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想不起来也没办法，不过总算是知道前几天为什么会找工作了，应该是付钱时卡超出了最高透支额付不了，才想出来赚钱。他快速的去楼下查他最关注的问题：如果不能及时还上钱他会怎么样？
卡是以他的名字开的，可他是未成年人，会有什么结果？
结果就是，这个信息不但通知到了他身上，还通知到了他的监护人身上，如果不及时还钱，仲裁机关会强制介入，估价监护人名下财产，从中划取相应的部分去抵债。
他父亲名下有多少财产，别思泓不知道，想着应该很有钱，很多很多的钱。
不过，介于这个父亲不靠谱，还真不能指望他，要真到了仲裁机关强制介入的时候，谁会知道他们从哪一方面的财产开始？万一从自己这里呢？万一他父亲只有这一块地方呢？那他到时候是卖书还是卖房？
好像都舍不得呢！
他又查了一下，衣服是订制的，还不能退货，项链也不知道在哪里，所以没办法了。
东西都是陆家名下的品牌，这陆家简直就是吸血食髓啊，他的四千万就这么没了！
这时候提起的心总算是放下一半了，至少他不会被强制的送到某些地方去教育。不过他的确得努力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走卖书卖房的地步。
别思泓拿着光脑用手指戳戳戳，虽然语音能控制，但他还是比较习惯用手。他考虑着要怎么得到吴俊的通讯号，是要发语音问清河呢呢？还是发语音问全导呢？或者是问阿尔洛？
好像除了这几天认识的人，也没有人有可能知道吴俊的消息了。
正想着，门铃响了，别思泓一时没反应过来，机器人管家嘀的一声消息声后，说是有客来访。
别思泓顺手戳开了一看，惊喜的简直快要跳起来了！
吴俊去而复返了！
别思泓直接开了大门，请他进来，自己还亲自到门口去欢迎。
吴俊能成为星宇钻石级的经纪人，认定的事情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
早上吃了闭门羹以后，他思考着别思泓会拒绝的原因，回去立刻找认识的心理咨询师朋友聊天，了解了别思泓为什么会连门都没有让他进。
虽然思华这个人已经算是个演员了，可是才刚入这一行，还没有那么多的功利心与八面玲珑的圆滑与世故。一般的演员会紧紧抓住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机遇半点不放手，哪怕是表情包也没关系，只要不是负面的影响就可以了。
表情包做好了，有可能长时间在大众面前刷存在感，能积累一大批的粉丝！
但思华不会！
看他先删了他号里的表情包微文，又让语阿尔洛·纳德删了其它的，只留一个澄清绯闻的视频，就知道他其实并不乐意自己在网上以这样的方式出名。
这人还没有走娱乐圈这一条路的坚定想法。
所以他交流的方式先错了。
中午来之前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对自己的口才还是有自信，相信对方一定会让他进门。等见了人了，会更容易交流。
然而门直接开了。
直接开了啊！
里边的人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你的努力白费了！
吴俊有一种莫名的奇怪的感觉。
他摇了摇头，立刻进了栅栏门，沿着草坪中间短短的路走向了门口。就是发现了思华与别人不同的地方，所以他才想要签这个人，要是这人与别人一样了，也引不起他的注意。
别思泓住的地方吴俊早上来的时候已经打量过了，是一个仿古的小别墅，从外面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同。这一片的别墅是以前统一建筑的，为的就是拍古代的片子，整个城市的建筑都不高，各种各样的古式建筑，所以整体看起来很有古风。
别思泓已经站在了门口玄关处，看着越走越近的吴俊，笑容满面。
吴俊看着他，笑着跟他打招呼：“中午好。”简直是明人心神的干净笑容，漂亮极了。
别思泓连忙笑着弯腰打招呼：“中午好吴先生，早上实在对不起，你来的时候我心情很糟糕，迁怒到你了。你走后我想想实在不应该那样没礼貌，就想联系你道歉，可是网上没有找到你的联系方式，社交网上的信息也发不过去。”
“哈哈，那你现在就可以得到我的通讯号了！”吴俊笑着拿出了光脑，别思泓也拿出了自己的与对方交换了联系方式，心里顺便想到，这人也是个顺杆爬的，难怪能在大公司做出成绩来。
两人交换了通讯号，进了门。
刚一进门，吴俊就敏锐的感觉到别思泓家里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不过并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等他穿过玄关，进了客厅，看到正对面那面墙上整整一排的书时，狠狠的被震了一把！
第18章 我也有经纪人了，著名的！
吴俊终于知道别思泓的家里哪里不对了！
装潢不对，玄关那里有鞋柜。一般人这里放的都是自动洁鞋机。
他转过头看去，却只看到别思泓平静的神色。
没有炫耀、没有得意。
非常自然！自然的好像家里有这么大一排书柜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
他家族至少有上千年的历史了吧？而且地位肯定很高很高，不然这么多古书怎么可能随便给家族里的人？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别思泓是个世家之人？
顿时就有些拘谨起来。
放在明面上的都这样，这家里怕是没有几个简单的东西。
别思泓笑着请吴俊坐，管家机器人送上了茶来，泓将茶端到了吴俊面前，笑着道：“今天天气很好，或许也可以去外边的草坪坐坐。”五月底，天气已经热起来了，不过他住的这个城市气候好，这样说也没过错。
吴俊多精明的人，瞬间就体会出了别思泓在宽慰自己，好感一下子就升了起来。
现在像这样体贴细致的年轻人真不多了，果然是大家族里出来的人，修养就是好。
“不用了。”吴俊笑着拒绝，他也见过世面，初时的不适过去后，表面上已经看不出异常了。
“你说要我签约？”别思泓直入主题，端着杯子轻轻的抿了口茶。
吴俊中午来的时候比早上的信心更满，这种信心在进入别思泓的家里后瞬间缩了水。他要是有这么好的家境，哪里看得演员这么个辛苦的职业。
吴俊向别思泓解释了一下做表情包的影响力，从曝光率到周边利益，他准备充分，还拿出成功的演员案子给别思泓看。
“那失败的例子呢？结局怎么样？演员现状怎么样？”别思泓看着光脑上的那个案例，不得不承认自己想的有些多，也太片面。
星际对于版权的保护简直甩前世一个大洋州的距离，如果他签约了，他那些已经公开的表情包别人就不能用。就算是做成系列每个人收的费用也很少很少，不过人多了聚集起来也是一笔可观的数字，而且还可以做衣服、包包、枕头、玩具等各种周边，这个才是最赚钱的项目。
表情包不是只有丑的，也有搞笑的欢乐的等，跟他以前狭益的想法完全不是一回事。
别思泓这样一问，吴俊对于他又高看了一眼，笑了笑，声音里充满了自信：“在我的手里，不会有失败的例子。”
别思泓点点头，承认这一点，这人已经用实力证明了这一点。
吴俊又道：“别人手里失败了的例子，也不过是没打出名气而已，没有负面影响。”
“你不觉得……”别思泓心里有些纠结，吴俊身子前倾认真听，他只好说了出来：“不觉得我的表情包很蠢吗？”
吴俊失笑起来，除了可爱的好玩的那些，的确有两个是有些蠢，可要的就是蠢啊，不蠢怎么萌，不萌怎么红的起来？他道：“大家都觉得很好玩，而且你现在还很年轻，过些年长大了想转型也容易。”
于是别思泓问出了一个自己最奇怪的问题：“我知道这两天我在网上很火，但这种热度过几天就下去了，我不觉得你一个这么有名的经纪人会想要来带我这样一个新人。”就像前世的小月月叶良辰之类的，网红就只是网红而已，不成事的，哪怕你干演员这一行，他也只是什么都不懂的新人。
一个事业有成的中年人，为什么要出来带一个新人，他手里的艺人就算不够他赚，找其他有基础的人也比带一个新人强。别说他这两天红，那点红，不会被吴俊这一类人看在眼里。
吴俊沉默了一下，面对大世家出来的人，他决定坦白。他将公司内斗，他被董事长夺了功劳，大小艺人全部被移交的事说了。
别思泓听了后笑着道：“那你还待在里边做什么？我就不信没有其它公司想聘用你，合约没到吗？”没到的话你可别把我坑进去了自己走了。
吴俊也无奈的笑了笑：“如果那些人不回到我手里，我到哪里不是从新做起？老地方更顺手。”
“你们这董事长要是一直坐下去，公司迟早要破产。”别思泓感慨道。
“那倒不会，董事会不会看着公司落败下去，到时候会换了人。”吴俊对于这一点有信心。
别思泓点了点头，觉得折腾一上午，肚子很饿，就邀请到：“你还没吃午饭吧？到我家里吃吧。”
吴俊一怔，他的确没有时间吃饭，这个时候不好撒谎，就答应了下来，奇怪问他：“你也没吃？”
于是别思泓也将自己的债务坦白了，吴俊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那这样算来，我们也是同病相怜？”
“可不是。”别思泓耸了耸肩，吴俊就向他伸出了手：“那希望，我们能成为最好的搭档。”
星际人不习惯握手，因为觉得手上细菌多，肢体接触觉容易传播细菌不卫生，这种握手的礼节只有在做重大决定的时候才会做。
别思泓跟他握了手，去厨房十几秒搞定做饭，出来时，跟吴俊详细的谈起了表情包的事情。
吴俊感觉别思泓对于这一行特别的精通，越听越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不自己开个公司单干呢？”
这话让吴俊愣住了，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一样直直的望着别思泓。单、单干？
“是因为习惯了在公司就职？”别思泓猜测着，反正他毕业后就是单干，只有别人来给他打工的份，他不习惯给别人打工。诶，对啊！他为什么要给别人打工？要是能自己开公司，那不是想演什么演什么，还能不被潜规则。
“不是！”吴俊还有些怔，直觉的反驳：“星宇那么大的公司，干一辈子也不可能扳倒它。”
别思泓笑了，这人也有野心，一想就想到的是扳倒对方：“我们为什么要扳倒它，我们只是从这个行业里分一部分得益而已啊！你想啊，我们两自己开公司，赚的钱自己花，不用分出去，也不用看别人脸色，不是挺好的？”签约后有一半的收益分出去呢。
吴俊整个人还处在震动中，没有想过这样的事就算了，一旦起了个头，脑子里迅速的在考虑这样事情的可能性。
“虽然说会很累，但做这一行的本来就累。”别思泓也不怕，他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有知道的人就行了。能做成就好，做不成吴俊也会告诉他原因。
“并不容易。小公司容易被星宇打压，大公司，没有权势背景又怎么可能做成大公司。”他说完，紧紧的盯着别思泓。
别思泓明白吴俊在这一点上是指望自己，可他指望不上，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没权势可以拉有权势的人进来啊！那个阿尔洛怎么样？”别思泓敢想，自然想的多。
他对吴俊感觉很好，不过见一面人品哪里能看出来？他也不能被人卖了，那就再找一个人进来，想互牵制。他认识的人里，阿尔洛是最合适的了。
“你能说服他！？”吴俊瞬间吃惊了，声音都大了起来，整个人显得有些激动。要是有纳德家的人，那真的没有更好了！
别思泓两手一摊：“不知道，我也是刚才想到开公司，不过我们没努力过，怎么知道不可能？”
吴俊整个人被冲击的有些厉害。
没想到，一个十八岁的孩子，竟然能有这样的魅力。突然感觉自己五十多年白活了。
果然是大世家出来的人么？
别思泓想到就做，打通讯给阿尔洛，叫他过来，阿尔洛很高兴的答应了。
饭这时熟了，吴俊在饭桌上整个人都有些食不知味，脑子里思绪纷杂，竟然不能冷静下来。
阿尔洛来的很快，别思泓快吃完时就来了，他一看到两人在吃饭也要吃，别思泓就去给他做了。
等别思泓从厨房出来，阿尔洛就迫不及待的问：“你找我做什么？”
“想开一家影视公司，邀你做合伙人。”别思泓倒是没任何心理负担。
阿尔洛眨了眨眼，合伙人？
“做合伙人可以发你的小视频？”阿尔洛只问了这一句。
吴俊：“……”重点重点，你重点错了，姓纳德的！
别思泓认真的点了点头，转了观念后，态度就不一样了，一个是被人拿去娱乐，一个赚钱啊！反正都要拍表情包了，还在乎这一点？他生气更大的原因是因为没被尊重被侵犯了隐私，不是厌恶这种事。
卡是以他的名字开的，可他是未成年人，会有什么结果？
结果就是，这个信息不但通知到了他身上，还通知到了他的监护人身上，如果不及时还钱，仲裁机关会强制介入，估价监护人名下财产，从中划取相应的部分去抵债。
他父亲名下有多少财产，别思泓不知道，想着应该很有钱，很多很多的钱。
不过，介于这个父亲不靠谱，还真不能指望他，要真到了仲裁机关强制介入的时候，谁会知道他们从哪一方面的财产开始？万一从自己这里呢？万一他父亲只有这一块地方呢？那他到时候是卖书还是卖房？
好像都舍不得呢！
他又查了一下，衣服是订制的，还不能退货，项链也不知道在哪里，所以没办法了。
东西都是陆家名下的品牌，这陆家简直就是吸血食髓啊，他的四千万就这么没了！
这时候提起的心总算是放下一半了，至少他不会被强制的送到某些地方去教育。不过他的确得努力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走卖书卖房的地步。
别思泓拿着光脑用手指戳戳戳，虽然语音能控制，但他还是比较习惯用手。他考虑着要怎么得到吴俊的通讯号，是要发语音问清河呢呢？还是发语音问全导呢？或者是问阿尔洛？
好像除了这几天认识的人，也没有人有可能知道吴俊的消息了。
正想着，门铃响了，别思泓一时没反应过来，机器人管家嘀的一声消息声后，说是有客来访。
别思泓顺手戳开了一看，惊喜的简直快要跳起来了！
吴俊去而复返了！
别思泓直接开了大门，请他进来，自己还亲自到门口去欢迎。
吴俊能成为星宇钻石级的经纪人，认定的事情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
早上吃了闭门羹以后，他思考着别思泓会拒绝的原因，回去立刻找认识的心理咨询师朋友聊天，了解了别思泓为什么会连门都没有让他进。
虽然思华这个人已经算是个演员了，可是才刚入这一行，还没有那么多的功利心与八面玲珑的圆滑与世故。一般的演员会紧紧抓住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机遇半点不放手，哪怕是表情包也没关系，只要不是负面的影响就可以了。
表情包做好了，有可能长时间在大众面前刷存在感，能积累一大批的粉丝！
但思华不会！
看他先删了他号里的表情包微文，又让语阿尔洛·纳德删了其它的，只留一个澄清绯闻的视频，就知道他其实并不乐意自己在网上以这样的方式出名。
这人还没有走娱乐圈这一条路的坚定想法。
所以他交流的方式先错了。
中午来之前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对自己的口才还是有自信，相信对方一定会让他进门。等见了人了，会更容易交流。
然而门直接开了。
直接开了啊！
里边的人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你的努力白费了！
吴俊有一种莫名的奇怪的感觉。
他摇了摇头，立刻进了栅栏门，沿着草坪中间短短的路走向了门口。就是发现了思华与别人不同的地方，所以他才想要签这个人，要是这人与别人一样了，也引不起他的注意。
别思泓住的地方吴俊早上来的时候已经打量过了，是一个仿古的小别墅，从外面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同。这一片的别墅是以前统一建筑的，为的就是拍古代的片子，整个城市的建筑都不高，各种各样的古式建筑，所以整体看起来很有古风。
别思泓已经站在了门口玄关处，看着越走越近的吴俊，笑容满面。
吴俊看着他，笑着跟他打招呼：“中午好。”简直是明人心神的干净笑容，漂亮极了。
别思泓连忙笑着弯腰打招呼：“中午好吴先生，早上实在对不起，你来的时候我心情很糟糕，迁怒到你了。你走后我想想实在不应该那样没礼貌，就想联系你道歉，可是网上没有找到你的联系方式，社交网上的信息也发不过去。”
“哈哈，那你现在就可以得到我的通讯号了！”吴俊笑着拿出了光脑，别思泓也拿出了自己的与对方交换了联系方式，心里顺便想到，这人也是个顺杆爬的，难怪能在大公司做出成绩来。
两人交换了通讯号，进了门。
刚一进门，吴俊就敏锐的感觉到别思泓家里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不过并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等他穿过玄关，进了客厅，看到正对面那面墙上整整一排的书时，狠狠的被震了一把！
第18章 我也有经纪人了，著名的！
吴俊终于知道别思泓的家里哪里不对了！
装潢不对，玄关那里有鞋柜。一般人这里放的都是自动洁鞋机。
他转过头看去，却只看到别思泓平静的神色。
没有炫耀、没有得意。
非常自然！自然的好像家里有这么大一排书柜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
他家族至少有上千年的历史了吧？而且地位肯定很高很高，不然这么多古书怎么可能随便给家族里的人？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别思泓是个世家之人？
顿时就有些拘谨起来。
放在明面上的都这样，这家里怕是没有几个简单的东西。
别思泓笑着请吴俊坐，管家机器人送上了茶来，泓将茶端到了吴俊面前，笑着道：“今天天气很好，或许也可以去外边的草坪坐坐。”五月底，天气已经热起来了，不过他住的这个城市气候好，这样说也没过错。
吴俊多精明的人，瞬间就体会出了别思泓在宽慰自己，好感一下子就升了起来。
现在像这样体贴细致的年轻人真不多了，果然是大家族里出来的人，修养就是好。
“不用了。”吴俊笑着拒绝，他也见过世面，初时的不适过去后，表面上已经看不出异常了。
“你说要我签约？”别思泓直入主题，端着杯子轻轻的抿了口茶。
吴俊中午来的时候比早上的信心更满，这种信心在进入别思泓的家里后瞬间缩了水。他要是有这么好的家境，哪里看得演员这么个辛苦的职业。
吴俊向别思泓解释了一下做表情包的影响力，从曝光率到周边利益，他准备充分，还拿出成功的演员案子给别思泓看。
“那失败的例子呢？结局怎么样？演员现状怎么样？”别思泓看着光脑上的那个案例，不得不承认自己想的有些多，也太片面。
星际对于版权的保护简直甩前世一个大洋州的距离，如果他签约了，他那些已经公开的表情包别人就不能用。就算是做成系列每个人收的费用也很少很少，不过人多了聚集起来也是一笔可观的数字，而且还可以做衣服、包包、枕头、玩具等各种周边，这个才是最赚钱的项目。
表情包不是只有丑的，也有搞笑的欢乐的等，跟他以前狭益的想法完全不是一回事。
别思泓这样一问，吴俊对于他又高看了一眼，笑了笑，声音里充满了自信：“在我的手里，不会有失败的例子。”
别思泓点点头，承认这一点，这人已经用实力证明了这一点。
吴俊又道：“别人手里失败了的例子，也不过是没打出名气而已，没有负面影响。”
“你不觉得……”别思泓心里有些纠结，吴俊身子前倾认真听，他只好说了出来：“不觉得我的表情包很蠢吗？”
吴俊失笑起来，除了可爱的好玩的那些，的确有两个是有些蠢，可要的就是蠢啊，不蠢怎么萌，不萌怎么红的起来？他道：“大家都觉得很好玩，而且你现在还很年轻，过些年长大了想转型也容易。”
于是别思泓问出了一个自己最奇怪的问题：“我知道这两天我在网上很火，但这种热度过几天就下去了，我不觉得你一个这么有名的经纪人会想要来带我这样一个新人。”就像前世的小月月叶良辰之类的，网红就只是网红而已，不成事的，哪怕你干演员这一行，他也只是什么都不懂的新人。
一个事业有成的中年人，为什么要出来带一个新人，他手里的艺人就算不够他赚，找其他有基础的人也比带一个新人强。别说他这两天红，那点红，不会被吴俊这一类人看在眼里。
吴俊沉默了一下，面对大世家出来的人，他决定坦白。他将公司内斗，他被董事长夺了功劳，大小艺人全部被移交的事说了。
别思泓听了后笑着道：“那你还待在里边做什么？我就不信没有其它公司想聘用你，合约没到吗？”没到的话你可别把我坑进去了自己走了。
吴俊也无奈的笑了笑：“如果那些人不回到我手里，我到哪里不是从新做起？老地方更顺手。”
“你们这董事长要是一直坐下去，公司迟早要破产。”别思泓感慨道。
“那倒不会，董事会不会看着公司落败下去，到时候会换了人。”吴俊对于这一点有信心。
别思泓点了点头，觉得折腾一上午，肚子很饿，就邀请到：“你还没吃午饭吧？到我家里吃吧。”
吴俊一怔，他的确没有时间吃饭，这个时候不好撒谎，就答应了下来，奇怪问他：“你也没吃？”
于是别思泓也将自己的债务坦白了，吴俊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那这样算来，我们也是同病相怜？”
“可不是。”别思泓耸了耸肩，吴俊就向他伸出了手：“那希望，我们能成为最好的搭档。”
星际人不习惯握手，因为觉得手上细菌多，肢体接触觉容易传播细菌不卫生，这种握手的礼节只有在做重大决定的时候才会做。
别思泓跟他握了手，去厨房十几秒搞定做饭，出来时，跟吴俊详细的谈起了表情包的事情。
吴俊感觉别思泓对于这一行特别的精通，越听越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不自己开个公司单干呢？”
这话让吴俊愣住了，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一样直直的望着别思泓。单、单干？
“是因为习惯了在公司就职？”别思泓猜测着，反正他毕业后就是单干，只有别人来给他打工的份，他不习惯给别人打工。诶，对啊！他为什么要给别人打工？要是能自己开公司，那不是想演什么演什么，还能不被潜规则。
“不是！”吴俊还有些怔，直觉的反驳：“星宇那么大的公司，干一辈子也不可能扳倒它。”
别思泓笑了，这人也有野心，一想就想到的是扳倒对方：“我们为什么要扳倒它，我们只是从这个行业里分一部分得益而已啊！你想啊，我们两自己开公司，赚的钱自己花，不用分出去，也不用看别人脸色，不是挺好的？”签约后有一半的收益分出去呢。
吴俊整个人还处在震动中，没有想过这样的事就算了，一旦起了个头，脑子里迅速的在考虑这样事情的可能性。
“虽然说会很累，但做这一行的本来就累。”别思泓也不怕，他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有知道的人就行了。能做成就好，做不成吴俊也会告诉他原因。
“并不容易。小公司容易被星宇打压，大公司，没有权势背景又怎么可能做成大公司。”他说完，紧紧的盯着别思泓。
别思泓明白吴俊在这一点上是指望自己，可他指望不上，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没权势可以拉有权势的人进来啊！那个阿尔洛怎么样？”别思泓敢想，自然想的多。
他对吴俊感觉很好，不过见一面人品哪里能看出来？他也不能被人卖了，那就再找一个人进来，想互牵制。他认识的人里，阿尔洛是最合适的了。
“你能说服他！？”吴俊瞬间吃惊了，声音都大了起来，整个人显得有些激动。要是有纳德家的人，那真的没有更好了！
别思泓两手一摊：“不知道，我也是刚才想到开公司，不过我们没努力过，怎么知道不可能？”
吴俊整个人被冲击的有些厉害。
没想到，一个十八岁的孩子，竟然能有这样的魅力。突然感觉自己五十多年白活了。
果然是大世家出来的人么？
别思泓想到就做，打通讯给阿尔洛，叫他过来，阿尔洛很高兴的答应了。
饭这时熟了，吴俊在饭桌上整个人都有些食不知味，脑子里思绪纷杂，竟然不能冷静下来。
阿尔洛来的很快，别思泓快吃完时就来了，他一看到两人在吃饭也要吃，别思泓就去给他做了。
等别思泓从厨房出来，阿尔洛就迫不及待的问：“你找我做什么？”
“想开一家影视公司，邀你做合伙人。”别思泓倒是没任何心理负担。
阿尔洛眨了眨眼，合伙人？
“做合伙人可以发你的小视频？”阿尔洛只问了这一句。
吴俊：“……”重点重点，你重点错了，姓纳德的！
别思泓认真的点了点头，转了观念后，态度就不一样了，一个是被人拿去娱乐，一个赚钱啊！反正都要拍表情包了，还在乎这一点？他生气更大的原因是因为没被尊重被侵犯了隐私，不是厌恶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