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说完,他有对着冯氏说道:“冯氏,既然你们已经脱离司家,司家的族会就不宜参与了,而且他们还受了伤,你们就速速离开吧!”
  冯氏这会儿可是真
  冯氏这会儿可是真的生了司家族长的气,冷哼了一声:“哼,你放心,现在这个只会欺负人的司家,你求着俺呆,俺们还不愿意呆呢!”
  冯氏虽然是想赶紧走,司夕田却不这么想:“奶奶,先不着急。咱们跟司家是一拍两散,一笔两清了,可商云墨跟司家的账还没算呢。咱们等等,看完了再走!”
  听见司夕田的话,商云墨嘴角上翘,夕夕可真了解他。她怎么就知道自己不会善罢甘休呢?这司家族长倒是精明的,打完了就想撵人?不过,他是想的太美了,欺负了夕夕就想这么算完,夕夕好欺负,他可不依!
  于是,他挑了下眉,说道:“夕夕说的没错,他们跟你们司家没关系了,现在也该算算司家和我的账了!”
  不知道为何,对于刚刚自己打了半天的这个少年,现在司壮是充满了恐惧:“你……你胡说,你和司家有什么账可算?”
  一边的墨文看着这样的场景,觉得那个解气啊:“嘿,我看你才四十多岁,咋就老糊涂了?刚刚主子不是说过,商家有规矩,谁伤了商家人,必然要十倍奉还么?你刚刚打了我们主子10棍子,那你就要挨100棍子;你毁了他一件10两银子的衣袍,那就得陪10件这样的衣袍,如果手上没有,那就赔钱!”
  恩,墨文可是个会过日子的,虽然100两银子对主子来说不算是什么大钱,可蚊子再小那也是肉啊!再说,这钱虽然对主子来说不算多,对司家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至少能让他们难受好几年!
  商云墨听了墨文的话,不由得朝着他投过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果然把墨文留给夕夕培养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之前有点笨、一根筋的的墨文,现在终于也有点意思了。
  听了墨文的话,墨武忍不住摇头,墨文这家伙本来就是个财迷,是个抠门的,这到小地方一锻炼,可越来越抠门了!
  “你……你凭什么?”墨文的话说的轻松,可是把司壮吓了个不行,说话的时候,不光腿,就连嘴都开始颤抖了。那棍子挨一下就能把人打伤,10下就能让人爬不起来,要是挨100下,这小命还不得没了!还有,司家虽然在临湖村算是个大户,可也不是什么多有钱的,100两银子,那不相当把司家半个家业都给他?他怎么可能答应?
  商云墨呵呵一笑:“就凭你们这院子里的人加在一起也不是我手下的对手!刚刚在动手之前我就说了商家的规矩,你们也同意了。现在想反悔么?晚了!”
  老大表态了,墨文肯定要附和:“你们自己答应的还想反悔,司家原来就是这样的人家?行啊,你们不配合也没关系,我们自己可以搞定!”
  “主子的话就是我们的态度,把你手里的棍子交出来吧!”墨武也跟着说道,然后一抬腿,照着那家伙的手就踢了过去,在棍子飞起来之后,伸手接了过来。
  这个期间,冷如风一直没说话,不过却默默地站到了大门口,那意思很明显,院子里的事儿交给商云墨和墨文、墨武,他负责守门,肯定一个也不会放出去!
  司家族长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宝贝儿子挨打,赶忙开口说道:“商公子,你这就不对了吧?刚刚挨打,那是你主动替司夕田挨的,那是她脱离司家的代价,你怎么能又要报复,又要赔偿呢?你可是大家族的人,这是不是有点说不通啊?”
  “是么?我没觉得!”商云墨可不是那些只会墨守成规的所谓的大家族的人。
  ☆、112 老泪纵横的司家族长
  “额……”商云墨的话,可是把司家族长给噎得死死的。本来还准备好等商云墨说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司壮后,继续说的客气话,愣是活活地被憋了回去。
  司家族长活了这么大岁数,还真没遇到几个商云墨这直接不给面子的人,多少心里有些恼,他商云墨在京城里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到了这个临湖村,还能牛气什么?
  想到这里,他脸色也不好了:“商云墨,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什么你们商家的家规,那回你们商家去执行去,俺们家的人,你凭什么打?”
  商云墨摇摇头:“本来不想欺负你这个老头,可你也太护短了。你们打我之前,我可是已经讲明的,既然你们选择继续打我,那就是也默认了我的规则。你如果不想让我在你们家打人,我可以出去。但如果你要继续倚老卖老,那我可要武力解决了!”
  “你……你就不怕俺告官,说你私闯民宅,另外要故意伤害俺儿子?”司家族长这会儿已经没别的办法了,只能用这个来威胁。
  他这话说完,商云墨倒是笑了:“可以啊,只要你不怕你和你孙子之前做的事儿被官府知道。官了,私了我都不介意!不过,我只给你一刻钟考虑。”
  商云墨的话说完,司家族长沉默了。官了,他自然是不能,如果去了,孙子的尸体保不住了不说,他和儿子以及族人都可能受影响;私聊,司壮能不能挨过70棍子还不一定,那100两银子,也够让他肉疼的了!
  看着司家族长在这里纠结,司大壮没忍住开口劝道:“族长,你就答应了吧!你还不知道,俺兄弟身体强着呢,大不了也就是趴在炕上个十天半个月的。至于钱么,那都是身外之物,你们司家主家也不缺钱啊!这总比他告了官好吧?别人不知道,你是知道的,这要是告官了,大雷子的尸体、你,俺兄弟和他媳妇,甚至俺们几个也都完全啊!”
  司大壮当然是知道内情的,他现在可是十分担心,万一这个老头子倔劲儿上来,把商云墨惹火了非要去官府那就遭了。不过,他倒不是为了司家族长担心,而是为了他自己。毕竟司夕雷是逃兵的事儿他是知情的,甚至今天的事情也是知情并且参与的。
  只要不牵连上自己,他才不担心司壮如何呢!
  兰氏刚刚跟王氏厮打完,正恼着,听见自己丈夫选了方向,也果断的跟着说道:“族长,刚刚商云墨都说了,要打他,他会十倍奉还,司壮既然知道这个还去打人家,那不就应该挨打么?你可不能因为偏袒他,给俺们带来麻烦啊!不然,咱们司家的其他人可不干!”
  让他更生气,更没想到的是,兰氏这么一煽动,有几个司家的其他族人也跟着附和:
  “司大壮和兰氏说的对,司壮该挨的打,就让他挨呗!要是得罪了顺风镖局,司家可就完了!”
  “可不是,族长,你可不能为了司壮一个人,让司家倒霉啊!”
  “族长,说实话,今天的事儿,本来就是你们家和司夕田的个人恩怨,你要是把我们扯进去了可就不好了。这挨打,拿钱,可都是你们司家主家的事儿,你可别牵连我们啊!”
  司家族长这会儿,真是气的鼻子都歪了,刚刚明明他是先让司大壮去打的,可偏偏这家伙猴精的不干,没办法才让司壮去打的。如果这家伙早就同意,不就没这么多事儿了么,再怎么样,冯氏也不会让商云墨打自己的儿子吧?司大壮夫妻不但临时倒戈,现在还来落井下石,可真是气死他了!
  不过,现在,他也没别的办法,只好叹了一口气,对着司壮说道:“壮,这次是爹对不起你。你放心,这次事情过去,爹就把司家之主传给你!”
  司壮这会儿要哭的心都有了,他是司家的长子长孙,本来这族长之位就是要传给他的啊!不过,事到如今,也没别的办法,只求自己还能保住一条小命了!
  听见真的要打人了,墨文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要打了啊,主子,先让我来过过瘾吧!”
  说完,他一抬手,就把司壮给举了起来,不偏不正的扔到了那个条凳上。然后操起来之前打过司夕田的棍子,朝着司壮的身上来回瞄着,似乎在寻找下手的位置。
  商云墨倒是也没拦着,只是吩咐道:“随你过瘾,不过,你可要注意点,尽量别把人给打死了,不然,太麻烦!”
  墨文嘿嘿一笑,点头答应:“主子你放心,我会尽量不打死他的,如果打死了,这事儿我也自己去摆平,绝对不麻烦主子出手!”
  商云墨这话,说的司壮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商云墨这话是什么意思?尽量别打死自己的原因是怕麻烦,而墨文却说,如果把自己打死了他会想办法摆平,也就是说,他们根本就不怕把自己打死了?
  还没等他想完,就感觉屁股上狠狠地一下刺痛,墨文的第一棍子已经落了下来!
  这一棍子实在是太疼了,本来还想要装装硬汉,可司壮还是没出息地叫出来,那声音,堪比杀猪声。
  听了这个,墨文皱了皱:“嘿嘿黑,司壮,你好歹也是个大老爷们,我才用了两成的力气,你咋就成了这个德行?刚刚人家田田和和她哥嫂挨打的时候,可一声都没坑,你这连一个小姑娘也不如?”
  “俺……”本来屁股上就疼的要命,还被人这么奚落,司壮气的想要
  么奚落,司壮气的想要申辩两句。
  “俺什么俺,好好挨打吧!”说着,墨文的第二棍子就落了下来。
  这次,司壮倒是有骨气的没叫喊,可是,却也只坚持了几下,到第五棍子的时候,他还是没出息的再次喊出了杀猪般的声音……
  看着自己儿子如此受罪,司家族长那个心疼啊!早知道如此,他就不该一时心血来潮改造这个棍子,这可好,虽然司夕田他们也受罪了,可怎么会有司壮受的罪多,他可真是搬起来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
  墨文毕竟是个练家子,就算是没用上全力,那力气也是不小的,每一棍子都让司壮苦不堪言,也就七八棍子,司壮的衣服基本就被血给湿透了。等到墨文打到第十棍子,司壮已经没力气再叫喊了,每一棍子下来,最多也就回应几句哼唧声,又打了几棍子,甚至哼唧声也没了,只是呼哧呼哧勉强喘着气。
  司家族长见了,赶忙上前,拦在了司壮的面前:“别打了,别打了,你没看他都成这样了么,再打就要给打死了!”
  墨文挑眉:“怎么可能,我可是控制的很好的。而且,你儿子也没那么窝囊吧,你看,他都还没晕过去呢,离着打死还早呢!再说,这才十六棍子而已,现在要是停下来,其他棍子你来挨啊?”
  墨文这话,果断的堵住了司家族长的嘴,他这把老骨头,别说挨80棍子,怕是5棍子都挨不了,命就要没了。
  虽然司壮有点窝囊,可却也不想让自己爹遭罪,而是咬着牙说道:“爹,俺没事儿,让他继续吧!爹你离着远点,别不小心伤到你。”
  看到司壮都成这样了,还惦记着自己爹,司夕田倒是觉得,他也不是一无是处。而且,这棍子她刚刚也是尝过的,10棍子就让她疼的要死要活的了,这司壮虽然鬼哭狼嚎了半天,可却还是硬挺了过来……
  司壮毕竟只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在墨文打倒第20棍的时候,他还是没撑住,晕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墨文有点纠结地看着商云墨和司夕田:“哎,都怪这个棍子改造的太缺德,俺其实真的没使劲儿,他还是没撑住。这下该怎么办?”
  听了他的话,司夕田忍不住笑了。这家伙,到可真是个缺德的,把人打晕了,还不忘吐槽是他们改的棍子的问题。
  商云墨并没回答,而是看了看司夕田,那意思是,这是替她出头,就让司夕田做主吧。
  司家族长看到了商云墨看司夕田,便也知道,现在事情的关键是在司夕田身上,便厚着脸皮想让司夕田放过司壮一马:“田田,俺知道,大雷子的事儿和今天的事儿都是大爷爷不对,是俺老糊涂了,让你受委屈了。可司壮毕竟是你的堂伯,你就高抬贵手,给他留一条命吧!”
  对于这个司家族长,司夕田虽然不说是恨之入骨,但也是带着怨气的,他越这么说,她就更是不想答应:“司家族长,你记性有点不好啊!我不是已经脱离了司家了么,你是我哪门子的大爷爷,司壮是我哪门子的堂伯?再说,他是个男子汉大丈夫,说好的要挨一百棍子,只挨20棍子,有点说不过去吧?”
  “俺知道,是俺错了。俺不该算计你,算俺求你还不行么!”为了儿子的一条命,司家族长倒是能屈能伸,完全忘了,之前他是怎么对待司夕田的。
  虽然自己很恨司夕田,可看到自己的丈夫成了这样,王氏也还是决定过来求司夕田,:“司夕田,只要你放过俺男人,俺就不跟你算你害死俺儿子的账了!”
  本来看着司壮的样子,再听着司家族长那哀求的话,司夕田已经有些心软了,可王氏这话说出来,司夕田有些怒了:“王氏,你也真好意思说这话,你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你不是不知道!本来我还想看在司家族长的面子上给他一个机会,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
  司家族长听见司夕田的话,气的狠狠地瞪了王氏一眼:“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给俺滚一边儿去!”
  说完,他又朝着冯氏和司夕田说道:“田田,俺知道,你是个心善的,俺老头给你跪下了!弟妹啊,壮儿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也帮忙说说,给他留一条命吧!”
  冯氏听了,也很是为难。这司壮确实是从小被她看着长大的,她也不忍心司壮这里受委屈。可这次,司家族长和司壮的所作所为也的确让她寒了心,更是心疼她还躺着的孙子孙女。帮司家族长求情还是不帮,都让她心里不舒服。
  经过心里的一番挣扎,最终,冯氏摇了摇头:“大哥,对不起,这次我不能帮你了,你换过来想想,如果是你孙子受了田田这么大的委屈,我反过来求你,你能答应么?”
  司家族长听了冯氏的话,倒是并没生冯氏的气,只是长叹了一声。冯氏真是太了解他了,如果是换位思考,他肯定会置对方于死地不可。
  可是,看着晕倒了的司壮,司家族长忍不住老泪纵横:“弟妹,事到如今,俺不怪你了,也不怪田田。俺知道,这事儿都怪俺自己!都怪俺,没管教好孙子,后来还是非不分,报仇心切,才有了今天的场面,俺活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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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3 偏心
  看着如此的司家族长,司夕田最终还是没忍心:“行了,司家族长,你别哭了,这么大岁数了,说哭就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
  说完,司夕田看向了商云墨,说道:“云墨,刚刚虽然他们故意给打我们的棍子改造了,可后来看我们挨不过去,也是最终同意了让我们找人代替惩罚。你看,司壮那样子,再打几棍子说不定就打死了,这么放了他,又违背你们商家家规。要不,我们也让他们找人代替司壮把这惩罚领完吧!也是像刚刚一样,要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司家人,兄弟,姐妹,最多是侄子……”
  司夕田太了解商云墨了,他就不是个会遵守商家家规的人,他说那些话,只是为了帮自己出气而已。说不定啊,商家根本就没那么一条家规,是商云墨顺嘴编出来的。
  司夕田还真的猜对了,这所谓的家规,还真的是商云墨特意为了司夕田编出来的。这会儿,气也出的差不多了,商云墨倒是也没反对:“好,既然你这么善良,我也就给你个面子。不过,总共才打100棍,要是他找个十个八个人也太麻烦了,最多可以让他找三个人代替!”
  “好,好!没问题!”司家族长听见有转机,怕商云墨一会儿反悔了,赶忙答应了下来。不就是找三个人挨打么,他们司家这么多人,跟司壮有血缘关系的也不少,肯定没问题。
  司家族长可真是想的太美好了,到了执行的时候,他才发现,似乎这事儿,并不容易!
  听司夕田松口,王氏赶忙拉了两个人把司壮给抬到了一边。招呼于郎中过来给他吃药和包扎。
  于郎中对司家族长和司壮刚刚的所作所为也是看在眼里的,这会儿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印象:“俺今天是被郑钱请来的,可是有出诊费的,要是让俺给你男人看,你也得出诊金才行!”
  王氏那个郁闷啊,直接拿出了二十文钱递给了于郎中:“这些够了吧?”
  于郎中这才点头:“好吧!不过俺可得先说,俺只有止血的药,没有止疼的药了,刚刚止疼的都被他们给用光了。你要是用俺呢,俺就给你点止血的药,要是不用呢,你就再另请高明吧!”
  “行行行,赶紧上药吧!”王氏无奈,村里只有这么一个郎中,要是不用他,去镇上找,怕是得明天才能回来,那司壮不得流血流死啊!反正疼的也不是她自己,只要司壮死不了就行!
  司家族长这会儿倒是顾不上心疼司壮,因为他正在忙着找替司壮挨打的人!
  司壮刚刚挨了20棍子,还剩下80棍子,只能找三个人,那就是俩人挨30棍子,一个人挨20棍子。
  原本,司家族长觉得应该不是个难事儿,毕竟他是现任司家族长,司壮是未来的司家族长,他们家需要帮忙,按理说应该不少人乐意主动站出来才对。
  可是,当司家族长满是自信的问出“俺现在需要三个年轻力壮的人替司壮挨打,谁愿意出来,俺肯定不会忘了他!”之后,司家的人却都保持了沉默,包括他其他儿子在内,都没人搭理他。
  司家族长心里已经有些不爽了,却还是安慰自己,毕竟这挨那么多棍子也不是个小事儿,大家多少会考虑考虑,考虑好了,肯定会有人愿意的。
  想着,他又说了一边刚刚的问话,可又是一刻钟过去了,还是没人搭理他。
  偏偏这个时候,墨文还在一边幸灾乐祸:“呵呵,司家老头,怎么样,让你平时作威作福的,不知道体恤你们族人,平时没啥利益牵扯,你们族人都各种捧着你,这个时候明白了吧,大家根本都不真心敬爱你,根本没人乐意替你儿子挨打!你看看刚刚田田挨打的时候,俺们几个都争着要替她,你还不好好想想么!”
  “你胡说,你……”司家族长真的想骂墨文两句,可又怕司夕田和商云墨一生气不让他找人替司壮挨打了,愣是生生地改了词,“你看着,俺肯定能找到人!”
  说完,他气呼呼地对着司家人说道:“好啊,俺以前可是对你们不薄,你们一个一个的,平时都是怎么过来溜须拍马的,现在俺家出了事儿了,需要你们帮忙了,你们咋都当了缩头乌龟了?”