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夕日红：即使我再渺小，也要将你这邪神拉下王座
“什么？！你们疯了吗？！”火影办公室里，有着漂亮的红色瞳孔的上忍夕日红对三代火影和日向日足大叫道。
自己的弟子居然被像货品一样供奉给了邪恶的神明，夕日红已经完全顾不得身份上的差距了。什么三代火影，什么木叶第一大族的族长，都是混蛋。尤其那个日向日足，居然还是亲手把自己的女儿送出去的，真是……吃屎去吧！
三代和日向日足一脸尴尬。
一般来说，以夕日红这样普通上忍的身份，敢吼他们简直不知尊卑，但现在他们没法对眼前这个发了疯的上忍说什么。
尤其是日向日足，听了三代的话，以为自己稀里糊涂把女儿送入火坑，正满心懊悔。看着夕日红这样看着自己的女儿，不顾尊卑对自己大喊大叫，他非但没有怀恨，甚至还很欣喜。
“红！”三代火影开口。
“？”夕日红咬着牙看着对方。
如果按往常，当三代火影这样直呼名字的时候，夕日红必然跪地听令，然而现在她做不到。
三代火影大人，您想要我做什么呢？如果……你想要我放弃我的弟子，请恕我不能认同！夕日红心想。
“红啊。”在夕日红焦灼的心境中，三代开口了，
“想做就去做吧。”
他这样说着。
“？！”夕日红愣住了。
“我是火影，不得不被某些东西掣肘，但红啊，你是自由的。”三代说。
他的语气有掩饰不住的颓然。
夕日红看着三代苍老的面容，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我明白了，三代大人！”她说，“请原谅，我不得不辞去木叶上忍的工作！”
听到红的话，三代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不过他马上稳定下来，对红点了点头。
“我同意！”
闻言，红的泪水忍不住又喷涌而出。
她站起身，再次对三代深深鞠了一躬：
“我去了，火影大人！”
三代点头。这次他没有说话。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不过他不说，另一个人却开了口。
“拜托你了，夕日上忍！”日向日足说，“希望你能挽回我这个不称职的父亲的错误！”
这样说着，日向日足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把那双看透一切的白眼遮蔽在黑暗里。
看着这样的日足，夕日红突然觉得对方也不是她想的那样混蛋，还算有着一个父亲的感情。
“不用你说，我也会做到！”夕日红道。
……
死亡森林中，雅典娜笑意吟吟地对日向家的两姐妹“上下其手”着。
别误会，这个上下其手完全没有一点引申义，既不是这个成语的原意也不是后来污秽的人类给它赋予的邪恶含义。
雅典娜只是单纯的，对被她当做换装娃娃的日向家两少女表达感觉——抬起手表示这件换装成功，拍照；放下手表示不行，换衣服。嗯，上下其手，不就是表现这个伸手指的动作的词语吗？
“来，小妞儿，给大爷笑一个！”雅典娜的声音传来。
好吧，貌似上下其手确实不仅仅表达抬手垂手的动作。
“蓬！”日向雏田的脸瞬间红透。
“这……这样是不对的！”她声如蚊呐地说。她已经十二岁了，以忍界的平均寿命，这个年纪都可以看做是成年了，而且作为日向家的大小姐，雏田其实懂得很多。
雅典娜现在伸出手拖住她的下颚的动作，让她忍不住想起了某些记载里的奇怪的事。
那太奇怪了，怎么可以那么做呢？雏田的脸越来越红。
但脸红可和雅典娜的要求不符。雅典娜要求雏田笑，而脸红的雏田是在羞涩，羞涩是会抿嘴的。
“哼哼哼，居然敢反抗老娘的命令！”雅典娜一脸阴笑着凑近雏田。
“给老娘觉悟吧！”
她猛地朝雏田扑了上去。
不要啊！雏田心想，但懦弱的她却做不出任何反抗的行为。
鸣人……她心中闪过一个蠢笑的身影。
“呜……”她流下了晶莹的泪水。
我不纯洁了……雏田的脑海里只留下一个念头。
……
我……诶？雏田突然觉得有些什么不对。
“呜……呜……”
她终于发现了究竟有什么不对。她想说什么，但这个不对让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混蛋，不要揪姐姐的脸啊！”日向花火的声音传来。
然而雅典娜才不理已经被她手下圣斗少女制住的小萝莉。
“快给大爷笑一个！”雅典娜拉扯着雏田的腮帮子，直把那洁白精致的香腮拉得跟西红柿一样！
“呜……呜……”
花火，快来救救姐姐？！雏田心中忍不住道。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想到跟妹妹求救。
“放开我！”花火叫道。
然而——
“你还是这样呆着吧。”雅典娜带来的四位圣斗少女之一，圣斗少女翔子世界原本的主角翔子对火花说。
“以纱织小姐的恶趣味，你越这么喊她越兴奋！”
“混蛋，你这个邪恶的帮凶的话我才不信呢！”花火道。
“哼，你以为没有你们这些送上门的玩具的时候，是谁来满足大小姐的恶趣味的啊！”翔子恼火道，“我这可是经验之谈！”
这话把花火镇住了。原来是这样吗？
这些少女原来也只是在那大恶棍手下苦苦求存的可怜人？
“翔子，你的话太多了！”听了翔子的话，小熊座的星晓铃忍不住吐糟，“就因为你的话这么多，雅典娜冕下才会越来越喜欢跟你玩啊。如果你能像响子姐姐那样安静，雅典娜冕下都跟你玩不起来的。”
“什么嘛……”翔子不满地嘟着嘴。
那个大小姐明明是喜欢跟所有人玩。你看那个孩子，不是就和大小姐玩的非常好吗？翔子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日向雏田，想着。
还好有她，这几天我们都可以轻松一阵了。
她们这边闲聊着，那边雅典娜依旧在单方面玩耍着雏田。
她玩弄雏田半晌，终于在雏田的脸上塑造了一个欢快的神情——别问我她是怎么做到在正常人的脸上塑造欢乐表情的，我只能说她是神。
“这样才对。”雅典娜松开雏田的脸道。
“你这孩子啊，太过自卑，即使努力也总是勉强自己，默默看着某个蠢兮兮的小鬼，把自己对美好未来的向往寄托在对方身上。我说啊，美好的未来是要靠自己的双手创造的啊！”雅典娜对雏田说。
“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欢乐地笑。记住现在的感觉，不管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不管你是否能够理解，你必须像现在这样笑。如果实在不能理解，你就记住吧，你所钦慕的那个蠢孩子就是这么做的。你也这么做，就能更贴近那个蠢孩子的心。”
听了雅典娜的话，雏田愣住了。
“您……”她看着雅典娜。
刚刚的一切，都是为了跟我说这番话吗？
然而——
“嘿，你居然又不笑了。快，给大爷笑一个！”雅典娜突然又扑了上来。
她再次，拉扯着雏田的香腮。
“呜……”不要啊……我不要再那样了……雏田心想。不过她还是什么也没说。
看到这一幕，雅典娜暗暗叹了口气：看来这孩子的自卑没那么容易治疗。
她悄然释放出小宇宙，把雏田的身体调整到最好的状态。
先这么做吧，好的身体容易带来好的心境。
于是，雅典娜就一边玩弄着雏田，一边调整着她的身体，借着亲密的接触，治疗少女的自卑。
毕竟当了几千年的圣斗士奶妈，这种治愈工作已经成了习惯。即使现在回归了神代雅典娜的强大，也不会忘记这种治愈。
不过在外人看来，这一幕就只有玩弄而已。
“混蛋，快放开姐姐！”花火就被这一幕激怒，一直大喊大叫着。
而且不仅仅是她。
一个刚刚赶到的女子看到这一幕后，真真目眦欲裂。
即使我死去，也决不能让这个邪神毁掉雏田！
女子下定了决心。
“把我的学生放开，你这个恶心的邪神！”夕日红借着幻术骗过了圣斗少女们，潜到雅典娜身边，狠狠一拳打了过去。
“小姐纱织小姐雅典娜冕下！”四个圣斗少女喊出了三个不同的称呼。
作为圣斗少女，却让人潜入了女神身边，实在太失职了。
不过雅典娜是无所谓的。圣斗少女本来的职责就是陪雅典娜玩而已。
不然你以为一群青铜守卫在神话时代真的有什么用么？
而且夕日红的幻术也根本瞒不过雅典娜，至于战力就更别提了。
以夕日红的速度，在雅典娜眼里就是蜗牛在爬行。
“太慢了。”雅典娜说。
然后夕日红就倒飞了出去。
什么？夕日红有些不可置信。
虽然前几天见识过那所谓的黄金圣斗士了，知道他们强大异常，但夕日红也没想到，雅典娜这样容貌身材的大小姐也有这样的力量。尽管艾俄洛斯说了半天战争与智慧女神雅典娜，但夕日红还是一直以为雅典娜只是像火之国公主那样的花瓶角色。木叶也一直宣称是火之国大名领导下的机构，但这只是宣称而已。这个世界的真正力量只握在忍村手中，忍村的决定，大名哪里真的有能力拒绝？
“放弃吧。”雅典娜对夕日红说，“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出手，但不管怎么样，你无法达成任何目的。你们的力量，与黄金圣斗士相比就好像蚂蚁和大象，而黄金圣斗士与我相比，也是一样的差距。你明白吗？这是绝对的，无可逾越的天堑。”
这种话雅典娜说得驾轻就熟。圣战的时候，随便哪个神都有类似的一套大话。虽然雅典娜自己不说，但也听习惯了。今天那这段话来怼夕日红，雅典娜发现还真的挺爽，怪不得那些被她天天吊起来打的家伙爱说。
不过，没有老娘这种实力，说这种话就等着被人打脸吧。雅典娜自恋地想。
只有老娘，才真正适合这种吹逼！
此时，雅典娜的思维彻底跑偏。当然了，夕日红这种对手，以雅典娜的力量当然不可能在意。
实际上，在雅典娜手里，夕日红什么都不能做到，无论是生还是死。
夕日红不知道雅典娜的思维已经跑了。
她只死死盯着雅典娜抱住雏田的手。
“把我的学生，还给我！”夕日红怒吼着再次朝雅典娜发起了冲击。
见夕日红再次冲了过来，与雅典娜青梅竹马长大的美衣第一个无法忍耐了：
“可不能允许你再放肆了！”
她挡在夕日红身前。
“天堂漩涡！”海豚座的最高奥义出手。
然而——
“哼！”夕日红竟不顾美衣的攻击。她调整身形，用一只手臂粉碎的代价冲过了美衣的阻拦，再次站到了雅典娜身前。
这个动作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雏田更是直接昏了过去。
“把雏田，还给我！”夕日红无视因手臂粉碎而喷溅的血液，仅存的完好手臂握着一支苦无狠狠朝雅典娜的胸口扎下！
看着状若疯虎的夕日红，即使雅典娜也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这可真是……唉，以前都是我的战士面对那些邪神露出这样值得骄傲的神色呢！”雅典娜说。
“我都想让你成功了。可惜……我也要保证手握胜利的雅典娜的尊严，不然尼姬会怪我的。”
“当！”夕日红的苦无被看不见的防御壁轻松挡下。
还是失败了吗？夕日红看着明明已经很近，却实际上相隔无限远的弟子，心中颓然。
此时，因手臂粉碎造成的失血开始影响她的身体——脑部供血不足让她眼前一黑。
到此为止了吗？夕日红咬着牙。
不，即使面对神，我这种凡人是卑微的，但我也要拼尽一切，把这个邪神拉下王座！
这一刻，她的意志得到了升华。
“魔幻……”她竟单手结印！
然而雅典娜可不能让她这么做。
“夕日红老师啊，您对学生的爱护我看到了。所以，为了让您的学生还有幸接受您的教导，请休息吧。”雅典娜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总有人说我是奶妈，那我就奶人一下好了。她想。
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医术，我其实也是懂的呢。
“医术.复苏。”雅典娜的小宇宙升腾起来。
“恢复健康吧，夕日红老师！”
……
自己的弟子居然被像货品一样供奉给了邪恶的神明，夕日红已经完全顾不得身份上的差距了。什么三代火影，什么木叶第一大族的族长，都是混蛋。尤其那个日向日足，居然还是亲手把自己的女儿送出去的，真是……吃屎去吧！
三代和日向日足一脸尴尬。
一般来说，以夕日红这样普通上忍的身份，敢吼他们简直不知尊卑，但现在他们没法对眼前这个发了疯的上忍说什么。
尤其是日向日足，听了三代的话，以为自己稀里糊涂把女儿送入火坑，正满心懊悔。看着夕日红这样看着自己的女儿，不顾尊卑对自己大喊大叫，他非但没有怀恨，甚至还很欣喜。
“红！”三代火影开口。
“？”夕日红咬着牙看着对方。
如果按往常，当三代火影这样直呼名字的时候，夕日红必然跪地听令，然而现在她做不到。
三代火影大人，您想要我做什么呢？如果……你想要我放弃我的弟子，请恕我不能认同！夕日红心想。
“红啊。”在夕日红焦灼的心境中，三代开口了，
“想做就去做吧。”
他这样说着。
“？！”夕日红愣住了。
“我是火影，不得不被某些东西掣肘，但红啊，你是自由的。”三代说。
他的语气有掩饰不住的颓然。
夕日红看着三代苍老的面容，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我明白了，三代大人！”她说，“请原谅，我不得不辞去木叶上忍的工作！”
听到红的话，三代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不过他马上稳定下来，对红点了点头。
“我同意！”
闻言，红的泪水忍不住又喷涌而出。
她站起身，再次对三代深深鞠了一躬：
“我去了，火影大人！”
三代点头。这次他没有说话。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不过他不说，另一个人却开了口。
“拜托你了，夕日上忍！”日向日足说，“希望你能挽回我这个不称职的父亲的错误！”
这样说着，日向日足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把那双看透一切的白眼遮蔽在黑暗里。
看着这样的日足，夕日红突然觉得对方也不是她想的那样混蛋，还算有着一个父亲的感情。
“不用你说，我也会做到！”夕日红道。
……
死亡森林中，雅典娜笑意吟吟地对日向家的两姐妹“上下其手”着。
别误会，这个上下其手完全没有一点引申义，既不是这个成语的原意也不是后来污秽的人类给它赋予的邪恶含义。
雅典娜只是单纯的，对被她当做换装娃娃的日向家两少女表达感觉——抬起手表示这件换装成功，拍照；放下手表示不行，换衣服。嗯，上下其手，不就是表现这个伸手指的动作的词语吗？
“来，小妞儿，给大爷笑一个！”雅典娜的声音传来。
好吧，貌似上下其手确实不仅仅表达抬手垂手的动作。
“蓬！”日向雏田的脸瞬间红透。
“这……这样是不对的！”她声如蚊呐地说。她已经十二岁了，以忍界的平均寿命，这个年纪都可以看做是成年了，而且作为日向家的大小姐，雏田其实懂得很多。
雅典娜现在伸出手拖住她的下颚的动作，让她忍不住想起了某些记载里的奇怪的事。
那太奇怪了，怎么可以那么做呢？雏田的脸越来越红。
但脸红可和雅典娜的要求不符。雅典娜要求雏田笑，而脸红的雏田是在羞涩，羞涩是会抿嘴的。
“哼哼哼，居然敢反抗老娘的命令！”雅典娜一脸阴笑着凑近雏田。
“给老娘觉悟吧！”
她猛地朝雏田扑了上去。
不要啊！雏田心想，但懦弱的她却做不出任何反抗的行为。
鸣人……她心中闪过一个蠢笑的身影。
“呜……”她流下了晶莹的泪水。
我不纯洁了……雏田的脑海里只留下一个念头。
……
我……诶？雏田突然觉得有些什么不对。
“呜……呜……”
她终于发现了究竟有什么不对。她想说什么，但这个不对让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混蛋，不要揪姐姐的脸啊！”日向花火的声音传来。
然而雅典娜才不理已经被她手下圣斗少女制住的小萝莉。
“快给大爷笑一个！”雅典娜拉扯着雏田的腮帮子，直把那洁白精致的香腮拉得跟西红柿一样！
“呜……呜……”
花火，快来救救姐姐？！雏田心中忍不住道。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想到跟妹妹求救。
“放开我！”花火叫道。
然而——
“你还是这样呆着吧。”雅典娜带来的四位圣斗少女之一，圣斗少女翔子世界原本的主角翔子对火花说。
“以纱织小姐的恶趣味，你越这么喊她越兴奋！”
“混蛋，你这个邪恶的帮凶的话我才不信呢！”花火道。
“哼，你以为没有你们这些送上门的玩具的时候，是谁来满足大小姐的恶趣味的啊！”翔子恼火道，“我这可是经验之谈！”
这话把花火镇住了。原来是这样吗？
这些少女原来也只是在那大恶棍手下苦苦求存的可怜人？
“翔子，你的话太多了！”听了翔子的话，小熊座的星晓铃忍不住吐糟，“就因为你的话这么多，雅典娜冕下才会越来越喜欢跟你玩啊。如果你能像响子姐姐那样安静，雅典娜冕下都跟你玩不起来的。”
“什么嘛……”翔子不满地嘟着嘴。
那个大小姐明明是喜欢跟所有人玩。你看那个孩子，不是就和大小姐玩的非常好吗？翔子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日向雏田，想着。
还好有她，这几天我们都可以轻松一阵了。
她们这边闲聊着，那边雅典娜依旧在单方面玩耍着雏田。
她玩弄雏田半晌，终于在雏田的脸上塑造了一个欢快的神情——别问我她是怎么做到在正常人的脸上塑造欢乐表情的，我只能说她是神。
“这样才对。”雅典娜松开雏田的脸道。
“你这孩子啊，太过自卑，即使努力也总是勉强自己，默默看着某个蠢兮兮的小鬼，把自己对美好未来的向往寄托在对方身上。我说啊，美好的未来是要靠自己的双手创造的啊！”雅典娜对雏田说。
“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欢乐地笑。记住现在的感觉，不管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不管你是否能够理解，你必须像现在这样笑。如果实在不能理解，你就记住吧，你所钦慕的那个蠢孩子就是这么做的。你也这么做，就能更贴近那个蠢孩子的心。”
听了雅典娜的话，雏田愣住了。
“您……”她看着雅典娜。
刚刚的一切，都是为了跟我说这番话吗？
然而——
“嘿，你居然又不笑了。快，给大爷笑一个！”雅典娜突然又扑了上来。
她再次，拉扯着雏田的香腮。
“呜……”不要啊……我不要再那样了……雏田心想。不过她还是什么也没说。
看到这一幕，雅典娜暗暗叹了口气：看来这孩子的自卑没那么容易治疗。
她悄然释放出小宇宙，把雏田的身体调整到最好的状态。
先这么做吧，好的身体容易带来好的心境。
于是，雅典娜就一边玩弄着雏田，一边调整着她的身体，借着亲密的接触，治疗少女的自卑。
毕竟当了几千年的圣斗士奶妈，这种治愈工作已经成了习惯。即使现在回归了神代雅典娜的强大，也不会忘记这种治愈。
不过在外人看来，这一幕就只有玩弄而已。
“混蛋，快放开姐姐！”花火就被这一幕激怒，一直大喊大叫着。
而且不仅仅是她。
一个刚刚赶到的女子看到这一幕后，真真目眦欲裂。
即使我死去，也决不能让这个邪神毁掉雏田！
女子下定了决心。
“把我的学生放开，你这个恶心的邪神！”夕日红借着幻术骗过了圣斗少女们，潜到雅典娜身边，狠狠一拳打了过去。
“小姐纱织小姐雅典娜冕下！”四个圣斗少女喊出了三个不同的称呼。
作为圣斗少女，却让人潜入了女神身边，实在太失职了。
不过雅典娜是无所谓的。圣斗少女本来的职责就是陪雅典娜玩而已。
不然你以为一群青铜守卫在神话时代真的有什么用么？
而且夕日红的幻术也根本瞒不过雅典娜，至于战力就更别提了。
以夕日红的速度，在雅典娜眼里就是蜗牛在爬行。
“太慢了。”雅典娜说。
然后夕日红就倒飞了出去。
什么？夕日红有些不可置信。
虽然前几天见识过那所谓的黄金圣斗士了，知道他们强大异常，但夕日红也没想到，雅典娜这样容貌身材的大小姐也有这样的力量。尽管艾俄洛斯说了半天战争与智慧女神雅典娜，但夕日红还是一直以为雅典娜只是像火之国公主那样的花瓶角色。木叶也一直宣称是火之国大名领导下的机构，但这只是宣称而已。这个世界的真正力量只握在忍村手中，忍村的决定，大名哪里真的有能力拒绝？
“放弃吧。”雅典娜对夕日红说，“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出手，但不管怎么样，你无法达成任何目的。你们的力量，与黄金圣斗士相比就好像蚂蚁和大象，而黄金圣斗士与我相比，也是一样的差距。你明白吗？这是绝对的，无可逾越的天堑。”
这种话雅典娜说得驾轻就熟。圣战的时候，随便哪个神都有类似的一套大话。虽然雅典娜自己不说，但也听习惯了。今天那这段话来怼夕日红，雅典娜发现还真的挺爽，怪不得那些被她天天吊起来打的家伙爱说。
不过，没有老娘这种实力，说这种话就等着被人打脸吧。雅典娜自恋地想。
只有老娘，才真正适合这种吹逼！
此时，雅典娜的思维彻底跑偏。当然了，夕日红这种对手，以雅典娜的力量当然不可能在意。
实际上，在雅典娜手里，夕日红什么都不能做到，无论是生还是死。
夕日红不知道雅典娜的思维已经跑了。
她只死死盯着雅典娜抱住雏田的手。
“把我的学生，还给我！”夕日红怒吼着再次朝雅典娜发起了冲击。
见夕日红再次冲了过来，与雅典娜青梅竹马长大的美衣第一个无法忍耐了：
“可不能允许你再放肆了！”
她挡在夕日红身前。
“天堂漩涡！”海豚座的最高奥义出手。
然而——
“哼！”夕日红竟不顾美衣的攻击。她调整身形，用一只手臂粉碎的代价冲过了美衣的阻拦，再次站到了雅典娜身前。
这个动作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雏田更是直接昏了过去。
“把雏田，还给我！”夕日红无视因手臂粉碎而喷溅的血液，仅存的完好手臂握着一支苦无狠狠朝雅典娜的胸口扎下！
看着状若疯虎的夕日红，即使雅典娜也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这可真是……唉，以前都是我的战士面对那些邪神露出这样值得骄傲的神色呢！”雅典娜说。
“我都想让你成功了。可惜……我也要保证手握胜利的雅典娜的尊严，不然尼姬会怪我的。”
“当！”夕日红的苦无被看不见的防御壁轻松挡下。
还是失败了吗？夕日红看着明明已经很近，却实际上相隔无限远的弟子，心中颓然。
此时，因手臂粉碎造成的失血开始影响她的身体——脑部供血不足让她眼前一黑。
到此为止了吗？夕日红咬着牙。
不，即使面对神，我这种凡人是卑微的，但我也要拼尽一切，把这个邪神拉下王座！
这一刻，她的意志得到了升华。
“魔幻……”她竟单手结印！
然而雅典娜可不能让她这么做。
“夕日红老师啊，您对学生的爱护我看到了。所以，为了让您的学生还有幸接受您的教导，请休息吧。”雅典娜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总有人说我是奶妈，那我就奶人一下好了。她想。
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医术，我其实也是懂的呢。
“医术.复苏。”雅典娜的小宇宙升腾起来。
“恢复健康吧，夕日红老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