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纯黑简单的晚礼服,脖子上钻石点缀,将叶惜文那高挑的身材承托的淋漓尽致,黑发垂直,一边微微挽于耳后,面容淡淡,御姐味十足。
  一看就是一个不容易征服的女人,然而这样的女人有时候其实更加的惹人关注,毕竟人的劣根性便是,越是难以征服的,他便越是感兴趣;越是求而不得的,当然也越是让他们心中兴奋。
  而边上的宫羽却是和叶惜文是完全的相反,洁白的抹胸礼服,衬托着她那纯粹而简单的笑脸,黑直的长发高高盘起,干净且利落,即使是站在气场强大的叶惜文身边,依旧无法淹没她本身的璀璨。
  至少从两人进门开始,景佑蓝的眼中能看得见的,估计只有她,那个一天到晚只会和自己斗嘴,对他是相当瞧不上眼的少女。
  除了给沐麟当伴娘的那一次,这还是景佑蓝第一次见到宫羽这么精心的打扮自己,确实…咳咳咳…挺漂亮的。
  虽然和沐麟眉宇间有那么些相像,但是宫羽只是宫羽,她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
  一进宴会厅,宫羽便已经到处寻找着沐麟的身影,“姐呢?她说他们已经到了啊?”可怎么找不到人?
  叶惜文也是四处扫视着,“估计是躲在哪个角落了吧。”这是沐麟的习惯,她并不喜欢在宴会中央和其他人交谈,每每是这样的宴会,她总是会找一个专属于她自己的角落,然后安安静静的——看热闹。
  就仿佛眼前的一切与她无关。
  宫羽点头,表示了解。
  三年多前那时候她还不知道她是她姐的时,其实便已经见到过那样的情景了。
  毕竟那才是她姐嘛。
  当下,两人一边往里走着,一边搜索者宴会厅内的各个角落位置,只不过好像并未发现自己想要找的人。
  然而就在这时,一位自以为帅气的男人走到两人的面前,挑唇而笑,“两位美人,没有男伴吗?”对着他们弯了弯腰身,以示自己的绅士风度,“如果不嫌弃的话,就让我来当两位其中一位的男伴可好。”两个可都是美人,这样的宴会,可是他的狩猎之地。
  男人不是什么家族子弟,不过就是一个拍马屁比较厉害的,刚好就被某位领导人给带到了这里长见识,见着了这里的灯红酒绿只会便想着在这里钓一个大小姐回去,那样他就是某个大家族里的乘龙快婿,那还有什么东西得不到。
  然后,一眼便瞄中了宫羽和叶惜文俩人。
  毕竟两人一看便是那大家小姐,而男人,也自认为自己在今日的这么多的男人当中,依旧是帅气的。
  可惜。
  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宫羽两人毫不犹豫的移开一些,越过了那自以为帅气的某人,徒留下那僵硬的男人略显呆滞的站在那里,回过神,继续快步的向着宫羽两人追去。
  此时的两人估计并不知道,自己在找的那一人,此时此刻正安坐在某个角落里静静的看着热闹。
  “两位小姐,请等一下…”那人有些不死心的大步追了上去。
  然而,就在他差不多追上的那一刻,眼前却刚好的拦住了两个人。
  一百八十几接近一百九公分的身高,让男人下意识的来了个急刹车,抬眼便向着拦在自己眼前的男人看去,原本的愤怒在见到那两张俊逸的俊脸之时,愣住了。
  毕竟某人原本是觉得这在场的人里,基本应该找不到比自己帅的男人了,却不想,以来就来两,而自己在这两人的面前,根本就不够瞧。
  “书白,佑蓝。”叶惜文转身,即使是背影,却依旧能够毫不犹豫的确认。
  只因为他们是战友,可以将后背交付,将性命交付的战友!
  两人没有回头,景佑蓝抬手对着两人做了个ok的手势,随后居高临下,那双带着军人独有煞气的眸子冷冷的注视着自己眼前的男人。
  “你,有事。”啧啧啧…敢盯上他们瞧中的人,胆儿还真是不小嘛。
  估计是活腻味了。
  俊逸的脸上带着坏笑,碎发略显凌乱,那一身黑色的西服偏偏要随意的散开着,浑身上下给人的感觉就是不羁,仿佛带着点点的邪气。
  明明是个军人,看着却偏偏像是个痞子,还是特痞特痞的那种,要是老爷子看到了,估计龙头拐杖就直接砸下来了。
  臭小子不学好!
  看着眼前的景佑蓝,那人当下摇头,下一秒,转身就快步离开了。
  眼前的这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他当然不敢再惹,女人嘛,再物色就好,要是得罪什么大人物那便不好了。
  “你看你,把人家吓的。”边上,寄书白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回头,眼神落在叶惜文的身上,“今天很漂亮。”这是他的心里话。
  这是寄书白第一次见到叶惜文穿的如此的——女人。
  叶惜文在他的心中,一直都是那么的美,即使任务时候的狼狈,那在他的眼中,是最美的。
  “谢谢。”叶惜文轻扬嘴角,眉眼弯起,看着眼前的两人,仿佛今日即将发生的一切,都不能影响她嘴角那弯起的弧度。
  和景佑蓝刚好相反,寄书白是一身的白,里面随意的搭配的一件浅蓝色衬衫,领口处的两个扣子松散,儒雅,俊逸,依旧是他的代名词;站在景佑蓝的身边,明明是风格完全不同的两人,可这两人之间却有着难以言喻的和谐。
  就仿佛王子,还有骑士。
  只不过这骑士好像并不属于她。
  叶惜文看着景佑蓝,发现他从头到尾的眼神,根本就没有放在自己的身上,此时此刻正和自己身边的这位美人,做着鬼脸。
  估计在宫羽的心中,景佑蓝不是骑士,而是魔王,寄书白才是那会一直默默陪伴在女主身边的骑士。
  眼神放在寄书白的身上,宫羽突入发现,他们之间的穿着,竟这么凑巧的,宛若那情侣服饰一般。
  站在寄书白面前的叶惜文,此时的身上哪里还有刚刚那御姐的气质,最多也就是个——小女人。
  罢了!
  景佑蓝寄书白两人带着宫羽和叶惜文向着沐麟的方向走去。
  天作之合的两队,前面一对…好吧,永远都是这样的相处方式,沐麟觉得,这两人还真是不觉得累,估计三百六十五天斗嘴下去,也能斗出完全不一样的言语和风格。
  而后面的两人看着却是异常的和谐,特别是和前面的这一对相比较,当然,也是异常的…般配。
  沐麟是真的觉得,或许这个世界上最适合叶子的人,就是寄书白。
  就如同,那个和自己唯一契合的人,只能是景宸一般。
  ------题外话------
  对于叶子来讲,寄书白这样的男人,或许才是最适合她的。
  默默喜欢,默默陪伴,但是在她有事的时候,却能够毫不犹豫的站出来护她。
  ☆、第六五五章 无题
  “姐。”看到沐麟,冲着景佑蓝冷哼一声,宫羽快速的向着沐麟跑去,“原来你躲在这里!”怪不得他们怎么也找不着。
  不过。
  宫羽看着沐麟,面上的表情疑惑且郁闷,“姐,你怎么不穿礼服?”
  沐麟身上穿的,是和寄书白同色不同款的白色西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那精致的锁骨,看着他们,嘴角挂着那似笑非笑的弧度,那双淡漠的眼中仿佛看透了一切,看得宫羽莫名的有种羞涩的感觉。
  景佑蓝干咳一声,无比自觉的站到了边上。
  嫂子有的时候,真的比她哥还要恐怖的多,腹黑至极。
  在现在的景家,惹谁都好,就是千万不要去惹沐麟,不然你真的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最主要的是,还是求死不能的那种。
  沐麟浅笑道:“你姐夫不让。”说是,不住再给他惹桃花了。
  沐麟面上无辜:她有吗?
  某人完全就没有那个感觉。
  宫羽了然点头,“原来如此。”原来是她姐夫那个天底下最大最大的醋坛子啊!不过,她姐穿什么都好看。
  看着眼前的几人,说句实话,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南闽浩都有些羡慕起来了,他的身边最缺的,就是这样掏心掏肺的小伙伴啊!眼神看向宫羽,面上的表情委屈,“小羽儿,你难道就只看得见你姐吗?我这个大活人大帅哥在这里,你竟然连一句问候都没有。”
  捂着胸口;伤心了,只不过那双戏虐的眼神却是看向了已经变了脸色的景佑蓝。
  果然,他这个老姜,还是比较辣的。
  这些小年轻,喜欢就直接去追嘛,他记得曾经的景家小爷,可不是自己眼前站着的这个模样哦。
  看来传言真是不可全信啊!
  “闽浩,你好啊。”宫羽听后愉悦的对着他打了声招呼,景小爷的脸当下更黑。
  闽浩!
  要不要喊得这么亲密。
  每次听到宫羽喊南闽浩的名字,景佑蓝就有种找南闽浩干一架的冲动。
  南闽浩表示,他是个斯文人,干架的事情,可千万不要找他。
  而此时的另一边,和沐麟这边的温馨和谐不一样,叶惜柔和白夏骏之间的关系仿佛已经结冰,现如今的叶惜柔在白夏骏的眼中就是那无理取闹的人,特别是叶惜文回来之后,白夏骏难免将两人放在一起对比,从始至终,在他心中果然叶惜文才是他最爱的人。
  只可惜无论是以前的他还是现在的他,都没有能力去保护她。
  所以…一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更何况现在的白夏骏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多想叶惜文。
  为什么?
  因为,那个一动不动的药效,还在啊!
  白夏骏试过了,不只是对叶惜柔,即使是对着其他的女人,他依旧——抬不起来,去医院检查,依旧检查不出任何的结果。
  对于男人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当然是抬头啊!而现在,发生了现如今的事情;难道,这是老天爷给他曾经背叛小叶子的惩罚吗?
  ☆、第六五六章 被拉低的格调(一更)
  对于男人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当然是抬头啊!而现在,发生了现如今的事情;难道,这是老天爷给他曾经背叛小叶子的惩罚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认了。
  白夏骏笑得苦涩。
  这是他应得的报应,在叶惜文回来之后,每见她一次,白夏骏的心中悔恨便更甚。
  站在那里,远远的看着叶惜文的方向,看着她对着她眼前的那些人笑得如此开怀的笑脸,特别是那站在她的身边,和她无比般配,温柔的看着她的男人,白夏骏心中的苦涩更甚。
  即使只见到一张侧脸,白夏骏却依然可以肯定,那个男人,心中眼底都只有叶惜文一人,就如同…曾经的他。
  原来她真的已经找到了那个真心爱她的人,而那人,比他更加的优秀,更加的…适合她。
  “怎么,嫉妒了?可惜啊,别忘了,你现在可是连嫉妒的心情都没资格拥有了。”原本还在闹腾,却突然发现白夏骏此时已经恍惚的丝毫没有注意在自己的身上,当下顺着他的眼光看向别处,却发现了不远处的宫羽和叶惜文几人,边上,还有好几个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男男女女。
  还有南闽浩,那个丝毫不看她一眼的男人,此时此刻却对宫羽那个处处和她作对的女人笑得这么的热烈。
  而自己的未婚夫,心里眼里也同样都是别的女人,这让叶惜柔心中的嫉妒和愤怒更甚,早已忘记了自己曾经那虚伪的表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