他吧！”听见回复的林晓晓先是落寞的低笑一声，然后便发狂般的将照片向安琪一扔扑了上去！
“不好！”听见林晓晓低笑的时候苏牧野就冲过去打算将安琪拉回来，空间里突然出现一种非常陌生的感觉，就像是艾沙家的地下室......是异界！
“砰砰砰！”看到林晓晓的动作，保镖峰哥毫不犹豫的对着她的背影就是三连射。不过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扔到安琪背后墙上的照片突然放大，才抬起右腿的安琪被对方一扑向后摔去，本应该撞在墙面上的两人竟然像是掉进照片里的空间一般消失不见！随后照片恢复原状掉在地上。
“这、这是什么情况？”目瞪口呆的秦玉看着眼前的情况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苏牧野皱着眉头捡起地上的照片看了看。
“不知道苏先生有什么想法？”能作为安琪保镖的显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虽然很担心但是并没有乱了方寸。
苏牧野没有和他说话，看着照片中的建筑和脸色苍白的男人，苏牧野拿出公司的通讯器。
“晓雨，麻烦你帮我查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